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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陆酗+神雕]兰花满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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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们一有事,阿静马上就会把你抛在脑后。”上官雪儿道。
“但阿静最终还是回到我身边。”花满楼道。
“没有人能比女人更了解女人。”上官雪儿自信道。
“但,我却知道阿静的左肩膀现在在痛。”花满楼道:“你们在寻找到一个依靠的肩膀时,有没有想过这个肩膀已经受了伤。”
作者有话要说:
☆、西门无恨
一大清早,鸟语之声未停,鲜花小楼的花还带着露水。
刑静拿着修花剪慢吞吞的帮花满楼修花,对于修花她还是很不擅长,所以下手就更小心了。
为什么刑静会做自己不擅长的事呢?
她不会告诉你,她是因为桃花太多惹花满楼不高兴,现在在这里讨好加赎罪呢。
这时花满楼在干嘛呢?
花满楼正坐在窗子前,他身前有一琴架,琴架上放着一把琴音,壶里的熏香已经点燃了,偏偏不见琴音。
“阿静,你过来!”花满楼轻轻的叫了一声。
“噢!”刑静的放下花剪,不愿不意走到花满楼旁边坐下,看着琴架上的琴有些防备,道:“叫我做什么?不会是让我弹琴吧?”
“不是!”花满楼轻笑道,当阿静靠近他时,阿静身上原来的兰香被另一种香味完全掩盖住了,竟然是郁金草的香味,这丫头有在打什么鬼主意,突然又想起昨日对刑静百般勾引的陌生女子,难道和这个有关系?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我感觉你有点心不在焉了。”花满楼开口道。
刑静垂着头,纤指轻轻一拨琴弦,像是试音一般:“昨天来的那个陌生的女子是东瀛人。”
花满楼马上反映过来,道:“你是说西门无恨动手了?”
“她本来说是有两个月船程才会来中原的。”刑静道:“可是我把时间忘记了,所以也没有来及麻衣圣教去寻问她的事。”
花满楼倒是听阿静说过个西门无恨可能与麻衣圣教内部有关,所以阿静本来要是回去一趟了,可是他们真真的把这事给忘记了。
“这个不能怪你,开始是忙了些,最近你又受了伤。”花满楼安慰道。
“可是他们会想,我们是不是在拖延时间呢?”刑静道,‘他们’两个字更是加重了许多。
“他们?”花满楼微微疑问,心想着他们是谁,便听到鲜花小楼的屋顶上有动静。
刑静却快一步比花满楼有动作,食指带着内力扣着琴弦,轻轻一挑,‘仙嗡’一声,便见两个黑影从鲜花小楼楼顶上滚落了下来,竟是两个东瀛武士。
“你先在这里这一会,我下去看看就来回。”花满楼道。
“嗯!”刑静点头应声。
便见花满楼慢慢的下楼去了,在院中不知道和那两个东瀛武士说了些什么,两个东瀛武士递给他一个红色的折子,就离去了,花满楼倒是一点也没有为难他们。
“他们给你了什么?”
