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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里德尔魔王夫人-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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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围在桌边的人有的看起来态度倨傲,那个坐在汤姆右手边的白金发男人几乎把下巴扬到半空中。有的则一脸祥和,笑得好比友善的邻居。有的垂头沉思,有的面露愁绪,有的一副踌躇满志摩拳擦掌的模样,如果汤姆肯颔首,他恨不得扑上去舔他的鞋子。这些人清一色穿着黑色的长袍,有四个戴着白色面具以遮挡面容。
没有人说话,大厅中只有烛火爆裂时的噼啪声,和纳吉尼游动时与毛毯摩…擦时的声音。
炉火映着汤姆的侧脸,显得他的脸部轮廓更加棱角分明。他嘴唇勾成一个危险的弧度,但目光却愉悦地从下属们绷紧的脊梁骨上扫过。听到了声音,他惬意地回过头。视线滑过她的脸,乌黑的眼珠里慢慢被莫测的笑意填满。
他叹息,“这样的袍子果然很适合你。”
桌子边那些原本只从眼皮下打量温纳的食死徒纷纷侧目,睡觉的,冥想的,还有沉思的都饶有兴致地转过了头,往她的方向看去。只见走进屋子的这个女人犹豫了一下,慢慢走到最靠近的主人的位置。
“愣着干嘛?”汤姆说,用下巴点了点左侧的位置,“过来。”
这个动作被他做得极其自然,仿佛曾经做过无数次一样。
温纳僵硬着身体坐下,汤姆用手指节敲了敲桌面,小精灵立刻现身,低着头把热气腾腾的白毛巾送到她的手边。
汤姆很少对人亲近,就连最信任的纳吉尼也从来没表现出这么喜爱的神色。食死徒们都皱起了眉,在汤姆示意小精灵把手举高点时,有人看不下去了。
“她是谁?”一个身高不到五英尺的矮子尖着嗓音问,他坐在汤姆的右手第三位,很明显是个地位重要的人。
食死徒们纷纷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就连那个神色冷漠的白金头发男人都收回自己神游的思绪,朝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汤姆瞥了他们一眼。
被眼风扫到的人立刻别过了头。
他懒洋洋地转了转手中的酒杯,暗红色的酒液微微晃动着,映照着温暖的橘色光芒,有种光怪6离的美丽。
“她,你们都认识。”
他们都认识?
食死徒们蠢蠢欲动。
“不欢迎?”
主人都开了口,还有谁敢反对?
“她很厉害?”那个白金色头发的男人轻蔑地问。温纳看得很清楚,这个男人只看了她一眼就飞快地别过了眼。这让她差点以为自己变身成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他连看她一眼都觉得脏。
汤姆笑着没说话。
很久以后,突然有个人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地说了句,“难道是那个……威斯?”
“怎么可能!”立刻有人叫了起来,“她是温纳威斯?我主顾的继承人?”
其他人低低笑了起来,挪揄着说,“妖精就是妖精,到哪儿都乱认主顾。”
温纳却因为这句话浑身一震,抬眼望向那个说话的人。它甚至不是人类,矮小的身躯只有一般人的三分之一长度,活像个被人削掉一般的柿子。可它的脑袋却出奇得大,白白的皮肤褶皱得像挂在壁炉边的毛毯,两个尖耳朵在大脑袋边微微扇动着,一双绿豆大的眼睛里含着恶意和残忍。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穿着古灵阁妖精们才会穿的黑色三件套西装,手里还拿着黑色的手掌,长而尖的手指上戴着三个闪闪发光的金戒指。
只看一眼她就能肯定他是个妖精。
妖精在古灵阁工作,那么他的主顾就是必然是有巨量财富的人。
温纳的心狂跳了起来。
难道……它认识威斯伯爵?
可威斯伯爵也帮不了她,汤姆现在牢牢控制着魔法界的贵族们。威斯家现在都自身难保,伯爵哪里会在意她?
可最让她感到震惊的是古灵阁的妖精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不是说明……连一向中立的古灵阁都效忠于汤姆了?
温纳的心还在震惊的海浪中起伏,有人在这时候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入目是汤姆噙着笑的脸。他凑得很近,这个距离,她甚至能看到他眼皮上颤动的睫毛。
“你还不把毛巾接过来?”他见目的达成,不动声色地退回去。
“斯达举得手都快断了。”
温纳这才记起斯达一直举着热毛巾等着她,在这群穷凶极恶的暴…徒面前,它连动都不敢动,更别说开口提醒她了。
温纳沉默地接过手巾,小精灵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弯了弯腰消失了。
她还在低着头擦手,在地窖里想要撕碎汤姆的心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现在不由对自己的未来忧虑起来。昨天晚上汤姆能那样对她,说明他已经有了足够接受她反抗的心,甚至对他来说,她的反抗也许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他已经足够自信到掌控一切。
“好了,就到这里吧。”只听汤姆轻描淡写地宣告了会议的结束。
随着他的声音,房间里的食死徒们一个又一个站起来,向他行礼。
现在和他对着干……会不会死得更惨?
