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超级公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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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副厅长兼杭城市局局长的吴永明是不可能派人来带他的，而能顶住吴永明的压力派人来带他的，只能是比吴永明级别高的人。在省公安厅，比吴永明级别高的只有厅长了。

　　　　为首那名警察无奈地笑笑，并没回答曹越的问话。

　　　　车子行驶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开进了省公安厅的大院。

　　　　曹越跟着那几名警察，走进了公安厅大楼，后在被带到一个挂着问讯室牌子的房间。

　　　　为首的那名警察依然跟着进来，与他一起进来的还有另外几名身着警服的男子，但其他那些便装的警察消失不见了。

　　　　进来的警察一个肩膀上挂着一枚银色橄榄枝、缀钉三枚四角星花，另外一个一枚银色橄榄枝、缀钉一枚四角星花。竟然是一名一级警监和三级警监来亲自问讯情况，曹越觉得自己的待遇很高。

　　　　吴永明是一级警监，曹越能判断的出来，面前这个一级警监应该是与吴永明级别差不多的人。

　　　　“姓名？”

　　　　“曹越！”

　　　　“性别？”

　　　　“男。”

　　　　“年龄？”

　　　　“二十二。”

　　　　“职业？”

　　　　“学生。”

　　　　“告诉我们当日案发时候的情况，”一番例行的问询后，那名一级警监开始问询主要问题了。

　　　　曹越也没隐瞒，很干脆地把当天的案发经过都说了一遍。

　　　　边上记录的人员忠实地把曹越的所有陈述都记录了下来。

　　　　听了曹越不卑不亢、没有一点畏惧地说了这些后，那名一级警监皱着眉问曹越：“你打伤两名袭击你的人我们可以理解，可以算作正当防卫，但你袭击车里的两个人，这就不能算是正当防卫，应该算是故意伤害了，他们并没有袭击你。”

　　　　“意思就是，如果我雇佣杀手杀你，只有杀手有罪，我不要担负责任，一级警监同志是不是这个意思？”曹越戏谑地反问道。

　　　　“你……”那名一级警监怒意闪现，怒瞪了一眼曹越，但马上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楼正团就是雇佣两名杀手的人。”

　　　　“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承认，即使我和两名杀手同乘一车。”

　　　　“那你用什么证明楼正团就是雇佣杀手的幕后主使？”

　　　　“一级警监同志，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想侦查此案，想把案清追查清楚，还是为楼正团洗清责任的？难道就因为他是副省长的儿子，你们就要帮他洗脱罪名，即使你们也认为他是幕后指使的人？”说这话的时候，曹越脸上挂着讥讽的笑。

　　　　“曹越，你太放肆了，”边上那名三级警监怒了，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别忘记了，这里是公安厅的审讯室，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

　　　　那名一级警监不语，任三级警监喝斥曹越。

　　　　“来人，给他戴上手铐，收缴他身上所有的物品，”三级警监冲着审讯室外大喝一声。

　　　　随着三级警监的喝声，外面冲进来两名佩枪的警察，一左一右地冲到曹越身边，一名警察手中拿着手铐，准备给曹越戴上。

　　　　“你们真的要这样做吗？”曹越冷笑。

　　　　“在这里，你就要乖乖听我们的，别以为自己是大爷！”那名三级警监一脸鄙视地看着曹越。

　　　　惹了权倾江浙的副省长楼征宇，还在他们这些警察面前嚣张，以为与吴永明关系好，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太幼稚了。

　　　　“好，我把所有物品交给你们，但是事先我提醒一句，你们收缴了我的东西，一会想归还给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你们给我戴上手铐，再想取下来，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说这话的时候，曹越依然一副讥讽的样子。

　　　　曹越的这副样子，不但把三级警监惹恼了，连很沉的住气的一级警监都看不下去，他一拍桌子站起了身：“马上给他戴上手铐，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到了这里还一副大爷的样子。”

　　　　自己的上司把台词抢了，三级警监有点小郁闷，最终只是喝令那两名犹豫的警察，上前给曹越戴上手铐。

　　　　曹越没有反抗，伸出手让警察给他戴上手铐，再很配合地让警察把他身上的所有东西，包括手机、皮夹、证件等物都搜走。

　　　　一名警察从曹越裤子口袋里搜出了一本红色的本本，一看本本的封面就变了脸色，打开一看后，更是一哆嗦，就像捧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

　　　　他吃惊地看了看曹越，犹豫了一下，还是捧着这个红本本跑到两位警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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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吓死人

　　　　看到自己的下属这副样子，两名警监都有点意外。

　　　　一级警监在接过那个红本本，看清这个表示身份的物件内容后，瞬间变了脸色。

　　　　那名三级警监当然也把脑袋凑了过来，没有意外，他的脸色也变了。

　　　　拿着这个红色的小本本，这位一级警监很是尴尬。作为体制内的人，而且还是一位警界高官，他非常清楚他拿在手上的这个证件代表的是什么。可以说，执有这个证件的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有必要，可以射杀任何一个对他构成威胁的人。

