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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撩人不自知-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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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当天晚上传来太皇太后病了的消息。
惠太妃十分担忧,“怎么就病了呢?樊儿,你随哀家去看看。”
“是。”
两人来到寿安宫,却见陈太妃已经到了。
而太皇太后,已经睡着了。
“姐姐。”
“妹妹。”陈太妃站起身。
“娘娘怎样了?太医看过了吗?”惠太妃轻声问道。
“看过了,娘娘无事,只是有点,急火攻心。”
惠太妃张大眼睛,诧异,“急火攻心?”
娘娘平日里修身养性,万事不在乎,有谁?为了什么?居然能让娘娘急火攻心?
柴未樊下意识回过头,看向一边,心里有些许不安。
难不成……
片刻后,温太嫔和二公主来了。
二公主拉着柴未樊走到一边,担心地问:“祖母怎么了?”
柴未樊摇摇头,“我刚到,也不清楚。”
等了会,皇上姗姗来迟。
身后还跟着四位太医。
来了后,他就直往太皇太后塌前走去,命令几位太医给太皇太后诊治。
太皇太后被吵醒了,看见所有人都在这里,她不觉无奈。
“哀家没什么大事,怎么你们都来了。”
皇上握住她的,轻声道:“祖母,让太医好生检查检查,若无事,孙儿也就放心了。”
太皇太后无奈,但也不忍心无视皇上一片真心,只好答应。
半柱香后,皇上震怒,“急火攻心?祖母为何事急火攻心?方嬷嬷!”
“老奴在。”方秋南一脸苦涩地站出来。
“祖母怎么会急火攻心?你们怎么伺候的?”
顿时,所有宫女悄无息地跪下。
“好了。”太皇太后挥挥,让众人下去,“哀家没什么大事,只是为了一两件小事罢了,不值当一提。”
一两件小事能叫太皇太后气成这样?皇上明显不信。
“皇上,太皇太后病了,身子乏累,你不如明个再来纠议这件事。”
陈太妃突然开口。
她嘴角含笑,神态端庄,从容不迫。
其实,太皇太后被气坏的原因,她隐隐约约能知道少许,她是多么玲珑剔透的人啊,来之前自然找人查了。
只是,那是太皇太后亲外孙女,谁敢去计较。
说点不好听的,祖上皇根本不是太皇太后亲生子,所以在座诸位皇子皇孙跟太皇太后根本没任何血缘关系,反而宝阳郡主,跟太皇太后有直接的血缘关系。
她何必说出来让皇上为难呢。
陈太妃都开口了,皇上也不好过分揪住不放,只是仍私底下让许顺达好好查查,太皇太后究竟被谁气到了。
要是让他知道……
袖子突然被扯了一下,皇上愣住,转头,看见柴未樊。
两人走出正殿,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住。
皇上看她,“怎么了?”
柴未樊将心里的忐忑问出来,“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知道我们的事吗?”
第111章
皇上愣住;他从来没把这边的事告诉她;没想到她会联想到这件事。
柴未樊也着急,她觉得唯一能让太皇太后动怒的只有这件事了。
太皇太后是个慈祥温和,大方典雅的老人;她喜欢她;感激她,感激她让姑母收留她在宫里;感激她对待公主们和她一视同仁;感激她在宝阳郡主欺辱她时出面阻止并惩罚宝阳郡主。
她有无数的感激与感动想倾于太皇太后说,如果真因为此事将太皇太后气出病来,她绝对会于心不安。
眼看她快要哭出来了;皇上忙道:“肯定跟这件事无关;你不要胡思乱想。”
柴未樊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一定不是此事?表哥;我现在很怕;怕我们的事不被祝福,反而惹诸位亲人伤心;这样的幸福真的是幸福吗?”
“不要胡说!”皇上猛然虎起脸;严肃道。
末了,他抱住她,说:“你放心,爱我们的人不忍心我们难过;最后会成全我们的。”
柴未樊迷茫;“可是;这样与话本逼迫亲人的不孝子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皇上揽着她的肩,认真道,“祖母他们为什么不同意?不是因为话本天生门第差距问题,是怕我站不稳皇位,怕我拢不住朝臣,只要我能够证明我自己,祖母他们又怎会在细枝末节的小问题上为难我们?
