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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同人) 与你为伴-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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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无助于我阻止自己向他们释放诅咒的冲动。
Albus Dumbledore终于做了件好事。盯着那群愚蠢的，不用大脑的蠢材挥舞着魔杖炸掉自己的脑袋，实在比看着他们一次次弄乱精细的魔药酿造过程，或是炸掉无辜的坩埚更有娱乐性。……为此，我情愿仁慈地，减少每次错误发生时，需要扣去的分数。——毕竟，我已经在另外一方面得到补偿。
我几乎要喜爱*教育*Hogwarts下一代的任务了，……只要那群繁殖力奇强无比的红发小鬼还没有开始他们下一代的排卵行为，哪怕那个不值得信任的Remus Lupin，Albus Dumbledore偏爱的狼人重新投进那群没有自卫能力的低能儿中间，这个事实，也只是让我有给他一服合适的Potion的冲动。
至于，喜欢与名人搭上关系的，我尊敬的前院长Slughorn先生，是否会撕去外表和善虚荣的面具，实在并不重要……从来没有人真的会相信，这个老狐狸会让自己陷入于不利于个人利益的漩涡中，哪怕是五十年前，他的本质决定了这一点。
一个合格的Slytherin都应该做到的标准，勿庸置疑。哪怕一个无行为能力的低能者，发现自己在十一岁就被划为——未来的黑巫师，邪恶而阴险的人的时候，他都会挤出每一个脑细胞最大的活动能力。
我们又怎么能让强大的，光荣的巫师界的成员，失望呢？运用我们邪恶的，曲折的思想猎取我们想要的一切，不正是他们的*期望*么？
十八岁的我，恰恰是不精于这一切，愚蠢的追随着一个全然的自私自利者，认为他能带给我想要的一切……这太荒堂了。
我怎么可以妄想*依靠*别人猎取自己的愿望？我还不够清楚，Merlin那个老家伙，从没有赏赐给我一丁点怜悯。见鬼的世界，连不到十五岁的Draco Malfoy都明白利用手段赢得自己想要的机会，哪怕他真的相信他的父亲或是我同样在做同一件事情。
我应该为此表扬这个同他父亲一样狡猾的年少Malfoy吗？怀疑一切*别人*的作法，妄图用自己的手抓住一切？……可怜的Malfoy，他有一天会真正明白，太阳不会为他而停止工作哪怕一秒。
……记不住事情的Malfoy，无论是大的还是小的，都应该下地狱，他怎么敢在我的小Snape面前谈论，那些事情？该死的，难道他在为当年我没有机会对我的小Snape使用爱情魔药或是迷惑咒而失望么？还是他认为，我*不会*伸手对付一个盟友？尤其是在他马上要获得有用的权利，这个关键的时机；传统贵族的联合，还是同盟者之间的誓约给了他这个错觉？他最好马上闭上嘴巴……我不认为自己在我的小Snape因此产生不好的联想后，还能克制住无声无息让他消失在我面前的想法。
讽刺的是，我的小Snape宽容的原谅……在我遇到他之前的情史，这是多么之宽宏大量的作法！Damn；我真的应该为我的伴侣如此理智而身心愉悦么？
不过，这不再是一个万分严重的问题，也许我应该感谢那个只会从我这里榨取Wolfsbane potion（狼毒药剂）的狼人，我亲爱的冷静的小Snape居然会因为这个满身狗味的狼人过于殷切的注视而心生不满。多么奇妙的事实……我亲爱的伴侣已经把我同那个永远自以为是，聪明过头的Black放在同一水平了么？——这是评价过高的一种奇异的表现方式么？
……无论如何，我决定容忍我伴侣暂时性的不理智，确切的说，我近乎喜欢小Snape难得的不理智。这同样不代表，我厌恶他的理智，……在每个方面，细节或是大体，我的小Snape都无法引出任何类似厌恶的情绪，那种形容太过了。