“擦好了吗?”一个声音淡淡地在她头顶响起,带着少许的挪揄,“再擦下去,你的皮都要破了。”
温纳看了眼四周,大厅里空空荡荡,就连纳吉尼都游回地窖睡觉了。
胸腔里的邪火转了好几圈,身体的疼痛提醒着眼前这个男人曾对她做过什么,可她的喉咙却像被塞了一块石头,那些愤怒的指责像卡在喉咙里的鱼骨头,半句都吐不出来。
“擦破了正好。”她扭曲地笑了一下。索性破罐子破摔,像个小女人似的向他赌起气来,“难道你会在乎?”
也不知道这一招有没有用。温纳知道有不少夫人用这招收服了自己的丈夫。她只希望能在短时间降低汤姆的戒心,为自己争取更多时间。
果然,汤姆很喜欢她这种语气,连带着他的声音都软了好几分。
“我当然在乎,擦破了摸着就不舒服了。”
她心里冷笑,这个人渣果然自私色…情得可以,凡事都想着自己凡事都往那档子事上带。
“要喝点东西么?”他问。
“啊?恩,可以。”
汤姆走到桌边替她倒了杯葡萄酒。
她看着他的身影,恨不得扑上去把他背上的肉咬下来。
他倒好了后把葡萄酒递给她。
在她喝酒的时候他突然问,“昨晚怎么样?”
温纳的一口酒刚到嘴里,她来不及吞咽,用力咳嗽起来。
昨晚,昨晚她恨不得杀了他?
“为什么这么问?”
“哦,是么?你一点都不生气?”
小心地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果然,他正却似笑非笑盯着她,眼底的怀疑不用掩饰都能瞧出来。
既然知道她会生气还那么对她,他是找抽吗!
她一咬牙,索性不喝了。
酒杯重重砸在餐桌上,红酒溅了出来,染红了雪白的桌布。
“昨晚?我怎么不记得了。昨晚有发生过什么吗?”她挑衅地问。
面对他骤然眯起的双眼,她心底咯噔一下,可自尊和愤怒无法让她低下头,她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
很久之后,他慢慢地笑了。
“好样的,威斯。”他说,“你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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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汤姆的人一定会被汤姆彬彬有礼的面具所欺骗;可温纳知道;每次他这么笑起来都说明他要算计人了。
果然。
他不动声色地站起来。
“跟我来。”
她冷笑,“我又不蠢,你以为我还会上当?”
“随你便。”他微微一晒;径直站了起来离开了。
没有道歉;没有忏悔,当然更没有解释!
“这个……这个混球!”温纳原本堵在胸腔里的火越烧越旺,却总找不到缺口,只好淤在心里,让人呕血。
她实在气不过,随手抓起桌子上的酒杯;狠狠一甩;酒杯顺着弧形甩了出去,正巧砸在汤姆关上的门上,发出剧烈的破碎声。
门外平静了几秒,汤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嚣张地哈哈大笑起来。
他得意而矜持的笑声穿透门板传到温纳的耳朵里,让她更是光火。就在她想把整张桌子掀掉撒气时,小精灵斯达适时地出现了。
“小姐,您有事吗?”它无辜地问,眨着可怜巴巴的大眼睛。
对着这样的眼神,就算是有天大的火气也得克制住。
温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抓住桌子的手放开。“我没事。”
“把门锁住,不许让任何人进来,你也不许进来。”回到房间后她这样对西娅说。
昨天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她不能让那种事发生第二次。
西娅感到十分疑惑,但还是照着她的命令做了。
温纳想给她的朋友们写信,可拿起笔的时候才发现,她根本没有猫头鹰可以帮她送信。威斯伯爵的那只全身满是金粉的猫头鹰没有和她一起搬来赫普兹巴庄园,而汤姆的猫头鹰她是绝对信不过的,她甚至怀疑他用不用猫头鹰。
温纳记得汤姆曾经说过,“相信并把重要的信件交给愚蠢的猫头鹰是巫师们的悲哀。”在他看来,只有黑魔法或者面对面的交流才能确保信息传递的安全j□j?
该死的,她竟然如此清楚地记得那个混蛋说的话。
可恶,可恶,可恶!
