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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峰同人)[张文健×项允超]淬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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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小时工作时间……”
我等。
“我是来救你的。”张文健靠近窗口的时候,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求生意识,那人的眼睛里还有绝望,有绝望,就有希望,“我需要你把炸弹丢掉。”
“不!别过来!不要靠近我!”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差点割伤文健的听觉,“你也该死!”
“你现在这样,只会无法逃生。”文健伸出一只手,认真的看着他,一双眼睛里全是鼓励,“把手给我,我把你拉过来,没事的。”
“骗子!你也想骗我!我不!”死死拽住手里的炸弹,男子忽然笑的渗人,“你骗不了我的,我只要一引爆,就能拉你一起下地狱!”
“只要能救你,我无所谓。”文健点着头,小心的又靠近一点,“穿上这件衣服,我早就准备好用自己的生命为筹码,和死神抢生意了。”
“你胡说!谁不怕死!”男人愣了愣,多疑的皱起眉头,头摇的幅度越来越大,“你骗我!你们都只是为了自己!”
“……我不骗你。”文健半个身子向他倾斜,手臂伸长离他只有一点点的距离,“只要你相信我,我绝对不骗你。”
“哈哈哈哈哈……真伟大!”男子眼眦迸裂,张着大嘴笑的岔了气,“是不是被自己感动到了!我的消防员大人?!”面部神经接近紊乱,男子手舞足蹈的狂笑起来。
“我偏不!”
“Boom!”滚滚浓烟直接喷出包裹住两人的身影,直面而来的热浪伴着火光将一线生机化为泡沫,张开大嘴的火龙窜出,吞没脆弱的生命。
“张文健!”海洋的全身力气都化为这三个字,响彻天际。
忽然从午睡中惊醒的项允超浑身湿透。
“我……这是怎么了……”
Chapter 9
*“后来我相信了……这是竹篮打水的爱情。但是爱情本来就是虚幻的,又何必计较收获?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算你命大。”海洋恨铁不成钢的一拳轻轻的敲着文健的肩膀,咬着牙担心的急红了眼,文健只是笑呵呵的坐在医院的病床上,头上缠着一圈纱布,右臂打了石膏吊在那里,蓝白的病号服愣是给穿出一点出世的意味,“我看老天爷不想要你吧。”
“我一向运气好。”这绝对不是吹,知道他家世的人再看看他的脸,最后想想他的智商,真的只有跪伏的份,上帝造人的时候一定是把能想到的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他,再掏不出任何可以献宝的才放他下了人世吧。
“那个被你救下来的人还在病房里躺着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海洋心有余悸的回想起那天的事情,后怕的不是一点点,“如果不是你把他扑进旁边的房间里,你受的伤就不是玻璃扎破和脑袋磕破的皮外伤和小臂骨折了,说起来他死死抓住的窗帘也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真是惊险。”
“是我考虑不周,给你们添麻烦了。”文健浅笑着,有点失落的拨弄着手里的一根被子上的线头,明明是爽朗的人却始终被光线打着淡淡的阴影,“估计……有段时间……”
“别扯这些乱七八糟的!”海洋不买账的瞪他一眼,然后勾起一边的嘴角笑得舒坦,“你是我们的队长,你出了事大家都不好受,不过也会把你的那一份一起扛住的。”
“你难道还不了解我们?”海洋佯装生气的眯起眼睛正想上去拍一拍文健的后背让他重新抬起头,允超提着一袋子水果就将门推开,冷冰冰的脸上堆满了疏离,海洋干咳一声从椅子上慢慢的站起来,“你回来了……”
“嗯。”允超简短生硬的截断了这一次的对话。
“……那……那我先回去了……队里还有事……”海洋无论见允超多少次,自来熟的属性总是自动归零,那张明明不是很凶神恶煞的脸在海洋看来就像是一个瓷娃娃,美却僵硬。
“走好。”允超礼数周到的站着等海洋关了门,才坐在唯一的那把椅子上,从塑料袋里掏出一根香蕉,“吃吗?”
