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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同人) 与你为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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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可以否认你腹内的孩子的话,你确实是不可能怀孕的。”他的唇抿得几乎只余下一条线。
颤抖着触摸自己最近似乎有鼓了一些的小腹,突然一阵辛酸与快乐交杂的情绪击打在我身上,我作梦一些的呢喃着:“这里面有我们的孩子?”
“看在Merlin的面子上,它已经在里面三个月了。”
我已经无法看清教授的表情,因为眼泪正从我的眼里流出来,但那并不重要,因为我已经感觉到教授心灵的联接里传出的温暖与抚慰。
“我爱你,Sev;”我轻轻的说。
“当然,”教授吻上我的眼睛,把睫毛上的泪水舔去,“我几乎要怀疑,要等孩子出生时,你才能发现他的存在。”
微笑着,我突然理解了他焦躁情绪的来源,是不是,教授以为,我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或是根本不想告诉他呢?
这个聪明的傻瓜啊,难道说,他就不能早点直接告诉我吗?
一个既像他,又像我的孩子……我想我会在梦中笑出声来。
Chapter 29
阳光透过hospital wing那彩色的切割奇异的玻璃窗映射在洁白的床单上,它那单调的颜色也有了几分梦幻。
就像我此时的心情,带着不可思议的,奇幻感觉。
好吧,我应该在到达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明了这些的,但,今天这个事实超过了以前了解的Charms(咒语)或是 magic魔法的不可思议程度。
一个男巫会自然的怀孕……
这是个奇异的事件,让我联想到很多更加奇异的事情。
好吧,好吧,那并不重要——虽然昨天躺在床上的我,为了猜测Grindelwald(格林沃德)与Dumbledore当年有没有留下孩子而耗费了几乎整晚的时间,但这不影响我现在情绪的亢奋。
好吧,我承认这个想法很无聊,但我无法阻止自己的思绪向那个方向缠绕。
我肯定教授并没有使用魔药或是魔咒这些外部辅助让我得到这个孩子,也就是我的怀孕是自然发生的,那么Grindelwald(格林沃德)与Dumbledore曾经有过一个或几个孩子也不是什么神奇的事情,不是吗?(也许他们真的有过?只是世人不知道?)
……好吧,当教授与Pomfrey夫人对峙的时候,我不应该去思考这些不相关的事情。
自从给我施放过诊断魔法后,就一直沉默的Pomfrey夫人终于不再试图用视线将教授驱赶出去,“Severus;我想你确定想知道你所关心的学生的身体状况。自然,你有这个权力——作为Slytherin的院长,但请对此保密。”
“我当然有这个权力,”教授挑眉,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用他那特有的充满讽刺的腔调回答,“没有人比我更有这个权力了。”
Pomfrey夫人不赞同的瞪视着教授,不情愿的点头,“他是你的学生,……来,孩子,”她严肃的面容转向我,用带有安慰与怜悯的目光看着我的脸,“Thomas,你并不是病了,你怀孕了,大概三个多月。”
她说到这里,不满的又瞪了教授一眼,教授回她一个冷笑,“很抱歉我不能私下通知你这个问题。”
“我并不介意,”虽然这种情况很诡异,但我还是为她善意的关心而微笑。
“孩子,我发现你并不惊讶,也许你已经有了预感。你是服用了“巫师界繁荣”(生子魔药,这个药的英文我不记得了,但我在某本英文SLASH上看过,虽然直译过来的名称很是唬人)还是使用了“继承人魔咒”?这很重要。”
疑惑的挑起眉,我并不认为我和教授使用过它们的任何一种,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让我们没有半点准备。“我不知道。你能说明一下这有什么不同吗?”
