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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农民工-第6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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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1章划算
“你们先等在这里,我自己过去。”
“是。”羁押所的两名警员敬了个礼,目送着齐宽消失在廊角。
皮靴敲击地面的脚步声清晰入耳,齐宽穿过两边的羁押室,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揉已经完全僵掉的面颊。他向上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一抹勉强的笑意,但又忽而感觉不妥,索性又恢复了展露此刻真实心境的满面阴沉。
2071室。
齐宽忽然停下脚步,歪头紧紧盯着门上的蓝色牌子,脸上显出复杂神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迈开步子,满脸警惕的向着前方的2071羁押室走过去。
站在羁押室的门外,齐宽透过门上的铁栏杆向里张望,一身羁押服的齐伍德正侧躺在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呼呼大睡。
深吸一口气,齐宽抬起手在半空中微微一停,旋即重重的敲了敲门上的铁栏。
齐伍德被吓得打了个激灵,一骨碌身子从床上翻身坐起,看到齐宽就站在门外,走廊的光影交叠下他的一张脸仿若被铁栏割碎。
伸手揉了揉眼睛,齐伍德瞬间喜上眉梢:“哈哈,老弟,你来接我出去了?”
“这破地方,又脏又臭,我是真特么呆够了!”齐伍德嘟嘟嚷嚷着起身,将单人床上的薄被卷了卷扔到墙角,然后大咧咧的走到门口,等待齐宽给他开门。
可是他等了好一会儿,齐宽却好似木雕石刻一般,没有丝毫反应。
“喂,老弟!”齐伍德叫了一声,瞪圆了眼睛,“发什么愣呢?开门啊。”
脸色微微一变,齐宽沉声道:“会有人接你出去,耐心等一等。”
“哎。”齐伍德听闻此话,瞬间垂头丧气,“那我还得在这里呆多久啊?”
“用不了太久,很快。”齐宽淡淡的说道,旋即话锋蓦地一转,“丽君在哪里?”
“哦,马小姐啊。”齐伍德本能的向后退了半步,支支吾吾的回答,“好像…好像是被李家主劫走了。”
齐宽脸色瞬间一沉:“李青?你确定么?”
“嗯。”齐伍德点了下头,“监控录像上都看着呢,就是那小子把马小姐带走了。我被抓来警局之前,特意吩咐手下人将监控室的录像带抽出来,塞到桌子下面去了。你手下那个副局长啊,就跟吃错了药一样,啧啧…”
“知不知道他把丽君抓到哪里去了?”
齐伍德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
见到齐宽再度沉默了下来,齐伍德小心翼翼的问道:“老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没什么问题吧?我那娱乐…城一年赚得可不少,要就这么关门,哎呦,那真太可惜了。”
“呵呵,你还想重操旧业?”齐宽隔着铁栏紧紧盯住齐伍德,忽而冷笑了起来,“你说说你,为什么非要姓齐呢!当初跟着姨父的姓,不好么?”
齐伍德脸色蓦地一变,声音也有些不大自然起来:“老弟,你不能这么说,我跟我娘姓齐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那可是你爹点头答应了的,今天又提起这个来做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么?你们一家人还不是为了攀我齐家的势?就因为你姓齐,整个临港都知道你是齐家人。”齐宽蹙起眉头,“你知不知道今天的报纸都写了什么?齐伍德,不单单是你自己,连我都要被你牵连,一起遭殃。”
齐伍德嘴角扯了扯,干笑一声:“老弟,没那么严重啊。咱家是什么势力谁不知道啊?那些媒体敢那么不开眼?”
