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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烽火流年-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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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姐姐!”疾风率先看到等在忍校门口的流苏,一路小跑着过来,惊喜地指着额前的护额,“我终于成为一名合格的下忍了!”
看着男孩笑弯了的眉眼,流苏的眼前出现的却是希诗老师柔和的面容,这回已不像之前那般伤感与痛苦,现在的她真的懂得护额上‘木之叶’标志所代表的含义。
希诗老师并没有死,永远活在她的心里,已为她指明人生道路,她现在要做的便是继承老师们的意志,守护村子里的这份好难能可贵和平和一届又一届毕业的下忍。
流苏弯弯嘴角,扯起一抹淡然的浅笑。“恭喜你,疾风。”
止水碍于村子与宇智波关系敏感的问题,无法同他们一起参加晚上的聚会,只好留在门口继续等即将放学的小鼬,流苏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往烤肉店走去,庆祝他们正式毕业。
聚会很快在嬉闹中结束,流苏想要送他们回家的提议被拒绝,三名准下忍早已商量好晚上还要进行训练以准备明日的下忍考核,顺路把她送回了暗部公寓楼。
“嘛,那就加油吧!木叶的小英雄们!”流苏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站在黯淡的路灯下目送三个小家伙轻快灵敏的背影,一时间感慨万分。
时间过得真快,曾经还喜欢扑进她怀里的金发小女孩已经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医忍,曾经总是用依赖眼神看着她的黑发小男孩也即将走上守护村子的忍者之路,而她如今也成为直属火影的暗部忍者,虽行走在黑暗中执行得都是高危险系数任务,但想到因为他们的努力孩子们即将成长在没有硝烟、没有战争的世界里,所做的一切便都是值得的。
待回到公寓时,流苏真的很累了,只是扑面而来的扬尘气息逼迫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稍稍打扫了一番,才把自己扔进洗手间好好地洗了个澡后,换上舒服的灰色睡衣,原本只想眯一会儿眼睛的,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再次梦到了身着灰绿色和服、实力能够甩出她几条街的武士。
“小姑娘,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手中的白牙短刀从哪里来的?”
“与忍者相比白牙更像是武士,恪守着一些看不见的东西,从不做多余的事情,没想到终究还是选择了死亡,只是继承短刀竟然是个外姓人,真是讽刺。”
“你知道白牙短刀有两把,另一把在哪里?”
“这不可能,白牙短刀是匠之国著名铸刀师所锻造,坚不可摧、削铁如泥,又怎么可能被苦无砍断?”
她总觉得那名武士是想向她传达些什么,感觉怪怪的,但是细想起来又说不出哪里怪,好像自来也大人也曾经问过她另一把短刀在哪里……
就在这时,流苏好像听到来自卧室玻璃的敲击声,可是她的公寓在三楼窗户怎么可能传来声音,她以为自己是做梦,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敲击声越来越大,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声音的确是现实存在的。
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拉开窗帘,映入眼帘的是戴着刻有木之叶标志护额、卡卡西的招牌忍犬帕克,正挥着两只前蹄怕打窗户。
“帕克?”流苏揉了揉眼睛,又掐了一把大腿,确定不是做梦后才拉开窗户,忍犬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声音因为着急而抖得厉害。
“流、流苏桑,卡、卡卡西他……”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疾风和夕颜乱入,所以没写到妹子和卡殿的互动 … … ,下章一定会写到!!