“我想我们需要通知另一个相关人来这里,一起讨论一下你的护理办法。” Pomfrey夫人转向教授,“Severus,我想你也许知道我们需要通知的另外一个父亲是谁,对吗?请帮忙叫他过来,在学生们离开学校以前,这很重要。”
“这的确很重要,所以我更加没有离开这里的原因了,”教授假笑着,给Pomfrey夫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走到我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握住我一只手,动作流畅自然。
Pomfrey夫人看起来完全震惊了,她张口结舌的说不出一句话,她的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一样,并且她摇晃的身体让我觉得她才是应该躺在病床上的那个。
我挑眉来回看着这两个人,教授脸上那讽刺的徦笑让Pomfrey夫人的震惊显得更为好笑,好吧,嘲笑你的医生是不明智的,尤其是在你等待她的建议时。
“Pomfrey夫人,我们可以继续了吗?”我平静的问。
“SNAPE!教授!你怎么能……怎么能,他还没到十七岁,他还是你的学生!你怎么能向他出手?你怎么能给一个未成年人喝下那种魔药?” Pomfrey夫人似乎被我唤醒,她收起快到地面的下巴,愤怒的谴责。(也许谴责这个词太温和了,她在尖叫和咆哮,并且浑身发抖。)
“坦白来说,”教授无视Pomfrey夫人那可怕的火气,语调平稳而缓慢,“我同样很奇怪这一切发生的原因,”
接着,他向那个用充满不可置信的目光愤怒地盯视着他的Pomfrey夫人假笑,“在我和我的伴侣并没有使用任何辅助性措施的情况下。”
“这个孩子是你的伴侣?” Pomfrey吞咽了一大口口水,勉强问。
“我假设您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的听力。”教授不耐烦地皱眉,“我想,我们正在讨论如何护理我怀孕的伴侣。请回到正题。”
“Welll……”Pomfrey夫人随手招来一杯水,猛地喝下一大口,“我想这是真的,不过,我应该是在一年前就发现你手上多出的戒指了,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不公开它。”
“这是我的私事,”教授不悦的低声咆哮。
“你应该尊重我,” Pomfrey严肃的指责,“我正为你的伴侣和孩子服务。”
“好吧,你是对的。”教授回复他丝滑的声音,“请,Pomfrey夫人。”
Pomfrey胜利的微笑一下,才回归那个护士职业的表情,“两位Snape先生,你们确信你们没有使用什么措施?这很重要。”
她着重的看向我,我想,她正在怀疑我做过什么。
“没有,夫人,”我真诚的看向她,“事实上,我是在昨天晚上才被我的伴侣告知这个事实。”
教授假笑的冲我扬眉,但我只看向Pomfrey夫人,不管理会他无耻的嘲笑。
“如果是魔药,你的身体会调整自己的机能,产生一个真实的子宫,并在生产后恢复正常;如果是咒语,那么会由你自身提供魔力产生一个魔法子宫来保护胎儿,并在孩子出生后消失。” Pomfrey详细的解释,并且停顿了一会,似乎是等待我的坦白。
“Poppy,”教授不耐的打断这种无益的问话,“我想你应该相信我的伴侣,他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开玩笑,当然,你不会认为我们愿意用孩子的生命来挑战你的幽默感吧?”
“好吧。”Pomfrey夫人不悦地放弃了这种类似于审问的行为,“Severus,我认为你理解我的疑惑,正常的男巫是没有办法不借助这些自然受孕的。”
“太好了,”教授讽刺的露出几粒牙齿,“Pomfrey夫人,你最终明白我们在这的原因了。”
“这并不好笑,而且这种情况并不常见。”这回Pomfrey夫人无视教授那别扭的行为,直接对着我说,“你的家族有什么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的血统吗?”
“我已经让Mafloy帮助我查找过这类记录,三百年内Thomas家族的成员都是纯血(pureblood)巫师。”教授继续假笑,“我当然想到过这一点。”
“我并不知道,”不愿看到教授接着挑战Pomfrey夫人可怜的神经,我直接回答,“据我所知,在五百年内,我们的家族只存在(pureblood)纯血。当然,我没有关注过更久远的历史。”
耸耸肩,我补充,“我敢肯定我没有被狼人werewolf和吸血鬼vampire咬到过。可以排除这两种可能。”
“这就是问题所在,好好运用你的专业知识吧,Pomfrey女士。”教授终于不再假笑,可他的语气中还是带着淡淡的讽刺。
“你十六岁生日过了吗?” Pomfrey夫人问,我点头。
“那就是还没有到十七岁,就算是有种族遗传也没有正式显示出来。这很难办,” Pomfrey夫人自语了一会,提出第二个问题,“你对空间有特别的感应吗?”
我摇头。
“那么你对气味或是声音有特别的爱好吗?”
我想我的脸红了,抿抿嘴,我想到自己不能逃避这个问题。“我对自己的伴侣这个方面很满意。”
Pomfrey夫人对着教授挑眉,不过教授无视了她。
“那么,有很多同性和异性对你表现出顺从与痴迷吗?”
“我并不是那么受欢迎。”我回握教授突然有些收紧的手,“但我很高兴我的伴侣不介意这一点。”
“不,”教授打断了我,“他很受欢迎,如果我没有被他迷晕的话。”教授用鼻子喷气,然后才接着说,“真是可怕的说法,他并不是个Veela,看到他的人会受他吸引而不是无神智的痴迷。”
挑挑眉,我看向那个脸色奇怪的护士,她停了一下,继续问:“你对植物有特别的感觉吗?比如说能听到它们说话,或是能命令它们?”