“你别忘了,他们背后有人撑腰。”齐宽瞪圆了眼睛,“你以为李青是吃饱了撑得才会跑去娱乐…城找麻烦?他是冲我来的,是冲齐家来的。”
“那…那跟李家主谈谈不成么?他要什么咱们给他不就完了。”齐伍德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当即伸手抓住了铁栏杆,“老弟,你不能不管我啊,咱们两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些行贿金全都给你了,我分文未沾,娱乐…城的利润你也没少抽成。还有马小姐,你们之间的事情都是我帮你挡着,连你爹都没告诉…”
“齐伍德!”齐宽厉声一喝,“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么!你当初就答应过我,如果事情败露,绝不会牵连到我头上!”
“老弟啊!”齐伍德狠狠地一跺脚,脸颊抽搐,差一点儿哭了出来,“你一定要救救我啊,你去找李家主服个软,他要什么东西,你给他不就完了么!咱们齐家家大业大,有什么是不能舍掉的呢!”
齐宽并指如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他死死的盯住齐伍德,眼睛一眨不眨:“他要我的命。”
身子猛地一颤,齐伍德愕然的瞪大的双眼:“老弟,你不是开玩笑吧?”
齐宽没有回答,低下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低低的说道:“督察厅厅长周文昊上午发来了调函,二十分钟之后,你将从羁押所移送临港督察厅。”
齐伍德身体再度一晃,脚下踉跄,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他咻咻喘着粗气,额头冷汗滚滚而下:“老弟,进了督察厅的大门,我就真的没命啊。”
“老弟!救命啊!你得救救我啊!”齐伍德骤然从地上冲起来,抓住门上的铁栏杆拼命摇晃,“我一旦进了督察厅,肯定会没命的!”
刺耳的哀嚎声在走廊中回荡,齐宽向后退了半步,两只手插进口袋,蹙起眉头静静的盯着羁押室内发狂的齐伍德,一言不发。
“老弟,救命啊。”齐伍德攥住铁栏的两只手上青筋暴起,他满眼绝望的盯着齐宽,两行眼泪无声滑下,“你爹知道这件事么?”
“知道。”齐宽点了下头。
齐伍德眼底瞬间迸发出了浓浓的希冀光芒:“家主怎么说?他一定有办法的对吧?老弟,你快说啊,我着急!”
齐宽将一只手从口袋里拔出来,穿过门上的铁栏杆,将一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子递了进去:“这是家主的意思。”
“这…这是…什么意思?”齐伍德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齐宽指间的那只小玻璃瓶,其中一枚小指甲大的淡青色药丸正泛着柔和的光泽,好似玛瑙一般剔透。
“把它吃掉。”齐宽冷冷的说道。
“我不要!”齐伍德咆哮一声,抬手将齐宽手里的东西打飞了出去。那只小玻璃瓶横撞在羁押室的水泥墙壁上,无声碎裂。其中的淡青色药丸掉落在地,一路滚到了齐伍德脚下。
齐伍德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盯着地面那枚脏兮兮的药丸,抬脚便要去踩。
“你敢!”齐宽厉喝一声,吓得齐伍德身子一滞,保持着抬起一只脚的姿势,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齐宽喘了口气,脸颊缓缓涌起了一抹青色:“你我都很清楚督察厅是什么地方,与其在周文昊手上受尽折磨,还不如及早了断。你是齐家人,必然不会白死。我会让大哥将你儿子收为义子,他以后就是内族人,没有人胆敢亏待他。”
羁押室内响起了低低的啜泣声,齐伍德收回脚,隔着铁门扑通一声跪倒在了齐宽面前:“老弟,我真的不想死啊!”