柴未樊想了想,貌似是这个理,但是,她还是有所迟疑,“那太皇太后怎么被气病了?”
她真的想不出有其他导致太皇太后被气得急火攻心的原因。
皇上劝道:“不一定因为什么原因,我还需要进一步调查,你不需要担心。”
眼看,她还是心有迟疑,皇上一咬牙,干脆把那事说了。
“其实,祖母她老人家,早就知道了咱们的事。”
“什么?”柴未樊瞪大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皇上:“你们去庆林园之前。”
柴未樊神色怔怔,半晌,她呆呆地说:“所以,太皇太后去庆林园的事根本不是一时起意,是为了分开我们。”
皇上无奈,叹息,“可以如此说。”
柴未樊回过神,第一反应是看向皇上,她嘴唇颤抖,讷讷不语,半晌,眼眶微湿,道:“表哥,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为这事,表哥心里该担多少压力呀,偏偏她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那时候她还觉得庆林园的日子超级惬意,太皇太后和温太嫔,陈太妃对她太好了。
她们对她是很好,可是徒留下表哥自己在寂寞孤独的宫。
皇上轻轻抿去她眼角的泪花,笑着说:“傻瓜,我这么努力不就是为了你能够平安喜乐吗?我也无比感谢祖母,她在对我们极度不赞同的情况下,能够对你平等以待,没让你受任何委屈,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惹祖母生病的人。”
“恩。”柴未樊点点头。
诸人在这里坐了会,陪太皇太后说了会话,眼看太皇太后直打哈欠,忍不住困意了方起身告辞。
太皇太后过了大概五六天才彻底好全,全程没提惹她生病的罪魁祸首,看来不是件小事就是想保谁。
对此,远在宫外的宝阳郡主狠狠松了一口气,听说外祖母生病的消息,第二日她就进宫探望外祖母,跪下来磕了几个头,哭得一脸泪水,痛心彻悟地道了歉。
真的后悔惹外祖母生气是其一,害怕母亲和皇上追究是其二。
过后,柴未樊问起这事,皇上摇摇头,黑着张脸,说:“没有查到,祖母刻意护着那人。”
前天碰到宝阳郡主,看到她一脸慌张又复杂的表情,柴未樊已经猜出是谁做了,也对,能把太皇太后气成这个样子的,世间仅那么几人,但无论是哪个,皇上都不好过分惩戒。
于是,她劝道:“算了吧,表哥,太皇太后明摆着不想你查,你何必惹她老人家伤心呢?”
皇上叹口气,其实他心里隐隐约约也明白实情,也明白祖母她老人家在护着背后的人。
也罢,既然祖母不打算计较,他何必让众人为难,这件事只好暂时这样了。
如此不咸不淡过了两个月,待春风和煦,暖夏将至,柴未樊的及笄礼也马上到来。
对于柴未樊不打算在府里办及笄礼,却在宫廷内举办的事情,府里诸人内心虽然理解,但难免心有芥蒂。
这不是向诸位世家明晃晃地表示,柴四姑娘和柴府不和吗?
要知道,柴府之所以能攀到宫里头的惠太妃,柴四姑娘在其起了很大一部分作用。
是,惠太妃是姓柴,但惠太妃正经的母族可不是京城柴府,是闽南柴府,若不是惠太妃自己没个亲兄弟,当初怎会提拔京城柴府,当初惠太妃尚得宠时给京城柴府带来不少惠处,结果等惠太妃失了宠,最先踩惠太妃的便是京城柴府。
惠太妃早就寒了心,若不是因着柴四姑娘牵扯在间,惠太妃恐怕早就不管柴府了。
外人知道其这些道道,柴府里头人又怎会不知道,院子里,大太太正在与女儿说话。
“你怎么抱着薰姐儿回来了?整日回娘家,你夫家人没说你?”
