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同人) 　与你为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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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Chapter　54

　　1993年的夏天十分炎热，太阳似乎以榨出人们身体内的每一分液体为最终目标，肆意挥洒着它的能量。

　　行人体表的皮肤被烤成温热的面包一样，发出淡红的色泽……这使冰琪琳卖得极好，来来往往的人几乎使那个店主忙得没有喘息时间。

　　对角巷（Diagon　Alley）里的人们一如往年的拥挤，似乎他们感觉不到太阳的热度……当然，巫师们总有办法让自己生活的舒适，在没有电能用品或是汽油的情况下。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全世界的人全是巫师，那么地球的生态环境是否应该完美得让人赞叹？

　　这让我分不清，现代科技和魔法文明哪一种更适合长久的发展……当然，事实上我无需为此花费太多的脑细胞，正如一年多以前猜测Grindelwald（格林沃德）与Dumbledore是否有孩子一样，纯属无稽之谈。

　　似乎，现在比较重要的是，布置好这个新买下来的店面，这是一个二层的小楼，外表和对角巷（Diagon　Alley）其它店铺一样有着古老的气息。它的后面带着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一个仓库，仓库的地下室与小楼的相连，（方便储藏一些秘密的物品）——也许巫师的东西，总是带着隐密，大概是一种习惯。

　　我和教授为小楼和仓库设计了极为强力的防护，它可以隔绝一切不受欢迎的客人，并保证我们的货物只有在等价交换的情况下才会离开商店。
　　这里处于对角巷（Diagon　Alley）里，但它距离Knockturn　Alley（翻倒巷）同样相当的近，人们可以不受注意地从Knockturn　Alley（翻倒巷）溜进店里，购买店中一些比较特殊的物品，而它真正属于对角巷（Diagon　Alley）的事实，使它看来相当的光明正大。

　　总的来说，它应该算是一个正当的店面。它位于Gringotts（古灵阁）不远的地方，从二楼的窗子就可以看到那纯白的，崭新的建筑……与巫师街道格格不入的地方。

　　这个地点并不便宜，但是相对于我们的财产，它也称不上昂贵。六千金加隆似乎只是教授这几年销售魔药（在Malfoy的销售网络）中获得金钱的微小部分，不管是改良的Wolfsbane　potion（狼毒药剂）还是Activity　potion（活力药剂）销售情况都好得出奇，这让我怀疑巫师界统计出来的狼人数量有着很大的水分。

　　自然，我也不是一穷二白的无产阶级，虽然相对于教授积累的财富，我在Gringotts（古灵阁）里那不足五万金加隆不值一提。（这是Thomas家族给每个巫师成员的个人创业基金，如果我继续承担这个姓氏，在成年以后还会收到一些不动产和实业，鉴于我现在其实已经不完全算是Thomas家族的成员，这些基金应该就是Thomas家族会给我的全部金钱。这些可以让一个普通巫师家庭富裕一辈子的金钱，对于贵族来说其实什么也不是，也许他们几个晚宴就可以消耗掉它。）

　　我将自己的财产一同放到教授的拱顶里，Snape家不需要两个账户，当我这样说时，教授只是简单地向我挑眉。（说实话，我并不清楚西方人对于财产的定义，但对我来说，金钱除了能让我和我的家庭生活得更为舒适外，似乎没有其它的作用，更何况，如果进展顺利的话，我和教授都将在十几年后到达一个新的力量水平。）

　　两天前，我和教授从月光森林离开，并买到这个由Malfoy帮助我们谈妥的店铺后，日子就在忙碌中度过——购买店铺，清除它前主人在店内的遗留（魔法或是物品，这很重要，我们可不想时刻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下，或者睡到一半的时候，有人突然从某处直接闯进来。），重新布置货柜，把二楼改成居所，整理售卖清单……