　　　　戴着手铐的曹越，面带笑容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几个人的反应。

　　　　那名一级警监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低声对身边的那三级警监低语了几句，拿着那红本本出了问询室。过了大概五分钟，那名一级警监走了回来，他的脸上全是尴尬之色。

　　　　“对不起，曹同志，我们抓错人了，”一级警监将红本本递回给了曹越，挤出难看的笑脸：“真是大水冲倒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这是我们工作中的失误，还请你见谅。”

　　　　曹越不理会一级警监的道歉，讥讽地说道：“刚才我就说了，你们收缴了我的东西，想归还给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你们给我戴上手铐，再想取下来，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觉得我的那些东西烫手了？现在是不是非常想把我的手铐打开，再礼送我出大院？”

　　　　曹越还真感谢老爷子考虑周到，替他要了这个身份，给了他这本护身的红本本。

　　　　这个红本本，代表的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身份。

　　　　“曹同志，真的十分抱歉，还请你见谅，”一级警监很小心地陪着笑，希望能取得曹越的误解，也马上介绍了自己的身份，“我是江浙省公安厅副厅长马拥军，刚才我已经向我们的厅长报告了此事，厅长指示我们终止追查此案。曹同志，希望你能理解我们基层公安民警的苦衷……也不瞒曹同志，涉案的另外一方是楼副省长的儿子，所以我们也不敢马虎，想把案件追查清楚。我们的压力很大，真的请你和你的上级见谅。真的很对不起，希望你不要见怪，真的对不起。”

　　　　“我想，如果我只是一名普通学生，那情况又会怎么样呢？”曹越满脸寒霜地盯着马拥军，“雇佣杀手想杀我的楼正团，就因为他是副省长的儿子，你们就能对他网开一面，准备将罪名戴在我的头上了？吴局长主持公道，你们就不让他插手这个案件，还真的有意思。说你们是警界的败类，好像不为过吧？”

　　　　这话就像重重的巴掌一样，打在了马拥军和他的两名助手身上，但他们又不敢反驳，只能陪着笑解释，希望曹越理解他们的难处。

　　　　见这些人都是陪着小心，曹越也失去了打压他们的兴趣，站起了身，也没看他有什么很大的动作，就将手里的手铐解了开来，啪的一声往那名走到身边的三级警监手中一砸，那名三级警监两手就被手铐铐住了。

　　　　谁没看清曹越手中的动作。

　　　　“算了，我突然间没兴趣陪你们玩了，先走了，”说话间曹越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也没过多理会审讯室内的三名警察，直接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他又停了下来，转头对小步跟着他出去的马拥军说道：“对了，马副厅长，这个案件我会一直关注，我希望你们能告诉我最终的处理结果。如果你们不能给我结果，这个案件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追查，到时候闹的不可收场，那就别怪我们了。”

　　　　看着曹越扬长而去的背影，马拥军和他的两名手下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把我手铐打开，”被戴上手铐的那名三级警监，怒气冲冲地对那名着便装的警察喝声道，“快一点。”那便装警察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的上司被曹越戴上了手铐，赶紧拿出钥匙，替三级警监解了手铐。解手铐的时候，他还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一句：“这些人手段就是厉害，精钢制的手铐，一下子就打开，真的让人膜拜。”

　　　　解了手铐的三级警监，一脸郁闷地走到站在门口的马拥军身边，小声问了一句：“马厅长，这小子的身份是真是假？”

　　　　“你说呢？”马拥军很不满地瞪了眼自己的下属，同样闷闷地说道：“这家伙敢打楼副省长的儿子，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不过还真不要说，这些人身手就是了得。我可听说，那天晚上他拎起那两名退役特种兵的身体砸车，直接把楼正团的车子砸成废铁。以一人之力，轻松击败两名退役特种兵，把将近两百斤的人当作武器甩手就砸，刚刚轻轻松松就解开了手铐……………呵呵，我们公安系统的人，可是没这个能力。”

　　　　“马厅长，那这件事我们要怎么处置？”

　　　　“交给陈厅长吧，我们没能力解决，”马拥军准备离开，但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老胡，小严，今天的事情，严格保密，不得向我们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泄露秘密，包括楼副省长，不然我们每个人都有麻烦。我会单独向厅长禀报这事，具体怎么处理，让厅长做决断。”

　　　　“是，马厅长。”

　　　　马拥军也没再呆，大步离开，去找厅长陈如昌报告此事了。

　　　　马拥军来到陈如昌办公室的时候，陈如昌正在接电话，好像在挨训，一副孙子的模样唯唯诺诺地和电话那头的人通话，好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南津军区来电，把我训了一顿，”陈如昌放下电话后，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真没想到这个人身份这么特殊，连上头都惊动了。”

　　　　“厅长，你都知道了？”马拥军也马上知道刚才陈如昌接了什么电话，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他有什么要求？”在自己的下属面前，陈如昌也很快就恢复了厅长的气度。

　　　　“我向他赔礼道歉，也说了我们的苦衷，他暂时不来计较，但要一个最终处理结果，现在走了！”

