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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溺爱-第7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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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听,有不听的恶果,老太太,您还在抱怨谁?分明是你的不闻不问间接害死了您的儿子,您为知道吗?”林子航的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听了这么多,心绪难平,再也无法按捺住气愤,冷声训斥道。
“我,我……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啊?早知道的话,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胡作非为下去啊!”杜母从当年见到儿子惨死的那刻起,就悔青了肠子,如今再次被林子航提起,悲愤交加,翻着白眼,表情痛苦异常,却愣是没有晕厥过去。
这种连短暂逃避现实的余地都没有的苦楚,还真是大有苍天有眼,报应不爽的快意。
“其实,那时候我也是害怕到了极点,我一直觉得,那天晚上,如果我第一次叫你去看他的时候,你去了,或许,他还有得救……”
杜父在被老妻打了一巴掌之后,看到她瘫坐在地上,心头漫过一片悲凉,忍不住把压在心头的最后一丝负疚也坦白出来,这似乎是人最原始的劣根性吧,反正已经这样,什么都挽回不了了,既然自己要下地狱,他最终还是舍不丢下她,那么,就带着她一起沉入深渊,永世不得安宁吧。
“你,你说什么?”杜妻哆嗦着身子,就连放在桌子上的双手,都发出轻微的敲击声,这种事后诸葛亮行为可真是坑人啊,这老头子,不光在她伤口上撒了把盐,而且还要再狠狠地掐上一把,他这不是要她的老命吗?
“对,我第一次跟你说的时候,他还没有咽气,我虽然逃开了,可是回到屋里,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就想着,让你去救他,哪怕他活过来跟我拼命,好歹我的罪孽感能够减轻些吧,但是,真是可笑,你磨磨唧唧,半点儿动弹的心思都没有,到最后,倒还是我自己受不住了,才又过去看他的。”
杜父的脸上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欲哭无泪是肯定的,可是恨意同样清晰,他说出口的话,简单就是在落井下石,不再给老妻丝毫缓口气的余地。
“当我再进屋时,看到他的眼里又现出一点儿生气,但似乎已经认不出人了,听觉应该还在,所以,当我走近他时,他的脖子撑不住头的重量,就那么一下、一下地轻轻点动着,脸上透出些兴奋,呼吸更加急促,嘴巴一开一合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说起来,我有些害怕,明明也知道他还没死,可真正对上了他的那副鬼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你又对他做了什么?”杜母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现在丈夫说的每一句话,都犹如在她的心头撕扯掉一块血肉,痛得她连麻木的余地都没有,硬生生的承受,一下又一下地鞭打着她的灵魂,这是对她这辈子张扬跋扈的报应吗?来得这样急,这样猛,不容她有一丁点儿的喘息?
“也没做什么,”杜父僵硬着一张脸冷笑,“那个时候,我已经什么都不用做了,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看着他一点点地咽气……
你呀,一向都比我聪明,却在那天晚上实心眼儿到了家,你怎么不想想,我自己出去了那么半天,怎么可能一直就站在窗外偷听呢?我再是木头人,肯定也要进去看一眼吧,可是,直到我回来,再催你去时,你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懒得动弹,呵呵,看来,这是老天爷都不想让他活啊……”
“啊!”杜母听到这里,只感觉到头疼欲裂,双手用力,死命地扯住自己的头发,哀嚎一声,终于成功晕了过去。
在杜母的身子歪向一旁,即将倒地之前,林子航伸手扶住了她。
郑好走过来,看到老太太即使晕过去了,抓着头发的双手还没能松开,便去掰她的手指。
“嘶,她使了多大的劲啊?”郑好倒抽口气,因为当他掰杜母的手时,发觉她两只手的手指上竟然分别缠着一缕头发,头皮处,缺了头发的地方,留下两处儿渗血的伤口,虽然不是很大,但却也算得上触目惊心了。
“我妈活着的时候,跟我说,人这一辈子,千万别做亏心事,否则,不是不报,只不过时候未到罢了。”杜父对妻子的晕迷倒是不以为意,等到林子航和郑好把她扶到椅子上,让其暂时趴到桌子上后,居然一脸平静地继续讲了下去。
“我和小泽妈自从结婚后,就是她当家,我什么都听她的,包括她惯儿子,惯得从小就敢对我拳打脚踢,随意辱骂,我都忍下了。
可是后来,我妈有病瘫痪了,她不乐意伺候不说,还嫌弃卧床的病人身上有味道,硬是把我妈送到了西厢房里去住。
大冬天的,住正房里的好人都冻得要死,更何况一个瘫子呢?我不放心我妈,就在是里面搭了个火炉,想着,最起码有点儿温度吧,可是,可是……
在最冷的那个三九天里,晚上的风呼呼吹得人心里发慌,实在是太冷了,我把个个窗户缝用棉花都塞严,还往炉子里多填了好些的煤,想着省得半夜过去了,谁知道——
第二天早上,当我打开门时,扑面而来浓浓的煤气味儿……我妈,我妈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头发有些凌乱,脸色发红,嘴角处残留着呕吐过的痕迹……
她平时早晨都醒得特别早,她最不愿意麻烦人,却因为瘫了,不得不事事依靠着我,就算是这样,她还是会尽量把自己的头发收拾利落,把衣服穿戴整齐的。
明明前一天晚上,她还跟我说,她想吃顿酸菜馅饺子,我知道小泽妈舍不得白面,可我已经打算好了过来看看她,帮她洗把脸,就回去找小泽妈要白面给她包的,她怎么就不能等等我呢……”
杜父絮絮着陈年旧事,那个比二十四年前还要早的贫困年代里,人们的物质更加贫乏,可能也因此,人心更加残酷吧,就为了不伺候老人,不舍得给老人饭吃,杜母可算是心狠至极了,那么,相对而言,终究有一日,杜父眼睁睁看着儿子自己死在面前,是不是出于一种说不清的报复心理呢?
