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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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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近男人办公室的时候,二毛正在屋子里看电视,一边看,一边剔牙,他还一边唱,得瑟地不行。

    “脚打梆子手拉弦,听俺唱段出门难,出门难呀,出门难,出门在外多乞怜。

    蜷腿热,伸腿凉,忽然想起孩子娘。孩子娘,你真好,身子好像那软面包。

    孩子娘啊,俺想得苦,好想摸下你的肚儿,你的肚儿啊可真白,好像那,天上的雪,地上的雾,新摘的棉花,秋玉粟……。

    孩子娘啊,你好妖娆,真想摸下你的腰,你的腰啊真是软,好像那,棉花包,猪尿泡,出锅的凉粉,鸡蛋糕……。

    孩子娘啊你真香,惹得俺半夜抱床帮,香的好像那小磨油,香的好像红烧肉,香的好像那山西醋,香得好像那东坡肘……。

    出门在外真是难,别人的媳妇不跟咱。老板的女人不能摸,摸了就捅马蜂窝,好像那,毒蜂的尾巴,烧红的锅……龙格里戈里,里格隆格隆,咣咣咣……!”

    二毛唱得还挺带劲,手打拍子脚晃荡,脑袋使劲往后扬。

    外面的秀莲一听,捂着肚子笑得爬不起来。

    她知道男人想家里的媳妇了,大过年的不能跟女人团聚,的确是够苦的。

    二毛正在里面嘚瑟呢,房门响了,啪啪啪:“茅坑师父……开门啊。”

    二毛浑身打个冷战,不唱了,赶紧过来开门。

    执拗:“哎呀嫂子,咋是你?外面天冷,快进来……。”

    他挑开门帘,招呼秀莲进去。

    秀莲也不客气,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有暖气,烧的是牛羊吃不完的草料,炕也很热。

    秀莲进屋子就问:“你刚才唱啥呢?啥叫老板的媳妇不能摸,摸了就捅马蜂窝,黄蜂的尾巴烧红的锅?”

    二毛尴尬一笑:“你别听我胡咧咧,就是想媳妇,瞎唱的,别介意哈。”

    秀莲说:“俺不介意,俺找你有事儿。”

    “啥事儿?”

    “夜儿个,你给俺的狗打过一针,今儿俺想再让你帮它打一针。”

    二毛知道女人的来意了,为狗而来。

    他说:“嫂子,黑灯瞎火的,你还亲自跑一趟,打个电话,我过去一趟不就完了?真是的。”

    女人说:“俺不想麻烦你,再说……俺当家的回来了。”

    “啥?张老板回来了?”

    “嗯,他不喜欢狗,嫌狗脏,说这东西身上有虱子。”

    二毛开始拿针管,敲药瓶子,用针管抽药水,一边抽一边说:“嫂子,既然张哥回来了,你该在家伺候他,狗的病,没有人的事儿重要。”

    女人一听,低下了头,咕嘟一句:“他还不如一条狗……。”

    二毛问:“咋?两口子闹意见了?”

    秀莲说:“闹意见倒好了,他都没跟俺红过脸。”

    “那张哥既然对你这么好,你还不乐意?”

    女人说:“你知道个啥……?”

    的确,这个丑陋的男人怎么可能知道她的事儿?

    有些女人就是喜欢挨打,喜欢男人的拳头,鞋底子,巴掌。

    打一拳,踢一脚,骂两声,才算是过日子。

    锅碗瓢盆相互碰撞,丁丁当当响,才算是生活。

    打完了好,好完了可以再打,不是冤家不聚头,不吵不闹不是夫妻。

    秀莲喜欢打老婆的男人,觉得打老婆的男人有气概,有男人的豪气。

    脾气也不发,女人捏圆就圆,捏方就方,算个啥男人?

    这样的男人没出息。

    但前提是,男人必须强悍,必须能让女人满足。

    一个可以让女人满足的男人,别管多穷,吃多赖,穿多赖,都不是问题。

    为啥山里那么穷,很多男人的老婆怎么打也打不跑?

