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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圣母院同人)[巴黎圣母院]教皇之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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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散开的精神力也发觉了向这边赶来的人。他拍了拍隐修士的肩膀,让他安心,自己则弹了弹手指,瞬间隐身。他没有忽略掉少女刹那间表现出的恐惧,就好像在看着他的那一瞬间看到了什么令她惊怕的人一样……而一个住在王宫里的病弱少女,身份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艾斯实在是很好奇,她从自己身上看到了谁……帕盖特没有姐妹,她的罕见美貌只会通过子嗣遗传,能让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所惧怕的对象,恐怕就是这双眼睛了……
方才还在和隐修士讨论自己的“父亲”,现在线索便自己主动地送上门了。比起从纪尧姆活着隐修士口中得到什么不确定的猜测,还是从一个纯真的少女口中套话要靠谱得多。
艾斯很快便作出了决定,并没有很快从王宫里离开。他停留在走廊边缘,看着隐修士略带不自然地解释着自己因为晚上睡不好觉而出来散心,却不小心惊吓到了别人。少女吓得瘫软在地,不得不被侍女半抱着扶上了床,顺便附赠了一顿唠叨。等到走廊上重新恢复寂静、在被子里发抖的少女也渐渐镇静下来以后,艾斯才推开了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走进了宽大冷清的少女闺房。
少女听见门的响动,还以为是方才走掉的侍女又折返回来,低声说道:“我不要水,康丝,谢谢你。”
艾斯:“……”
他默默转身,顺利地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银水壶。稍微加热了一下,艾斯倒了一杯茶,从床幔的缝隙里递了过去。
少女的鼻子一直在小小地抽着气,显然是已经哭过了。她接过了茶杯,小声道:“谢谢你,康丝,我没有事情的。已经这么晚了,你还是……”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发觉到什么不对,不由得抬起头来。房间里始终燃烧着蜡烛,温暖的光线透过厚厚的床幔,刚好能微微照亮四柱床中的空间。而那只穿过床幔递进来的手,在昏暗的光线中轮廓清晰——那是只,男人的手掌!
少女顿时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只手,险些没忍住再次尖叫起来。然而一根手指却点上了她的嘴唇,及时地阻止了她的动作:“——噤声。好姑娘,我不是什么坏人。”
少女手指一抖,温水全洒在了被子上。她拼命向后退着,声音都变了样:“不要……不要……”
“我不会伤害你的。”艾斯洞察了她的恐惧,并没有贸然掀开阻隔视线的床幔,而是保持着伸手的姿势,语调温和地道,“事实上,我无意冒犯,会冒昧地出现在这里,只是因为有些事想要得到解答。”
“有什么事……您非得要问我呢?”少女的声音在发抖,微弱得几乎听不清句子。艾斯心底莫名地升起了一股怜悯之情,声音不禁又柔和了几分:“因为只有你给出的答案,才是我最信任的。好姑娘,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少女轻微地点了点头,壮着胆子道:“有了答案以后……您就会离开吗?”
艾斯轻笑起来,没有回答。少女的脸慢慢红了,把手放在艾斯的手上,小声道:“我的名字是让娜。”
“艾斯。”那只手冰凉又瘦弱,却让艾斯鬼使神差地介绍了自己。他紧接着问道:“之前看到我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那样惊慌呢,让娜?”
少女惊讶地反问:“我见过您?”
“站在隐修士身边和他谈话的那个人,就是我。”艾斯声音温柔,“告诉我,让娜……你为什么会那样怕我呢?只是看了我一眼,你就尖叫起来了。”
让娜的语气十分迷惑:“可是我并没有看到其他人……我也并不记得自己看到了谁。”她向前挪了挪身子,胆怯地道,“我只记得自己看到了一双眼睛……”
“一双什么样的眼睛?”
“可怕,威严,冷酷……”让娜单薄的身体又颤抖起来,放在艾斯掌心的手也收了回去,“那是……他的……”
果然如此……艾斯的猜测得到了证实,继续循循善诱:“谁的?”
“是……”
让娜的声音却忽然顿住了。艾斯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追问道:“是谁?”
“不行……我说不出来……”让娜带上了哭腔,身体瑟瑟发抖,“我说不出来……他是……”
虽然对这名叫做让娜的少女很有好感,但是时间也不是这么被耗费下去的。艾斯反手掀开那碍事的帘子,单膝靠在床垫上:“是谁……”
凭借着这张俊美无俦的脸,艾斯在女性们之中一向是很吃得开的。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让娜之前被惊吓得那么厉害是因为没有看到他的脸,只要真正地接触了,被自己高贵的气质和俊美的外表所俘获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什么秘密当然也都是手到擒来……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让娜少女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便满脸惊恐地晕了过去。
正准备露出邪魅一笑的艾斯:“……”
……啊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让娜一定是被他帅晕的!!!!