柴未娴上上个月产下一女,小名薰姐儿。
柴未娴冷笑一声,“他们巴不得见不到我呢,自我生下薰姐儿,不是个儿子,那个老太婆便对我横眉怒眼,一日不复一日,想是恨不得我和薰姐儿永远不出现在她跟前呢。”
大太太愣住,“他们就那般作践你?那女婿呢?没说什么?”
提到何二公子,柴未娴心里更苦,比让婆母作践苦多了,她坐在那里,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大太太着急心疼坏了,忙将薰姐儿抱给一旁的嬷嬷,自个拿起帕子好生擦去她的眼泪,劝道:“我儿,你到底受什么委屈了?你别哭,有什么委屈尽管跟为娘说,咱们柴府虽然比不上他何府,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柴未娴扑到大太太怀里,痛哭出声,“娘,夫君他心里根本没有我,他一点也不顾及我,我在家里拼死拼活给他生孩子时,他在芙蓉社跟人吟诗作对,喝酒赏玩,好不快哉!”
“我跟他抱怨婆母小姑子欺辱我,他只会不耐烦地对我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不孝敬婆母,善待小姑子,他们怎会挑我的错,怎么不挑大嫂的错,可是婆母她们分明明里暗里埋汰我,大嫂也不是个好东西,净会在一旁挑破离间,落井下石。”
“娘,我心里好苦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大太太气得浑身发颤,当初那门婚事也不是他们主动求娶的,如今娶了她女儿进门,竟然如此糟蹋她女儿,真当柴府没人了不成?
“好女儿,你别哭了,明日咱们就去找你祖母,让你祖母给你做主。”
柴未娴闷在大太太怀里哭了许久,很长时间后,她在丫鬟的伺候下净面上妆,过后,重新坐到大太太跟前,看见一旁的薰姐儿,下意识抱过来,轻微摇晃哄她睡觉。
等薰姐儿睡着后,她将薰姐儿交给一旁的嬷嬷,让她带薰姐儿去里头睡觉。
她自个则坐下来,呆坐着,半晌后,突然说:“娘,为何二妹命这么好,我的命却这么差呢?”
宋言珂现在已经入朝为官,正在皇上身边做事,眼瞅着就能富贵发达,可是她的夫婿,当初千挑万选的夫婿如今却还只是个秀才,只会吟诗作对的酸秀才!
大太太却听不得这话,劝道:“娴姐儿啊,你可不能想左了,宋言珂那个傻小子和夫婿家的背景有什么可比性,宋言珂现在眼看着是好,但等夫婿来年考上进士,凭着家里的人脉关系,不到两年便能超过他,日后也只会越拉越远。”
闻言,柴未娴神色稍缓,对,宋言珂出身太过卑微,这辈子顶头了也只能是个四品官,但是她夫婿,一旦入朝为官,加以家里的关系,肯定能步步高升。
见她想通了,大太太心里松了口气,对她说:“过几日是樊姐儿及笄礼,你正好跟为娘一块进去观个礼。”
说到这个,柴未娴立即道:“娘,四妹及笄礼怎么在宫廷办了?”
大太太恨道:“还不是你那个偏心到没边的姑母,硬是请了太皇太后允许那个贱蹄子在宫里办及笄礼。”
柴未娴道:“这不合道理,哪有自家女儿在外面办及笄礼的道理。”
大太太叹气,“你那个偏心姑母硬要抬举她,咱们有什么法子呢?”
柴未娴:“这事情祖母没个说法?这不是打咱们家的脸吗?”
“你祖母能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碰上四丫头的事,你祖母就不管事了,我看你祖母是老糊涂了,难不成她以为现在对那个贱蹄子好点,她就会对柴府有半分感激不成,若她真有半分温情在,就不会一点不顾你大哥和你了。”
“可是,可是这不合理呀。”柴未娴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至于到底是不合理还是她心里不平就没人知道了。
她忘不了府里传来消息说四丫头要在宫里头办及笄礼时的心情,那要炸裂似的震惊,酸楚,嫉恨与不可置信。
姑母怎么能这么做?难道她们这些人不是她侄女吗?她怎么能一味给柴未樊提高身份,却不顾在婆家油锅里的她。
还有太皇太后和皇上,就任由她们胡作非为吗?
