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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养妻实录-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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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楚家的女儿,所以傍晚就被楚晋炤接到楚家去住了,等着第二天早晨,厉封昶去接她。
楚家的客房里,米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米深起身去开门,还没看清门口的人是谁,一个人影便猛地朝她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
“深深!”
毛贝贝背着鼓鼓的书包,身上携着风尘仆仆,激动的抱着她。
米深费了好大劲儿,将她从身上扒拉下来,“你快勒死我啦!”
毛贝贝讪讪的,“我这不是激动嘛,没勒疼你吧?”
“还好。”米深牵住她的手,“不是说明早的飞机吗?”
牵着她进了屋,关了门。
毛贝贝放下书包,跟着米深爬上铺,“我这不是归心似箭嘛,怕你晚上睡不着,所以特意早一点赶回来陪你。怎么样?我够义气吧?”
“什么呀。”米深颇为嫌弃的扫了她一眼,“我哪有睡不着?”
“你不是恐婚吗?”
“我……我现在不恐了!”米深心虚道。
“这样啊。”毛贝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下站起身,“既然你不恐婚了,那我就去隔壁睡了。”
“哎——”米深忙起身拉住她。
毛贝贝歪着脑袋瞅着她,“怎么啦?”
“你……不许走!陪我睡觉。”米深霸道的将她拽回来躺下,手脚并用的抱住她。
毛贝贝:“……”
不是说不怕的吗?
两人在床上干巴巴的躺了一会,大眼瞪小眼。
毛贝贝:“深深,你紧张吗?”
米深摇头,又点头,想了想,又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心里慌慌的,说紧张吧,倒也不至于。
可一想到明天就要踏上礼堂,跟四叔步入婚姻的殿堂,她就觉得,还有点似梦似幻的不真实。
仔细想想,她跟四叔发展的,确实是有点快啊!
“唉!”
毛贝贝凑过来,“叹什么气啊?”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明天那五米长的婚纱拖尾,会不会太长?”
毛贝贝:“……”
“五米长的拖尾???”
“嗯。”米深点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很漂亮的婚纱,就上次我给你拍过照片的那张。”
“在这里吗?”毛贝贝眼中也闪过惊喜。
婚纱是每个女孩心中的梦啊,哪个女孩不喜欢婚纱的?
米深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隔壁,“在那边。”
闻言,毛贝贝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带我去看看,快快快。”
——
由于婚纱太大太长,所以楚家专门用了一间客房来放婚纱。
纯白的婚纱晾在金色的衣架上,薄纱铺了一地,后面的拖尾,更是长的吓人。
若不是亲眼所见,说一件婚纱需要一间房来放,可能觉得夸张。可亲眼看见了,才觉得,根本没有半分夸张。
“这婚纱太漂亮了!”
第454章 婚礼
“这婚纱太美啦!”
毛贝贝围着婚纱转了几圈,一双眼珠子恨不得黏在那套婚纱上,爱不释手。
“天哪,这婚纱得多少钱啊?”毛贝贝一阵唏嘘,“唔~~深深,你穿上这婚纱,一定是最美丽的新娘。”
米深双手叉腰:“废话嘛,我不穿婚纱也很好看的。”
“嘿嘿,你不穿衣服更好看!”毛贝贝说着,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在米深身上扫过。
扫的米深一身鸡皮疙瘩齐刷刷的站起来。
——
与此同时,水月居内。
楚晋炤从洗手间里出来,身上沾了几分烟味,走进客厅,懒懒的靠在了沙发上。
睨一眼躺在对面沙发里的容焰,“喂!”
容焰睁眼,“怎么了?”
“你说这结婚,是个什么感觉?”
容焰:“我没结过婚,你去问厉封昶。”
说完,环抱着双臂,又合上了双眼。
楚晋炤自觉无趣,扯过抱枕,在沙发上躺下,瞪了半天天花板,仍旧睡不着,翻了个身,“封昶在楼上干什么呢?”
容焰:“……”
“我就不相信,今晚他能睡得着!”
话音落,便听见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楚晋炤从沙发上坐起来,一眼就看见从楼上下来的厉封昶。
他穿着一套浅灰的居家服,看上去精神奕奕,哪里有半分睡意?
他走过来,抬脚踢了踢容焰的腿:“别睡了,今晚有活动。”
“什么活动?”楚晋炤问。
“等方清来了就知道了。”厉封昶随口一答,在沙发上坐下来。
楚晋炤盘起双腿:“方清也过来?你不会是想我们四个搓麻将吧?”
“答对,加一分。”
“天哪~你以前不是最讨厌打麻将了吗?觉得这是在浪费生命!”
