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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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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真难伺候,重了不行,轻了也不轻,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要不然不舒服。
二毛可是情场上的老手,虽说年纪不大,却经历过很多女人。
梨花村的孙桂兰,桃花村的桃寡妇,杏花村的苗寡妇,都跟他有一腿。
那些都是留守女人,身边缺男人,所以就跟二毛好了。
二毛善于对女人察言观色,任何女人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都能心领神会。而且可以敏锐察觉到女人发给他的任何信号。
他还善于分析这种信号,并且解码,计算,存档。
一眼就看出,小丽是因为男人不在家……憋得。这女人熬不住了,把他当成了童子鸡,还要吃了他的童子鸡。
他嘿嘿一笑,胆子更大了,用手掌在小丽的腰肋上抚摩起来。
手感真的不错,小丽穿一件的确良汗衫,那汗衫很薄,绵软而光滑,温热的肌肤透过薄薄的汗衫传到了手掌心,跟过电一样。
电流顺着手臂一下子传上了脑海里,汹涌澎拜的潮水就在脑海里翻涌起来。
好想立刻扑上去,把张老板的女人挤扁,压碎,碾成粉末,然后融合进自己的身体里。
又想一把抓起女人,抱进怀里,融进胸膛。
可他还是忍住了,在小丽没有主动拥抱他之前,他不会做出错误的一步。
这小子对付女人的城府深极了,早就深藏不漏。
“小丽姐,你感觉好点没?”
小丽爬在床上,没动弹,两个鼓鼓的白球被身体压成了两个扁扁的肉夹馍,嘴巴里轻轻呢喃着,跟一只蚊子哼哼差不多:“还行……继续……接着揉……不要停。”
“姐,都是我不好啊,不是给我热饭,你也不会摔倒。”
小丽赶紧说:“不怪你,怪俺自己不小心,你是俺弟,姐给弟弟热饭,理所当然哩。”
那一刻,二毛再次被感动了,血已经涌上脸膛,颤着声说:“姐——这辈子除了俺娘,你是第二个对俺好的人,你真是俺的好姐姐。”
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扯起女人的胳膊,一下子拥在了怀里。
小丽楞了一下,身体不动了,死死盯着二毛,二毛也死死盯着她。
俩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两双火辣辣的眼睛对视着。
忽然,二毛把小丽扯在怀里,亲吻起来。
当女人的嘴巴跟二毛嘴巴碰触的瞬间,男人感到的不是热辣辣的潮涨,而是一种满足的释然。
又一个女人被他征服在了身下。
脑子里闪出的不是对小丽身体的期盼,而是跟小赵打赌盈了,赚了那小子一百多块。
但他还是在跟女人配合,同样张开蛤蟆嘴亲她,双臂也把小丽抱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那个美好曼妙的身体在他的怀里颤抖不止,一股无法宣泄的渴望充满了浑身上下每一条骨髓。
两个人跟两条恶狗看到猪头肉那样,相互对咬起来,对啃起来。
很快,四只手也不老实,你扯我的衣服,我扯你的衣服,然后一起倒在了那张席梦思上。
张老板家的席梦思倒霉了,被两个身体压得咯吱咯吱响,发出一连串的惨叫。
他拥着她,她也拥着他,美好无比的感觉让一男一女无法承受,都要融化成水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才停止,浑身松软疲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嗓子眼通畅了,身体空虚了,燥热也没有了。
小丽有点后悔,坐起来说:“二毛啊,你该到打麦场去了,要不然小李跟小赵该猜疑了。”
