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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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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沉着一张脸质问着一旁的蝶依道着:“人如何成了这幅模样?”
    
    今日早起他走时人还是好好地。
    
    沈毅堂平日里少有发怒;大部分时刻嘴里皆是噙着笑;看着为人算是和睦;可是一旦真正地发起了火来;仅仅只板着一张脸;眯着一双眼,便令人无处遁行。
    
    蝶依历来便有些害怕沈毅堂,闻言,身子不由有些发颤。
    
    又见沈毅堂双目入炬,只觉得那道视线像一把利剑似的,只抖着声音道着:“奴婢···奴婢也不太清楚,方才···方才姑娘还好好地坐在屋子里做着鞋子,奴婢···奴婢们在一旁整理着行礼,不过一转身便···便发现姑娘昏倒在了软榻上···”
    
    沈毅堂闻言,却是怒斥着:“你们就是这样伺候你们家主子的!”
    
    蝶依见沈毅堂面色明显已经发怒了,只忙跪在低声磕头,嘴里道着:“皆是奴婢们的错,奴婢知罪——”
    
    一旁的小蛮见状,早就已经软了腿,见蝶依跪了下来,自个亦是随着软趴跪着,战战兢兢的直求饶着。
    
    沈毅堂只觉得怒不可支,可实则却又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只忙一把将春生抱了起来,直接抱到了床榻上,亲自替她将被子盖好了,又拿了巾子替她擦脸,见她嘴唇都发干了,又端着茶水蘸了蘸水,替她润唇。
    
    只凑过去,嘴里不停地道着:“丫头,你醒醒,爷来了,爷回来了···”
    
    却见春生轻启着小嘴,正含含糊糊的在说着些什么。
    
    沈毅堂凑过去听,却听到春生只含糊不清的在唤着:“娘亲,娘亲···”
    
    沈毅堂闻言,心中不由一软,随即面色又有些复杂。
    
    到底还是个小丫头呢,生病了竟然还唤着娘,又见春生小脸渐渐的开始发白,绝美的脸上一片羸弱不堪。
    
    春生这一年着实张开了不少,尤其是这一段时日,日日受他的疼爱,受他的浇灌,只觉得原本青涩的小脸上渐渐地泛起了一抹娇态。
    
    只觉得由着一支淡薄的花骨朵,渐渐地开始含苞待放了。
    
    介于青涩与娇媚之中,只觉得让人移不了眼。
    
    她本就生得好,样貌伶俐,当初也正是因生得这样一副好皮囊渐渐地入了他的眼。
    
    沈毅堂一直将她当做他的女儿看待,可是,这会子忽然发觉,她真的还很小,尤其是这会儿,面色苍白,衬托得整张脸愈发的瘦小清淡了,瞧得沈毅堂心中一阵柔软。
    
    忽然发觉,他确实是将她当做女人看待的,可是,兴许却亦是将她当做女儿般疼爱的。
    
    看着她难受,他的心中也随着难受了起来,恨不得让他来承受才好。
    
    沈毅堂只凑过去柔声的哄着,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见她难受得不行,又回过身来对着外头的人咆哮着:“还不快些去瞧瞧大夫来了没有——”
    
    蝶依闻言,只赶忙称是,转身便瞧见小蛮颤着身子瞧着她,蝶依心中一软,只对着小蛮点点头。
    
    小蛮怕沈毅堂怕的要命,见状,只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不多时,大夫便来了。
    
    来者又是之前那位小徐大夫。
    
    沈毅堂坐在床头,将春生揽在了怀里,将她的手腕轻轻地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蝶依往春生手腕上搭了块巾之,小徐大夫替春生诊脉,又伸手拨开她的眼皮,往眼睛里探了探,末了,又抬眼不漏痕迹的往春生面上瞧了一眼。
    
    沈毅堂面色有些焦急,问着:“她这是怎么呢,怎么病得如此急,如此厉害?”
    
    小徐大夫闻言,看了沈毅堂一眼,冲他微微拱手,道着:“病人本就体虚,体质偏寒,寒气入体,自然病情比旁人要来得快有些···”
    
    说到这里,便顿了顿,又继续道着:“此病却不是急发的,该是拖了好几日,这才越拖越严重的,且加上病人近来思虑过重,疾劳成患,这才一发不可收拾呢!”
    
    沈毅堂闻言不由一愣,已经病了好几日了,缘何他一直没有发觉呢?
    
    寒气入体?这几日天气好的很,虽已进入秋季了,可是天气仍是热得吓人,怎么就会寒气入体了呢?
    
    又闻言思虑过重,疾劳成患,是不是这几日为着他缝制衣裳鞋子累着呢?又或者···
    
    便是一旁的蝶依闻言也微微怔住。
    
    春生这几日瞧着与往日并无大碍,怎地会···
    
    莫不是身子不适,一直强忍着不成?
    
    沈毅堂无暇顾忌于此,只忙追问着:“乃是患的何种病?可是好治愈?”
    
