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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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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途渺茫,没有人知道我们的终点在哪里,更不知道天翼他们的落脚点在何方。

    就算四个月前孩子一路走一路留下记号,如今那些记号早就被大雪掩盖了。

    大西北地广人稀,雪山跟沙漠一样,都是一天一变。

    这儿还是地震多发区,每年不知道地震多少次,上千万吨的积雪落在山峰上,随着雪崩滚下去,立刻会将山谷填充,山路堵塞,半山腰的东西也被冲得七零八落。

    后面的路刚走过去,可能就没有回头路了,已经被雪崩埋掉,前面的路再被堵死,那么登山的人只有被困在雪谷里,听天由命。

    没吃的没喝的就会冻饿而死,每年死在雪山上的人不计其数。

    人算不如天变,大自然的摧枯拉朽让人觉得自己是那么渺小,无知,胆寒。

    必须要在进入深冬以前找到他们,要不然他们四个根本无法熬过这个冬天。

    足足向前走四个小时,还是无边无际。

    二东说:“哥,这段峡谷很长,足足三十多里。翻过大峡谷,前面才算真正的大雪山,一座连着一座,人很容易迷路,也容易产生雪盲。”

    我说:“没事,咱们全戴了墨镜,食物也充足。”

    二东说:“食物只够我们吃四五天,如果被困几个礼拜或者几个月,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我说:“不怕,咱们有黑虎跟达瓦,两条狗会随时帮着咱们找到食物,放心,只要小心大雪崩,咱们不会冻死,更不会饿死。”

    这次来不是探险,不是度假,也不是体验生活,就是为了寻子,为了孩子,爹老子把命搭上都乐意。

    黑虎跟达瓦不亏是两条好狗,也是举世瞩目的战獒,一边走鼻子一边嗅,寻找小主人的踪迹跟气味。

    它们经过特殊的训练,鼻子能分辨上万种不同的味道,就算主人被埋在十米深的积雪以下,同样可以闻得到。

    前面是两条狗开路,后面是五个人穿行,积雪上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脚印。

    三十里的大雪谷是五个小时后穿过去的。

    果然,穿过雪谷,前面白茫茫的大山一座连着一座。

    我一边走一边告诉陶花:“要跟着猎狗的脚印走,这样才不会迷路,也不会陷入雪洞。

    这附近有很多雪洞,跟陷坑一样,上面掩盖的就是浮雪,一脚踩空就会掉下去,想上来比登天还难。”

    陶花说:“初九哥,俺这样拉着你就不怕了,掉下去你会拽着俺,实在不行就一起掉下去。死在一块多好啊。”

    好个屁!我才不想跟你一块掉下去嘞?有滋有味的日子还没过够,想再活一百年。

    牵着陶花的手,我感到她的手是热的,潮湿的,温暖的。女孩竟然出了手汗,相拉的两只手都没有戴手套,靠的就是热量互传。

    手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

    太阳也不耀眼,像个红红的气球,一会儿在右边,一会儿又跑到了后边。

    最后,日头在西天边跳动几下,完全落在了白山的后头,夜幕也笼罩下来,整个天蓝瓦瓦的,星星好像水洗过一样干净。

    二东说:“哥,不能走了,必须休息,半夜赶路会非常危险。”

    我来回瞅瞅,说:“行!停下宿营,然后休息。”

    雪地里宿营非常困难,太冷了,必须要点燃一堆篝火。

    附近的山坡上有很多树木,有灌木跟杂草,三个人一起行动,捡拾干柴,不一会儿熊熊的篝火就燃烧起来。

    带来的肉干放在火堆上烧烤,香气弥漫扑鼻,黑虎跟达瓦伸着舌头,舌头上滴滴答答流下了羼水。

    我将一块肉烤熟,递给了陶花。陶花咬一口说:“好香,初九哥,你也吃。”

    然后,陶花撕=一块肉丢给两条狗,两条狗却瞅也没瞅,耸耸鼻子走了,消失在一片草丛的后面。

    不一会儿,黑虎跟达瓦每条狗叼一只兔子回来了,好肥,每只兔子至少七八斤。

    陶花乐坏了说:“黑虎,达瓦,你俩真棒!”