厉封昶挑唇轻笑,“如你所言,今晚我注定失眠。你们三都要陪着我。”
楚晋炤耸肩:“我没意见。”
反正,自从辞去医生的职位,回到楚家怪怪的做生意之后,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容焰也坐起身,懒懒回应,“我也没什么所谓。”
三人正说着,门口便响起脚步声。
方清手里拎着麻将盒,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论起打麻将,楚晋炤一向自诩,是他们四个人当中,打的最好的一个。
上大学那会无聊,是他先发起的打麻将。其余三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本来想趁机狠宰他们三一笔的,却没想到,上桌连三局,他都是败下阵来。
“北风!”
“碰!”
“二筒!”
“吃!”
“黑鱼!”
“杠!”
“厉封昶,你故意的吧?”
楚晋炤欲哭无泪,看了一圈牌,不敢再乱出了。
在心里盘算了半天,打出一张红中!
见厉封昶要开口,楚晋炤忙道:“你这一开口,兄弟都没得做了。”
厉封昶微笑,淡定推牌,“胡了。”
楚晋炤:“……”
今晚的厉封昶像是开了挂,从坐上麻将桌开始,一路赢到结束。
楚晋炤输的最惨,也是叫的最惨的一个。
“我发誓,这辈子都不跟封昶打麻将了,没事找虐啊!”
——
米深晚上也没怎么睡,睡睡醒醒,迷迷糊糊的。
次日一大早,天还没亮,她就起床了。
化妆师早已在门外等候,米深洗完脸,换完婚纱,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毛贝贝才将两个造型师请进来。
米深的伴娘有两个,毛贝贝和韩絮。
一大早的,韩絮就过来了,穿着粉色的伴娘装,也是精致可爱的少女一枚。
米深划了四十分钟的妆,在那坐了四十多分钟,已经开始打瞌睡了。
白色的头纱盖住的新娘的面容,米深踩着平底凉鞋,在毛贝贝和韩絮的搀扶下,走出了楚家的大门。
一众欣长的黑色身影中,米深几乎一眼,就看见了她的新郎。
平常四叔就多穿西装,可今天,却叫她觉得,格外的帅气夺目。
毛贝贝将米深的手,交给了厉封昶。
在众人的喝彩声中,新郎抱起了新娘,粉色的花瓣漫天飞舞,晴空万里,阳光温暖。
一对新人,在众多亲友的祝福中,缓缓迈上了红毯。
婚礼的过程繁复,纵然这已经是精简过的了,但米深还是觉得,有点累了。
交换戒指,在神父的面前彼此宣告爱的宣言,亲吻,拥抱。
看着米深和厉封昶完成这一系列过程,台下多少人都禁不住湿了眼眶。
毛贝贝捂着嘴,眼泪止不住的汹涌而出。
一张折叠的整齐的手帕递过来,容焰淡漠的脸映入眼帘,“妆花了。”
毛贝贝不客气的接过手帕,擦了两下眼泪,“都怪你。”
容焰嘴角轻抽:“……”
婚礼仪式结束后,宾客们进入晚宴。
休息间里,米深躺在软软的婚纱上,浑身的骨头似乎散了架,半点都不想再动弹了。
韩絮提着裙摆走过来,“米神,礼服已经准备好了。”
“不想动,我好累,让我躺会~~”
韩絮正想再说什么,抬眸就看见厉封昶走进来。
他抬手示意,韩絮抿唇会意,“那你休息会,我去找点喝的。”
“嗯嗯。”米深闭着眼睛,丝毫没有察觉到某人的到来。
她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躺着,不想动,连话都懒得说。
直到感觉到身边的床铺深深一陷,她才蓦地睁开眼,却撞进厉封昶深沉温柔的眸子里。
“四叔?”
米深惊奇,“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厉封昶不答反问,“累坏了吗?”
“有点累。”米深点点头,其实主要是昨晚没怎么睡,加上又怀了孕,才会觉得体力不支。
“我休息一会就好,没事的。”她又宽慰道。
厉封昶的手指攀上她的小脸,满眼睛都是心疼之色,“辛苦你了。等晚上,老公好好疼你。”
米深:“……”
她怎么听出,这话里不同寻常的味道呢?
米深捉住他的手,“三叔,我想躺会。”
“我陪你躺会。”厉封昶瞬时躺下来,将她搂入怀中。
米深有些凌乱:“可楼下……还有那么多客人需要招待……”
他们身为新郎新娘,却统统躲起来不见人影,是不是不大好啊?
“没关系。”他搂着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舒服的合上双眼,“有晋炤他们在,会安排好的。”
第455章 哥,你别走
米深是真的累了,昨夜太过兴奋,此刻靠在厉封昶怀里,像是远行归来的船只,终于进港靠岸,让人觉得安心踏实的同时,倦意一阵阵的袭来。
她蒙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喃喃的唤:“四叔……”
“嗯。”厉封昶轻应了声,手指穿过她的黑发,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半晌没等到她的回答,垂眸一看,却见她闭着眼睛睡着了。
睡着的米深格外的恬静,她本就长得可爱,这么靠在他胸口,像一只温顺的猫儿,叫人心生怜爱。
厉封昶将她拥的更紧了一些,在她眉心落下轻柔的吻,拥着她,很快的坠入梦乡。
——
楼下,宾客欢聚一堂。
楚晋炤应付了一圈下来,累的够呛,坐在角落里喝酒。
一杯接一杯,却总是喝不尽心中的愁绪。
有人影站在面前,他抬眸看向来人,牵唇微笑:“萧决?”
