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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路风云-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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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骚的左边是他的妻子,一个并不漂亮的质朴农村女子,因为常年下地劳作的原因皮肤发黑,一只手紧紧的抓着丈夫的隔壁,脸上的笑容很是牵强,跟女儿一样脸上更多的是不舍之色。
跳骚的前边坐着两位农家老人,穿着朴素的衣衫,在地里劳作了一辈子的两位老人看上去都比实际年龄要大得多,尤其是跳骚的父亲一张脸上密布着刀刻一般的深深皱纹,头发跟胡子已经花白了,一双手更是干枯的树皮一般,这是个很普通的农家老人,或许没什么文化,或许没什么见识,但他跟其他父亲一样脸上满是对就要离开家的儿子的不舍之色。
跳骚的母亲个子更加矮小,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的周围不比丈夫少多少,其他人还在笑,但是作为母亲她切笑不出来,脸上全是不舍与担忧之色,照片里的她微微侧着头担忧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
这就是跳骚的家人,普通的庄户人家,过得并不富裕,但却把他们唯一的儿子送到了部队,并且一待就是这么多年,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唯一的儿子很多年前就来到了这个战火纷飞的国家,时时刻刻都有生命危险。
楚天羽看后把照片还给跳骚道:“你多久没回去过了?”
跳骚并没有把照片收回去,而是神色郑重的道:“独狼,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只有几天而已,但是我想托付你一件事?”
楚天羽直接道:“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到。”楚天羽已经听出来跳骚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牺牲。
跳骚把照片翻转过来在地递给楚天羽:“这上边有我家的地址、父亲、母亲、孩子的姓名,如果我牺牲了,我希望你能帮我回去看看,把这个……”话音到这跳骚已经红了眼眶,这个铁血军人,这个在敌后潜伏了多年的华夏特工人员此时竟然快要落下眼泪,不是他软弱,而是他对亲人的不舍,是他已经预感到自己这一去恐怕就在也回不来了,他舍不得父母,没在他们跟前尽孝,舍不得自己的妻子,这么多年就没怎么陪伴过她,更舍不得自己的孩子,打孩子出生到现在,他竟然跟孩子的相处之间连半个月都没有,他认为自己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妻子,更对不起自己的孩子。
跳骚强忍住眼泪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切下来一段头发递给楚天羽道:“如果我牺牲的话,我估计遗体是不可能运回去的,所以你把这个头发带回去,葬在我们村后东边的山坡上,那里有一颗很大的松树,就葬在树下,那里能看到我的家。”
楚天羽心里很难受,他看着跳骚道:“你既然知道你这次回到赌场可能死,为什么还要去?不想想自己的家人吗?”
跳骚神色突然肃穆的道:“我必须去,因为我是军人,我必须执行命令。”
这句话跳骚说得掷地有声,让楚天羽在没办法劝他,对跳骚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穿上军装的那一天就要做好了为这个国家、为这个祖国付出自己生命的准备。
楚天羽小心翼翼的把照片还有跳骚的头发收好,郑重的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去你的家乡帮你看看父母、妻子、孩子,如果你真的牺牲了,我会把你的头发葬在那颗松树下。”
在这一刻跳骚脸上出现了笑容,此时的他依旧是又黑又瘦,有一个非常不好听的名字跳骚,但是此时的他是伟大的,是值得所有人尊敬的,有多少人能跟跳骚一样为了完成任务连命都不要了,更是舍弃了年迈的父母,幼小的孩子以及那个等了他多年的妻子,我想能做的人并不多,但是这少部分人中有个叫做跳骚的军人,他又黑又瘦。
跳骚用力的拍了下拍楚天羽的肩膀笑道:“谢了兄弟。”
楚天羽很清楚跳骚此去恐怕是九死一生,回来的几率并不大,但他却没有理由也没有道理去阻止他,他们不普通人,他们是军人,他们必须执行命令,哪怕为了完成任务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这是一名军人的职责,也是一名军人必须有的节操,没有这些,那他就不配成为一名军人。
楚天羽伸出手道:“给我一根烟。”楚天羽并没有吸烟的习惯,但是此时此刻他内心相当的烦躁,他需要一根烟来平复自己暴躁的心虚。
点燃一根烟楚天羽深深吸了一口突然道:“我还不知道叫什么!”
跳骚同样吸着烟,看着正逐渐落下的夕阳道:“我叫张志国,很普通的名字。”
张志国这确实是个很普通的名字,在华夏叫这个名字的人估计得有个几十万人,但是眼前的这个张志国却并没那么普通,他是一名合格的军人,一名为了完成任务在所不惜的军人。
楚天羽把这个名字牢牢记在心中又道:“你还没跟我说你多少年没回过家了。”
张志国想都不想就道:“五年六个月零七天四小时二十六分。”
楚天羽无比惊讶的道:“你记得这么清楚?”