我的伴侣，与他带给我的，真正的家庭……称呼我和他为Papa与Mum（感谢Merlin，我不讨厌这个叫法，我的孩子们同样清楚的认清，谁是他们真正的孕育者……相比与Muggle的愚昧，我们的小小Snape更能认清事实——省省吧，如果他们坚持认为只有雌性动物才能孕育新的个体，我不反对好好教育一下他们。），这是我幼年时不敢梦想的生活。
现实早早已经将它的残酷真相抛弃在我的面前，‘不要试图用幻想填充生活，仔细体会每一个快乐或是痛苦，它们能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现实。’——我不反对小Snape了解我的某些过去，但，该死的……谁来告诉我，这会让我年轻的伴侣*以泪洗面*？这与计划无关，……他实在过于多愁善感了！
我发誓，我不喜欢我的小Snape过于丰富的幻想……哪怕，那是因为过于理解语句中的隐含意义而产生的感触。
那个永远不理解现实，弄不清语言中重点的Black，在这方面让人容易忍受得多。我无比怀疑，那个没有理性思维的Gryffindor——Sirius Black，*就从来没有*试图寻求Albus Dumbledore的庇护么？我曾经认为，那才是他真正应该做的唯一正确的事情。任何一个与他们同时代生活的人都明白，那个老家伙是多么偏爱那些没有正确是非观念的Gryffindor王子。不作询问直接把他扔到摄魂怪手里，明显是Hogwarts校长最不可能的选择……毕竟充分利用他人的前提是让那个人全心信任他，Albus Dumbledore这方面的才能不应该受到质疑。
即使如此，那个*勇敢*的Gryffindor还是选择*个人英雄主义*……多么伟大而高贵的精神，就如他们理所当然的鄙视每一个Slytherin。无条件的。
我不否认，Slytherin追逐那些被高尚的Gryffindor抛弃的无用之物——权利，力量，名声，金钱……用这些来点缀生活，是大多数Slytherin的选择。我假设，Gryffindor只是无法打败他们的虚荣，高尚的虚荣——沉沦于现实生活中，才是他们最惧怕的事实，在Lucius Malfoy为他的宠儿担心时，并在权利的味道滋养下一步步逼近目标时，可怜的Lupin却只能像是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徒劳地担心，他哪怕连花一个金加隆买一件没有补丁的长袍都无能为力，更别提想办法救出他的*好友*。
多么有趣的事实……那只生满微生物的而不知感恩的大狗居然要寻求一个Slytherin庄园的保护，我毫不怀疑，他有多么想念那个被他抛弃在身后的Black庄园。他改换门庭的工作实在没有特别成功，他脑浆里的智慧已经全被摄魂怪吸走了，……他真的完全变成一个Gryffindor了。
我相信这一点，而懦夫Lupin让人意外的学会使用他的大脑，我可以假设，狼人的基因其实不会让人变得更加迟钝？我同样相信，自己的存在已经给我的小Snape带来不好的影响，他使用华丽而礼貌的句子表达相反意思的能力让人惊叹……赞美Merlin的胡子，我喜欢这种影响。
他总是轻易穿透我的面具帮助我表达一些美好的意图，毫无疑问，这是一个Slytherin才有的品德。这与Gryffindor那种表面的热情没有半点相通之处，想想所谓的劫盗四人组……纵横Hogwarts七年的王子与英雄，只会对Slytherin举起魔杖的人，已经荣幸的将要在决斗场上对决。
多么美妙的画面，我确定我喜欢这个。
哦，该死的，*帮助*自己的仇人清洗名声，多么圣人的作法，……诅咒该死的现实，愚蠢的小Snape，谁通知他……我的心情并不好？这个绝妙的世界从来不是围绕着特定的Slytherin转动，他早就应该明白这一点。
那么，在将我的幼崽无视一晚后，他又怎么那样坦然的告诉我，他有权利决定他世界的中心……该死的，我早应该理解他是多么的Slytherin。难道，我要去否认，在这个世界上，他同样是我的重心么？荒谬……但愿他不会因为他的伴侣年老而刻薄，改变他的想法。
