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当吸血鬼TX了巫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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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比麻瓜强大不了多少的吸血鬼达蒙。塞尔瓦托？”
　　达蒙皱皱眉。斯内普的话，正中了他的想法。如果还只是一个小巫师，那他的力量和以前吸血鬼时候的力量根本没法相提并论。他不确定如果以现在的身份，离开了斯蒂芬可以很好的活下去。
　　达蒙又喝了几口威士忌，他感觉身体变得暖了点，达蒙沉默着。他无法想象在斯蒂芬面前，他从一个小孩开始长大，并且会轻易的败在那个曾经被他嘲笑很弱的弟弟手里。他没办法再猎食，整天吃着土豆玉米之类的人类的食物。
　　如果这个消息散播出去，那么他的仇敌很可能会来找麻烦。天知道他得罪过多少吸血鬼……
　　“你说的没错。”达蒙喝光了杯中的威士忌，笑眯眯对斯内普说，“我决定回到隆巴顿家。当然，前提是我知道该如何做回我的吸血鬼。”
　　斯内普沉默地喝了一口酒，他举起魔杖指了指壁炉。那里立刻燃烧起火焰，温暖一点点扩散开来。斯内普黑色眼睛里有火光在跳动，他将酒杯放在沙发前面的桌子上，看着达蒙：“你需要强大的力量。”
　　“强大的力量？”达蒙重复着斯内普的话，他皱了皱眉，不知道是因为讨厌明亮的火光还是因为斯内普的话给他带来了困扰，“你是指在霍格沃茨学习魔法而获得力量？”
　　“不一定，也许在什么时候因为一些事情激发了你的本能。当你最爱的人遇到危险，比如你弟弟受到了袭击——”
　　“哦！天哪，听起来真是有趣极了。”达蒙微笑着说，“我会站在一旁凑热闹。看斯蒂芬出丑是我从小就喜欢的娱乐之一。”
　　斯内普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达蒙，他轻声说：“很好。既然如此，我想我们之间的谈话已经结束。但是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你曾经向我保证过！”
　　“呃……我想你有必要再提醒我一下。”达蒙笑了笑，抱歉的看向他。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他曾经向斯内普保证过什么。
　　“无论你是吸血鬼还是巫师，无论你的灵魂在什么状态下，不能伤害霍格沃茨的任何一个人。”斯内普警告的盯着他，“不然你将会为此付出代价，我保证你会后悔做出那样的事情。”
　　“别这样。要知道——你让我对那个代价产生了好奇。”达蒙笑眯眯的说，“不过既然你说我保证过，那我尽量的按照你说的保证去做吧。”达蒙摊了摊手，笑的很没诚意。
　　斯内普的脸色很难看，他一点都不想再看见这个令人讨厌的吸血鬼待在他的家里。他冷冰冰的说：“现在，回隆巴顿家去！”
　　“好吧。”达蒙放下酒杯，显得有些恋恋不舍。没有威士忌没有鲜血的日子虽然过了半年，但是却依旧让他觉得少了什么似的。
　　“啊——瞧我想起了什么。”达蒙微微挑眉，他说，“今天没有骑士公共汽车。”他昨晚听厄恩说过，今天他们放假。
　　“我会送你回去。”斯内普厌恶的说，“不过巫师的小镇上都使用了保护的魔法，所以你必须从小镇外面一公里处步行回去。”
　　“一公里？别开玩笑了……”达蒙提醒他，“我现在可不是吸血鬼。”
　　“或者你希望我送你到五公里外。”斯内普黑色的眼睛里是戏谑的笑容。
　　达蒙撇撇嘴，他摸了摸那瓶喝掉一点的威士忌，看向斯内普，“其实这两瓶威士忌是给你的圣诞礼物。但是我忍不住喝了一瓶。所以——圣诞快乐！西弗勒斯。”
　　“六公里。”斯内普说。
　　“好吧……一公里非常好。”达蒙忍不住哼了一声，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简直好极了。”
　　达蒙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斯内普脸色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难以捉摸。他重新拿起他的巫师斗篷，走了出去。