张志国点点头望着夕阳道:“打我踏上这个国家的土地时我就开始计算这些,快六年了我都没跟家里人联系过,也不知道我父母怎么样,老婆跟孩子怎么样,上次走的时候我女儿刚两岁,现在都快八岁了,她估计都把我忘了,记不清楚我的样子了。”
楚天羽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瘦小的人,为了执行任务他付出了太多、太多的东西,甚至连跟家里联系都不可能。
楚天羽安慰跳骚道:“等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跳骚看着希望笑道:“是啊,完成了任务,我就可以回家了,我真想抱抱我女儿,但我怕她不认识我,不让我碰。”
楚天羽侧过头看着跳骚道:“不会的,她到底是你的女儿,一开始可能会陌生,但时间稍微一长就好了,血浓于水嘛!”
跳骚依旧看着缓缓落下的夕阳,仿佛他女儿、他父母、妻子出现了旁边的云端上,他太想家了,想自己的父母,想自己的妻子,想自己的孩子,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他们的身边,但是现在他不能,他必须完成这个任务,让拓麻付出代价,为那些被他残忍杀害的华夏百姓、华夏军人报这血海深仇。
一根烟燃尽,跳骚转过身神色无比郑重的对楚天羽一行军礼道:“独狼一切拜托了,现在你立刻带着那个女孩转移的安全屋去,希望我的预感是错的。”
楚天羽也神色郑重的立正给跳骚行了这个追准的军礼道:“我立刻就去,希望你此去能平安归来。”
跳骚点头,在没说话,掏出烟点燃,迎着夕阳大步的向前走去,他没有回头,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楚天羽的视野中。
楚天羽看着跳骚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道:“你一定要活着回来,也希望你的预感是错的。”
说完楚天羽再次向跳骚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直接回到房间里,一进去就对宓心雨道:“我们立刻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宓心雨脸色立刻是有些难看,她清楚楚天羽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是有危险要到来,宓心雨乖巧的没有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很乖巧的帮楚天羽收拾东西。
其实这里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主要就是那些武器装备,以及跳骚以前收集到的情报资料,两个人没用多长时间便收拾好所有东西离开了这里,直接向北边的雨林里走去,跳骚说的安全屋就在那里。
楚天羽带着宓心雨用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总算是到达了这个安全屋,所谓的安全屋其实就是个天然的树屋,很隐蔽,并且跳骚还做了很多的伪装,如果不是拥有丰富反伪经验的人想发现这地方很难。
树屋里有不少的食物,武器装备也有一些,在就是电台了。
就在楚天羽跟宓心雨刚到达这里的时候,两辆越野车载着一群手持枪械的武装分子到达了位于集市上的房间,跳骚的预感还是应验了,他确实暴漏了,而此时跳骚被捆在一把椅子上,对面有拓麻,还有曾经的独狼。
拓麻看着跳骚哈哈笑道:“是不是感觉很意外啊?跳骚?多蠢的绰号!”
第六百五十五章 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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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采光很好的房间,夕阳顺着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没一个角落,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房间给人的感觉不是温暖,而是森冷,仿佛一进来刺骨的寒气就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颤抖,并且这个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子刺鼻的血腥气,地板是黑红色的,并不是铺了什么黑红色地砖或者地板,地面上只有水泥,但是水泥却被大量的鲜血染成了黑红色。全本小说网,HTTPS://。m;
跳骚所坐的那把椅子同样被染成了黑红色,不知道这需要多少人的血,才能把地面以及一把椅子染成了这种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黑红色。
拓麻叼着一根巴西雪茄坐在跳骚的对面,旁边站着两个身材壮硕手持枪械的男子,独狼则是在他的左侧,拓麻叼着雪茄看向独狼笑道:“你说你们这些该死的华夏人怎么就那么蠢那?为什么要给你们起什么独狼、跳骚之类的绰号?”
独狼阴沉着脸捏紧了拳头突然大声道:“拓麻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在叫我独狼,独狼早已经死了。”说到这独狼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他背叛了自己的战友,自己的部队,自己的国家,他是活了下来,但他是痛苦的,每天都活在痛苦中,他不想听到独狼这两个字,因为这等于是揭开了他心中的伤疤,让鲜血汹涌而出,让他感觉无比的痛苦。
拓麻冷冷一笑道:“独狼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你现在不过是我身边的一只狗,你只是一只狗而已,如果你在对你的主人咆哮,我不介意把你宰了。”
独狼脸上满是屈辱之色,但却低下了头不敢在说一句话,一个字,因为他很清楚拓麻有多么的残暴,如果他再敢说什么,拓麻绝对会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死他,此时独狼心中升起一股悲凉之感,自己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换来的竟然只是成为拓麻的一条狗,自己选对了吗?
拓麻转过头伸出手把雪茄从嘴里拿下来看着跳骚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华夏派来的特工。”
跳骚没有看拓麻,而是怒视着独狼恨不得一口把他活吞了,他怨毒的道:“你个叛徒,你怎么还没死?你……”
拓麻拍着手打断跳骚的话笑道:“不,不,不,不是我这条总是冲我龇牙咧嘴的狗出卖的你,难道只有你们华夏有间谍吗?我就不能弄几个间谍去你们华夏为我收集点情报?很不幸的是半年多前我的人就查到了你的身份。”
跳骚心里震惊无比,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拓麻竟然在华夏也有间谍,并且成功的窃取到了一些情报,其中就有他是华夏派遣过来的特工的情报。
拓麻神色一场复杂的道:“那你们为什么不抓住我?还任由我在你们这潜伏下去?”