    小徐大夫淡淡的道着:“并非什么疑难杂症,只是寻常的风寒罢了,不过拖了这般久了,怕是得需精心调养上一顿时日,这才会慢慢的治愈,也不用过于担忧,我且先开几道药方子,届时取了药煎了让其服下,先将她的烧退了,届时在慢慢调养,应并无甚大碍的!”
    
    沈毅堂闻言,心下这才一松。
    
    只吩咐下人们赶紧随着去取药,又名杨大将小徐大夫亲自给送回去。
    
    临走前,小徐大夫又回过头来瞧了一眼,只瞧见沈毅堂正小心翼翼的将人扶着放好,正在细致的为病人盖被子呢。
    
    小徐大夫瞧了一眼,便又收回了视线,面上微微沉吟,这才随着一道出了院子。
    
    春生两日过后高烧才渐渐地退了,只人还有些头晕,身体有些乏力。
    
    沈毅堂宽衣解带的照顾了春生整整两日。
    
    其实,春生体质偏弱,许是因着小时候耽误了身子,长大后其实病不多,要么不病,要么一旦生病了,便是极为严重的大病。
    
    是以,小时候,林氏总是将她娇养着,生怕她受了寒,受了冻。
    
    沈毅堂有些内疚,听着大夫的话,想着她病了好几日了,又身体积劳疾,便想着是不是早几日将人给折腾狠了。
    
    他本就是不管不顾的性子,尤其,她还那样,只觉得换了个新花样似的,又瞧着她一脸呆愣的模样,便如何都要不够。
    
    她日日哭得嗓子都哑了,被他折腾,□□得一片泥泞,他却还觉得不够,怎么都不够,只想夜夜死在她身上才好。
    
    却不想···
    
    想起最初的时候,亦是好几日都下不了床。
    
    她到底娇嫩,哪里比得过自己精壮的体力,总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如今,瞧着都成这副模样了,沈毅堂又是愧疚,就是恼恨,只忽而对着春生柔声道着:“都是爷的错,你这几日好好修养便是呢,爷绝不折腾你了···”
    
    春生闻言,双目微闪,半晌,只哑着嗓子轻声的问着:“爷,那您明日···”
    
    原本计划的行程该是明日出发的,是算准了时间的,还得赶着回京城过中秋节,及到宫里为贵妃娘娘拜寿呢,是以耽误不得。
    
    沈毅堂原计划是带着春生一同前往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可是,却不想临行前来了这么一遭。
    
    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说得需好好静养,沈毅堂本想着将人带着,带在路上慢慢调养,可是瞧她这般虚弱,到底不忍心。
    
    是以,为了春生的身体起见,万不便将人捎上。
    
    沈毅堂说完,又急急解释着:“你可别不高兴,待爷到了京城,届时待你病好了以后,爷在派人亲自过来接你,可好?这可是为了你的身子起见,你可别恼爷——”
    
    春生闻言,抓在被子底下的手抓紧了,又松开了,许久,只看着沈毅堂,低低的“嗯”了一声。
    
    沈毅堂闻言,笑着凑过来往她脸上亲了一口。
    
    便吩咐下人们沐浴洗漱。
    
    春生这几日一连发了两日的高烧,身子亦是有些黏糊,只觉得浑身有些难受,其实头还有些晕,却是强忍着,一把拉着沈毅堂的衣袖,道着:“我···我也要沐浴···”
    
    沈毅堂闻言,回过头来,摸了摸春生的头,一脸溺宠着道着:“你身上还未见好,不能洗,省得复又着凉了,回头爷替你擦擦身子便好了···”
    
    春生摇了摇头,只道着:“我要沐浴——”顿了顿,又飞快的抬眼瞧了沈毅堂一眼,只小声的道着:“一···一起洗——”
    
    沈毅堂闻言一怔,只以为自个听错了。
    
    第168章
    
    外头早已经备好了水,丫鬟们备完水后均已经悉数退下了,临走前还细心的将房门合上了。
    
    沈毅堂轻手轻脚的揭开了盖在春生身上的被子;只弯着腰,小心翼翼的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春生只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了沈毅堂的胸前,不敢抬起头来。
    
    沈毅堂低头看着她;眼底一片柔情。
    
    只抱着春生,一步一步走近浴房。
    
    现下已经进入初秋,但是元陵天气极好;还有着酷暑的余热;便是到了现下;只身穿着一身里衣,亦是不会觉得太冷,只到了深夜;夜才开始渐渐地变得有些凉。
    
    浴桶里的水已经备好了;偏热,水面还在冒着热气。
    
    沈毅堂轻轻地将春生放了下来;放到了地面上。
    
    春生穿了一身凌白的亵衣;光着脚踩在地面上。
    
    沈毅堂伸手摸了摸春生的脸,看着她低声地道着:“今日便由爷伺候你罢——”
    
    春生快速的瞧了他一眼,便又垂下了头,许是因着生病了,还未完全痊愈,只觉得小脸愈加清瘦了,有股子病态的美。
    
    沈毅堂瞧着,瞧着,眼底忽地有些发暗,心中更是一片柔软。
    
    只伸着手,自己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先是一根锦质宽边腰带,玉色的,腰带边角绣着翔云图案的纹理,褪了下,落在了地面上。
    