这个问题没人去问,也没有必要追究,良心上的债,从来只会越积越沉,直到压得人弯了脊梁,扭曲了心灵。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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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命运玩笑
如今,真相彻底被揭露出来了,可几个当事人却都欲哭无泪。
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多年来,压在心头的沉重巨石,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老天爷跟人们开的玩笑也未免太大了吧?
徐威扬起头长叹一声,眨了眨眼睛,牵动脸部肌肉,才感觉到腮边不知何时,已经滑落了泪水。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二十四年来,为了让爱妻的心里好受些,徐威从未在她面前掉过一滴眼泪,可是,在被父母逼迫下的所谓“伏法认罪”之日,却难免哭得稀里哗啦。
如果没有这桩命案跟着,他走得再远,也应该是理直气壮的,尤其牵念他多年的慈母,若不是怕其因着自己杀人凶手的罪名伤心,他又何必做得那么绝情呀?
哪曾想,到头来,两母子最终的相见,却还是选在了那么个难堪至极的时刻。
眼泪流得再多,能换回多年来,母亲思儿的煎熬吗?这些年的提心吊胆、颠沛流离等到真正拨开真相后,却被告之全部都是无用功,命运赐予人们的“惊喜”还真是不少!
当然,毕竟当年再不得已,他们伤过人却是事实,现在想来,那时候还是太年轻,考虑问题不够周全,一心只想着逃避,没能在第一时间对杜泽实施救援,从而把人推上了死路,。
这一重责任给人内心深处的压力同样不算小,再加上还有着说不出口的因由存在,致使徐威的情绪并不算好,他深呼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严肃着表情,却忍不住暗暗感叹,命运还真是会送人“惊喜”,不管你是否承受得住……
相对而言,钱友的心理负担就小得多了,他本就没有父母可牵挂,之前又没有什么正当的职业和住所,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在认识厉蕾之后才得到的,所以,对于今天无罪的结果,他反而是感到最幸福的一个。
钱友整理了下思绪,转头望向厉蕾,他娇小可怜的妻子,此时正捧着肚子,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他快步走过去,伸手想要抚上她的脸,却发觉腕上还戴着手铐,不由得朝着她憨憨地笑着,干脆双手一起捧起她的脸,与之额头相抵,虽未说话,可其中的甜蜜温馨的情愫却还是满满地洋溢出来。
秦素梅已经在秦雅芙的搀扶下,倚在了墙上。
秦雅芙曾想让小姑姑坐到桌旁的椅子上,可她对这里其实抵触得厉害,哪里都不愿意碰的样子,只不过因为实在没有力气了,才会找个依靠站会儿。
听完前公公详细说出当年的真相后,秦素梅也只是呆呆怔在原地,双眼迷离,仿佛还沉浸在梦里没能醒过来一样。
“小姑姑,对不起!”秦雅芙轻如蚊呐的声音,丝丝缕缕地传入秦素梅的耳里,“如果,当年我能够坚持住自己的说辞,或者,不去瞎讲什么义气,你们怎么会受这么多年的苦……”
“傻瓜,不关你的事……”
“当年,你最初的证词没有毛病,我估计,应该是后期审问的人员一再地强调现场,混淆了你的视听,从而让你在不知不觉当中跟着走进了误区。”
郑好的脸色不算大好,他这么说,其实就等于承认了警察在办案过程中没能避免的疏忽,即使那些人跟他没什么关系,可还是避免不了被打脸的沉重。
“是啊,雅芙,这么多年来,我们所以能得以太太平平,还不是你的一力维护?”秦素梅叹了口气,戴着手铐的双手抬起,抚上秦雅芙的脸。
旁边的郑好一直关注着秦素梅的举动,他对这个女人充满着好奇,曾经经历过那么灰暗的生活之后,又背负着“杀人凶手”的恶名,艰难地生活至今,居然还可以表现得云淡风轻,气质优雅淡定?