　　寒冷的风在吹着，达蒙独自站在雪地里。前面很遥远的地方能看见小镇一头高高竖立的风向标。斯内普已经回去了，雪地上斯内普刚才站着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对脚印。
　　达蒙想起了他的威士忌。其实当时真的是打算把那两瓶酒作为斯内普的圣诞礼物。不过很显然，他最终没能抵过它们的诱惑。而在斯内普之前先开了一瓶。
　　一瓶也能算是礼物。达蒙想，他沿着被雪覆盖的小路向巫师的小镇走去，寒风呼啸的从他的耳朵边刮过。

　　假期结束

　　“你究竟去了哪里！”
　　达蒙才敲了门，下一秒门忽然就被猛地拉开，薇琪怒气冲冲的看着他。很明显她已经知道他消失了半天。
　　“散步。”达蒙微笑着说。这是个拙劣的借口，达蒙知道薇琪不会相信。
　　“散步？”薇琪一把将达蒙拉进来，“会有谁在圣诞节在冰雪里散步？！”
　　“很显然你面前就有一个。”达蒙笑着说。
　　“好吧……”薇琪看着达蒙，忽然她的声音低了下来，眼眶有点红的看着达蒙：“可是达蒙，你知道我有多担心？昨天晚上我去看你睡没睡着，可是你却不见了！我们一直在起居室里，没有人看见你出去！我简直快急疯了……”
　　薇琪拉着达蒙来到起居室，所有人都在那里。
　　他们刚吃完午餐，老隆巴顿夫人正坐在沙发上和隆巴顿夫妇聊天，纳威和艾薇坐在壁炉前面吃一盒巧克力。这会儿他们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看向达蒙。整个屋子安静的只有壁炉中的炉火噼啪的声音。
　　“你去了哪儿？”老隆巴顿夫人严厉的问，“我不是薇琪，可不相信什么散步的鬼话！”
　　“其实我……”达蒙在尽力的搜索着可以用的信息，老隆巴顿夫人可不好打发。
　　“你什么？”老隆巴顿夫人问。
　　达蒙感觉到薇琪将手按在了她的肩上，薇琪轻声说：“妈妈，别这样，达蒙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他在生气——”
　　“我们是为了他好！”老隆巴顿夫人严肃的说。
　　“可我并不想转学。”达蒙听出了什么，他想起昨天晚上他们的谈话，他抿起嘴唇假装很难过，“我喜欢霍格沃茨，我喜欢那里。”
　　“我说过，隆巴顿家绝对不可以出一个斯莱特林！”老隆巴顿夫人生气的瞪着达蒙。
　　“妈妈……”薇琪有些无力的说。
　　“绝对不行！”老隆巴顿夫人态度坚决的说。
　　气氛僵硬极了，阿尔吉伯父和艾妮伯母都闭着嘴看着他们，脸上却是轻松的表情。纳威同情的看着达蒙，艾薇则眨着眼睛看着达蒙和奶奶，她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其实我觉得——”达蒙耸耸肩，轻声说，“妈妈，你还是给邓布利多校长写一封信吧。”
　　“达蒙？”薇琪吃惊的看着达蒙，她没想到达蒙会主动提出转学。
　　“达蒙，你真的要转学？”纳威有些费力的从壁炉前面的地毯上爬起来，走到达蒙的面前。
　　达蒙依然在微笑，可是笑容却有些古怪。他不置可否的看着纳威。
　　老隆巴顿夫人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一点，她的语气也温和了一些：“你看，薇琪，既然达蒙都这么说了。你现在可以安心给邓布利多校长写信，申请退学。”
　　“好吧，妈妈。”薇琪轻声说，她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达蒙，“可是，你真的愿意从霍格沃茨退学吗？”
　　“当然——不。我想你们误会了。”达蒙愉快的说，“我的意思是……”达蒙淡淡的说，“你可以向他提出意见，让他取消斯莱特林这个学院。如果这可能的话。”达蒙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我现在有点困，对不起，我先回房间了。”达蒙说完，穿过起居室走上楼梯。
　　“你怎么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达蒙听见老隆巴顿夫人生气的说：“薇琪！你告诉他，今天晚上禁止他吃晚饭！”
　　“妈妈，或许我们应该尊重达蒙的意见——”薇琪试图劝说她。
　　“无论如何我不会同意他留在斯莱特林！”老隆巴顿夫人态度坚决，“就这样！”
　　达蒙有些倦意，他去盥洗室洗了脸，看着镜子里那张孩子的面孔出神。楼下还在争吵，但是他已经懒得去听了。