如果我的计划可以让他更加光明正大的站在世界顶端，又有什么是不可忍受的？算了吧，为了Potter家的崽子，听着坩埚炸裂声近十年，并不是我自制力的极限。
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我以为，为了今后小Snape美好的生活忍受仇人的存在是不可接受的事实？
该死的，没有任何一个灵魂可以阻止我保护我的小Snape。没有人……
那个该死的审判室又算什么？魔法部那帮大脑简单的家伙又怎么能体会到黑魔王对于审判的理解？……如果当时Albus Dumbledore为了保留一个高级间谍，让我溜出所谓的审判，只为了知道更多的Dark Lord有多少根汗毛，那么……他今天又为什么不会保护一个真正的Gryffindor？
每个Gryffindor都是勇敢的战士……哈，没有人否认……不是吗？
任何不祥都不应该是Slytherin惧怕的东西，我的小Snape，请不要把我想像成脆弱的，可以切片的中国甘蓝……试图安抚一个年长的Slytherin十足是白费力气。
即使我不可能成为一个勇猛冲锋的战士，也不要质疑我*耗尽一切*保护——我真正情愿守护的决定。
Chapter 73
很热闹的圣诞，可以说我第一次在Hogwarts见到如此多的人类，几乎所有寒假留在英国的学员都在这一天赶回城堡，（感谢Floo粉和壁炉系统，它们使国内的交通变得十分便利，并且不会出现飞机晚点或是汽车塞车的状况，虽然这使每个人都经受炉灰的洗礼，但没有人真正在意这件事。），他们的父母还有那天出现在魔法部的大部分威森加摩（Wizengamot）巫师，和魔法部员工。（我并不意外当我和教授赶到时并没看到一个装腔作势的部长大人，他大概正在使用预留给他自己的，恢复情绪的时间。）
Albus Dumbledore又高又瘦的身体上套了一件繁复的礼服长袍，欢快的坐在他最爱的位子上，与身边同样年老的刚才打断Fudge的女巫身边，他们看来是老朋友了……至少认识不止一年，因为我已经看到他把一份粉红色的甜食推向那可怜的女巫……而Lucius Malfoy饶有兴趣的旁观着。
留在学校的McGonagall 教授穿着她墨绿色的长袍，脸上那种精明且严肃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她甚至向正在做鬼脸的Sirius Black吃吃地笑。（Merlin啊，今天果然是充满奇迹的一天。）
而Lupin温和地笑容成倍的在他脸上扩张，Harry在我注意到的时候起码已经吃下两大块烤土豆和几碗炖肉汤，我假设他并没有拿取长桌上丰盛的甜点，Hermoine Grange并没在他身边出现，（也许因为她的父母是Muggle，无法得到最新消息而错过。）Ronald Weasley兴奋地坐在与他一样发色的兄弟们中间，像是吸尘器一样将食物扫进嘴里，那对双胞胎不停的相互打闹，然后他们母亲的巴掌会光临他们的头顶，Percy则不停的将视线转向主桌，那里坐着为数众多的魔法部官员和成年巫师，他很羡慕这个，我清楚。
教授并没有收敛起他特有的严苛表情，哪怕我已经将今年的圣诞礼物在两个小时前交到他的手中，（从精灵那里敲诈来的一个关于古代魔法隐秘知识的书籍）都无助于我亲爱的伴侣合理的改变他的表情，使之更符合环境的要求。
相对于我顽固的伴侣，唇角上扬微小的角度并没有过于难为我面部的神经，相反的，我相信对于已经变得迷人的伴侣，他还是保持生人勿近的状态才让我放心……要知道，一个成熟的，强大的，气势惊人且内涵丰富的男性足以吸引来让人无缘厌烦的苍蝇。幸好，巫师世界免疫教授散发出的冷气的人并不多。
我和教授并没有等到参加宴会的巫师从衣冠楚楚变成一群醉鬼才离开城堡，与一大群口齿无能大脑无力的家伙一同等待零点的到来绝对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
