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当吸血鬼TX了巫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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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哈特开始介绍他的助手，斯内普从舞台的另一端走出来，一如既往的穿着他黑色的巫师长袍，大步地走上舞台。
　　“他愿意冒险来为我做一场小小的示范，我可不想你们这些孩子担心。”洛哈特露出他洁白的牙齿，笑容灿烂，“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魔药学教授。不要担心——”
　　斯莱特林的学生们集体看向斯内普，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着洛哈特，他的手中拿着他的魔杖，这会儿魔杖指向地面。
　　达蒙站在第一排，他看着斯内普眼底闪过讥讽的笑。斯内普卷起了嘴唇，他正和洛哈特面对面。
　　他们将魔杖如同剑一般举在身前，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然后魔杖直指地面，他们绅士的行礼。洛哈特的脸上一直带着自信的笑容。
　　达蒙从没有看过斯内普使用什么攻击的魔法，但是从那个黑色的笔记本以及偶尔和德拉科关于斯内普的谈话来看，斯内普的魔法应该很厉害。
　　在达蒙还在思考的时候，斯内普和洛哈特已经向相反的方向走出了五步，然后转过身。
　　决斗正在进行，洛哈特如同表演一般轻松地微笑着数：“一——二——三——”
　　“除你武器！”斯内普在洛哈特话音刚落的一瞬猛地一挥魔杖，洛哈特连同他的魔杖一起飞了出去。人群里发出惊呼，斯莱特林的学生在高声尖叫。
　　斯内普轻蔑地看着洛哈特。洛哈特企图扳回他刚刚丢失的面子，他整理着微乱的头发走向斯内普，他看起来似乎想再来一次，但是当他走到斯内普的面前的时候却退缩了。
　　“……哈利，你和韦斯莱上来——”洛哈特转过身冲哈利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
　　“韦斯莱的魔杖连使用最简单的咒语都会出事，万一伤了波特还得把他送到校医院。”斯内普讥讽打断了洛哈特的话，“请容许我推荐我们学院的学生，马尔福。好吗？”
　　斯内普轻声地问，但看起来他丝毫没有在乎洛哈特的意见。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示意德拉科上台。
　　哈利从一端上台，斯内普在站在舞台的一端，唇角带着讥讽的笑容，看向哈利。
　　达蒙抱着胳膊站在人群中，饶有兴趣地看着德拉科和哈利走近。斯内普总是这样，达蒙想，虽然奇洛的事件已经过去，但是他依然对哈利处于挑剔的状态。难道是上一年的伪装形成了习惯？
　　德拉科带着斯莱特林特有的傲慢，当他们面对面的时候，他们的眼中几乎有火在燃烧。达蒙敢打赌，他们会很感激洛哈特和斯内普给了他们这个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打架而不受到校规的处罚。
　　决斗开始，德拉科和哈利好像完全忘记了洛哈特的提醒，他们不停地念出恶咒。德拉科和哈利几乎同时被对方的咒语击中，他们狼狈地摔在了舞台的两端。
　　斯内普一把拎起德拉科的衣领将他拉起来然后推出舞台。他们重新摆好决斗的架势，德拉科猛地一挥魔杖：“乌龙出洞——”
　　一条黑色的毒蛇从他的魔杖顶端窜出，吐着信子发出嘶嘶地声音游向哈利。达蒙感兴趣地看着舞台，这个魔法看起来酷极了。
　　两侧的学生在后退，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斯内普看着呆立在那儿的哈利，很显然他觉得哈利一定是被吓坏了。
　　“不要动，波特。”看着哈利吓呆了的样子，斯内普懒洋洋地说，“让我来帮你——”
　　然而洛哈特却先他一步上前，念出了一道咒语。蛇被高高地抛弃而后摔落在舞台上，它看起来愤怒极了，吐着信子向一旁的学生游去。
