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最初的约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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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边，所以不会有问题的！”
　　香磷欣慰的站在后面的看着两位男子并肩而立的身影。他们背后的衣服上都各自印着自己家族的家徽，一个小小的漩涡，和一个小小的团扇。
　　是的，如果是这样两个人的话，一定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们的。
　　香磷微笑着如此想道。
　　

　　☆、复仇

　　（九十三）
　　佐助的意识回到身体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识的睁开眼去看鸣人，不过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又重归黑暗之中了，不过一直扶着他的重吾像是感受到他的心意似的，看着九尾的身影逐渐消失，取而代之半空中鸣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回答道：“佐助，你不用担心，鸣人也回来了。”
　　随着九尾完全消失，鸣人也随之往下坠，水月找准位置顺利接住了鸣人。虽然鸣人暂时还没有清醒的迹象，但水月从他平稳的呼吸中，还是看出他已经没事了，于是对着重吾举起了大拇指，一边大声的说道：“佐助，放心吧，鸣人还活着！”大家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欢呼起来，连一向淡定的鹿丸都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雏田更是开心得忍不住流下泪眼泪。
　　多由也经过兜的治疗后，也已经恢复了神智，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放下了心，将刚刚一直放在自己手上封印阵内的漩涡鸣人的心脏拿了出来，正打算招呼水月过来时，却发现距离佐助不远处，多了两个身影。
　　那两个人，多由也都认识，是再不斩和佐井。
　　多由也还没来得及思考他们到这里有什么目的时，就听到再不斩缓缓的开口说道：
　　“宇智波佐助，恭喜你成功救回了漩涡鸣人。”
　　佐助虽然见过再不斩几次，却还没有对他熟悉道光凭声音就能把他认出来的地步，于是他问道：
　　“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再不斩冷冷的说道，“我只想问你还记得白吗？”
　　“我记不记得白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到底又何目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关于他的事。白是辉夜一族的后裔，”听到这里，重吾愣了一下，只见再不斩没有注意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他刚刚出生不久，辉夜一族就被灭了。他因为还是婴儿，所以免掉了死罪。却从此打上了罪人的烙印。随着他的年纪渐渐长大，他的容貌也开始渐渐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然后，在他13岁那年，他失去了一样东西，从此沦为了那些贵族的玩物。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从来没有怨恨过这个世界。他的心永远都像山顶上的那些终年不化的积雪一般，纯净无暇。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还干净还善良的人了。在他17岁那年，我在那些贵族的一次见不得人的聚会上遇见了他。我救了他，并且想为他出口气，杀掉那些曾经侮辱过他的混蛋。可是他阻止了我。当时他给我的理由是，不想让那些人弄脏了我的手。可是我知道的，他只是想救那些混蛋一命，即使那些家伙如此对他，他依然想救他们。但我和白不同，我不会放过任何伤害过他的人，所以后来我还是悄悄把那些家伙杀掉了。”
　　佐助没有说话。
　　“对满身血污的我来说，白的存在就是一个奇迹。虽然将他放在了我的身边，却不敢靠近他，污染他，只能小心翼翼的珍惜他，保护他不受伤害。可是，他还是受伤了！因为你，宇智波佐助！就因为你曾经帮过他一次，他就一次又一次的回报你，帮助你，甚至因为你那个破计划被打成重伤，半死不活！好不容易，他醒过来一次，可他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将鸣人的心脏给你送去，我这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布的局！你为了救你的漩涡鸣人，竟然不顾白的死活！”
　　佐助动了动嘴，却最终还是一句辩解的话也没能说出，只问了一句：
　　“白还活着吗？”
　　“活着，当然活着，我怎么可能让他死在我前面！”再不斩恶狠狠的说道，“只不过现在的他活着就跟死了一样！无论我怎么叫他，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一阵非常不好的预感忽然涌进佐助的心中。
　　“他那样善良的一个人，却落得这样的结局！即使如此他却也从来没有恨过你，更没想过要报复你。可是，我不是一样，我在心底发过誓，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的东西，我都会帮他铲除，任何伤害他的人或物，我都会以百倍千倍的份量还回去。可是你把白害得那么惨，若只是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所以当佐井带着团藏的命令，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终于想到了一个更能伤害你的办法。”