这个身着灰绿色的武士在后文一定会再次出现,基友和鱼桑说,卡殿的爱情在本文中好苦逼,一开始妹子只是单纯地崇拜他,各种情书乱飞,让卡殿误会妹子喜欢他,各种发好人卡,所以在卡殿的潜意识里妹子是喜欢他的 … …,所以傲娇期的卡殿一直忽冷忽热,有时会说很过分的话,妹子也不会不理他,原因是妹子神经粗不觉得什么,但卡殿认为这是‘喜欢他’的原因,所以……注定苦逼。
现在的卡殿经过看着鸣人出生内心的纠结与黑暗也消失了一些,但处于过分模仿带土的时期,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走出来,原著中卡殿蹲了18年的慰灵碑,… …。对妹子的感觉仍然是潜意识里认为妹子喜欢他的吧……大概?下章进一步发展剧情。
☆、坑深九十二米 同床共枕
流苏尴尬地站在303号公寓门口,先是试着敲了敲门,在规律地敲了三下后,脑袋直接被趴在肩膀上的帕克用力拍了一下,接着耳边传来抓狂的声音。“卡卡西都休克了!你敲门管用嘛!”
“嗨以、嗨以……”流苏这才反应过来,只能摸着头笑,连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两根千本插/进锁孔内,待感觉到有阻力的时候交叉一掰,门扉吱呀一声被‘撬’开。
大概有一种不请自入的做贼心虚感,流苏觉得呼吸有些紧,四处张望了一瞬确定没人看到时,才迅速地迈进房门,映入眼帘的情形令她愣在原地,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卡卡西的公寓十分简单干净,简单干净到不像是有人居住过的地方,光洁的地面映着窗外银色的月光,晃得人眼花,厅内的茶几纤尘不染,桌椅摆放十分整齐,完全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天花板、墙壁包括卧室的大门都干净到没有一丝灰尘。
卧室内更是装饰简单,整齐陈列着配发的床、书桌与衣柜,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深色相框,照片上十六班四人不太和谐的面容印于上,地板上干净得连根头发都没有,窗帘、床铺也是纯白如洗,这让穿着灰色家居服、头发乱糟糟、拖鞋已经从黑色穿成灰色、还未完全睡醒的流苏顿觉窘迫。
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流苏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看到的是陷入昏迷中的银发男孩紧闭着双眼,细长的眉头轻蹙好像睡得很不舒服,嘴里嘟囔着什么她听不清,布满伤痕的手臂搭在青灰色印着手里剑的被褥上,血迹斑斑很明显没有上过药,没有戴面罩的清秀面容在纯白色的被单衬托下更显憔悴虚弱,脸颊泛着不健康的粉。
流苏的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撞进奇怪的画面,这样病弱的卡卡西给人一种‘睡美人’的感觉,她很快甩掉这种想法,试着喊了几声。“卡卡西?卡卡西?”
很明显卡卡西已经陷入深度昏迷,房间内的声音很大也没有吵醒他,像是累急了或者说伤得太重,流苏在帕克十分无语的眼神下先是探了探鼻息,而后才轻轻地掀开被子,看到的场景更是令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弄成这样?他没有找医忍治疗吗?”
帕克已跳上床咬着被子向下拉,被褥的反面被自伤口处渗出的鲜血染红,腰间和大腿的绷带微微松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它摊了摊爪子,白多黑少的眼眸溢出一种叫做无奈与心疼的情绪。“你也知道的,因为琳……卡卡西他不太想看到医疗忍者。”
因为琳是医疗忍者,所以每回看到医疗忍者时,总是会忍不住记起关于她的回忆吗?不单单是因为和带土的约定,也有保护不了同伴的自责吧。
流苏想起那个笑容甜美、长相出众的酒红色女孩来。琳喜欢卡卡西,很喜欢卡卡西,喜欢到选择死在心爱人的手上。那么,卡卡西呢?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琳啊。
她又想起那个晚上独眼面具男人对她使用的幻术,她真的从来不知道墨谦哥哥喜欢她,喜欢到哪怕为保护她而死也无所谓。那么,自己呢?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他啊。
到底喜欢谁,她真的不知道,只是谁都不能保证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更何况是朝不保夕的忍者,死了的人只能是过去,活着的人仍旧要往前看才对。
看得开和走出来是两码事,流苏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走出来,但是很明显卡卡西到现在都看不开。
叹了口气,拧干毛巾,流苏的拖鞋在寂静的房间内吧唧吧唧地走着,显得格外突兀,床上帕克缩成一团偎依在卡卡西枕边,时不时用软软的肉垫轻碰主人的额头,绝大多数时间都在盯着墙壁发呆,见流苏走过来抬眸,眼神透着无助而担忧。
“不要担心,帕克,卡卡西只是伤得太重身体虚弱才导致发烧而已,很快就会退烧的。”流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把毛巾抚平搭在男孩的额间,才微笑着伸手摸了摸帕克的头。
拆绷带、换药、缠绷带,一直忙活到深夜,流苏才不太娴熟地打好最后一个结,再次探了探男孩的额头确定温度稳定了后才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夜,渐渐深了,万籁俱静,屋内安静得只余下清浅的呼吸声,帕克的耳朵动了动,灵敏的感官告诉它有人醒了,睁开布着血丝的双眼,看到睡迷糊了的女孩踉跄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后晃晃悠悠地走回来,没有一丝停顿掀开被子整个人直接滑了进去。
什么情况!