“督察厅已经盯上了你,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齐宽紧紧盯住齐伍德低低的说道,“你帮我一次,把我保下来,帮你照顾老婆孩子。用你必死无疑的这条命,换她们一世无忧,还不划算么?齐伍德,你明明已经赚到了呀。”
“你好好考虑一下。”齐宽再度低头盯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你所剩的时间不多了,我的耐心也很有限。”
齐伍德颤抖着双手,将面前那枚淡青色药丸捡起来,抬头看向齐宽,涕泗横流:“老弟,你可要说话算数…”
“当然。”齐宽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头,“你还信不过自家人么。”
“好,好,我保你。”齐伍德抹了把鼻涕,双目通红的咬了咬牙。他将那枚药丸塞进嘴里,一仰脖子吞了下去。
“张嘴。”齐宽冷冷的说道。
齐伍德跪在那里,张大了嘴巴,就好像动物园里一只等待投食的野兽。
偏着头眯起眼睛,齐宽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确定齐伍德已经将药丸吃了下去,转身便走。
“老弟!说话算话啊!”后面传来齐伍德的大叫声。
“放心,我会记着的。”齐宽头也不回的答道,大步走出去转过廊角,冲着早已等在这里的两名警员冷冷一瞥,“听到什么了?”
“什么也没有听到!”
“嗯。”齐宽轻轻点了下头,干净利落的一挥手,“把他带出来吧,移交临港督察厅。”
“是。”
那两名警员应了一声,从齐宽身侧绕过去,去将齐伍德带出来。
齐宽转过身看了一眼,仰起头来轻轻舒了一口气,快步离开羁押所。
穿过三重安检,齐宽没有丝毫停留,急匆匆走出了羁押所大门。在他刚刚走下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临港督察厅的车已经拐进了路口,向着齐宽迎面驶来…
第1032章线索中断
车子在门口停稳,四名督察厅警司下了车,而后快步向着羁押所内走去。
其中一名年轻警司脚下忽而一顿,扭过头来盯着从身侧经过的男子,开口道:“请问,你是齐局长吧?”
齐宽低下头,一声不吭的从这名警司身旁走过,向着不远处的港北市警察局去了。
“齐局长!”那名年轻警司又大声叫道,在没有得到齐宽的任何回应后,轻轻嗤了一声。
“你叫谁呢?”走在前面的同伴扭过头,一脸疑惑的盯着齐宽离开的背影。
“喏,那是大名鼎鼎的齐宽齐局长。”年轻警司言下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齐家人就了不起啊,我主动同他打招呼,竟然理都不理。”
“你本来也没人家级别高,不理就不理呗。”一边往里走,同伴笑呵呵的说道,“谢处长不止一次说过,咱们都是警察,别以为是督察厅的人就得意忘形。”
年轻警司依然一脸不忿:“谢处长还是谢家人呢,同齐宽平级,职位还比他高,可人家从来都不摆架子,你再看看他,哼!”
“行啦,你哪那么多话。忘了咱们在办什么案子了是不是?我刚刚看齐局长阴沉着脸,西水街案八成同他有牵连,心情要是能好才见了鬼呢。”
“这就是明摆着的事情嘛,如果同他没有干系,这案子又怎么会移交到咱们督察厅呢。我最近听到一种说法,齐伍德背后的真正老板就是齐宽,他借身份之便罩着西水街,将那里搞得乌烟瘴气,简直不像样子了…”
年轻警司道:“西水街的状况这两年的确是越来越差,要说同齐宽没有干系我还真就不信。李家主简直就是闹海的哪吒啊,丢了一只西瓜,硬生生搅出了东海龙宫三太子,这下子有热闹看了。”
“呵呵,你还是太天真。这分明就是两大家族的冲突,李家主只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青皮黑子白瓤的西瓜,你见过么?哈哈哈哈,要得就是这个效果。”
“不是说那只西瓜还是咱们钟厅长送的么?上一次在陇西,就看到了李家主和钟厅长在一起,啧啧,不打不相识啊,他们两个还真挺般配的…”
“呵呵,就咱们钟厅长的性子,李家主能罩得住?”
“行了行了,都少说点儿。现在形势紧张,当心祸从口出。”四人之中的年长者打断了这场谈话,“准备好手续,先把羁押犯交接回厅。”
交接程序相当顺利,十几分钟之后四名督察厅警司便提了齐伍德,带到了车上。
两人坐在前排,另外两人坐在后排,将齐伍德夹在了后排的中间位置。
虽然私下里聊得熟络,可当着齐伍德的面,四名督察厅警司保持了绝对严肃,皆是面容冷峻,一声不吭。
坐在驾驶位上的警司发动了车子,回返临港督察厅。
车里的沉默气氛,使得齐伍德越发紧张。在车子行驶了半个多小时之后,他终于按耐不住性子,声音艰涩的问道:“请…请问,有水么?”