耸下肩,我想这个可怜的护士快被我逼疯了,她几乎问及所有可能出现人形的魔法生物,但我不认为她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我在某方面来说,喜欢植物,只限于使用它们,比如切片或者榨汁……我如果能听到他们的控告,我想我没有勇气去做那些事情。”
“完美的说法,”教授假笑,“瞧,我的伴侣这样的不可思议,让我的生活充满奇迹。”
“公平点,”我哀鸣,“你也有份的。”
“两位Snape先生,你们可以回到卧室再调情,” Pomfrey夫人严肃的看着我,“现在听我说,要知道一般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都不会在正式成熟前怀孕,它们的身体无法承受这些,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怀孕————假设你有某种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的遗传。它们是不会在幼体时期孕育新个体的,如果你只是纯血巫师,这个情况更不可能发生。”
停顿了一下,她继续为我解说,“排除了不可能的三种(狼人werewolf和吸血鬼vampire,还有Veela),你只可能是Fea(妖精)或是某种自然Elf(精灵)。考虑到这两个种族超长的生命,你也许还可以查找出你这部分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血缘来自来哪里,并得到他们的帮助。”
“我想,我可以和教授处理好这些的,所以无论我是哪个种族,当我生日时就能得到遗传并且弄清楚了,不是吗?”我好奇她为什么对此如此看重。
“只有你这样想,” Pomfrey夫人郑重的摇头。
我转头看向教授,发现他用同样郑重而严肃的目光看着我。
“我想,我能知道原因,是吗?”
“当然,这是你应得的。你的生日是几月?”她同意着,并提出下一个问题。
“九月中旬。”我合作的回答。
“Snape教授,我能知道,你为什么只留下两个月的时间处理这么重要的事情吗?” Pomfrey夫人显然又一次生气了。虽然我没有弄明白原因。
“这是我的私事,”教授的嘴唇几乎拉成一条线。
“为什么我必须在两个月内弄明白这个问题?”我试图打断这种莫名的对话,并抓住关键。
“如果说,”Pomfrey夫人叹了口气,“你不能在这两个月中找出你的种群并说服他们,在你遗传开始的时候保护你的身体的话,你身体遗传产生的变化很可能会杀死你的孩子和你自己。”
微皱了下眉,我开始慢慢消化这个消息。
Pomfrey夫人并没有给我太长的时间,“不过幸运的是,Fea(妖精)或是自然Elf(精灵)都极为爱护他们的幼生体,包括你和你的孩子在他们眼中都应该属于幼生体。”
我为这个说法退缩了下,Pomfrey夫人对我的反应毫不在意,“也就是说,你只要弄明白你的种族,随便找出一个成年体就会愿意帮助你。”
“我建议你马上写信请求你家族的帮助,我们还是有可能在事情到来之前完成准备的。”她最后说道,“我建议你们这个假期留在学校,SNAPE教授,我想你不会反对的,是吗?”
教授无声的点头,在我注视他的时候,我确信我看到一种深沉的痛苦滑过他的眼睛,又很快消失无踪。
我想,我明白他们话中隐藏了什么。
Snape番外3
控制欲望一度成为这个世界上最艰难的事情,这一切美好就像是该死的Merlin重新创造了整个魔法世界。
虚幻的像是灌入十昂司纯酒精的大脑,搅和成无法分辨的抽象图案。
我几乎忘记了Albus Dumbledore那个非凡的脑瓜里,装载的全是控制人的秘决。当我对Lily的执着由另外一种更深刻的感情取代时,我在他心中的利用价值就像被Seeker(搜球手)抓住的Golden Snitch(金色飞贼)再没有争取的必要。
他隐晦的质问我是否选择原本的立场,我屈服于这种无法抵抗的压力。
我不能,是的,我不能再一次让自己所要保护的人处于危险中,不管这种危险是来自哪里。
如果和我扯上关系的人只能生活在危险中,而Hogwarts是唯一安全的孤岛——那么留在这里注定是唯一的选择。
这是我毕生中最愿意付出的代价——让自己的爱人生活在安全的环境中,哪怕这代表着我终究要在黑暗中挣扎,在光明中躲藏。
我为什么会认为Merlin真的存在一丝仁慈?在一代又一代的黑魔王不停出现时?为什么这个世界只有黑与白的选择……而我只能选择灰色。
这并没有太坏,或者说,这是我的生命中最近似于安乐的时光。哪怕Albus Dumbledore依旧希望我表现的像个Death Eater;而黑魔王的追随者同样这么希望着。
我贪婪地享受着与伴侣一起渡过的每一秒,呼吸着他周围的空气,品尝着他的笑容,就像下一秒这个世界就会在我眼前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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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 Potter那个Albus Dumbledore希望我用生命保护的,我曾经最重视的人与我最痛恨的人的孩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以为我会被这种矛盾的情感撕扯成两半或是更多,但我无法将自己的注意从我甜美的伴侣那里移开。他在对Malfoy微笑,他居然用手碰触那傲慢的男孩子的头。
该死的,谁准许你这个傲慢的,与你父亲一样虚伪且不实的人靠近我的伴侣?
Harry potter果然是POTTER的儿子,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我曾经会以为自己可以看到一个小的Lily而不是一个小的POTTER?
这样虚荣的,被宠坏的,自大的,粗鲁而冲动的,另外一个POTTER?
瞧,他的头发就像他该死的父亲,永远像是被几千只女妖一起肆虐过,乱七八糟。永远是一付目中无人的蠢样。
我为此冷笑,多么精彩的一个乳臭未干的黄金男孩!
我不应为此感慨,我真正应该赞叹不已的,绝对是小SNAPE先生那无以伦比的聪明才智与他那总是能看到我最深处的柔和目光。
哦,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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