　　　　陈如昌想了想后道：“还是让吴永明副厅长来处理这件事吧。”

　　　　“那楼副省长那里？”

　　　　“楼副省长职位比我们高，更应该明白这种事情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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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又有人约

　　　　江浙大学，一处普通的办公用房内，吴永明正和曹越在说话。

　　　　这个办公室外，站着几名身穿便装的警察，不让闲杂人靠近。

　　　　吴永明也是一身便装，今天他是以了解案情的需要为由，到江浙大学找曹越的。其实整个案情的经过他已经基本清楚，今天来找曹越了解情况，只不过是想和曹越交一些底而已。

　　　　因为陈如昌的干涉，还有曹越的提醒，吴永明很明智地选择了服从组织安排，不理会这个案件的侦查审理，交给了另外一个副厅长马拥军。他是没想到，最后陈如昌又让他负责审理这个案件。

　　　　其中的情况是怎么样，他并不知情，陈如昌也没和他说。

　　　　今天曹越也没告诉他因为什么原因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吴永明也是个聪明的人，他清楚一些事情是他不应该知道的，所以也没问询。

　　　　“曹少，真没想到这案件会有这样的曲折，才过了两天，又让我来负责这个案件。”他只是这么感慨了一句。

　　　　“你们的陈厅长，给你挖了个坑，要你往里面跳，他们知道我不能得罪，而又不愿意和楼征宇关系弄僵，所以还是把你抬了出来。如果这个案件的追查结果是对楼正团不利的，那得罪了楼征宇的就是你吴大局长，他们可以完全脱离干系。”

　　　　“我也明白，”吴永明微微地叹了口气，“但这个案件既然交到我手里，那我就一定要追查清楚。反正我和楼副省长已经闹僵，而且这个案件事实很清楚，楼正团雇凶杀人的事情就欠当事人的一份口供。如果能录得口供，那案件就可以终结。无论怎么样，我都会给曹少一个交待。”

　　　　“如果想要楼正团的口供，其实也很简单，但我觉得并没太多必要。我现在感兴趣的是，这两个人是一直和楼家有联系，还是这次事件中才和他们有关联。如果是楼正团临时想到雇人来对付我，那帮忙联系这两个退役特种兵的又会是什么人？”

　　　　这话让吴永明心里咯噔一下，“你是说另外还有人想对付你？”

　　　　“你不觉得上次ktv事件很莫名其妙吗？”

　　　　吴永明认真地想了一下后，点点头：“确实有一点，那些人很可能就是针对你来，这两件事可能有联系，是什么人看你不顺眼。”

　　　　“或许是有人想利用楼正团这个无脑的人来对付我，”曹越呵呵笑着道。

　　　　“那会是什么人？”吴永明丝毫不敢大意了。

　　　　“在燕京，想打击我的人很多，但在杭城，我就想不出来了。”

　　　　吴永明道：“我明白了，我会让人一直追踪这个案件，直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吴局长，多谢你的多次相助，待这件事情过去，我请你吃饭。”

　　　　“曹少客气了，”吴永明有点受宠若惊，“应该是我请曹少吃饭才对，我是地主你是客，哪里可以让你请客。”

　　　　他一直想请曹越吃饭，但又怕给曹越惹麻烦，曹越和楼正团之间的争执发生后，他更加顾忌。

　　　　今天曹越主动说，那说明一些东西并不需要顾忌。

　　　　这是个机会，和曹越加深感情的机会，他不想错过。

　　　　“那等这次事件过去，我们找个机会一起喝酒。”

　　　　“好，到时我们喝个痛快。”吴永明也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曹少，你也别一口一个江局长，我比你大，要不你就唤我一声吴大哥吧。”

　　　　“这怎么可以，你至少比我长了一辈，和我爸年纪差不多，怎么我都应该唤你一声叔。”曹越知道，吴永明这是和自己套近乎。

　　　　“哎，我们一见如故，你叫我叔可把我叫老了，还是唤我一声大哥亲切。”

　　　　“那好，以后我就唤你一声吴大哥，”曹越笑着答应。

　　　　他也清楚吴永明这般套近乎的原因，但并没点破。

　　　　“曹少，那我先回去了，这个案件我一定会查清楚，等有了结果，我会通报给你，这段时间你就安心上学吧，”吴永明说着站起了身。

　　　　曹越伸手和吴永明握了握，“我还是哪句话，希望以后，我能以一个普通学生的身份，过这四年的大学生涯。”

　　　　“我明白，一定会想办法消除一切干扰，让你安心上学。”

　　　　吴永明刚刚离开，曹越的手机响了，看是陌生号码，曹越没犹豫就掐断了。

　　　　但马上这个号码又再打了过来，曹越再次掐断，他不想接电话，无论是什么人的。

　　　　对方没再打来，只不过稍一会，曹越手机的短信铃声响了。

　　　　“有要紧事找你，晚上六点钟，教工路星巴客咖啡厅，童薇薇。”

　　　　一看是冰山美人童薇薇打来的电话，曹越想了想，直接把短信删除了。

　　　　晚饭，杨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