　　坦白地，我没有想到我和教授已经有如此多的魔药可以销售，除了平常的Aging　potion（增龄剂）、Wit…sharpening　potion（增智剂）、Blood…Replenishing　potion（补血剂）、Burn…healing　paste（烧伤治疗膏）、Pepperup　potion（提神剂；通常用来治疗感冒，但是店里这种并不会让人喝了耳朵冒烟。）……外，我的‘伤药’，‘正一药水’（同样是感冒药，治一些头痛发烧之类的小毛病）也被记录在销售目录里。

　　这些都是明面上的，教授和我还罗列出一些有人需要，但是使用受到限制的药剂，这里最普通的就是Turth　poition或者叫Vertitaserum（吐真剂），其它各种毒药，（还有提纯过的毒药成分），诅咒药剂，黑魔法药物……这些物品目录长达三英尺。

　　我承认，我对于所谓的隐藏目录没有半点反感，一件物品本身是没有对错的，有是非的，只是它的使用人。我不相信力量本身有正义和邪恶之分，黑与白只是使用者的态度问题，那个所谓的Light　lord会的黑魔法，我想不比Dark　lord　少半分。（当然，教授不会轻易使这些药品流出我们的控制，买药的人首先必须报出他真实的身份。对于这里的客人来说，我们的身份是完全保密的，当时买下店铺时，对于别人来说，Malfoy充当的只是一个中间人，买主则是匿名的。）

　　店内的一面墙壁被我按着中医药铺的办法，做成一个有无数小抽屉的药柜，这个店没有所谓的柜台，客人当然也不可能直接触碰到柜子，事实上，他们只能在一楼从门口到室内的一半范围内走动，那里单独设立了几个小圆桌，像是咖啡吧的样子，比较隐秘。

　　每个桌子上都有一个菜单一样的目录，如果你需要某种魔药，你只要选择需要的那种，那么，菜单上就会显示出这种魔药的外观，可以直接看到它的成色。（价格也很透明，说不上便宜，这里所有药品的价格都比市价高上一点，但应对的，它们的品质比市面上的普通货要好上太多。）
　　教授和我不打算全天营业，我们只计划在十点到十一点之间开放这个奇怪的店铺，并且不是每天开放，它的营业日期是随机的。

　　这是我们能接受的，最可行的办法了。

　　雇佣一个不信任的人管理这里，并不是什么好主意，而我们又不愿意花费太多的时间在此。

　　将最后一瓶酿造好的魔药装入柜子中，我呼出一口气，孩子们被我放在楼上，并施放了一个监视咒，使我可以第一时间测知他们清醒的时间，教授则在新开发成魔药制造室的地下室中为店铺营业所需的药品储备而努力。

　　药剂店的名字是由教授决定的，——纯粹药剂。
　　我想，我喜欢这个简单的名字。

　　店内的时钟已经指向十二点的位置，厨房里House　elf已经准备好午餐，教授也应该快要结束他魔药的制作。

　　紧闭的院子后门突然传出拍击声，Lucius　Malfoy那傲慢而缓慢的声音打断我对于下午时间的安排……似乎，我可以知道我们下午时间的去处了。
　　招待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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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说，不止一个。

　　当教授也从地下室出来，并且两个孩子和我们同客人一起坐在餐厅里的时候，我不意外地看到一个消瘦些的Malfoy和他那几乎一模一样的孩子。
　　教授的身上并没有奇怪的魔药气味，应该已经用清洁咒整理过。

　　在我将奶瓶塞到两个孩子手里，并成功的让两个活力十足的小魔鬼保持安静后，教授迅速地将餐盘里的食物送到口中。

　　给教授的面包里抹好黄油，教授这种行动表现上的体贴让我感到温暖，在递给教授面包的时候，我回给教授一个大大的笑容。

　　“慢点吃，”我无视Lucius　Mafloy盯视的目光，对着教授微微挑眉，“Sev；你并不需要照看两个孩子，近五个小时的魔药制作已经足够使人疲惫，我可以管理好自己和两个小魔鬼的。”