拓麻脸上有了嘲讽的笑容:“作为一个华夏人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放长线钓大鱼,你就是我的那根长线,我在等那条大鱼,我知道你们华夏军方是不会放过我的,我要等那个来杀我的人,他好像来了,就在前两天,但怎么只有一个人啊,我等了这么多天以为会有更多的鱼来,但可惜的是还是那一个,你们华夏军方不是自大到认为就派一个人在加上你就能干掉我吧?”
在楚天羽到达的那一天拓麻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到来,但是拓麻没有动手,他在等,他不认为华夏军方就会派一个人来,肯定会派一个小队来执行对自己的刺杀任务,但是一连等了好几天也没见其他人到来,这让拓麻彻底失去了耐性,直接抓住跳骚,打算逼问他华夏到底派了多少人来,他们又在那里,同时也去抓捕楚天羽了,但不幸的是跳骚的第六感非常准,他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提前让楚天羽转移了,让拓麻的人扑了个空。
跳骚脸上满是冷笑,他看着拓麻道:“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我要是跟那个叛徒一样多说一个字,我就特么的不配是一名军人。”说到这跳骚挑衅似的看向曾经的独狼。
而独狼低着头一言不发,跳骚的话再次刺痛了他的心,他的心在滴血,他现在开始发现自己选择错了,与其成为国家的判断,拓麻的狗,他当初还不如跟自己的战友一块战死了好,最少这样他的家人会为他感到骄傲,而不是感到耻辱。
拓麻笑道:“好啊,正好我养的这条狗是个刑讯高手,并且是你们华夏军方培养出来的,那就让你们交交手吧!”
独狼猛然抬起头看向拓麻,他没想到拓麻会让他来进行刑讯逼问。
拓麻冷哼一声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你主人我的命令吗?给我撬开他的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知道华夏军方到底派来了多少人,还有那只跑掉的黄皮猴子藏在那里,别在让我重复这句话,不然我发誓我会把你宰掉。”
独狼捏紧了拳头低着头来到跳骚跟前,他猛然仰起头双眼充血五官扭曲到一起大声的喊道:“说,华夏军方到底派来了多少人?在那里?还有那个先来的家伙躲在了那里?”
回应独狼的是跳骚的一口浓痰,跳骚满脸冷笑的看着独狼一言不发,但也正是因为这口浓痰,以及跳骚的冷笑彻底激怒了独狼,他突然一拳狠狠的砸在跳骚的脸上,跳骚依旧是满脸冷笑,一口吐出夹杂着血的两颗牙,大声道:“你就这点本事吗?尽管来,来啊,狗娘养的,老子要是跟你一样出卖国家、出卖自己的战友,我特么的是你养大的。”
这句话更加刺痛了独狼,让他倍感痛苦,他疯狂的大喊道:“我今天必须让你张嘴。”
说到这独狼抽出匕首猛然斩落,跳骚的一根小手指被斩断落在地上,鲜血顺着断指处行用而出,而跳骚也疼得脸色惨白,顷刻间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但是他却没发出一声痛呼,依旧挑衅似的看着独狼骂道:“来,继续,妈的就这点手段也想让老子开口,做梦。”
独狼狰狞可怖的喊道:“这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说完再次斩断了跳骚一只手上的全部手指,血很快就下下边形成了一条红色的小溪。
十指连心,被斩断了五根手指带来的剧痛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但是跳骚却承受住了,脸色越发的惨白了,但他依旧是连一声痛呼都没发出来,反而狂笑道:“继续,继续,狗日的叛徒,老子日你祖宗十八带。”
独狼疯狂的喊道:“好,你嘴硬,我让你硬。”话音一落独狼疯狂的用匕首把跳骚另一只手上全部的手指斩断。
此时的独狼是痛苦的,并且也是疯狂的,他需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来折磨自己曾经的战友,看到血能让他好过一些,让他心里不在那么痛苦,他更希望跳骚也能跟自己当初一样承受不住酷刑叛变国家、叛变自己的战友,这样能让他的心不在那么痛。
但是可惜的是哪怕他砍断了跳骚十根手指,他疼得都要昏过去了,但却依旧没有松口,反而越发挑衅似的看着他,在独狼看来,这是对他软弱的嘲笑,嘲笑他当初的懦弱,竟然承受不了敌人的酷刑便背叛了自己的国家,这让独狼的心中越发的痛苦起来,他大喊道:“老子不是懦夫,你给我说,说。”
说话的同时独狼伸出手揪着跳骚的衣领疯狂的摇晃着,回应他的是跳骚吐出来的一口血痰,独狼愣住了。
跳骚疯狂的大笑道:“拓麻你个狗日的就这点手段吗?还有没有更过瘾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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