-
让娜没有说出的那个名字,很有可能就是有关艾斯父亲的那个真|相。结合让娜可能性的身份、再推断她可能会感到畏惧的人……范围顿时缩小了很多。
但是除此之外,那个人还必须和克洛德关系恶劣……到了这一步,事情又重新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十几年前和克洛德关系恶劣的人,这要怎么排除?而且就在今天,克洛德还对着他的“尸体”吐露了憎恨他的原因……
……虽然那原因说了和没说基本一样,但是基本也证实了他憎恨自己是同上一辈的恩怨有关的。他认为自己不该出生,原因肯定不会在母亲身上……但是,克洛德所憎恨的对象,究竟会是谁呢?既然他是个炼金术师,那么为什么不想方设法地杀掉自己的父亲,反倒要从绿宝石一个婴孩身上下手呢?
艾斯隐隐感到了头痛。他的思维似乎已经走进了一个误区,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走出来,只好继续想下去。克洛德承认了艾斯和约翰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可是他收养了约翰,却抛弃了艾斯……如果是出于私人的情感,为什么他会把约翰养成这样一副不学无术、眼里只有酒、闹剧和女人的样子?如果不是处于私人的情感,而是出自利用的角度……那么他们的父亲究竟有多重要,才会让克洛德选择这样一种方式去对待约翰,以达到最大的利用效果?
……除非……
艾斯心里冒出了一个模糊的念头,却又转瞬即逝,没有来得及抓|住。脚尖仿佛踢到了什么东西,清脆的响声连续地响起,艾斯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意中沿着那条走廊走到了更深的地方。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小门,被人从里面关得很紧。看得出这里经常有人出入,把手上的木头都被磨掉了漆……可是在这样偏僻冷清的地方,有会有什么人出入呢?
艾斯不禁生出了兴趣。反正他并不急着要回去,不如就看看这座异乡的王宫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一个小小的魔法用出,门闩悄无声息地从里面划开,打开门扇放艾斯通行。小门后面是向下蜿蜒的台阶,一路插着火把,蜿蜒直通地底。艾斯拾阶而下,一路经过了好几道小门。最后一道门的锁尤其复杂,似乎还有着什么机关,但是在开门咒的作用下,锁匙并没能起到它应有的作用,门扇顺畅地为他而打开。
——台阶的末尾,是一间宽敞高大的尖拱大厅。
火把在四壁燃烧着,清晰地映出了大厅里放着的那个庞然大物。它是个立方体的建筑,砖泥铁木的结构,上面可以看到几扇很小的窗户,被铁条严密地封死。一扇石板做的门镶嵌在墙壁里,看那样子仿佛根本不打算让人从里面进出。
……被严防死守在地下的东西,难道是宝藏?可是为什么看不到看守宝藏的人……
艾斯的好奇心被前所未有地挑动起来。贵族和龙有一定的类似性,他们同样爱好财富——虽然对于一个合格的贵族而言,肉|眼所不可见的利益比真切到手的财宝要重要得多,但是假如有一大笔财富唾手可得,贵族也不会视而不见就是了……
……想想看,如果这是王室的宝藏,艾斯要坐上教皇的位置究竟能省多大的功夫!更别提里面可能会出现的那些艾斯所需要的东西……
艾斯颇觉心动,不禁绕着那座大笼子走动起来。绿宝石的储备已经不多了,他刚才又临时起意把自己带出来的吊坠留在了让娜的枕边,如今更是捉襟见肘。如果能得到一些补充的话……顺便再带点金币出去给黑话王国改善一下生活……
艾斯摸了摸鼻子,觉得这个主意真是不错。用创|世神的话来说,这可是一种原始资本的积累!(咦?)
然而下一秒,一个声音便打断了他的美好期待。铁链磨着木板的刺耳声音响了起来,混合着一种从人类胸腔里发出的悲鸣声:“开恩哪,陛下,开恩哪……”
那幽幽的声音在宽阔的大厅里回响着,颇为让人毛骨悚然。艾斯微微皱眉,略觉诧异地打量着那座笼子——这里面,竟然关着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外面有人,那个虚弱的声音呻|吟般地哀告道:“上帝作证,背叛您的那个人绝不是我……对着上帝发誓!开恩哪,陛下……只要您愿意审问,我愿意将我知道的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对德·圭耶拿大人告密的人绝不是我,而是昂热城的拉巴吕红衣主教!”
……主教?
艾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他停住了脚步,声音微顿,淡淡地问道:“是谁把你关进来的?”
他用了控制魔力的技巧,声音变得如同鬼魂一样飘忽不定。笼子里的人无法辨别这究竟是活人还是幻觉,铁链拖在木板上的声音还在继续:“把我关进这里的人,唉,还能是谁呢!陛下,求您开恩……听听我的话吧!我决无背叛的行为,一直都对您忠心耿耿,查理公爵是有找过我,可是我并没有答应他的请求……我对您是忠心的啊,陛下!我是没有罪的呀!您把我关在这里十四年……没错,我数着日子哪!很快就十四年整了!”
十四年?艾斯微微挑眉。这段话里透露的信息量似乎有点大……他继续问道:“你的名字?”