柴未樊这,这跟养在宫廷的公主有什么两样?
想到这,她狠狠攥住拳头,眼底燃烧浓浓嫉恨之火。
她才是柴府嫡长女,才是阖府最尊贵的人,那个丧父丧母的柴未樊算什么东西?
第112章
这天;是柴未樊行及笄礼的日子;一大清早,老太太便携大太太太太和四太太进了宫。
时,柴未樊已经起床;正在沐浴;之后更衣,着采衣采履;安坐在自己房间内;听闻老太太和大太太,太太已经到了,她起身前去请安。
老太太忙搀扶起她;握住她的;眼泪盈眶;不住道:“好;好;老身总算不负盘儿所托,将你全全整整地养大成人;将来即使到了地下;也有颜面见你父亲了。”
大太太和四太太忙劝道:“大好的日子,怎惹得母亲流泪了,母亲快别哭了,樊姐儿会越来越好的。”
柴未樊反握住老太太的;道:“祖母;您别哭了。”
老太太抹去眼角的泪水;呜咽着点头。
惠太妃坐在上首,冷漠地看着她们,待老太太擦干眼泪,方道:“来人,给婶母和嫂子们看座。”
陪着老太太说了会话,柴未樊回到自己屋,继续端坐等候。
过了会,二公主来了,她今天充当及笄礼的赞者。
看见柴未樊端庄温婉的模样,二公主抿着嘴直笑:“樊儿,你看起来好奇怪。”
柴未樊转头,不解地看着她。
“就像,就像,”二公主大拇指抵着下巴,努力思考了会,陡然,眼睛一亮,拍道,“就像长姐一样。”
柴未樊无奈,摇头一笑,“阿采不可胡说,长公主风姿,我等怎敢遥望。”
二公主却摇摇头,紧接着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樊儿,你不要妄自菲薄,在我心里,你和长姐都是最稳重不过,聪慧灵敏的人。”
“哪像我,”说到自己,二公主颓丧地叹了口气,“笨笨的,蠢蠢的。”
柴未樊握住她的,笑道:“你还劝我不要妄自菲薄,你这不是给我树立了一个反向的榜样。”
二公主张大眼,反应过来,不好意思一笑,“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说来,樊儿你行完及笄礼,就可以说亲啦。”
猝不及防被谈到这件事,柴未樊脸上一僵,随即,她笑道:“小小年纪,说这个也不嫌臊得慌。”
二公主嘟起嘴,一本正经道:“哪有,我昨晚跟母妃谈话,提到你及笄的事,母妃就说女子及笄一般代表可以说亲了,甚至有的,定亲后才行及笄礼。”
说到这个,她眨巴眨巴眼,好奇道:“樊儿,惠太妃娘娘有没有给你说说亲的事?”
柴未樊指戳过去,数落道:“你这丫头,操心的倒不少,不如多操心操心你自个吧。”
二公主嘟嘴,还待反驳,外面突然传来有客人前来的声音,她只好闭上嘴巴,好奇往外瞄了一眼。
“那是请的主宾吗?谁呀?”
“请的勇毅侯夫人。”
“哦。”二公主收回目光,转而思量,“不知道大姐会不会来?”
柴未樊转过头,看向镜子,眉眼清丽的美人,柳眉弯弯,一对晶莹的明眸不点而亮,略微翘起的嘴角蕴含着点点笑意。
翻过今日,她就可以议亲了。
前日,表哥跟她说,等到合适的时,他就带她去向太后和太皇太后请安。
嘴唇浅浅弯起。
又等了段时间,请的诸位世家太太一一到来,外面开始热闹起来,柴未樊想着昨日邓姑姑的教诲,浅浅呼了口气。
吉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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