帕克呆呆地看着蜷缩身子像小猫温顺一样、以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姿势睡熟的女孩。三千青丝随意地披散在枕间,零落的几缕刘海挡住了原本清秀的面容,薄被盖至腰间露出的手臂纤细白皙搭在被盖得严严实实男孩胸前,小手微蜷五指细长,指甲散落着银色的月光,显得宁静而祥和。她的身边挨着体温已经稳定下来的自家主人,哪怕睡熟银色的碎发仍旧嚣张地竖着,双眸紧闭睫毛上弯,立体的五官浑然天成,即使左眼处留着贯穿的伤痕,丝毫不影响其美感。
帕克瞬间凌乱在‘叫醒流苏’与‘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之间,最终恶趣味小人打败了正义小人,软软的肉垫捂住眼睛,翻了个身果断选择无视,脑海里却在勾勒自家主人醒来后看见女孩躺在自己怀里的情形,一定很好玩。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绕过一圈又一圈,银色的上弦月悄无声息地落下,天边泛起了月牙白,晨曦盈盈落落洒落在远山。
钟表的指针嘀嗒嘀嗒停到五点半,强大的生物钟即使在身体病重的情况下仍旧起着重要的作用,卡卡西从沉睡中幽幽转醒,查克拉损耗过度、伤口崩开,就连左边的写轮眼也疼得令人难以忍受。头晕晕的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呼吸不畅感觉胸口闷闷的,似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
半眯着眼睛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视线才慢慢聚焦,鼻息间弥漫着浓浓的药香其中好像还夹杂着什么熟悉的味道,他用力嗅了嗅,很淡的沐浴露香味儿、很好闻。
就在这时,一张放大的八哥犬脸撞入视线,把在想着‘早晨吃什么’和纳闷‘为什么胸口闷闷的’的卡卡西吓了一跳,刚要说话嘴巴就被一只肉垫捂住,而后八哥犬神秘兮兮地挥了挥爪子指向右边。
卡卡西本来想说‘帕克,我没有心情和你闹’,却在转头的一刻咕噜一声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身体在瞬间变得僵硬。
眨眼、眨眼、再眨眼,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为什么醒来时感觉怪怪的,那种熟悉的味道又来自何处,身体僵硬到动弹不得,只能小心翼翼地转动眼珠,视线一寸一寸地下移,落在搭在胸口上的小手上晃了神,不像他的忍术要直接使用手指,女孩的手背干净纤细,只有虎口处被磨出一层薄茧,此时正揪着被子看起来柔软而可爱。
卡卡西顿觉自己忘了如何呼吸,整个身体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热,视线又顺着清瘦的轮廓一点一点地上移,拂过女孩随意上挽的衣袖、皱巴巴的睡衣、纤瘦绑着绷带的肩膀还有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最终停留在被调皮发丝遮挡的脸上,白皙细嫩透着睡熟的绯红,这时的流苏像小猫一样慵懒而宁静,完全不像战斗时那般凌冽强势。
女孩靠他很近,近到清浅的呼吸吹拂在裸/露的肩膀,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挠着心间,一下又一下痒痒酥酥的,比医疗忍术还要管用很多,本来一身剜心的疼痛就在女孩一深一浅的呼吸中消失不见。
好像自从父亲大人离世后,卡卡西就再也没有这种心安到可以完全放松下来的感觉,他伸出手想要捋顺女孩的头发,却又不自觉地靠近,近到能够看到浓密的睫毛轻颤。
帕克看着自家主人难得表现出来的温柔,回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曾这般细心地呵护过它。心微微疼痛的瞬间也有一丝欣慰,这样也不错,至少心里还有一个能够给他温暖、陪他走过低谷的人。小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反应太迟钝,自家主人要追到她想必得费一番周折。