“纪尧姆·德·阿郎吉尔。”笼子里的人凄惨地道,“曾经是凡尔登的主教……您已经忘记我了吗,陛下?今年他们给我换新囚笼的时候,我还听说拉巴吕红衣主教已经被无罪释放……可是犯下罪行的人是他啊,陛下!背叛您的人是他!”
也许是难得有人和自己说一次话,哪怕是幻觉,笼子里的人也在竭尽全力地诉讼冤屈。
凡尔登的主教和昂热城的红衣主教……听上去,那个德·圭耶拿应该也是宗教人士,和查理公爵站在同一战线,试图反对国王的统治。但是在这个世界,国王居然有权力去囚禁一位宗教人士?
艾斯不由得感到了危机。在玛瑞斯大陆,这完全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神权与王权应该是互不干涉、完全分开的,宗教人士犯了法,就应该由宗教制裁,这一点,无论是势力最大的光明教廷还是各具千秋的其它宗教都是一样的。然而现在,在他面前居然就关押着一名主教?而且还有一名红衣主教被囚禁了十三年,刚刚才在势力的拉锯中被放了出去?
……这简直不可想象!如果像法国这样弹丸之地的国王就能囚禁主教,埃及国王岂不是就能审判教皇!
……看来他也许应该重新考虑一下教廷的份量了……
艾斯掩下深思。因为教廷的教义与构成和玛瑞斯大陆上的种种相似性,他草率地将罗马教廷与光明教廷定义成了同样的性质,却忘记考虑手中没有魔法、武装也很成疑问的教廷是不是还能取得那样超凡的地位。也许不只是这一个方面出了错,还有很多地方的情报被他忽略掉了……
除了力量以外,艾斯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要寻找这个世界与玛瑞斯大陆的联系。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就跨越了两个世界的屏障,还得到了一句灵魂本质与自己相同的优秀身体。也许魔禁海就是它们之间的联系通道,可是这个世界的海洋、湖泊又何其之多,要想尽快地找到自己回去的路,除了要想方设法进阶法神以外,还是要有足够的势力去做一些自己不可能亲历亲为的事情。
换而言之,他的计划不能有一分一毫的失误……即使出现意外的概率大于按部就班,他也希望这种意外可以是能够利用的意外。
——就比如现在。
老人仍然在悲惨地叙述着自己的冤屈,请求“陛下”能够开恩,把他也放出去。艾斯收回了思绪,淡淡地问道:“我不是什么国王,但是假如有机会能让你出去,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我在这里关了十四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铁链子哗哗地抖动了一下,笼中人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高亢起来,“如果能让我见一见阳光,我宁可下一秒就落入魔鬼的油锅里!”
“不必付出生命的代价,”艾斯轻声道,“我只要你以主教的地位与权力,全心全意地帮助我。”
-
凌晨时分,天际已出现了蒙蒙的亮光,十一月的寒风在大地上呼啸。克洛德披着黑色的斗篷,站在了贫民窟一栋外表破旧的房子门口。
两个月以来,他一直过得浑浑噩噩,却又感到自己无比地清醒。欲望与理智时时交战,分不清究竟是哪一方占了上风。
他曾以为自己能有足够的毅力克制欲望,按部就班地完成从十五年前开始的那项计划,然而在现实面前,这种妄想简直不堪一击……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在看到艾斯亲近浮比斯时的怒火中烧,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在艾斯面前失态地表露自己,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失去自尊地屈从欲望的号令……他在留下艾斯与除掉艾斯之间左右摇摆,每一个选项都变得模糊不清。他站在绞刑台前亲眼看着自己曾经碰触过的温暖脖颈套上狰狞的绞索,看着艾斯如何从容赴死……然后又带着那对浸泡在红药液当中的眼球回到刑台,试图以渺小而卑微的期冀去挽救自己的爱情。
——艾斯问他究竟对自己是爱还是欲望,克洛德无法回答。对他这样的人而言,爱同欲望又有什么区别呢?那颗光芒明亮的绿宝石永远也不可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煎熬……
死人与活人是否具有同样的吸引力?克洛德分不清楚。但是在触摸|到那具已经无法让他感觉到温度的尸体时,他总会有种幻觉,以为艾斯其实还活着……
拥有这种错觉的人恐怕并不止他一个。卡西莫多是因为洞悉了他的感情,试图帮忙把那具尸体抢回圣母院;浮比斯又是为什么深更半夜地出现在了绞刑台前?情人被处死的时候他没有出现,情人死亡之后又偷偷摸|摸地来了……这种行为近乎懦弱,可是不敢失去自己最后所坚持的事情的克洛德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不害怕自己立刻死亡,只畏惧自己会在追寻到最终的真理前失去方向。
但是在一次失败之后,他仍然站在了这里,试图以另外一种方式达成带走尸体的目的……住在这里的人名为乔治,法国人,职业医生。他还有个身份,是艾斯的养父……也是法律上许可为艾斯收尸的人。
浮比斯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再想不惊动任何人地带走艾斯的尸体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不能够偷偷带走,那就只好用光明正大的途径达成所愿了。
克洛德举起苍白到几近白霜的手,在门上缓缓地敲了敲。
艾斯刚刚回到家里,在热水中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正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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