　　就在这时，哈利忽然低声地说话，慢慢地靠近那条蛇。那或许不能称作是语言，因为他在发出嘶嘶的声音，就如同一条蛇一般。
　　蛇向格兰芬多的学生贾斯廷。芬列里游过去，带着攻击性地嘶嘶声。
　　“……蛇佬腔？”达蒙听见斯内普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声地说，带着不可置信和一丝的惊恐。
　　就在蛇靠近芬列里的时候，斯内普忽然扬起魔杖，一道红色的光芒击中了毒蛇，毒蛇消失了。

　　离别前夜

　　自从出现石化的事件之后，霍格沃茨就被一股恐惧的气氛笼罩，就连即将到来的圣诞节都无法让气氛变得轻松起来。达蒙不止一次听过麻瓜出身的巫师在讨论回家避难的事情。
　　如果非要算的话，他是个混血的巫师。所以他毫不在意他的处境，就算真的有肃清非巫师家庭出身的人，那轮到他也要很久之后。况且他很快就要离开霍格沃茨，再大的袭击事件对于他来说都毫不相关。
　　斯蒂芬的回信在放假的前一个周末寄到了霍格沃茨。如同想象中的一样，斯蒂芬对于猫头鹰这种奇怪的通信工具先表达了一番好奇，最后才说他们会在那天去国王十字车站接他。斯蒂芬在信中表达了他的关心，但达蒙总觉得斯蒂芬一边写信一边在嘲笑他。
　　虽然收到了斯蒂芬的消息，但是达蒙还是无法让自己高兴一些。现在在斯蒂芬的眼中，恐怕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笑柄。在变回吸血鬼之后，他恐怕需要时间重新树立他的威信。
　　笑吧笑吧。达蒙将信撕碎丢到垃圾桶里。他扬起唇角——等到圣诞节开始的时候，就是吸血鬼达蒙归来的日子！
　　*
　　考试已经进行完毕，达蒙在最后一天去图书馆还了书。然后拿起斯内普的黑色笔记本走出了公休室，斯内普在出借这个笔记本的时候，就已经嘱咐过他要记得还他。
　　现在，达蒙很快就要用不到这个笔记本了。
　　地下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达蒙推门进去的时候斯内普正在收拾他的桌子。他将刚刚熬制好的药水分装在小瓶中，然后把他们小心地放到柜子里。最后收起他的坩埚。
　　看到达蒙拿着笔记本进来，斯内普停了手里的动作，他站在桌子后面微微挑眉看着达蒙。
　　“多谢你的帮助。”达蒙微笑，他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斯内普的一堆书上面，抬头看着斯内普，“‘丢掉垃圾，只留下最有用的魔法’简直贴切极了。”
　　斯内普看着达蒙放下笔记本，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听起来你似乎阅读完这个本子上的内容。”
　　“你也可以理解为笼统的学习。”达蒙毫不客气地说，“我用了很久的时间在这个本子上……”他说着顿了顿，碧蓝的眼睛里是不确定的光芒，“所以我想请问……西弗勒斯，当我恢复吸血鬼的身份时候，我还能不能使用魔杖？”
　　“也许。”斯内普想了想，似乎关于这个问题的思考让他觉得不愉快，“以前霍格沃茨收过狼人的学生，他们依旧使用着魔杖。虽然我觉得魔法部应该收回非巫师使用魔杖的权利。”
　　“狼人……”达蒙撇撇嘴，“非常感谢。这么说我的魔杖还有用，说实话，我开始喜欢它了。”
　　“但是我必须提醒你一点。”斯内普盯着达蒙，就好像他已经做了什么严重的事情似的，“当你拥有魔杖的时候，你就在魔法部的管辖范围内。”斯内普的语气严肃并且带着警告，“如果你使用魔杖施了后果严重的恶咒，或者是不可饶恕咒，又或者你使用魔杖攻击麻瓜，造成了麻烦。魔法部都有可能派出傲罗追捕你，无论你身在何处。”
　　达蒙的笑容有些僵硬，斯内普打破了他的某些想法。
　　达蒙耸耸肩：“好吧，或许我并不需要总是使用魔杖。”达蒙从口袋里抽出魔杖，在手心里翻转，然后扬起眉毛，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你知道我要的是食物，很显然魔杖不是叉子。”
　　“看来你已经下定决心了？”斯内普卷起了嘴唇。
　　“是的。”达蒙知道斯内普在他的圣诞节计划。他说，“你应该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他说着转过身去架子上拿了威士忌的瓶子和酒杯，“如果不是为了不给你造成麻烦，恐怕我早就离开了，西弗勒斯。”