    就是因为那个男人,完全可以弥补其它的缺陷,女人舍不下最渴望的那种缺陷。

    张老板家啥都有,吃的喝的一应俱全,唯独缺少了女人最需要的。

    所以秀莲觉得自己命苦,这辈子完了。

    二毛不敢问了,因为这是人家的家事儿。

    作为一个普通的员工,掺和老板的家事儿,那是找死。

    所以,他只能给狗打针,揪起狮子狗的尾巴,噗嗤!将针管子别在了狗的身上。

    小狗很听话,没动弹,秀莲也把它抱得很紧。

    打完针,二毛说:“嫂子,行了,以后不用来了,这条狗好了。”

    “喔,那谢谢你,茅坑师父,俺可以在你这儿坐会儿不?”

    女人还不想走了,打算跟二毛聊天。

    二毛巴不得呢,早想从秀莲这儿撕开一条升迁的口子,正瞌睡呢,来个枕头。

    “没问题,请坐,我给你沏茶。”他显得风度翩翩,老成干练。

    现在的二毛经历了生死,经历了各种磨难,跟从前喜欢吹嘘张扬的样子截然不同。

    这样的男人看起来特别成熟,有股子男人味道。

    特别是一双眼神,热情,深沉,捉摸不透,让秀莲迷恋。

    倒好了茶,二毛说:“嫂子,我再纠正一下哈,我叫赵茅缸,不叫赵茅坑,您可记住了,千万别叫差,要不然会让人贻笑大方。”

    秀莲又是噗嗤一笑:“在俺们村,茅缸就是茅坑啊,都一样。”

    “行!那你乐意叫啥叫啥吧。当着我的面可以随便。”

    “想不到你这人挺好说话的。茅缸师父……你媳妇多大了?”

    二毛说:“二十……六七了吧,比我大一岁多。”

    “漂亮不?”

    二毛说:“当然,我这儿有她的照片,你瞅瞅。”

    二毛的身上真有陶二姐的照片,放在钱夹子里,赶紧拿出来,给秀莲看。

    秀莲仔细一瞅,心里就通通跳,说:“哎呀,好漂亮,想不到你人模狗样,却娶这么漂亮个媳妇。”

    二毛撇撇嘴没做声,知道女人在打击他。

    那意思,一朵鲜花插在了米田共上了呗?

    秀莲瞅着陶二姐的相片,有点自惭形秽,陶二姐的样子,把她给比下去了。

    照片上的陶二姐非常俊美,鹅蛋脸,短发,大眼,干净利索,也非常幸福,一脸笑容,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娃。

    这种幸福女人的面容,秀莲看到过很多。只有嫁给最满意的男人,那些女人才会有这样的幸福。

    她就想,陶二姐这么漂亮的女人能跟赵茅缸,说明这个人一定有他的长处。

    那么他的长处在哪儿?

    上下打量一阵,也没看出来啥,只看到一顶小平头,三角眼,蛤蟆嘴,那道疤瘌特别明显。

    乍一看,给人一种凶狠霸道的感觉。

    这种凶狠霸道,更加衬托了他的男人味儿。

    秀莲开始想若菲菲了。

    “嫂子,喝茶,喝茶。”

    “喔,茅缸师父,俺问你一件事,你想媳妇吗?”

    二毛说:“咋能不想,刚才我唱的那段词儿,都是想媳妇想地,想得不行啊。”

    “想媳妇了……你平时是咋解决的?”

    “这个……?”二毛无语了,心说,我咋解决的,管你屁事儿?

    但是他的心里却显出一股微微的得意。

    他的老谋深算,善于察言观色,一下猜透了女人的内心。

    她……熬不住了,打算红杏出墙了。

    “不告诉你……。”

    女人说:“茅缸师父,你有没有想到过……偷?”