见花满楼上来,刑静马上问道。
花满楼将那张鲜红洒金的折子竟给刑静。
竟真的是一张拜贴。
【软红山庄西门无恨依约而来于今日黄昏之时拜见刑静公子。】
刑静笑了,笑了的有些刺眼,就在是收到心爱的人情信一样的感觉。
她真的很想很想见见这个可能存在在平行空间‘传闻’中的‘妹妹’。
戌时,天黑,月淡,星稀
鲜花小楼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甚是有那种‘宝马雕车香满路’感觉,让刑静不自觉的多望了几眼。
马车帷帘轻轻掀起,跳下来一个男子,是宫毅,这个刑静是一点也不奇怪,毕竟这宫毅算是西门无恨的官配,他的出现真是让她一点也不惊讶。
然后宫毅撑着帘子,从马车上又出来一个女子,复杂繁丽的白色衣裳一层又层,头顶上只梳一个单发髻,却束着雕功精细华丽的飞霞青玉冠,面容清致秀丽,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想来这便是西门无恨了。
看着宫毅和西门无恨从马车上下来,刑静和花满楼并没有去迎接,却是端端的坐在鲜花小楼中。
“今日只想与西门姑娘单独一谈,其它闲杂人等一概退去。”刑静在小楼朗声道。
楼下的西门无恨只是一挥手便并退了左右,独留宫毅陪她上楼。
鲜花小楼的露台处早以备好了精致的小酒小菜,花满楼和刑静早已等候多时。
听到来人的脚步声已近,花满楼便伸手道:“两位请坐。”
酒杯中慢慢斟好美酒,刑静身上的郁金香草味浓了一些;宫毅这是第三次来鲜花小楼,花满楼对他说不上完全陌生,但也称不上熟悉;而他旁边的西门无恨,让花满楼不由的皱皱了眉,西门无恨身的气味到是和那位樱儿姑娘一样,但是感觉阿静并没有太多惊讶,是早知道还是有其它的原因……
难怪当时樱儿勾引阿静时,宫毅表现的那么生气。
“阿静……”花满楼轻轻的唤了刑静一声。
刑静在桌下将花满楼的手握了一下,安慰道:“我无事。”
——我知道怎么应付。
“静公子身上的香味可是郁金香草?”西门无恨开口道。
刑静捏着手中的酒杯轻笑,所问非所答:“不知西门姑娘为何要派人冒充楚留香吗?”
西门无恨微微道:“听说静公子是楚留香的高徒?”
刑静淡淡道:“姑娘应该对我做了不少调察,我应该再问一句,这些你信吗?”
刑静执酒相敬,西门无恨执杯相碰,两人显的十分的默契。
一举杯,一挥袖,将杯中之物尽数饮下。
变成陪客宫毅和花满楼也只是淡淡不急不慢的喝着酒。
两个女人各自问了两个问题,却只是问题,像不急着知道答案一样。
“听说静公子还是麻衣圣教的大护法?”西门无恨放下轻轻的放下酒,抬手轻轻抹掉嘴角酒啧。
西门无恨手背上一个红色的小点在刑静的眼前晃了一下。
刑静看着那个红色的小点心下一惊,心中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入出了。
记忆中似乎有这样一个模糊的场景……
精致秀静的小山房中,窗口的挂着一串风铃,风铃叮叮当当的响着,窗下有一个摇篮,睡着两个婴儿,其中一个婴儿伸手乱舞着,那个婴儿手背上明显有一个朱砂痣……
刑静捂额,这是婴儿时期的事,她竟在这个时候记起来……
如果她的记忆无错的,西门无恨可能是她的双生姐姐或是妹妹,但是母亲为何从来没的提过?如果她们是双生姐妹为何长的不像呢?
“阿静、阿静!”花满楼轻轻的唤着。
作者有话要说:
☆、决定
“阿静、阿静!”花满楼轻轻的唤着。
“不好意思,竟有些走神。我自罚一杯。”刑静执酒杯一仰而尽,道:“我们说到哪里了?”
“听说静公子是麻衣教的大护法?”西门无恨不动声色再问了一次。
刑静轻笑一声:“我觉的我们相互试探也该结束了,你从我这里想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你必需用另外一些事情来交换,让我先看到你的诚意。”
刑静的一番话引来了西门无恨长长的沉默,这是必需的思考时间,当刑静以为西门无恨不愿展现她的诚意的时候……
却听西门无恨慢慢的道来:“我是义父西门不弱养大的,从我懂事起我就没有离开过东瀛,所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东瀛人,直到四个月前义父因病去世,临终时他才断断续续的告诉我,我是中原人必需回到中原,并且一定要我找到楚留香,只有找到楚留香才能找到传说中麻衣圣教,才能知道我的身世……”
“所以你就找司空摘星假冒岳……楚留香盗宝,就是为引出楚留香显身,引你去麻衣圣教。”花满楼问道。
西门无恨点了点头。
刑静却道:“西门不弱出身于麻衣圣教,他没有告诉你怎么回去麻衣圣教吗?”