　　“在你同样工作了五个小时之后？”教授停下手中的工作，喝下一口蔬菜汤，并送给我一个死亡视线。

　　“Severus，”Lucius　Malfoy同样吃着Keke（house　elf）招待的食物，不理他那个向孩子们探头的继承人，优雅地停下刀叉，“你们需要一个保姆，我可不希望我的同盟者因为照顾孩子而累死，你的头脑已经被疲劳影响，——否则我们应该是从壁炉里Floo过来，而不是像个呆子一样拍打你们的院门。”
　　“我们不仅需要保姆，Lucius；”我把目光从我伴侣那里转开，望向那个不满的贵族，“两个保姆，一个管家，几个雇工……也许还要几个House　Elves（家养小精灵），Prince庄园，这里，还有孩子们都需要更多的人手。我并不想通过Anthony找来人手，那并不保险，我猜想，你已经在此之前有了一定的概念？坦白说，”

　　我微微耸肩，“我非常愿意照顾自己的孩子，但是，两个小魔鬼确实让人无法承受，尤其是，两个和某人一样坏脾气，并且无耐性的，占有欲强烈的小鬼。”
　　白金贵族吃惊地看向教授，而教授脸上只有近乎愉快的假笑。“Severus，你的继承人已经使你的伴侣产生不满，难道你不需要就此发表一下意见吗？”
　　教授用同样优雅的挑眉动作看向他，“你的想象力让人惊叹，Lucius，小Snape只是陈述事实……我假设，他应该是对那个某人宣告他的不满。”

　　在身体内部偷偷地做个鬼脸，我努力克制自己的血液，使它们不至于全部冲到脸上，好吧。我承认……这不容易。

　　如果你的孩子们正在哭闹，而你的伴侣依旧不愿意中止某种床上运动，你也会需要一个保姆的。

　　Lucius　Malfoy的目光扫过我的脸，然后了然的点头。“Ok；管家和保姆可靠的名单我会在一星期内交给你们，至于House　Elves，并不难找，Prince　庄园当年绑定的House　Elves会陆续归来，只要一个庄园有继承人，他们就会被庄园重新接受。或许，管家和保姆你们同样可以寻找当年Prince庄园的老人，通常会有一些家庭依靠城堡为生。雇工，……请恕我无能为力，你们需要的忠心的助手，而不是临时的雇员，你们的商店应该是某种隐秘。”
　　“谢谢。”我无异议地点头。

　　“教父，”Draco终于忍不住开口，他看来并不高兴，“父亲要去Azekaban（阿兹卡班）调查，摄魂怪（Dementor）为何会放走一个囚徒。我们没有办法将Harry接到庄园里了，母亲并不喜欢Harry。”

　　我扫了那个白金贵族一眼，发现他贵族化的面具完好无损，而教授则挑眉瞪着这个金发男孩。

　　“我假设，Lucius，”教授嘲弄地假笑，“你并没有试图要求我，将The…Boy…Who…Lived；带到家里，允许他破坏我正常的生活。”

　　“Fudge（魔法部部长）威信大受打击，”Lucius不紧不慢地说，“逃走一个Gryffindor的Death　eater对他来说，相当于有人将他的脸按到泥水里，他需要一个借口挽回他的声誉，调派一个刚刚大出风头的Slytherin调查此事，可以最大程度的洗清他的嫌疑，更何况……我曾经是一个Death　Eater。这就是全部。”
　　“巧妙的做法，”教授放下餐具，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靠坐在椅子上，他脸上那不屑中交杂着冷笑的表情让我停止了进食的动作，“Fudge终于又肯接受别人的帮助了？还是Albus　Dumbledore更加重视Slytherin的影响？一石双鸟……无论你的调查是否成功，你都需要对此负责，Malfoy；你的思考回路已经同Fudge一个水平了？或者，你喜欢和你伟大的部长玩上一个有趣的游戏？”