二毛猛地跳起来又抱住她,在她嘴巴跟脸上亲:“小丽姐,好姐姐,咱俩……再折腾一次……。”
于是,小丽再次被他按倒,两个人又缠在一起,尽情颤抖,尽情荡漾,翻天覆地,死去活来。
夏季的天气非常燥热,院子里也很静,半圆的月光透过树枝的缝隙照进窗户,融融泄泄装了一屋子。
那张方桌上显得凌乱不堪,是几个工人吃剩的饭菜,还有很多饭粒落在上头。
那只被摔碎的碗也没人收拾,掉在地上的米饭引来了一大片蚂蚁。
因为饭碗的主人根本顾不上搭理它,这时候正在屋子里跟男人折腾。
就这样,二毛得逞了,生命里有了第一个女人,那女人就是小丽。
那时候小丽是认真的,二毛也是认真的。
他已经到了娶媳妇的年龄,心理跟生理都发育成熟了,小丽忽然闯进他的生活,荡起了他爱情的涟漪。
两个人决定,等所有的麦子收割完毕,粮商把所有的粮食全部拉走卖掉,拿了钱就远走高飞。
在麦子没有割完以前,先沉住气。
从哪儿以后,二毛跟小丽陷入了无限的愉悦中。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了第二次,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俩如鱼得水。
白天,二毛到打麦场去干活,跟着小赵和小李一起碾场,扬场,放磙,晚上必然要到小丽哪儿去。
小丽也给他留了门,每天晚上他俩都嚎叫到天亮。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将军岭的那些村民,都知道张老板的女人跟一个工人相好了,村子里的流言也纷纷四起。
可他俩根本不在乎,该咋胡闹还咋胡闹,该咋折腾还咋折腾。
四五天以后,老园丁跟小保姆回来上班,家里有了眼线,小丽就跟二毛改换了战场。
他们有时候是在村子里的打麦场上,有时候是山坡上的青草地里,有时候是村子里的羊圈,有时候是猪圈,牛棚,甚至搞到了鸡窝……。
山坡上的青草地非常绵软,四条手臂一抱,地上一滚,天地就成为了他俩的婚床。青草非常松软,比家里的床还舒服。
就是蚊子多,咬得俩人身上净是红疙瘩。
牛棚里的蚊子也不少,可他俩不必躺下,站着就把事儿给办了。
打麦场的麦秸垛很高,两个沉重的身体滚过来滚过去,一场的小麦被碾得乱七八糟,全部摊平,碾碎,场都不用打了。
第二天早上,小赵跟小李只是用木叉挑去麦秸,直接把麦粒收起来就完事了。感动得泪如雨下,还以为雷锋叔叔又回来了。
两个人陶醉在浓情蜜意里不能自拔,可事情没有二毛跟小丽想的那样顺利,很快,一场灭顶之灾降临在他们的头上。
因为张老板回来了。
第49章 挨打
张老板的回来非常突然,是小丽跟二毛始料不及的。全本小说网;HTTPS://。.COm;
他老婆偷人的事儿,在村子里传得风言风语,终于传到了城里,也传到了张老板的耳朵眼里。
是园丁告诉他的。
原来,家里的老园丁是张老板给小丽布下的眼线。
那老头无时无刻不在监督着她的一举一动,就怕女人出轨。
园丁早就发现老板娘跟二毛的关系不正常。
那一天,三个人回来,在院子里吃饭,小丽端来了面条还有醋,放在了餐桌上。
因为低头放碗的功夫,衣服错开了,前胸从领口里映现出来,闪出一片洁白,二毛就把持不住,偷偷摸了女人一下。
女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白他一眼说声:“你好坏……。”
小丽的手腕上带着金丝手镯,脖子上垂着项链,耳朵上的耳环左摇右晃,步子轻盈极了。
两条麻利的小腿来回扭着,胸口上的两团颤悠悠弹着,十分诱人。眼睛像秋天的湖水一样明澈,女人还不失时机在男人的额头上点一下,噗嗤笑了。
这一切都被老园丁看得清清楚楚。
于是,老园丁走进屋子,抓起了桌子上的电话机……。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暧昧不单单整个将军岭的人知道,小赵跟小李也知道了。
小赵压低声音说:“二毛兄弟,你悠着点,可千万别当真,当初咱俩打赌,就是一句玩笑话,你不会真的去勾搭老板娘吧?”