　　佐助的心越来越下沉。
　　“当你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救回漩涡鸣人的心脏，就在你品尝着成功的喜悦的那一瞬间，你会发现救回的心脏并不是漩涡鸣人的心脏，不仅如此，我还会在你面前，亲手将漩涡鸣人真正的心脏捏个粉碎！爬得越高，跌下来才越痛。同样，你越开心，失去时才越悲惨！”
　　“你胡说！”多由也忍不住大叫起来，“我手中的心脏还是温热的，还在跳动！没有谁的心脏可以做到这一点！”
　　“多由也，普通的心脏的确不可以，但同是漩涡一族之人的心脏，加上我的技术就可以做到。”大蛇丸忽然笑着插口道。
　　“骗人！除了漩涡鸣人外，漩涡一族根本就没有其他幸存者……”多由也讲到这里时，忽然反应过来，看向了水月。
　　此刻，水月的脸色是从来没有的难看，只见他缓缓的将漩涡鸣人放在地上，一边抽出他身后的刀，一边用包含着从未有过的怒意的声音说道：“原来是你们把香磷的墓挖开，偷走了她的遗体！她都已经死了，你们却还不放过她，连让她入土为安都做不到！不要欺人太甚！”
　　无数的水柱从水月四周喷涌而出，打向再不斩和大蛇丸他们，与此同时，鹿丸他们也跟着参战。可是大蛇丸和再不斩的实力都属于超一流，加上兜的帮助，一时之间，水月他们根本占不到半分便宜。
　　重吾看了看佐助的脸色后，终于下定决心先帮佐助把鸣人的心脏夺回来再说，于是也放开了佐助，加入了战斗之中，一时之间，战况激烈无比。
　　而佐助在重吾离开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无视周围的一切，只是凭着记忆中刚才水月发出声音的地方判断出鸣人所在的方位，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即使途中，他被攻击的余波扫到，倒在地上，他也努力爬起来继续走着。就在他快要走到鸣人的身边时，又一个攻击落在了两人的不远处，由于威力巨大，两人都被炸飞出去。当佐助再次恢复神智时，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他第一次感觉到那样的茫然与无措，与刚刚不同的是，现在的他连鸣人被炸到哪里去了都无法知道，可是他现在真的好想亲手摸一摸鸣人，想让自己那个悬着的心安心一点，想告诉自己鸣人还活着，不会有事的，可是他什么都看不到，最终他只能用手去辨识四周的一切，加上刚刚的攻击，让他的一只脚失去了知觉，所以他只能爬在地上，一边摸着自己的四周一边匍匐的前进着。
　　佐井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一切，看着眼前宛如将死的老狗般卑微而无力的挣扎着的佐助，不知为何他忽然又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的佐助，那个时候的他还是那样意气风发，居高临下，张扬的不可一世。
　　就在佐助的手在胡乱触碰的过程中，他终于感受了一个熟悉的触感，他赶紧伸过去抓住，那是鸣人的手！
　　就在佐助还没来得及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时，再不斩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他的上方，只听见再不斩冷冷的说道：
　　“宇智波佐助，就是现在了。”
　　只听见砰的一声，无数温热的液体飞溅到佐助的脸上手上身上。
　　温温的，黏黏的，有股熟悉的感觉。
　　啊，是血的味道。
　　

　　☆、幸福

　　（九十四）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再不斩忽然出现在佐助面前，并当着他的面，将他手中的心脏捏爆。
　　血如红雨，尽数飞溅到佐助身上。
　　前后不过数秒的时间，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震惊到了。
　　“你这个王八蛋！！！！”水月第一个反应过来，他简直愤怒到了极点，一刀劈了过来，再不斩侧身的躲开，两人再次厮杀起来。
　　而佐助却对周围的状况恍若未闻，他只是又往前挪了两步，移到了离鸣人更近的地方，并顺着手的感觉一步一步的摸了过去。
　　当他终于摸到鸣人的脸庞，发觉还是温热时，他不由得心下一安。
　　看吧，我就说鸣人怎么可能扔下自己先走？
　　他明明还活着！
　　“佐助！”此刻重吾已经赶到了满身是血的佐助身边，却被佐助有如魔怔的神情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而另一边，雏田不可置信的看着佐助身上的血，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语道：
　　“骗……人的……吧……鸣……人君……死……”那个死字刚说出口，雏田便使劲咳嗽起来，井野立马扶住她，却见她更是咳得厉害，直接咳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而鸣人那二字虽然轻微却仍是清清楚楚的传进了佐助的耳朵里，只是他的神经从未像此刻迟缓，所以他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那是鸣人的名字。
　　然后依然费了很多功夫，但他终于将后面那个死字和前面的鸣人联系起来了。
　　鸣人死了。
　　佐助轻轻的抬起了鸣人的上半身，紧紧的抱住鸣人的头，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可是待在他身边的重吾依然感觉到了佐助那令人绝望的悲伤。
　　“佐助，如果难受的话，你就哭出来吧！”