副驾驶位的年轻警司扭过头瞥了齐伍德一眼,见他嘴唇发青,误以为是紧张所致。从身边抽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年轻警司将之递到了齐伍德面前:“喝点儿水吧。”
“谢谢。”齐伍德道了声谢,双手将矿泉水接过,仰头轻轻喝了一口。他腕上的手铐伴随着这一系列动作,发出哗哗的声响。
“你没有心脏病吧?”齐伍德身边的年长警司紧紧盯着他的脸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我想问…”齐伍德蓦地打了个寒噤,“我要是到了督察厅,会…会死么?”
“呵呵。”副驾驶位上的年轻警司被齐伍德这幅样子逗得咧嘴一笑,旋即那抹笑容又瞬间收敛,一脸正色的回答,“这个要看调查结果,临港督察厅是法定机关,不会无故冤枉…”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齐伍德的身体陡然抽搐不止,额头青筋鼓出,模样看起来分外狰狞。
“你怎么了!”
“怎么了!”
两边的警司按住齐伍德大声喝问,而前排的年轻警司则是异常娴熟的从座位下抽出了急救箱。
“什么情况?给他用什么药?”
“啊!”齐伍德惨叫一声,哇的喷出了一大口深黑色的浓血,一直飞溅到了前车窗上。
“齐伍德!齐伍德!”年长警司大声叫着,然而齐伍德的身体已经向着他缓缓倒了下去,在抽搐了几下之后,便一动也不动了。
他眼球向外凸出,一眨不眨的盯着车顶,脸颊迅速浮起了青紫色。
车子停在了路边,年轻警司握住刚刚掏出来的消毒针管,惊疑不定的盯着一动不动的齐伍德:“怎…怎么样了?”
那名年长警司不顾制服上散发着腥臭气味儿的血迹,伸出手在齐伍德的胸口上摸了摸,表情生硬:“死掉了…”
临港督察厅,厅长办公室。
周文昊静静的坐在转椅上,一动不动。他搭在桌子上的那只手下,压着一份港北晨报。
或许在很多人眼中,李青口中那只青皮黑子白瓤的西瓜只是一个茶余饭后的趣味性话题,但在临港督察厅厅长周文昊这里,它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周文昊深深吸了一口去,心下顿觉一阵懊恼。这位李家主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虽然李家在军政面关系不多,但却有一个重量级人物时刻充当着李青的保护…伞。
“钟若曦…”周文昊目光微沉,脸颊泛起了清冷之色。很显然,他或许能够战胜李青,但却永远无法战胜钟若曦。
“陇西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钟若曦这么死心蹋地的帮他…”
正在周文昊苦苦思量之际,办公室的房门被一脚蹬开,一身合体制服、身材高挑的乔雪闯了进来。
周文昊脸色蓦地一变,语调严厉的呵斥道:“你怎么不敲门呢!”
乔雪大步走到周文昊面前,将手中的资料夹摔在了身前的桌子上:“出事了,五分钟之前,齐伍德在押解途中暴毙而亡,他死在了我们督察厅的车上。”
周文昊身子蓦地一僵,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盯着乔雪:“死了?”
“嗯,死了。”
“怎么死的?”
“他们还没有回来。”乔雪抿了抿小嘴回答,“我这边已经安排了尸检,等他们一抵达,就马上将尸体送进解剖室。”
停顿了一下,乔雪轻轻瞥了周文昊一眼,又继续说道:“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齐伍德应给是服下了某种延迟发作的毒药。”
“混蛋!”周文昊脚下一蹬,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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