    狗对主人绝对的忠诚,不单单为自己找食物,也为主人找食物,看来带两条狗真的用途很大。

    篝火下,二东和大东在研究地图。

    上次,二东跟着探险队的人一起来,同样装备精良,也带了地图。这次,他决定不按照上次的路线走,转过前面的山峰,继续向西。

    如果天翼跟张进宝真的被孙大志他们一路追进大雪谷,那么逃走的路线是盲目的,也是随性的。

    哪儿好走往哪儿逃,会躲得越远越好。

    所以,二东觉得上次寻找的路线出现了偏差,西边的那条路比北面的更好走。

    我问:“二东,你们上次是咋走的?”

    二东说:“上次那帮人是探险队,我们是一座山峰一座山峰爬上去查看,一目了然,下面的山谷会瞅得清清楚楚。

    可将这附近所有的山峰搜索完毕,也没有看到天翼他们。孙大志跟张进广也没看到。

    听说他们当时进来好几十个人,不要说人影,脚印都没留下一个,你说奇怪不?”

    张德胜浑身颤抖起来,说:“完了,进宝跟进广一定完了,他们极有可能遭遇了大雪崩,被全部活埋。我绝后了,断根了……天哪!”

    老张竟然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说:“你哭个毛!找到你儿子尸体再哭也不迟,真是有爹生没娘教,把孩子当爹老子孝敬,不是你惯,你家也不会乱成这样?”

    张德胜一边哭一边怒道:“就知道编排我?咋不说说你自己,你家那小王八蛋也没少惹祸。”

    懒得跟他分辨,只好说:“行!孩子是小王八蛋,咱俩是大王八蛋,行了吧?现在你最好立刻闭嘴,扯嗓子一嚎,再把雪崩引过来,咱们几个一块玩完!”

    张德胜吓一跳,闭上嘴巴不敢哭了。

    尽管希望渺茫,可就算有一线希望谁也不会放过。

    世界上的人分很多种,有好人跟坏人,可别管咋着坏,有一点他们是相同的,就是舔犊情深。

    人跟野兽一样,无论多么凶残,可对幼崽的保护却是奋不顾身,有时候会以死相搏。

    吃饱喝足该睡觉了,走一天累个半死,必须要好好休息。

    大雪山上休息,是一门学问,必须要睡在篝火旁,防止动物的袭击。

    而且不能睡在雪地上,因为气温低,睡袋根本无法保存热量。

    我们都很有经验,就是挖开一个雪洞,将睡袋放进去,人钻进睡袋,雪洞的外面用积雪掩盖。

    这样,里面就形成一个狭小的温室,躺里面跟睡家里的土炕一样。

    二东帮我跟陶花挖了个双人雪洞,里面可以放两个睡袋。

    我跟陶花躺进去,二东就将洞口用积雪掩埋,只留一个不大的出气孔。

    我反正是闭上眼梦周公,不多会儿就鼾声如雷。

    雪洞外,黑虎跟达瓦两条獒狗在死死守护,耳朵警觉地转动,保护着我俩的安全。

    冷风吹乱了它俩一身的长毛。獒狗是感觉不到冷的,黑虎的毛长,而达瓦本来就来自青藏高原,是纯种的高原獒狗。

    陶花却咋着也睡不着,拱啊拱,折腾过来折腾过去。

    我被她折腾醒了,问:“你干啥?”

    陶花说:“初九哥,俺冷……。”

    我问:“咋办?”

    她说:“不如你钻过来,咱俩一个睡袋,相互取暖,就不冷了。”

    我说:“要不,你过我这边来。”

    陶花摇摇头说:“不,还是你过来。”

    我问:“有啥区别呢?”