    二毛说:“没有,我媳妇很好,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我绝不背叛她。”

    “其实……有时候,男人稍微偷一次,也是可以的,比如俺家那位……。”

    二毛赶紧说:“嫂子,我不想听,不想掺和你的家事儿。没别的事儿,你就回吧,天晚了。”

    女人的脸红了,身体颤抖了,终于鼓足了勇气,说:“茅缸师父,不如咱俩一起偷吧……俺跟你好!”

    二毛装作吓一跳,说:“嫂子,你开啥玩笑?别吓唬我。”

    “俺吓唬你干啥?就是想跟你好。”

    “可我丑的很,咱们工厂还有很多帅哥,你找他们去,我不行!”

    女人说:“你行,你不丑,俺还不跟你好呢。”

    “为啥啊?”

    “因为俺要报复,报复赵德全,他毁掉了本姑娘一辈子!老娘要跟天下最丑的男人偷,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看着秀莲咬牙切齿的样子,二毛更加迷惑不解了,问:“当初可是你乐意嫁给他的,为啥要报复?张哥为你爹治病,可花了不少钱。”

    秀莲牙齿一咬,怒道:“你懂个屁!当初,俺爹根本没有得癌症,是他!花钱买通了医生,弄了一张假病例,就这样骗走了本姑娘的贞操。”

    “你说啥?假病例?”

    “是,他早就瞄上了俺,偏赶上俺爹到医院瞧病,就中了他的圈套。结果,俺爹就去化疗,吃了很多药,给折腾死了,临死前头发都掉光了,牙齿也掉光了。”

    二毛一听,嘴巴上的烟差点掉地上,张德全有这么阴毒?

    如果说,秀莲是被他骗的,那么当初的小丽呢?是不是也被他骗了,弄了张假病例?

    如果说秀莲的话是真的,两个女人全都被骗了,那么当初自己拐走小丽,就是替天行道。

    现在拐走秀莲,同样是替天行道。

    二毛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问:“你打算咋报复?”

    秀莲说:“很简单,跟你好,咱俩……偷。”

    女人说完,丢掉了手里的狮子狗,抬手摸向了电灯开关。

    啪嗒一声,电灯灭了,秀莲飞身扑过来,将二毛压倒在了炕上。

 第359章 败家娘们

    当女人将男人压在炕上的瞬间,二毛的心里又惊又喜,又恼又愧。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惊讶的是,秀莲比他想象的还要开放。

    喜的是计谋这么快就成功了。

    他本来就打算利用她,达到上位的目的,女人竟然主动扑过来,省事儿了。

    恼愧的是,一旦跟张德全的女人有关系,怎么对得起家里的陶姐?

    他是很纠结的,一边是面对美女的利诱,迫切得到升迁的苛求。一边是如何保住贞洁,不对家里的贤妻伤害。

    真的好难取舍。

    他的脑子在快速飞转,跟发动机一样,在寻找一条既能避开诱惑又能得到升迁目的的捷径。

    这边的秀莲没想那么多,将二毛按倒就来扯他的衣服,顺便也扯自己的衣服。

    眨眼的时间,二毛的衣裳被扯得七零八落,女人自己也跟剥大葱一样,将自己剥得溜溜光,白又白。

    秀莲瞅到了二毛一身的疤瘌,胳膊上,胸口上,都是当初野狼撕咬的痕迹,还有牙洞。

    大针缝补的针孔还在,可她一点也不嫌弃,反而激动非常。

    那些疤瘌给她的感觉是雄壮,是男人的魅力,是男人的性感,更加激发了她的渴望。

    她就是要跟天下最丑的男人睡觉,给张德全弄一顶绿帽子,把他全家都绿化一遍。

    二毛瞅到了女人脖子上的金链子,很粗,栓狗一样,来回晃荡。

    也瞅到了秀莲手腕上的金镯子跟肚子上的脐环。

    都是赤足的黄金,价值不菲,他很想摸一摸那脐环,因为这东西很新鲜,从来没见过。

    怎么秀莲会被张德全当乡下的牛使唤,还带上了鼻环子?而且这鼻环子竟然戴错了地方?