　　“力量……”达蒙喃喃自语。斯内普说，如果想要摆脱这个可悲的巫师的身份，那么除非有强大的力量。靠强大的魔法或者是被某件意外激发出来本能？
　　听起来似乎还是前面一个更容易一些。达蒙靠在洗手池上，他开始怀念以前的生活。比起现在的，他或许更喜欢以前的那种日子。自由自在的在觅食中寻找快乐，哪怕有时候并不快乐。总是一个人来来去去，他喜欢看到那些人类的女人或者男人再看见他尖利的牙齿时候恐惧的表情。虽然更多的时候他都没有杀了他们，他只是吸了一些鲜血，然后修改了他们的记忆。
　　洗漱完毕，达蒙换了睡衣上床睡觉。房间里太过暖和，这让他有些不适应。但是他还是很快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达蒙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凯若琳。他已经很久没梦见过凯若琳了，她看上去依旧那么的美丽。凯若琳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黑色的卷发垂下来，她的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她的眼睛如同天际的星辰一般的美丽，达蒙曾经不止一次的称赞过她。
　　凯若琳俯身过来，亲吻达蒙的嘴唇。她柔软的唇让人有着无尽的留恋，然后达蒙看见她的眼睛的颜色在瞬间变得很深，她长出了尖尖地牙齿——
　　“我希望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凯若琳的声音无比的温柔，她在达蒙的耳朵边轻声的问，“达蒙，你愿意为我而转变吗？”
　　“当然。”达蒙听见自己毫不犹豫的说。他渴望和她在一起，为此他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达蒙，达蒙？”忽然，有个温柔的声音在叫他。
　　凯若琳变得模糊了，达蒙从睡梦中醒过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达蒙看见薇琪正坐在床边看着他。薇琪一脸担心的用手摸了摸达蒙的额头：“达蒙。你吓到我了，我叫了你很久都没有醒。”
　　“对不起。”达蒙皱皱眉，他有些烦躁。梦境被打断这让他的心情很不好，他坐了起来。墙壁上的钟已经指向十一点半点，窗户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夜幕早已降临。
　　“凯若琳是谁？你在霍格沃茨的女朋友？”薇琪忽然笑了起来，她温和的看着达蒙。向每一个母亲一样，对自己孩子的生活充满了兴趣。
　　“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达蒙问。他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我给你端了些吃的。”薇琪笑着说，她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物和几个盒子，“拿了你爱吃的牛肉馅饼，你外祖母已经睡了。还有你的圣诞礼物，我都给你拿上来了，错过了圣诞节再拆礼物这简直太糟糕了。”
　　“谢谢。”达蒙僵硬的说。
　　薇琪以为达蒙还在因为转学的事情而生气，她轻声说：“达蒙，说实话，我并不介意你在斯莱特林。只要你开心，妈妈就会很开心。”
　　“谢谢你，妈妈。要知道我并不想惹外祖母生气，但除了霍格沃茨我哪儿都不想去。”达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真诚一些。
　　“我明白。”薇琪温柔的亲吻了达蒙的脸颊，“我会说服外祖母，你吃了东西就早点睡觉吧。晚安，亲爱的。”
　　“晚安。”达蒙微微点头微笑。
　　薇琪又在达蒙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才离开，轻轻地关上了门。
　　母爱可真伟大。达蒙嘲讽的勾起嘴唇，看着薇琪离开。
　　房间里恢复安静，窗户没有开，空气里有牛肉馅饼和巧克力的香味。达蒙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户边推开了窗子。冷风吹进来，雪还没有融化，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桌子上放着薇琪端来的牛肉馅饼和热巧克力还有几个大小不一的盒子。达蒙一点都不想吃东西，他对他的礼物也没有什么兴趣。他跳上窗台，然后在窗台上坐了下来看着远处发呆。黑暗中他仿佛看见凯若琳站在半空中对他微笑，笑容甜美如初。