二毛不但没在乎,反而得意洋洋说:“谁跟你开外玩笑,老子是当真的,而且真的跟小丽上炕了,你这个月的工资归我了。”
小赵十分害怕,起初就是试验一下二毛的胆子,觉得这小子一定不敢勾搭小丽。
别管咋说,小丽是一等一的美女,她男人有的是钱,根本不会看上二毛这个赖利头。
可想不到他俩竟然动真的,二毛这混蛋真的把老板的女人给办了。
这件事非同小可,张老板回来,不把二毛的脑袋打进肚子里才怪。
小赵觉得是自己害了二毛,心里过意不去,所以赶紧阻止他。
二毛才不在乎这些呢,还在哪儿嘚瑟,一个劲地吹,恐怕别人不知道。
小李也皱紧了眉头,好心好意劝:“二毛啊,你可别玩火,咱都是山里人,山里人应该老实本分。小丽姑娘长得再好,那也是有夫之妇,勾搭有妇之夫,这种生儿子没后门的事儿,咱可不能干。”
哪知道二毛根本不听劝,反而说:“你放心,这张老板的万贯家财早晚一天是我的,他的钱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村外那一百亩地,也是我的。”
他张狂地不行,小李跟小赵互看一眼,知道没法劝,这小子大祸临头了,没救了。
晚上,他跟小丽又开始约会了。
二毛睡到半夜,偷偷从打麦场溜了回来,走进村子,爬上张家院子外面的一颗春树,身子一翻,从拦马墙的那边翻到这边。
院子分三层,前面的院子是老园丁跟小保姆住的,中间的院子是小丽跟张老板的睡房。最后一层是粮仓还有杂物房。
在将军岭呆了一个多月,二毛早就把张家的犄角旮旯摸得门清,闭着眼也能找到小丽的睡房。
来到女人的房门前,轻轻一推,开了。女人果然给他留了门,门帘子一挑,猫儿一样扎进了屋子里。
黑暗里,他闻到了一股纯属女人的兰花香气,那是从小丽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
女人果然躺在炕上,一丝不挂,细腻光滑的腰身发出亮白的光环。
二毛再一次眩晕了,一扑而上,将女人裹在了怀里,又亲又抱。
两个人浑身着了魔一样抽搐起来,扭动起来,觉得都要爆裂了。
可就在这时候,吧嗒一声,屋子里的灯光亮了。
二毛这才发现房间里不止小丽一个人,至少有五个。
其中一个人是张老板,头发花白,身体矮胖,身穿西装,皮鞋程亮。
另外的四个,是张老板手下的保安。
立刻,二毛的身体被闪电劈中,一个炸雷也在头顶上炸响。
不好,张老板回来了,被人发现了,咋办?
给他的第一个感觉是跑,溜之乎也。
小丽也吓坏了,浑身颤抖,一对鸟人甚至没想到张老板是如何进屋子的。
女人打个冷战,首先嚎叫了出来:“二毛,快跑!愣着干啥?跑啊!”
二毛衣服也顾不得穿,从小丽肚子上爬起来,光着两个白腚冲向了房门。
可已经走不掉了,两个保安早已将房门堵死,拎小鸡一样,把他给拎了回来。
两个保安人高马大,膘肥体壮,抬腿一脚,咣当!二毛的身子就被砸在了地上,一只大脚踩上了他的肚子,差点将他一泡屎给踩出来。
张老板竟然没生气,反而嘿嘿一声狞笑:“哪来的野小子?竟然偷我的女人,给我打!打死无论!”