    二毛还发现,秀莲很白,哪儿都白光闪闪,泛出一股天然的奶香。

    真的难以拒绝,美人关,美人关,连皮带肉往下粘,躲得过是英雄豪杰,躲不过是情投意合。

    就算二毛身经百战,早就是情场老将,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迷恋了。

    可他还是咬着牙把女人推开,用力一挣,女人哎呀一声倒在了炕上。

    翻身坐起,他赶紧整理凌乱的衣服,系扣子。

    秀莲惊讶了,问:“你……咋了?难道俺不美?你嫌俺长嘞丑?”

    二毛说:“你怎么可能会丑?张哥千挑万选出来的女人,当然是人中极品。”

    “那你为啥不顺从?”

    二毛说:“首先,你是个可怜的女人,我不能在你的伤口上撒盐。

    其次,你是孩子的母亲,别管你跟张老板的感情咋样,可你俩毕竟一块生活了五六年,孩子就是你俩的牵绊,你也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所以命中注定,你不可能离开他。

    第三,你就是想看着他倒霉,看着他一败涂地,伤心欲绝,在你面前痛哭流涕,找回你当初的一点尊严。

    一旦张老板落到那种地步,你肯定会心软,会后悔,并且真正接纳他。

    总的来说,你这是在胡闹,我不想陪着你胡闹……。”

    “你……?”秀莲愕然了,惊讶不已,傻呆呆瞅着二毛。

    这个男人好厉害,字字句句戳到了他的内心,触动她的灵魂。

    是呀,难道真的要抛弃张德全?孩子咋办?

    难道自己真的能丢下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跟着别的男人吃糠咽菜?受得了吗?

    一时的冲动,跟着野汉子私奔,张德全再娶一个新媳妇,还不花老娘的钱,住老娘的房,打老娘的娃?

    二毛的话就像一击击重锤,敲打着她的心。

    可不离开她,自己就真的完了,跟守活寡有啥区别?

    咋办,咋办啊?

    秀莲捂着脸哭了,哭得好伤心。

    二毛抓起女人的衣服,帮着她披在了肩膀上,说:“洗洗脸回去吧,跟张哥好好过日子,今天的事儿我不说,你不说,没人知道。”

    秀莲说:“那俺不跟你私奔,不离开德全,咱俩只是偷……行不行?俺真的受不了。”

    二毛说:“胡闹!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篱笆墙,万一被他知道,咱俩全部完蛋,你的前任就是个例子……。”

    “那你说……咋办?”

    二毛说:“你是不是只想教训他一下,让他尝尝痛苦的滋味?”

    “对!”

    “那好,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啥条件?”

    “想办法,让我做整个饲养场的总经理,只要我做了总经理,就能帮你达到报复的目的。”

    秀莲想了想,点点头:“可以,这个没问题,俺一句话的事儿。可你也要答应俺一个条件。”

    “啥条件。”

    “咱俩一块偷!因为俺真的受不了,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你看起来就挺强壮……。”

    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到了那种事儿上?二毛有心不答应,可又怕女人不帮他。

    最后咬咬牙:“我是不会跟你……睡觉的,但是我有另一种方法,同样能让你满意?”

    “啥办法?”

    二毛只说了一个字:“摸……。”

    “摸……是啥?”

    二毛说:“就是……摸。咱俩可以摸,可以亲,可以抱,就是不能……那样。”

    喔……秀莲明白了,眼前的赵茅缸跟杨初九有点相似。

    就像杨初九跟她嫂子翠花一样,偷偷摸,偷偷亲,偷偷抱,就是不干那个事儿。

    女人问:“那样……行吗?火烧火燎的,你坚持得住?”

    二毛说:“可以试试,我不想对不起家里的媳妇,也不想背叛张老板,所以,只能……摸。”

    秀莲眼睛一闭,炕上一躺说:“试试就试试,奶奶的,老娘就是要做给张德全看,要不然对不起俺死去的爹。”

    就这样,他俩开始摸了。

    这一晚,秀莲在二毛这儿半夜两点才走,二毛把女人全身都摸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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