郑好好奇归好奇,却也是有眼力价儿得很,在秦素梅刚刚流露出别扭的表情后,马上反应过来,他朝徐威和钱友望了眼,对身边的警察递了个眼色,随即,他走过来,亲自动手,为秦素梅打开了手铐。
“我的一力维护?我的一力维护分明是个错误!”秦雅芙的难过劲儿,倒没有因郑好的打岔而有所缓解,她憋了半天的眼泪哗哗落下,又急又猛。
此时,秦雅芙的表现,与平素内敛,惯常的小声啜泣不一样,她担了多年的心,以这样一种方式获得解脱,有些让她承受不住,更何况,还有知情不报的惶恐,再怎么说,当年的事,她分明知道涉及的人不止一个,却咬紧了牙关,什么都没透露过。
曾经坚守的义气,到如今,其实已经变成阻碍事件得以尽早澄清的绊脚石,面对此情此景,秦雅芙可真是郁结于胸,难以自拔啊!
“当初案子发生后,因为技术等多方面原因,才会造成今天的后果,好在一切都理清了,其实大家应该算是松口气了。”郑好咳嗽一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也该做个总结了。
“虽说辛苦大家跑这里一趟,可总算能够查明真相,让冤情得以昭雪,各位,咱们该打道回府了。”
郑好才是真正得以放轻松的人呢,这个案子,从最初交到他手里,到调查取证,再到策划实施的整个经过,每一步的行进,都有着诸多不可知的变故存在,他的运筹帷幄,可算是煞费苦心了。
听了郑好的话后,秦素梅知道一切都算是尘埃落定了,咬着嘴唇忍不住望向瘫坐在地上的杜父,鼓了半天的勇气问道:“他,他会判多少年?”
面对自己的前公公,尽管知道了他曾经做过的事连累自己背负罪名多年,可秦素梅依然恨不起来。
在她心里,老人家还是当年在那个家中唯一待她好,把她当女儿一样呵护的人,即使因为婆婆的凶悍,和前夫的蛮横,他能给予的不多,可身处那样一个环境当中,能够给她哪怕一丁点儿希望的人,不也是天使吗?
“这个我也说不好,不过,你要相信法律的公正性。”郑好隐约感觉自己的这番话说得有些苍白,可是,还能怎么样呢?不错,当初这个案子,警察办案有不走心的地方,可是,这三个畏罪潜逃的人就没责任了吗?如果他们不是急着逃走的话,是不是杜泽就不会死了?
杜泽不死,也就没有命案的发生了,只不过,家暴还会不会继续?不用说二十几年前,就包括现在,法律越来越健全,甚至电视、网络已经普及,各种新闻和信息都很容易就被人们挖掘出来,但家暴的问题还不是同样存在?
警察不是不想管,而是报警的人本就在少数,调查取证也可以做,可之后呢?家暴的罪不至死,哪怕闹得最严重的,把人抓起来了,可还有被放出来的一天,那些丧心病狂的施暴者,本身的价值观就已经扭曲,他们会因为政府的几句说服教育就放下伤人的手吗?
因为被管教过,释放后,变本加厉的多了去,还真是不出人命,誓不罢休啊。
可惜,这话要怎么说?
郑好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不想悲观面对世人,可是,做警察久了,心肠还是在不知不觉当中变硬,在他眼里,一直都觉得坏人多过好人,而且多的还不是一星半点。
话已至此,众人也没有再留下的必要,自是点头答应着走了出来。
推开屋门,脱离晦暗的屋子,外面明媚的阳光争先恐后地扑面而来,一时间,刺得人的双眼微微泛酸,刚刚哭过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秦雅芙不自觉地伸直手掌遮在前额。
林子航似有心事,看到秦雅芙的举动,才算反应过,忙把人搂过来,将她的头按进怀里。
秦素梅已经恢复了些平静,左手自然而然地跟徐威握在一起,本就是生死同命的鸳鸯,却兜兜转转、亡命天涯地绕了一大圈儿,在最后几乎做好了赴死准备的时候,得知原来一切不过是命运跟他们开的一个玩笑。
纵使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可沉冤得以昭雪,谁又能说,这不是好事一件呢?
钱友一只手圈着小妻子,扶她站到阳光下之后,忽然顿住脚步,轻咳一声,在吸引来众人的注意力后,微微笑着指了指怀里的厉蕾,得意地对徐威和秦素梅说:“还没正式介绍呢,这是我的妻子厉蕾。”
“恭喜呀,老钱!”秦素梅的目光望向厉蕾,孕妇的脸上洋溢着无需掩饰的欣喜,即将为人母的韵味晃得人心发颤。
秦素梅算不得小气之人,可是,终究因着自身的缺憾,令她的笑容里多了丝苦涩。
钱友不知道徐威和秦素梅这些年过得如何,想当然地抱了抱拳:“多谢!说起来咱们那些同学,我都没敢联系过,只知道芷竹过得还不错,再就是你们了,你们的孩子……”
“哦对了,说起来,这个笑话再大,也是我和美美的事,你怎么也跟着我们躲着不敢见人呢?”徐威想起钱友之前惶恐的样子,正好岔开让妻子难过的话题。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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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独家占有
“我?我就更可笑了!”钱友一听,垂下了头,压低声音道,“当初咱们一时情急,不管不顾地都跑了出去,我原想着跟你们一起走,天涯海角去流浪也好,好歹也算同甘苦共患难了,谁知道,你们偏偏不带我,我追着追着就把你们追丢了,没办法,只好自己先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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