    陶花说:“俺的睡袋大,你的睡袋小。”

    其实钻一个睡袋……也没啥。反正一路上摸了,也亲了,而且摸了无数遍,亲了无数次。钻一个睡袋里,摸起来更方便。

    我跟陶花这次出来,就是摸摸,亲亲,抱抱,啥也没发生,跟当初对待翠花一样。

    翠花是香菱离开,假意跟老四结婚以后,才真正跟我滚到在村南打麦场里的。

    如果那时候香菱没有跟老四假意结婚,没有邮寄那张相片,说不定我跟翠花如今还在一起摸,一起亲,她仍旧是个闺女,仍旧是我的小嫂子。

    今天的陶花,就是十年前的翠花。

    亲亲又能咋?摸摸又能咋?只要不真刀真枪,就不算背叛。

    再说了,大雪地里,不能眼瞅着陶花冻死。

    于是,我只好扯开了睡袋的拉锁。

    陶花也扯开了那边睡袋的拉锁。

    身子一扭,我就进去了那边。

    可进去就后悔了,感到不妙,因为发现陶花的身上根本没穿衣服,哪儿都光溜溜的。

    原来她刚才悉悉索索折腾,是在解衣服。

    身上哪儿都喷喷香,哪儿都溜溜光,手臂一揽,又把我纳紧了。

 第675章 又没下去手

    我吓一跳,绝没想到陶花的身体是一丝不挂。全本小说网;HTTPS://。.COm;

    脑子里立刻明白她要干啥。

    这次不光是亲亲抱抱了,她要来真的。

    从梨花村出来,一路上俩人都在勾搭,陶花是步步紧逼,得寸进尺。

    两个人简单的暧、昧只不过是她这次出来的第一步,最终的目的,是完全占有。

    果然,女人的喘气很急促,手脚不停,来回乱扭,说:“初九哥,疼一下,真正疼一下俺吧,求你了……。”

    她的声音如梦如幻,我的脑子里却嗡嗡响,渴望的烈火顿时被女人的大胆浇灭了。

    第一个反应是退回来,暖啥暖?冷啥冷?嫌冷你别解衣服啊?衣服解开能不冷嘛?外面冰天雪地的。

    于是赶紧挣扎,往这边缩。

    陶花的手臂用力一揽,又把我揽那边去了,身子一个劲地往上贴。

    我感受到了她的温暖,还有柔滑跟鼓胀,心跳个不停。说:“陶花,别……别这样。”

    陶花说:“一路上你已经把俺勾起来了,天桥的把式光说不练!人家怎么受得了?”

    我说:“不行!伤天害理,伤天害理啊!”

    陶花说:“咱俩亲一路,摸一路,就不算伤天害理了?既然伤了天,害了理,那就伤到底,害到底,伤他个翻天覆地,害他个天崩地裂……。”

    目前的陶花已经不再贪恋家里那个布娃娃了。

    布娃娃再怎么好,也比不上实实在在的男人。

    她渴盼着男人保护,渴盼着男人的疼爱,更加渴盼男人的拥抱跟爱抚。

    这是一个女人应得的权利,别人都有,只有她没有。

    她感到老天不公,命运无常。

    二十七岁,今年她二十七岁了,马上奔三十。

    三十以后的女人,就好比一躲鲜花,已经过去了光辉灿烂的时刻,即将凋落。

    人生的花季只有一次,蹉跎完毕再也不能重来,所以她不甘心。

    我今年三十四岁,男人一旦过去三十,魅力是向上升的。

    特别是事业有成的男人,会显得更加成熟,稳重,魅力四射,更加吸引女人。

    从前我就吸引她,现在更加吸引。

    陶花不单单感到不公,也感到机会不容错过,过了这村可真的没这店儿了。

    所以,她疯狂了,奋不顾身,扯我的衣服,咬我的脸,两只手也伸进衣服里面,上下左右划拉,狂热无比。

    我急了,说:“陶花你冷静,冷静!!”