　　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开学的前一天，达蒙和纳威一起回了霍格沃茨。薇琪似乎说服了老隆巴顿夫人，整个假期老隆巴顿夫人都没有说过转学的事情。
　　当达蒙来到宿舍的时候，德拉科已经在那里了。高尔和克拉布也回来了，他们的床上放满了零食，正在彼此分享食物。
　　“你猜我今年圣诞节收到了什么？”德拉科一见到达蒙就迫不及待的走过去说，他兴奋的看着达蒙。
　　“什么？”达蒙整理着了箱子，然后把箱子塞到床底下。
　　“飞天扫帚！新一代的光轮2000！”德拉科兴奋的说，“比波特的破扫帚好太多了，我真想带来学校。”
　　“听起来真不错。”达蒙笑了笑，“你打算参加魁地奇球队？”
　　“我倒是想，不过恐怕要暑假之后。”德拉科哼了一声，“真不知道那个波特——”
　　“你去图书馆吗？”达蒙打断了他的话。
　　“什么？”
　　“图书馆。我打算去借几本书。”达蒙已经站起来，他将魔杖□校服的口袋里。
　　“你疯了！”德拉科不敢相信的看着达蒙，“我还以为你之前想通了。”上个学期达蒙起码有半个学期都在疯狂的看书。
　　“也许吧，一会儿见。”达蒙说着已经匆匆地走出了宿舍。
　　昏暗的地下走廊，只有墙上的火把投下一小片光明。达蒙沿着走廊向图书馆走去，就在要穿过走廊的时候，他忽然转了回来。
　　或许在去图书馆之前，应该去另一个地方。
　　达蒙看了一眼另一条走廊，他微微挑眉。然后沿着走廊拐了个弯，走向斯内普的地下办公室。

划清界限

　　达蒙在斯内普的办公室门前停了下来，他伸手去敲了敲门。木门发出沉闷的声响，里面传来了斯内普毫无温度的声音：“进来。”
　　随着斯内普的说话，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然后吱呀的开了一道缝。达蒙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斯内普的办公室和外面的走廊一样寒冷，在很冷的1月，恐怕整个城堡里只有斯内普的屋子没有使用壁炉。几面墙的架子上塞满了大小不一的玻璃瓶，里面漂浮着各种的标本，瓶子在灯光照耀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下午好。西弗勒斯。”达蒙笑眯眯的看着斯内普，“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
　　“显然你已经打扰到了。”斯内普语调毫无起伏，他的手中开拿着羽毛笔，面前摊开一本书，和一张写满了字的羊皮纸。
　　“是吗？那我很抱歉。”达蒙的抱歉一如既往的毫无诚意，他说，“我正打算去图书馆。”就好像其实他是顺道路过斯内普的办公室所以才进来打招呼似的。
　　“据我所知我的办公室并不通往图书馆。”斯内普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整个假象。
　　“哦，当然。你对这里比我熟悉多了。”达蒙走到斯内普的桌子对面，他拉过旁边的一张扶手椅坐了下来，然后带着极其礼貌的微笑看着斯内普，“我来是希望得到您的意见。”
　　“意见？”斯内普的眼神变得高深莫测，他放下了羽毛笔看着达蒙。
　　“是的。”达蒙倚靠在扶手椅上，“比如我应该看哪些书，才有利于我更好的得到你所说的强大的力量。”
　　斯内普动了动嘴唇，用他那冷冰冰的声音问：“为什么我要帮你？”
　　“因为……”达蒙抿起嘴唇，他有些迟疑。他觉得斯内普的眼神和这个地下室给人的感觉真是协调极了，都好像冰窖一般的寒冷。
　　“我们是朋友。”达蒙微笑着说。虽然在刚才的那一刻，他想说因为他有个斯内普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并不这么认为”斯内普说着撇撇嘴，他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比死亡更糟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