“听义父说当年他是从天梯上逃下来,又受了很重很重伤,这十几年几乎都是提着一口气的活着,那条路义父不让我去,但我派人去探过了,但是,早以无路可寻。”西门无恨看了看刑静,心道:他竟人知道义父出身麻衣圣教,看来江湖上传言他是麻衣圣教大护法倒有几分是真的。
“什么是天梯?”花满楼问道,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一个不得了的事物。
刑静迟疑一下,才对西门无恨道:“即然你都说了这么多,我也该表现一下我有诚意了,我的确是麻衣教中之人,但职位却不是大护法。”
此事花满楼早早的就知情,西门无恨也猜了个七八分,就宫毅微微吃惊。
“表弟你、你……”
“七哥,你不是问什么是天梯么?我慢慢的诉你们,你们听仔细了。”刑静暗道:本来以为父亲告诉过你,谁想还是得让我亲自说。
“我的家族中的人,无论谁想脱离,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天梯。”刑静道:“天梯上有两扇门,一扇通向外面的路,是活路。”
“那另外一条呢?是死路?”宫毅问道。
刑静轻轻的道“不是死路,是根本没有路,门外就是看不底的万丈深崖,只要一脚踏下,就万劫不复了。”
“这活路不是有两个人走过?楚留香和我义父……”西门无恨道:“想来也并没有那么可怕?”
刑静笑着摇了摇头:“他们走的都是所谓的活路,但是两个的结果完全不同……”
“你的意思是……”花满楼道。
“沧海桑田,一切都在变,活路可以变成死路,死路也可以变成活路……”刑静道:“别问我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
“那除了天梯之后就没有别的进出麻衣圣教的路吗?”宫毅问道。
“有!”刑静轻笑道:“但是那条路由本教的十大长老日夜看守着……”刑静微微停一下:“本教十大长老每一个人的武功连我师傅楚留香都不能有稳赢的把握……”
“那静公子即是麻衣圣教的人,必然知道回去的路。”西门无恨客客气气的道:“可否帮我引见一下教中之人?”
“那你可想好了。”刑静笑道:“如果确定了你本是教中之人,那么你将会永远呆在那个地方,出来也不易。”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宫毅问道。
“我……”刑静道:“这个不足为外人道也,但是也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真的要进去吗?你可想好了?”
“我……”西门无恨犹豫的看了宫毅一眼。
“其实我小的时候对你还有点印象……”刑静眯着眼情回想着:“看曾看到你和我教圣女睡在一个婴儿篮……你手中的朱砂痣让我印象深刻……”
刑静又下饵,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只有这么说才能让西门无恨坚定去麻衣教的心。因为
她想知道她和西门无恨到底是什么关系,当年西门不弱为什么要带着西门无恨逃走……
两个孩子睡在一个婴儿篮必定是极为亲近的关系,甚至可能是手足……
其它三个同时都这么想道。
花满楼暗道:哪个时阿静才多大?怎么会有记忆呢?而阿静竟还暗示西门无恨可能是自己的姐妹?
还是阿静又有什么事在瞒着他在进行了。现在不能多问什么了,等外人离开了追问也不迟。
“我可是听说现任圣女害死的自己的母亲张洁洁……”刑静小心试探道。
狠狠推西门无恨一把,她连自己都黑的不余其力,恐怕没有一个为人子女的人听到疑似是生母的人被害死却无动于衷吧!
“我想……”西门无恨刚一开口便被宫毅拦了话。
“表弟是麻衣教出身,怎是‘听说’ 现任圣女害死的自己的母亲呢?”宫毅道:“难道你们教中之人都不知道真相么?”