    啪!不知道为啥就抽她一记耳光,就那么把女人抽醒了。

    不是我装逼……好吧,就算我装逼,可不装也不行。

    三个女人已经把我的生活搞乱,陶花扎进来会更乱,根本无法收拾。

    一路上跟她配合,没有拒绝,完全是一种补偿,一种怜悯。

    忽然要动真格的,对翠花香菱跟红霞的愧疚,也就悠然而起,根本下不去手。

    陶花楞了一下,停了手,黑暗中捂着脸又哭了,说:“初九哥,你这是干啥?对人家冷一阵热一阵的。都说女人的心思搞不懂,为啥你们男人俺也搞不懂?”

    我说:“搞不懂就别搞!真的不行,陶花我不容易,你放过我好不好?”

    陶花说:“你不容易谁容易?咱俩爱一次,你放过俺好不好?”

    “那你到底想干啥?”

    陶花说:“就算你不能像对待翠花香菱那样,把俺当杏儿也行,杏儿不是怀了你的孩子吗?让俺也怀一个。怀上俺就走,跟杏儿一样离开,永远不回仙台山。”

    我说:“你胡闹!我有事没事就让女人怀娃娃,把我当种猪啊?”

    “你就是种猪,你的种好!”

    “你……。”我无语了,真想再抽她一巴掌,可手在空中停住了。

    她那么可怜,怎么能打她呢?刚才那一巴掌就很轻,蚊子都拍不死。

    我说:“你把衣服穿上,咱俩有话好好说。”

    陶花说:“不行!你先让俺怀娃。”

    “怀个屁!我已经糟践过你一次,就不能糟践你第二次。你还年轻,将来要成家,要做人家的妻子,要当母亲的。”

    “就不!要做,俺也做你老婆,当母亲,也是做你孩子的母亲。”

    苍天,大雪崩下来砸死我算了!

    实在是被他缠烦了,缠够了,于是咬咬牙,脖子一扬,不动弹了,说:“那行!你来吧,喜欢咋来就咋来。”

    陶花一听,问:“当真?”

    “当真!随便,一百多斤交给你了,爱咋折腾咋折腾。”

    这是破罐子破摔的节奏,可陶花依然疯狂,咝咝啦啦扯了我的扣子……光滑的小手穿过腰带的时候,却停止了。

    因为她觉得这样有点像强贱,一个女人在恬不知耻强贱一个男人。

    于是,她脸蛋往我胸口上一贴,爬哪儿又哭了,说:“初九哥,你让俺咋办,咋办啊?呜呜呜……。”

    我跟陶花有过不止一次这样的经历,每次都是这样争执,最后以无动于衷收场。

    今天还是这样。

    抬手帮着她擦擦泪,我说:“认命吧,你认命,我也认命,咱俩最终走不到一块。”

    陶花没动,任凭我的手在她脸上摸。也任凭我在黑暗里一点点帮着她穿上衣服,系上扣子。

    最后,女人又不哭了,说:“还是亲亲,抱抱,只亲不爱,行吗?”

    不想伤她的心,于是我只好点点头:“行!”

    陶花的手在我身上又不老实起来,抓着我的手,也让我在她的身上不老实。

    陶花问:“回到仙台山,咱俩还这样,行不行?”

    我说:“不行,回到仙台山,咱俩必须保持距离。”

    “你就那么怕香菱嫂?那么怕红霞?”

    “我不是怕,这叫责任。”

    高尚的话从我嘴巴里说出来,自己也觉得是放屁!

    都他妈亲了,摸了,在身上打哆嗦了,还责任个鸟毛?

    现在,也搞不清自己是啥东西了,就是秦兽不如,把自己比作秦兽,那是在侮辱秦兽。

    那边儿子身陷绝境,生死未卜,陶花一勾搭,竟然上钩了,我还是不是天翼的爹?

    是找儿子,还是来吊妹妹的?

    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所以这么一想,啥兴趣也没了。

    陶花却一遍一遍亲我,一遍一遍摸,自娱自乐。

    抱着男人的感觉真好,的确跟那个布娃娃不一样。

    男人是有血有肉的,温暖的,而布娃娃却是冰冷的,没有生命的。

    陶花就那么摸了一晚上,从半夜摸到天明。

    她没睡,搞得我也没睡着。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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