　　佐助摇了摇头，只是抱着鸣人的手臂收得更加严实，咬自己的嘴唇也咬得更加厉害，甚至咬破了皮，一丝血迹顺势而下。
　　“佐助，你不要怪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鸣人一定也不会怪你的！”
　　重吾的话终于引起了佐助的反应。
　　佐助的眼泪终于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如果不是我的错的话，那鸣人为什么会死？
　　我还什么都没告诉他，我还没来得及补偿他。
　　为什么他要去死？他做错了什么吗？
　　总是这样的。
　　我又一次重蹈了覆辙。
　　即使自己再怎么努力了，却依然守护不了自己最想保护的东西。
　　早知道还会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那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再有守护之物。
　　“对……不起……”一只温暖而熟悉的手轻轻的覆上了佐助湿润的脸庞。
　　“对不起……佐助……”鸣人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哽咽，“让你……这么伤心……对不起……”
　　鸣人的双臂从下而上的拥住了佐助。
　　“我……还活着……还活着……”
　　鸣人带着水汽的呼吸拂过佐助的脸庞。
　　“所以……不要哭了……”
　　（九十五）
　　鸣人的突然复活震惊了周围的人，也打乱了再不斩的行动，水月抓住了这一间隙，直接在再不斩背上砍了一刀，虽然再不斩反应迅速，没让那刀持续深入下去，却依然让再不斩留了一大滩的血。
　　再不斩捂着伤口站了起来，他盯着大蛇丸恶狠狠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蛇丸笑着说：“这可不是我干的。”
　　“是我干的。”佐井第一次脸上不再挂着假笑，“是我偷偷将漩涡鸣人的心脏和香磷的进行了调换。”
　　“为！什！么！”再不斩用一副想杀人的眼光盯着佐井，一字一句的说道。
　　为什么呢？
　　佐井忽然想起了他的小时候的遭遇。天灾人祸不断。那一年团藏的手下用一碗粥就收复了佐井，从此以后，他只能为他们卖命。
　　可是，这不代表自己要连心也奉上。在团藏的手下工作的时间越长，佐井就越厌恶那些高高在上，视别人的性命为蝼蚁的上位者。
　　“因为我虽然讨厌团藏和佐助这一类人。不过，”佐井的眼神忽然温柔起来，“我却并不讨厌鸣人小弟弟。”
　　“你这个叛徒！”再不斩彻底失去了冷静。就在他愤怒的砍向佐井时，几条蟒蛇忽然从地里钻出，将再不斩死死的缠住。
　　“好了，戏看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大蛇丸笑着说道。
　　“大蛇丸，你！”
　　“再不斩，如果你真的想救醒白的话，劝你现在乖乖闭嘴。”大蛇丸无视了瞬间脸涨得青紫的再不斩，反而将视线再次转到了佐助身上，“佐助君，不好意思，今天把你折腾得这么辛苦，我现在就带着这些麻烦离开。不过等我想到好的点子后，一定会再来找你的！我会很期待与你的下次见面。”说完大蛇丸就带着再不斩，兜一并消失了。
　　“不要再来了，你这个变态！”水月和重吾异口同声道。
　　而另一边，多由也在水月的搀扶下，终于走到了已经恢复冷静的佐助与鸣人身边，并将心脏拿了出来，说道：
　　“太好了，终于可以物归原主了。”
　　虽然佐助看不见，但依然仔细听着水月动作发出的声音，从而猜想着此刻放回心脏的画面。
　　－佐助，这一次是真的再见了。
　　香磷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佐助脑海中。
　　－到最后都能帮上你，真的太好了。
　　香磷。
　　－记得一定要幸福哦。
　　“不要走！”佐助忍不住大喊出口。
　　“佐助，怎么了？”吓得已经换回心的鸣人赶紧抓住了佐助。
　　佐助在心底呼喊了半天，可惜却再也没听到香磷的任何回应。
　　“佐助，到底怎么了？”
　　但佐助只是摇了摇头，进而再次拥住了鸣人。众人见此情景都悄悄的走开了。
　　鸣人也不再追究，只是静静回拥住他。
　　过了一会儿，鸣人忽然开口说道：
　　“佐助，你的眼睛怎么了？”
　　“……”
　　鸣人颤抖着捂上了佐助的双眼。
　　“是看不见了吗？”
　　“……”
　　“是因为我吗？”
　　“不是的。”
　　“你又在骗我了。”鸣人悲伤的说道，“对不起，最终我还是成为了你的弱点，一次又一次的连累你，伤害你。”
　　“不是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只是实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可是……”
　　“够了，你可是漩涡鸣人啊！怎么忽然变得如此不自信了！”
　　“谁叫我一次又一次拖累你啊！”鸣人暴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说道，“我明明是为了保护你才留在你的身边的！可是！”
　　忽然，佐助将自己的额头挨着鸣人的额头，捂着鸣人的脸颊，轻声说道：
　　“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你已经照亮了我心里的路，从此以后，即使我看不见也不会再迷路了。”
　　鸣人愣住了。
　　“我会幸福的。我们一定会幸福的。”佐助的声音忽然再次哽咽起来。
　　这是香磷，哥哥，父亲母亲那么希望自己得到的东西，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来守护的东西，自己怎么能够不幸福？
　　鸣人虽然不清楚所有的事情，却依然在此刻果断的握住了佐助的双手，目光坚定的说道：
　　“我向你保证，这一世，我们一定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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