　　“听起来我应该感谢你？”斯内普讥讽地反问。
　　“不用客气。”达蒙笑眯眯地说，就好像斯内普对他进行了称赞。他将其中一杯威士忌递给斯内普，然后举起了另一杯。
　　斯内普一言不发地看着达蒙，面无表情。
　　达蒙收敛了笑容，难得严肃地看着斯内普：“谢谢你，西弗勒斯。”他说，“再见。”
　　“再见。”斯内普扬起嘴角，“哦不，或许我应该说，永别。”
　　“这话真让人感到伤心。”达蒙故作悲伤，眼睛里却是笑意，“你可是我目前为止唯一的朋友，我对即将到来的离别充满了不舍。”
　　斯内普露出厌恶的表情，他似乎想要反驳这句话。
　　然而达蒙抢在他还没有开口之前已经做了最后的告别：“再见，西弗勒斯。”达蒙说着他放下杯子，冲斯内普眨眨眼睛，“相信我们不久就会见面。”
　　达蒙以为斯内普会很愤怒，并且严厉地警告他“别靠近我的房子！”然而斯内普并没有这么说。
　　斯内普沉默地看了一眼达蒙，许久才说：“我不会为你准备足够的威士忌，塞尔瓦托。”
　　达蒙撇撇嘴，微笑：“我会记得带上足够的威士忌，西弗勒斯。”
　　出了斯内普的办公室已经是晚餐时间，三三两两的斯莱特林学生正穿过地下走廊去餐厅吃晚餐。想到明天即将离开，那种期待让达蒙对晚餐失去了兴趣。
　　但是达蒙并不想这个时候就回公休室去。他从餐厅旁边的旋转楼梯向上走，他相信晚餐的时间天文塔应该没有学生。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今天没有月亮，只有漫天璀璨的星光。空旷的城堡上空的星星看起来如此的美丽，当十二月寒冷的风吹过城堡的时候，就会发出呼啸的声音。
　　当达蒙爬上天文塔的时候，原本他以为不会有人的地方此刻已经站了一个人。邓布利多站在那里，白色的头发和长长的几乎能塞到腰带的胡子在夜晚非常的醒目。
　　“晚上好，邓布利多校长。”达蒙礼貌地打招呼。校长的忽然出现让他有些意外，但是他不是一个12岁的孩子，他并不会单纯的觉得这是一个巧合。
　　“哦，晚上好。塞尔瓦托先生。”邓布利多笑眯眯的看着达蒙，他浅蓝色的眼睛在眼镜后面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看着达蒙，询问地开口：“现在好像是晚餐时间？”
　　“是的。”现在离开是极不礼貌的。达蒙不得不走过去，在邓布利多的旁边停了下来看着他，“您忘记了晚餐？”
　　“老人的记性不大好。”邓布利多温和地笑着说，“不过年轻人应该会喜欢今天晚餐上会出现的芒果布丁。”
　　“也许。”达蒙敷衍地回答。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放弃了芒果布丁？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或者霍格沃茨的生活让你觉得并不愉快？”邓布利多微笑地看着达蒙，达蒙却觉得他的笑容好像看穿了他似的，让人有些不自在。
　　“恰恰相反。”达蒙耸了耸肩，“不瞒您说，这对于我来说是一段愉快的时光。”
　　“非常高兴你会这么觉得。”邓布利多说，“晚餐才刚要开始，为什么你不去吃点东西呢？如果我明天就要离开霍格沃茨，我一定会很享受于离别前的最后一餐。”
　　达蒙微微抿起嘴唇，唇角依然带着礼貌的笑容。邓布利多的话里好像还有更多的东西，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达蒙有些怀疑地看着他。
　　然而邓布利多已经移开了目光。
　　“我昨天收到了从比利时寄过来的麻瓜巧克力，味道简直好极了。你或许会喜欢。”邓布利多看着达蒙，微微点头，“请跟我来，塞尔瓦托先生。”
　　邓布利多并没有给达蒙拒绝的时间，他径直地向门口走去。达蒙犹豫了片刻，跟了上去。

　　失踪的塞尔瓦托

　　第二天早餐之后，学生们陆陆续续离开了城堡。达蒙第一天晚上就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只带了一个笔记本和一根魔杖在身上。其他的东西统统塞进了箱子。
　　“圣诞节的假期又不是很长，你为什么收拾的好像回去过暑假似的。”德拉科坐在床上，看着达蒙说，“其实……既然你妈妈不回来，为什么你在学校过圣诞节呢？”