一声吩咐,二毛倒霉了,四个保安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将他打了个半生不熟。
他们全都经过训练,身手不凡,又是拳击又是脚踹,很快,二毛的鼻子歪了,嘴巴斜了,胳膊脱臼了,小腿骨也断裂了,顺着鼻子嘴巴向外窜血。
这小子双手抱着脑袋,顾头不顾腚,一个劲地嚎叫:“老板,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你小子还知道求饶?跟我媳妇舒服的时候,又跟谁说了?接着打!”
顶顶咣咣又是一阵乱捶,二毛眼前一蒙,晕死了过去。
小丽吓得不知道咋办,嚎叫着扑过来,抱上了男人的腿。
“张哥!饶命啊,求求你放了他好不好?要打,你就打俺吧,这事儿不怪二毛,是俺贱,俺先勾搭的他!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小丽抱着张老板的两腿剧烈嚎啕,脑袋磕在地上,脑门子都磕出了血。
张老板勃然大怒,飞起一脚将女人踹出去老远,大骂一声:“贱人!你偷谁不好,偏偏偷个丑八怪,弄得我好没面子。今天不打死他,我的脸面往哪儿搁?”
话声说完,张老板上去揪了女人的头发,生生将她拖出了屋子,抬腿一脚,小丽的身体就从门台上滚进了院子里。
女人的脑袋磕在了一块青砖上,同样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天还没有亮,两个人被张老板的手下给吊了起来,吊在了院子里的老槐树上,脚朝上,脑袋朝下。
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啥也没穿,丑态百出。
张老板就坐院子里的折叠椅上,看着他俩。
小丽知道她跟二毛的丑事败露了,不用问,是老园丁告的密,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老园丁低着头,眼光不敢跟小丽的眼光相碰。
张老板问:“偷会的滋味怎么样?还舒服吧?”
小丽不再害怕了,也不再求饶,反而变得很愤怒。
人在临死前往往都不再恐惧,所有的恐惧会全部转变成愤怒。
她冲张老板呸了一口,怒道:“有本事你就打死俺!老娘死了也不跟你过,这辈子跟定二毛了。”
“你个贱人,还跟我犟嘴?老子对你那么好,又是供你吃,又是供你穿,你就这样对我?你还欠我钱呢,当初没有我,你老不死的爹早就没救了。”
“我呸!那是你居心不良!想要得到我的身体,可惜你不行,银样蜡枪头,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这明显是侮辱,张老板气急了,又是一声大喝:“接着打!”
两个保安又扑了过来,这一次用的是鞭子,用沾了水的皮带抽他们。
两个人一丝不挂,皮带沾水以后打在身上,立刻冒起一条血淋,二毛跟小丽杀猪宰羊一样嚎叫起来。将军岭的上空彻夜都是男人跟女人的嘶嚎声。
二毛生下来娇气,细皮嫩肉,那受过这种酷刑?眨眼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滴滴答答顺着脖子脑袋向下淌。
小丽也被打得身上到处是一条条的淤青。
女人嚎叫一阵也就不叫了,咬着牙,牙齿嘎嘣嘎嘣作响,只是冲张老板瞪眼。
一边挨打一边怒道:“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变成鬼,姑奶奶回来找你索命!”
从后半夜开始,一直打到天明,直到俩人一动不动,两个保安才住手。
二毛跟小丽啥也不知道了,鞭子打在身上也感觉不到疼痛。
两个保安伸手在二毛的鼻子前面探了探,立刻打个冷战,说:“老板,这小子可能……死了。”
张老板鼻子哼了一声:“死了正好,扔野地里喂狗!”
就这样,小丽跟二毛被张老板的人给拖了出来,拉上牛车,扔到了野地里。
他们没在乎人命,荒山野岭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再说张老板有权有势,手眼通天,完全可以摆平。
二毛跟小丽遭了老罪,奄奄一息,尸体被扔进一条土山沟里,一天一晚的时间没动弹,直到第二天的后半夜才醒过来。
第一个醒过来的是小丽,小丽挣扎着扑向了二毛,把男人抱在了怀里:“二毛,你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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