事实上，在那之前我们就已经重新回到Prince庄园，陪着两个依旧精力充沛的小魔鬼。House elves用庄园内我一时兴起放养的长毛绵羊今年产出的优质羊毛编成一个挂毯，上边布满了红色，黄色与绿色的菱形格子，我与教授商量后，把它挂在起居室的墙壁上。
当两个小魔鬼用手分析这个挂毯结构的时候，教授给他们拍了几张有趣的照片，尤其是Sam咬着手指坐在地上仰头傻傻盯着距离他头顶还有三十公分的挂毯穗子时，那可爱的模样促使我提前将他们第一份圣诞礼物交到他们手中，……两块蜂蜜公爵出产的牛奶糖，我认为他们应该喜欢这个。
……好吧，有鉴于教授盯着这两块糖的奇怪眼神，我只能祈祷，教授的遗传不要过于强大，我实在不知道应该给两个还无法独立思考的小家伙什么礼物。
相比之下，教授的礼物就传统得多，两个会动的骑士模型很快吸引了这两个不知感恩的幼兽。
当然，接下来我侵占了教授的膝盖，使得两个小家伙只能在一边玩耍并没有报复的念头，我只是怀念我伴侣温暖的体温和迷人的气息，当我坐到他怀里，并被他紧密的环在怀里时，那种舒适与发自心底的愉悦……绝对是世界上最正确的感觉。
顺理成章地，在精灵再次邀请我和教授回去月光森林暂住的时候，我郑重的将两个小家伙托付给Elvis，（当然，这个年长的精灵十分乐意）……接近两年了，我居然没有单独和教授一起出游过。
新年过后的第四天，我和教授收到Black的猫头鹰，他邀请我们周六傍晚到No。12 Grimmauld Place（格里莫广场12号）作客，（Sirius Black在信中还算是肯切的表示出他的谢意和真心的邀请，）教授决定出席，并很快在背面写好回信将他们的猫头鹰打发走。并同时决定，周六和我在伦敦消磨一整天的时间。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我和教授除了补课外，第一次正式的约会——也许，结婚并有了后代才进行第一次约会这个步骤并不那么荒诞。
这不同与在Hogsmeade或是Diagon Alley（对角巷）购物或是闲逛，伦敦并不完全是巫师的世界，那里不会有自说自话的镜子或是自动量身的卷尺……那里的面孔不会一成不变，我们完全是个普通人。
我确认我的教授也有同样的想法，当我对自己释放迷惑咒使我的外表看起来完全是一个黑眼，短发的人类少年后，穿着Muggle毛呢中长大衣的我们穿过Leaky Cauldron（破釜酒吧）来到伦敦街道上时，两边街道的厨窗上还满是圣诞或是新年的装饰，雪花，彩灯，亮闪闪的装饰物还有拥挤的人群脸上的笑容都让我感受到一种发自内心的轻快。
而我伴侣的神色也只能称之为严肃而非严厉。我仔细研究了一下教授那自然的举止，发现教授并没有我想像中那样对于Muggle的世界并不熟悉。
无论是立场的自动转门还是扶梯或是刷信用卡都没有让他为难，“Sev，”我有些好奇的在教授付钱交换刚刚在Oxford street（牛津大街）精品商店服装区挑选的东西时询问，“你常常来*这里*么？”当然，我暗指的，并不是这个商店而是Muggle的世界。
“我猜想，”教授简单的撇了一下嘴角，漆黑的眸子在我脸上转了一圈，“小Snape，你不会以为，在Muggle世界出生的人还需要修习Muggle研究这门课程吧？”
眨了眨眼，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犯这种常识性的错误……我为什么会以为教授的生活圈子完全局限在Hogwarts或是Hogsmeade呢？什么误导了我？难道只是因为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并没有过多的接触正常人的社会生活么？
“哦感谢Mer……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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