刑静暗道不好,面上却是微微一笑:“真相就是张洁洁莫名其妙的死了,在死因不明时,尸体又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我跟你去麻衣教。”西门无恨急急的道。
“无恨……”宫毅惊呼。
“教里的情况很复杂。”刑静对西门无恨说完又看了宫毅一眼:“也许进去永远都出不来,你可要想清楚……”
“我想清……”
“现在别告诉我,我怕你会后悔。”刑静柔声道:“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好后答复我,我在这里等你……”
西门无恨点了点头。
“其实表哥你也不用这么担心。”刑静对宫毅道,其实也是说给花满楼听。
“我们教虽然只进不出,便是也有各别的例子,我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就站在里呢,你也不必这么绝望吧。”
“你是说……”宫毅一个激动。
“我什么也没有说。”刑静连忙掩口状:“只可会意,不可言传,佛曰:不可说,不可说,黑米豆腐!”
花满楼轻笑着,突然能理解岳母大人为何说阿静不着调了,通常阿静办完正事后都会不着调一下下,无伤大雅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语操控之术
夜,五月夜,清凉如水,风微微吹动着窗前的绫纱窗帘轻轻飘浮着。
房门紧闭着,一室烛红摇曳着。
床前的四页空缕雕花屏风上画着梅兰竹菊的图样。
刑静散着长长的青丝全部被拨到右胸前,白色绸衣的睡袍半退,左肩微露,脸色微红,抱着被子于胸前坐在床上。
刑静身后是和她穿着白色绸衣的花满楼。
花满楼靠墙坐着,手里拿着一盒浅绿色的药膏,细细的在刑静左肩背后的箭伤处涂开。
所触的地方阿静不会在喊痛,似是已经完全愈合了,但是伤口结了薄的的一层痂,怕是……
将人从背后拥入怀中,让她的侧脸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阿静?”花满楼的声音轻淡而低缓。
“嗯!”刑静呆呆的应了一声,贴在他的心口上听他的心跳很舒服。
“你身上的箭上好的七、八成了,怕是……”花满楼有些忧心,女孩子都很在意些的,道:“怕是会留下疤痕。”
刑静轻轻的笑着,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呢!
“没有关系,反正我也看不到。”
左肩背后和左肩膀前都是视线死角处,更何况有谁会那么变态盯着自己的身体猛看呢?倒是……
“你会介意我身上有疤痕吗?”刑静微微道,花满楼虽看不到,但是摸的到啊。
回答她的是花满意的头埋进了她的左肩上,介于胸与肩膀上的伤口上的一层粉色痂,就是那个位置被轻轻的嘴唇摩擦、吸吮着,被舌尖慢慢的勾画着、怜爱着……
“停下来!我还有事要和你说……”刑静眯着眼,她感觉理智离她越来越远了,有什么快要忍不住了。
本来在她埋头在怀的人已经在上方了。
十指紧扣,低垂头,青丝纠结在一起。
“阿静,陪我一起,可好?”
似是就在唇边的话语,带着似有若无的情意。
刑静大概中愣了一秒钟,伸手双手勾下他的头,香艳小巧的丁舌竟如此喂入他口中,与他纠缠嘻戏,时尔温柔如春风抚过花瓣,时尔急如雨打芭蕉,时尔如炊烟袅袅升起,时尔如海上的波涛汹涌,她是如此的尽力取悦他,如此的迁就他,他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花满楼的手随着刑静的长发到祼、露纤细的肩膀似有若无的碰触,在慢慢的探进女子的宽松的衣服里,如蝴蝶戏花一般抚着女子的胸前的果实,长手缓缓的搭在女子的背上,顺着蝴蝶骨慢慢的向下滑……
【床戏省略N字,自己脑补】
半月当空,红烛已燃尽。
层层幔账的床上,,花满楼靠墙坐着,白绸衣微微凌乱,神气却又欢又喜,刑静则枕着花满楼的大腿缩成一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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