不只是萧决,还有一袭浅蓝色长裙,站在萧决身边的聂云君。
萧决手里举着酒杯,冲楚晋炤灿然一笑,笑意中尽带风流得意:“听说楚少弃医从商了?所以,特地带着我未婚妻,过来跟楚少打个招呼。”
未婚妻这三个字,落在楚晋炤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
但他还是站起来,同样抬了抬手中的酒杯,视线都没有偏一下的,客套的打招呼:“以后还请萧少多多关照。”
“自然。”萧决也是一脸的微笑。
“叮”的一声脆响,两人的酒杯碰撞,那声音却像一记重锤,砸在聂云君的心上。
她本不愿来的,可萧决拿小至威胁她……
萧决分明是故意的!
楚晋炤喝尽了杯中酒,“我还有事,先失陪。”
说完,也不等萧决说什么,放下酒杯抬脚走了。
聂云君的视线一直追寻着他的背影,心头萦绕着一种久久不散的怅然若失。
这种情绪,她曾在七年前,跟楚晋炤分手时有过。如今再有,感觉还是那么的窒息。
他一定恨透了自己!
手腕处猛地一阵刺痛,让聂云君飘飞的思绪扯回来,回头看见萧决阴沉的脸,顿时收敛了眼中情绪。
她抽回被他掐的发紫的手腕,看着手腕上的伤口,拧着眉:“够了吗?”
“够?”萧决冷哼,“这点惩罚,怎么够?”
自从上次之后,聂盛拿小至的性命威胁聂云君,为了保证小至的安全,聂云君已经搬去了萧家。
天知道,她这几天在萧家,过的有多胆战心惊。
第一天晚上,半夜她被敲门声吵醒,打开门,喝的烂醉的萧决扑进来,差点强了她。
以至于,之后的每一晚,她不到十二点之后都不敢入睡。即便是睡着了,也是噩梦连连。
萧决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在某些方面,甚至称得上变。态。
她恶心这个男人!
聂云君在面对他的时候,大多是沉默。
此刻她心情很乱,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没搭理萧决的话,转身就走。
可萧决明显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随手一扯,将她又撤了回来。
他的一只手握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狠狠的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聂云君,你别忘了,你特么是我萧决的未婚妻!你要是敢背着我跟姓楚的勾勾搭搭,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聂云君被他掐的生痛,偏偏不能吱声,只能咬牙死忍:“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有没有,给我检查了才知道。”萧决色胆包天,不管旁边还有人,就要去掀聂云君的裙摆。
“萧决!”聂云君咬牙叫出这个名字,紧张的看了眼四周,好在他们站的位置偏阴暗处,所以没人注意到这边。
“聂云君,既然都当了婊。子,还立什么牌坊?楚晋炤碰的,我为什么碰不得?”
话音落,撕拉一声脆响,两人争执间,聂云君的裙摆被撕了一块。
萧决还不收手,手指捏着那块布,又是狠狠一扯。
布料牵连,这么一扯,几乎露出聂云君大半个身子。
为了不被人看见丢脸,她紧紧的捂着裙子。
不远处的阴暗处,楚晋炤静静的站在树影中,一身黑衣,几乎要跟树影融为一体。
他手中握着杯子,因为用力,指关节都微微的泛白。
下一秒,他看见聂云君扬手给了萧决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紧拧的眉心才倏地一下松开来。
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方,聂云君捂着自己的裙子,狼狈的从侧门离开。
萧决在原地站了很久,才追上去。
楚晋炤随手一扬,手里的空酒杯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度,砸在地上,破碎成片。
——
礼堂不远处的路边,安静的停靠着一辆黑色吉普。
车内,叶寒掐灭最后一支烟头,最后看了眼那礼堂,发动汽车离开。
叶茯苓站在叶家门口,拦下了这辆车。
“你去哪了?”
叶寒:“随便出去逛了逛。”
“哥……”
“茯苓,哥想告诉你,你是个好女孩。你用诚心对待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最终回报给你的,也会是真心。”
叶茯苓摇头,眸中尽是茫然,“什么意思?”
叶寒笑笑:“以后你会明白的。”
“哥,”叶茯苓痛苦的看着他,“你喜欢上米深了,对吗?”
叶寒注视她良久,却是笑笑,“我晚上去见父亲,明天回部队。你留下来也好,跟我一起走也好,都随你。”
“哥!”叶茯苓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下来,她抬手抓住叶寒的手,“哥,你不管我了吗?也不管爸了吗?不管我们叶家了吗?”
……
深夜。
南郊监狱里,叶家父子时隔半个月的再次相见。
“混蛋!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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