“人家看病人都是带着苹果啊梨啊之类的,第一次看到有人带香蕉,还只有一根。”文健伸出自己还能用的左手,笑眯眯的露出一口白牙,“不过我真的爱吃香蕉。”
“不是专门给你买的,是我想吃,给你剩了一个。”允超看了他一眼,无视他悬空的左手,自顾自的帮他把皮剥了,凑到他嘴前,“直接咬吧,你单手不方便。”
文健挫败的怨念了一下,泄了气的叹出声:“难不成以后都是你喂我吃饭了?”
“你想要你女朋友喂也行,不过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允超无所谓的耸肩,底气不足的撇过头,“还有……我……不会做饭。”
连续吃了几天的外卖,本来就干瘪的钱包现在只有几张毛票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材虽然没有几块肌肉但是好歹没有多余的赘肉,然而这几天他怎么觉得自己的腰越捏越软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是该学着做饭了。
文健嚼着甜丝丝的香蕉,含含糊糊的摆手:“我分手了。”
允超的手一抖,面无表情的把剩下的香蕉捅到了文健的脸上,缓慢的眨着眼。
文健郁卒的皱了皱鼻子,责怪的看着他:“……允超……给我纸……”
三岁那年,张家起了火。
文康刚刚出生,火起在他的婴儿房里,文健本来在逗弟弟玩,后来累了就干脆在毛茸茸寸把厚的毯子上睡着了,小孩子睡得都熟,等文健被烟呛醒的时候,火光已经漫天而来。他觉得憋闷,原来是母亲拼了命的抱住他和文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
一向端庄秀丽的母亲此刻也依然扬起温柔的笑容:“不要怕哦,一会儿就没事了。”
还不懂事的文健仰着头看着母亲,灼热的空气让他难以呼吸,他挣扎着忍住眼泪,一双手攥住母亲的衣领:“妈妈……我们会死吗……”
“……”母亲没有说话,怜爱又不舍的含情双眸闪烁着光芒,有内疚,也有无奈。
但是……他们获救了。
只有他和弟弟。
他现在都能记得,母亲当初抱住他的力度和温度。
只是……不记得母亲最后的……是为什么没有活下来。
消防员,是他的执念。
有那么多的职业可供选择,张文健在离家的那一瞬间脑子里只有这一个选项,似乎是早就勾画好的一个残梦。每一次成功的灭火救助那些被火困住的人,经历他们各种各样的故事和情感,他觉得是在一点点的为自己的过去拼图。他想要知道答案,他不想记忆里只有那个焦黑的房子和母亲的安慰。
因为他知道,每一场火……
都是一次失控的常态。
以子涵犀利的生活态度,她绝不会穿的那么低调。
但是,她这样做了,而且毫不犹豫。
普通的灰白格子针织衫宽大的套在白色衬衣外,一条牛仔裤甚至没有破洞或者铆钉装饰,而是朴素的洗到发白。只化了淡妆的子涵在每一个概念设计图前流连忘返,痴迷的趴在玻璃上不顾他人的目光,贪婪的一遍遍反复研究每一个细节——
这就是“应日冬雪”!
应冬唯一承认的巅峰之作!
简直不能更完美!
流畅的线条像是一碰就会化开来,皮制的切割如同恋人抚摸的手指满怀爱意又永无知足,色彩更是前卫大胆,不但超出一般人看到题目时联想到的冷色白蓝系,更是采用了明黄和姜红直接问鼎太阳的形象,但是这光芒却是冰凉的,被一整块的雪团裹着的小太阳可以放在手心,但是永远贴不到真相。接近一种类似神祇的暗恋,囚禁而不得,不可碰不能碰,又不放下不开解。原本是温馨的标题,却不从冬雪的角度叙述痴恋,而单一的描绘阳光的致命吸引,当我们爱上一个人,眼里便容不下别的东西,包括自己。
这是在自述吗?