“啪”的一声,温纳手上的羽毛笔被折断了,笔尖戳到她手里,让她惊得从思绪中挣脱出来。
给邓布利多写信也不可行,更何况,现在邓布利多在哪儿她都不知道。
外面的形势如何了她也不了解,她好像和外界失去联系很久。
至于威斯伯爵,温纳自从在霍格沃茨毕业以后就很少联系这位养父,只有每年过节的时候才回家,虽然每年都会带礼物,但到底和这位养父不算亲厚。后来她被汤姆带走,也和伯爵失去了联系,但汤姆曾和她保证自己不会动这位富有的老丈人。
“杀掉他?”他曾笑着说,“真是个好建议。虽然我也很讨厌他。”他明显是想到了自己被威斯伯爵赶出庄园的事,“不过杀掉下蛋的母鸡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威斯伯爵在赚钱方面还是很值得人敬佩的。”
而且如果向威斯伯爵求助的话,也会在无形中将对方置于危险之中。
而赫普兹巴庄园外被汤姆设了重重魔咒,现在的她被剥夺了魔杖,根本没有可能从这里逃出去。
除非……找到一个能帮她的人。
这个想法从她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很快被打了回票。
别想了,赫普兹巴庄园里的所有人都对汤姆忠心耿耿,有谁会犯傻把自己往绝路上推?
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汤姆为什么花了两年的时间把她放在自己身边。
他想彻底孤立她,让她与她的朋友,她的家人渐渐疏远。
她不再有所谓的朋友,也不再有所谓的家人。
她的衣食住行不得不依赖他,到了最后,他会变成她的朋友,她的家人,她唯一的伙伴。
温纳坐在桌边,窗户开得很大,风刮起蓝色的窗帘,带来新鲜的青草香气。
她闻着空气里湿漉漉的泥土气味,想起了在霍格沃茨时和埃德加与温纳在草坪上奔跑大笑的时候,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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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她想;胡乱梳理了一下头发,慢慢走到床边;钻进了被窝里。
身体上的痛楚让她辗转反侧;而心理上的沉重更像沉甸甸的石头让她喘不过气。闭着眼睛,白天的记忆仍像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
汤姆;你给我记着。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她终于在疲惫和愤怒中睡着了。
汤姆好像一个精明的猎手;十分清楚什么时候该给猎物喘息的机会,而什么时候该给它致命的一击。
他并不急着去请求温纳的原谅,而且在他看来;他根本不需要所谓原谅这种东西。温纳是她的女人,即使现在她不承认,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女人会为了自己贞操的问题而纠结难过;可男人却不会。
他们享受,并往往沉醉于这项运动中。
上学的时候六年级的男生也偶尔会聊起这种话题,尤其是那些已经有了经验的,总会大肆炫耀自己的能力。汤姆从来不参与,但他从走道去图书馆的路上,往往能听到那群愚蠢的格兰芬多嬉笑着调侃对方。
“主人?”马尔福白金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他微微错愕地扬起了头。可诧异只是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他很快便矜持地笑了起来,“这种问题……属下怎么会知道?”
“漂亮的衣服,价格不菲的首饰,对方都不喜欢?”
对于哄女人,素来以风流著称的马尔福继承人最是拿手,可主人的女人却特别棘手。
在马尔福做级长时,汤姆还是四年级的学生。马尔福不仅是第一个发现汤姆出众才华的人,还是在上学期间提携过他的长辈。所以马尔福与他的关系比起上下级而言,还多了一份欣赏。
“事实上,属下一直有一个问题。”
汤姆转过头,懒懒地瞥了他一眼,“是想问为什么我会把威斯留在身边?”
这不仅是马尔福的问题,也是无数个食死徒心中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
可对于这个问题,汤姆就真的知道答案吗?
马尔福久久没有等到主人的回答,他按耐不住好奇心,偷偷看了眼主人。
汤姆背对着他站在窗口,他身姿挺拔,脊梁笔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他。
“你一直是我最忠心的朋友。”罕见的,汤姆用了朋友这个词,“但即使是对最亲密的朋友,也不是什么事都能说的。”
马尔福一家的人都是人精,对方果然不再询问,而是理解地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说,
“如果是我,我会问问她想要什么。”
“最想要的东西?”汤姆眯起眼。
“可在我看来,只要是主人所赐下的东西,都是属下最想要的。”
汤姆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他这个几乎把下巴戳到天花板上的下属。
没有人再比他更了解马尔福家的人,他们就像在阴暗沼泽地里盛开的花朵,强大,优雅,狡诈,阴险。他们聪明,所以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讨好的机会。可他们又同样傲慢,总是用最高傲的态度说着最忠诚的话语。
“你做的很好,阿布拉克萨斯。”
当温纳醒来时,她发现西娅正抱着一堆衣服在她床前等她。
见她睁开了眼,西娅就兴奋地叫了起来,“小姐,主人在大厅等着你呢?”
“等着我?你是说汤姆?”
“这是主人给你准备的衣服。”对方压根没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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