　　“老隆巴顿夫人不会愿意……这里有一些关于龙的东西。”达蒙岔开了话题，将一个木头盒子递到德拉科的面前，“我对龙并不太感兴趣。如果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吧。”
　　“你说的好像施舍。”德拉科哼哼说，但是还是忍不住接过来打开盒子看了看。
　　“礼物。”达蒙耸耸肩，他笑着说，“就当是圣诞礼物吧，圣诞节我可没有想过要给你寄什么东西。”
　　“这里……”德拉科从盒子里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达蒙，“看上去像是你这两年收到的你妈妈寄来的所有的纪念品，你确定都送给我？”
　　“没错。除了之前给你的那个，其他都在这里。”达蒙将魔杖□口袋，拿着他的笔记本，“我要走了。再见，德拉科。”
　　“再见。”德拉科说。
　　达蒙和德拉科告别之后，拉着行李箱离开了公休室。当最后一次做什么事情的话，哪怕只是最平常的行为，都会变得好像有什么意义似的。
　　地下走廊上依旧昏暗，火把在灼灼地燃烧。达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另一条走廊，那里通向斯内普的办公室。
　　*
　　圣诞节只有少数的学生留在学校，虽然如此，达蒙还是幸运的找到了一个单独的车厢。火车开始启动，窗外霍格沃茨的城堡正在变得遥远，一直到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了。
　　“永别。”达蒙扬起嘴唇轻声说。
　　达蒙不是一个擅长留恋的吸血鬼。实际上吸血鬼最好学会淡忘，不然他们要记的东西简直太多了。
　　“只要不去想，就不会感到难过。”达蒙曾经对一个人类的朋友这么说。
　　实际上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达蒙环抱着胳膊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树木。
　　很快他就可以回到神秘瀑布镇，完成他的转变。然后他可以重新自由自在的在夜晚穿行，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他会恢复他吸血鬼的本能，他的牙齿会重新长出来，他可以肆意地饮食鲜血！
　　想到鲜血，达蒙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上一次猎食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他几乎要忘记牙齿咬开人类喉咙时鲜血涌出的那种美妙滋味。他开始迫不及待了……
　　*
　　火车缓缓地靠站，达蒙拉着他的行李箱和其他学生一起下了火车。站台上挤满了霍格沃茨的学生们，他们三三两两地穿过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以免给站台外面的麻瓜们造成恐慌。
　　达蒙和一个不认识的拉文克劳一起穿过站台，出了那堵墙之后，他依旧一眼就看见不远处等着他的老隆巴顿夫人和已经到了的纳威。
　　达蒙拉着行李走过去，他看见老隆巴顿夫人紧紧地抿着嘴唇看着他。
　　“外祖母，您今天的袍子看起来漂亮极了。”达蒙微笑着说，虽然老隆巴顿夫人今天穿着的是一件已经穿了很久的绿色的袍子，带着一个大大的有一只老鹰的帽子，还围着一条狐狸皮。
　　老隆巴顿夫人的嘴唇依旧抿着，她看着他：“你每次都比纳威慢太多了，达蒙。”
　　“抱歉。”达蒙将行李箱放了下来，他看了看四周，然后看着老隆巴顿夫人说：“外祖母，我想先去一趟洗手间。”
　　“快去快回。”老隆巴顿夫人说。
　　达蒙转身离开，很快混入站台拥挤的人群中。他按照指示牌找到了厕所，进了男厕。
　　“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约这种地方见面……”达蒙走进去的时候，一个隔间的门被推开，斯蒂芬正一脸无奈地看着他。
　　“东西带了没？”达蒙没有理会斯蒂芬的抱怨，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