应冬。
我迷恋的应冬啊……
你是我永远的应日冬雪。
灵感从脑子里的所有角落噗噗的冒出来让子涵应接不暇,她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一本速写本拿着铅笔低着头手速飞快的勾勒,卷翘的长发从耳后垂下来挡在了额前也没有时间去撩它,靠在角落里的墙上子涵的笑容非常耀眼,让应冬不得不被吸引并且靠近她——
两个各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人,相对而站,就是一个小时。
直到子涵呼出一口气,满意的举起速写本比划着最后的感觉,才发现一个天然卷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犹犹豫豫的样子显得天真可爱,随性的穿着显露出艺术家的不羁,特别是那一双眼睛,陷在立体的脸上,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在翻新自己的世界。
“你……画完了?”应冬双手插在口袋里,好奇的靠过来,“能给我看看吗?”
“请问你是?”介意的把画稿扣在自己的怀中,子涵不满的蹙眉,世故老练的眼睛里有着一点点的猜测,与刚才那个女大学生般欣喜若狂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让应冬硬生生的刹住了车,不再靠近。
“我是应冬。”抽出一只手摸摸自己的鼻子,高挑的身材此刻拘谨而腼腆。
而子涵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
摧山坼地。
“你在逞能的时候能不能先想想自己!”文康的半边脸还有点红,不过好在处理的及时没有留下什么疤痕,事先打电话确认允超回家拿换洗衣服之后,文康叉着腰在自家老哥面前数落的没完没了,“我要把你绑回去!”
“别胡闹了……”文健无奈的扶额,老是躺在床上不怎么动弹都觉得浑身软趴趴的总想着睡觉,“你知道我是不会回去的。”
“到底是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和你分手了吗?!”文康焦躁的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俯身掰过文健的肩膀,“哥……你醒醒好不好,我……我很想你啊……”
“你知道了?呵……也对……”文健抬眼,直视文康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回去告诉爸,不要白费劲了。”
“你认为我说的话管用?”文康的手滑下来,好笑的低垂着头,半晌沉默,肩膀逐渐抖动,竟然真的痴痴笑起来,“哥……你们都好狠心。”
“我累了,不想再回去了,我现在很好,救死扶伤,过得很充实。”文健握上文康的手,郑重而用力的,“你要赶快成长起来,我相信你可以的。”
“不……我永远都比不上你……”文康抽回手从床上站起来,背对着文健向房门走去,走到一半又站住,深呼吸,攥紧了拳头,“哥……你知道吗……其实……”
他忍了这么久,从他张口第一句喊的不是爸爸而是哥哥开始,他就对这个称呼又爱又恨,兄弟,是几乎最亲近的距离,同一张床可以睡,同一件衣服可以穿,他们可以交流就一切,他知道他最喜欢的颜色菜肴,甚至是曾经心动过的女生名字。但也是这个兄弟,成为一道无形的墙,将他渴望的目光截断,将他蠢动的欲望掐灭,他们不可能再近一步,永远不可能,如果……如果他不忍了呢?
如果他现在就说出来呢?将这个夜夜灼烧他的问题抛给那个一无所知总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靠近他的哥哥,是不是……能看到他哪怕一点点的错愕,或者……
沉思……
但是他不能。
他害怕……
他怕万劫不复。
“你想说什么?”文健耐心的等着,但有预感,他等不到下文了。
“好好休息。”快步走开,心跳的失律,文康顺手带上门,看到允超靠着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惊讶的一顿,停住了脚步。
“看不出来……你竟然这样粘你哥哥,像个没长大的奶娃娃。”允超移开目光,腰板挺直,与文康擦肩,神色如常,连侧头都不屑,“只可惜……你哥哥似乎并不想一辈子都抱着你的襁褓。”
“不用你管!”文康眉头皱紧,少见的没有计较这样的挑衅,收起自己想要甩开的大步,极轻极轻的交代着他认为最重要的事情——
“好好照顾他。”
“不劳费心。”允超推门而入,带着胜利者的微笑,高昂着头——
“文健,我忘记拿家里钥匙了……到了门口才想起来……我还以为掉半路上了……沿路找了半天,差点给请去局子里喝茶。”
文康能分辨自己哥哥的声音,包括笑声。
他曾经认为那是全天下最美妙的声音,但是他此刻恨不得捂上耳朵。
“你笑什么!”