想到这里,帕克贼兮兮地靠过来,幸灾乐祸地伏在主人耳边提议道。“趁着流苏还没醒,你可以偷偷给她一个早安吻,我不会告诉她的。”
卡卡西的大脑这会儿才缓慢地运转起来,感觉腰间与大腿的绷带比之前紧了很多,冰冰凉得似被重新上过药,稍做思考便知女孩与他‘同床共枕’的来龙去脉,无来由的心情一阵愉悦,就连疲惫感也被赶得远远的。
身体仍旧不敢动一下只是转眸看向忍犬,张了张嘴无声地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帕克眯了眯眼,像极了经常蹲在澡堂门口嘿嘿傻笑的白发男人,直接戳穿主人的心事。“你敢说刚才不是想吻她吗?”
帕克的话刚落,还没来得及反应,后颈就被不知是被戳穿心事还是恼羞成怒的主人拎起,啪的一声扔出老远。
也许是声音过大,原本蜷缩着身子睡得十分安稳的女孩蓦地睁开眼睛,右手已经摸向枕边,不想却摸了空,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往里靠了靠,柔柔软软的小手轻抚男孩额头,确定其温度正常后才露出了个疲惫的浅笑,随即蹭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准备继续睡觉。
一分钟后,女孩才感觉到不对,猛地睁开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放大俊颜,二人的距离太近,近到能够感觉到男孩明显变红的耳朵。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她明明记得自己坐在椅子趴在床边睡着的,怎么会躺在卡卡西的床上,而且还抱着他!
流苏的第一反应是立刻起床,实际上她也是这样做的,但在准备付诸行动那刻怕吵醒男孩,不由得放缓了动作,瞟了一眼成麻袋状趴在地上脸上写着‘不要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忍犬,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没关系的,不就睡在同一张床上嘛!出去任务的时候,男女忍者都没有性别之分的!
流苏刻意忽略了明显加快的心疼,一边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一定要趁卡卡西还没醒,离开这里’,一边手脚并用略显狼狈地往床边移。
直到左脚勾到拖鞋时,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同时,灵敏的感官告诉她身后原本应该处于睡熟状态的人好像动了一下。
不会的!一定不会这么巧!卡卡西才不会这个时候醒来!
流苏虔诚地祈祷,深吸一口气僵硬着脖子扭头看向床上,视线刚好与一双深邃透彻的异色瞳眸相撞。
“早、早啊,卡卡西。”流苏的大脑像是生了铁锈的机器,铿锵铿锵地卡壳冒烟,已经窘迫到无法继续思考,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里都想不起来。声音干巴巴的,说不出的尴尬与别扭,下意识地理理凌乱的睡衣,又觉得现在做这个动作更加尴尬,万分紧张之下只能强挤出一丝笑,用打了结的舌头试着做解释。“你、你不要误会,我、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故意要睡在你的床上……不对,我的意思是我没有睡在你的床上……也不是,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在你床上……”
天知道看着语无伦次、声音越来越小,快要像鸵鸟一样缩进沙坑的女孩模样,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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