　　“我同样需要一个借口探查你给我的任务，Snape教授，”Lucius　Malfoy用手指敲打着桌面，“如果我从我们盟友那里得到的消息没错，你几天前通知我的某个重要物品，只有一个Azekaban（阿兹卡班）囚徒知道它的下落。至于，调查的结果，我们都不需要为此负责……那只笨狗只是个替罪羊，我猜想，我的朋友，你已经对此有了一些预感，背叛者是另外一个Gryffindor，Peter　Pettigrew。（彼德　佩迪鲁）。”

　　“一手消息？”教授嘴角向下弯曲，冰冷的问，“我应该相信你的眼睛吗？Lucius　Malfoy？”

　　咬咬上唇，我站起身，走到教授身边，将手掌按在教授的肩上，教授的心中同他的声音一样冰冷，我想他并不喜欢这个话题，无论Sirius　Black（小天狼星）是不是背叛者，教授都不会减少对他的厌恶……我能明白这一点。

　　教授的身体微微放松，但他并没有改变表情或是姿势，连两个已经在玩弄奶瓶的孩子都乖乖的没有发出哭声，他们似乎也能理解父亲的心情。
　　“勿庸置疑，”Lucius点头，“究竟是谁背叛了Potter和我们本来无关，所以那并不重要——既然他们的保护者都不愿意将无辜者弄出Azekaban（阿兹卡班）。在事发的前一晚我看到那个猥琐的虫尾巴出现在Dark　Lord的住处，而不是Sirius　Black（小天狼星），感谢Death　Eeater的面具，他没有认出我。”
　　“很好，”教授翘起一边嘴角，语气里的讽刺尖锐的几乎能扎伤人，“相信不应该相信的人，*完美的代价*，Albus　Dumbledore的至理名言。”

　　努力平息因为教授心中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而对那个老疯子产生的愤慨和痛恨，我俯下身，亲吻教授血管跳动的太阳穴，并无意识地呢喃。
　　似乎无声的叹息一声，教授握住我放在他肩上的手。

　　“Lucius，你已经让我完整了解到你进入Azekaban（阿兹卡班）的原因，现在请给出为什么我需要*让该死的Potter的儿子*打扰我的生活的*原因*。”
　　那个明显清楚什么时候可以插话的小Malfoy抬起他银灰色的眼睛，祈求的看着我和教授，“教父，Harry明明是个纯血贵族，哪怕他的母亲是个Mudblood（泥巴种），可也是巫师……他的父亲是个巫师贵族，既然他的双亲都是巫师，为什么大家会说他是个混血？——我希望他可以进入Malfoy庄园，如果父亲不在，母亲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Hogwarts校长的策略，”我的手和教授的交握，不自觉的冷笑，“一个混血的救世主更容易得到Muggle世界的巫师认可，难道那个老疯子会说……哦，看哪，那是我们伟大的黄金男孩，一个纯血的贵族巫师？还有谁会相信他*真正*反对自己的出身呢？一个纯血贵族反对贵族的权利，可笑的事实。不要天真的想像，一个可以指挥政客的慈祥的校长，会比一个表面的政客更为纯洁。利益才是他们真正关心的。”

　　“是的，”Lucius似乎长出一口气，“只是利益，我们需要做出姿态，明确的姿态，——我们站在光明一方。”

　　“如你所愿，”教授的嘴角扭曲成奇异的弧度，“希望这是你真正的想法，我的合伙人。”

　　感受着自己伴侣那修长的手指与自己交握，从来没有如此清醒的认识到，谁才是毁掉他生活与希望的原凶，是谁斩断我的伴侣心中原本的最后一丝牵挂，……从来没有这样想杀死一个人。

　　也许，再次回到Hogwarts，我应该同样和那个有意识的城堡好好交流一下，掌握更多的证据……让所谓的Light　Lord消失在人们的愤恨中，才是他最好的结局。

　　Elizabeth。J。Black

　　小的时候，身为Black家族的一份子，让我最为恐惧的事情就是，我会是个哑炮。

　　我不曾在五岁就能让花朵盛开，也不曾在九岁时就拥有自己的玩具魔杖，比起那个贵族气质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