“还笑!”
“再笑我不给你喂饭吃了!”
“喂……不要嘲笑我了……”
“真可爱。”
“滚!”
文康第一次落荒而逃,磕磕绊绊的……
拼了命一样。
“这家的法国菜我觉得是最正宗的。”应冬滔滔不绝的向子涵叙述自己当初旅行的经历,等菜上来了才有空喝一口红酒喘口气拿起刀叉开始吃自己最爱的西兰花,“你尝尝……真的不错……”
从刚才开始就双手撑着脑袋一脸向往的子涵愣愣的拿起手里的刀叉,只是继续盯着应冬并不看菜肴:“你居然……请我吃饭……”
天哪……她不是在做梦!对不对!
“怎么了?别看我啦,我又不能吃。”应冬嘴里不断的嚼着菜不方便说话,但是笑容不减反增,睁着一双干净的眼睛连胡茬都那么迷人。
“我崇拜你好多年了!”等不及要表明心意的子涵将刀叉放下,端坐的一本正经要开始一点点的告诉她自己多年来着了魔一样的追逐,但是应冬却举着餐刀挥了挥手,艰难的咽下一口菜——
“我知道。”
“你知道?!”子涵总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幸福感,爆棚。
“你是我的小学妹,我知道你,你今年刚在纽约斩获了一个重量级的奖杯,我看过你的设计,很不错,而
且……”应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舔了舔餐刀上的酱汁,“有我的风格。”
“对!我一直都是向着你努力的!”她的追逐有了回报!她耗尽心血的一整年明明是要死要活的现在想起来竟然
甜蜜的要醉在里面,再多苦她都吃!她愿意!
“但是你为什么会回国?我的朋友们都说是被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挖回自己的公司去了,还说好可惜……”应冬调
侃的一挑眉,满脸都是好奇,“我不觉得呀,爱情嘛……”
子涵脸色一僵,连忙澄清:“不……不是的……他只是我的老板……”
她知道,但她不能说……
她的目的,太见不得光……
而他,是她唯一的光亮。
Chapter 10
*“所有的甜蜜,所有的温暖,全都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的碎去,变成扎进心窝的碎玻璃,那样的疼,又拿不干净。”*
“要记得关水龙头。”
吊着手臂的文健靠在厨房的门框上,伸着脖子不放心的往里面瞧,允超这边刚洗好了一把青菜,丢到网框里沥水,回身就转到另一边去拨弄翅中,硬邦邦的鸡肉抓在手里让人毛骨悚人,故作不在意的大气挥手扔到炒锅里面去。
“手要握在塑料耳柄上,不要烫到自己。”
用水把排骨先煮一遍,允超看着手机上图文并茂的菜谱大全,一心两用的去倒掉漂了浮油和脏东西的水,手伸到一半,文健就已经喊了起来,吓得他一抖。
“锅子要烧干了……哎!不要直接倒水进去呀!”
平菇炒毛豆看不出来什么时候是熟了什么时候还是生的,睁着眼睛锁定了锅子里面升腾的白雾,允超擦了擦额角的汗,凑近了看到边上一圈大事不好的焦黑……
“张文健你很烦你知不知道!”
厨房本来就不大,这货还一定要在身边转来转去的真的让人讨厌不起来,但是碍事肯定是碍事的,无论他的出发点是多么的无辜。切个土豆而已,他至于在边上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凑到案板上数一数下刀的距离,好像他项允超就连个土豆都制伏不了吗!
“哎哎哎!小心刀子!”
圆溜溜的土豆顺利的从手底下滑出来,一路顺畅无比的滚到了桌子的另一头,一鼓作气的掉下了桌子,但是允超这里手起刀落,狠下心开始切的时候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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