    随即,一件宽松的玉色常服,袖口极大,面料柔软滑腻,亦是随着褪下了,滑落在了地面上。
    
    然后,是凌白色的里衣。
    
    沈毅堂的动作有条不紊,明明是寻常那般的动作,在今日,只觉得有股子慢条斯理的味道,伸手,脱衣,一下一下,极为缓慢似的。
    
    不多时,已是脱了上身,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平日里穿上了衣裳还不觉得,一旦□□着,身上的肌肉鼓鼓的,胸上,腹部,手臂上,无一处平坦的地方,尤其是随着他一下一下的呼吸着,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随着伺机而动,显得孔武有力,显得无比的吓人。
    
    春生双目微闪着,睫毛轻缠着,心下跳得极快,只抿着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她轻咬着下唇,手指捏着亵衣的下摆,心中有些不安,却是强忍着。
    
    只垂着眼皮,丝毫不敢抬眼。
    
    往日里,大多数,都是那沈毅堂猴急似的,三两下便将衣服给扒了,有时候来不及了,便撕扯着,春生往往皆是闭着眼,是被动着的。
    
    从未有一日像这日这般,两人面对而站,四目相对着,做这样的事情。
    
    沈毅堂□□着上身,手上的动作未停,大掌来到了腰间,慢条斯理的解着裤腰带,双眼却是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人瞧着,只微微扬着嘴角,双手一褪,身下的腿子便滑落下去了,随即,只见他抬起左腿,又抬起右腿,便将裤子踩在了脚下。
    
    浑身□□。
    
    两条腿修长无比,又结实有力,腿上是长长的毛发,一直伸延着,往上,来到腿间的发源地,那里,浓密而茂盛,像是一片古老而神秘的深林,里头生长了凶悍而野蛮的兽,已是高高的抬起了头。
    
    沈毅堂迈着腿,往前走了一步,贴近春生。
    
    春生原本是垂着头的,目光是向下的,可是随着他的动作,触及到他的腿间,只吓得慌忙抬起了头,便瞧见沈毅堂正定定的瞧着她。
    
    身体虽已经有了反应,动了情,可是面色却是一派沉稳。
    
    沈毅堂凑近春生,见她有些紧张了,只凑在她耳边低声安抚道着:“爷今日不碰你,你都病成这样了,爷怎么忍心,放心,爷伺候你洗完澡,咱们便歇息了···”
    
    说完,只抬起了手,去解春生的衣裳。
    
    将她的领口轻轻挑开,只见里头露出葱绿色的一抹,春生好像极为喜欢绿色,里头的小衣不是白色,便是绿色的,她却不知道,这绿色缠绕在她如白玉般的肌肤上,那样的冲击,那样的视觉效果,只衬托得整个身姿愈加鲜明靓丽,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沈毅堂轻轻地将春生的亵衣褪下了,凌白色的亵衣滑落到了地面上。
    
    她只穿了一件葱绿色的肚兜,下身是凌白的亵裤。
    
    两根细绳一样的带子套在玉颈上,两根细绳一样的带子缠在腰间,只将身前的所有芳华全都遮盖住了,一对圆润高耸的胸脯子,一条柳条一样的腰肢,肚兜下,还露着一个可爱圆润的肚挤眼。
    
    沈毅堂觉得呼吸有些浑浊了,却仍是强忍着,只来到了春生的身后,来到了她的背后。
    
    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的玉背,妖娆的曲线,光滑细腻的肌肤,沈毅堂不由吞了下口水,手下意识的探了上前,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感觉手下的身子轻颤着,沈毅堂心下一顿,大掌便顺着背部的曲线抚摸着往上,来到颈部,来到腰部,将缠绕在颈部,腰部的细绳给解下了。
    
    缠绕在春生身上最后一件贴身的衣裳也一并给褪下了。
    
    春生忙伸着长臂,抱着胸前。
    
    却见那沈毅堂忽然只半跪着,由着身后,将春生的亵裤,一点一点的往外扒拉着。
    
    随即,他的唇贴了上来,他的唇顺着*,随着亵裤,一下一下往下亲吻着,来到她的大腿,直往下。
    
    春生浑身发着抖,只觉得他的唇,他的舌,像是一条滑腻的蛇,所到之处无不令人颤栗。
    
    春生轻呼了一声:“爷——”
    
    身下的人这才醒悟过来似的,动作一顿,这才止住了嘴上的动作,继续着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
    
    两人皆是脱光了衣裳,□□相待。
    
    沈毅堂来到春生的身前,只抬手将春生发间的玉钗一拉,如瀑布般的青丝瞬间散落了下来,覆盖在了她的背后,垂落到了腰迹。
    
    三千情丝笼人心,三千青丝,只为君挽。
    
    沈毅堂不由看痴了,许久,只伸手,抚摸着春生的小脸,神色恍惚的喃喃道着:“丫头,你真美···”
    
    下一瞬,他只将春生一个用力的打横抱着,跨着步子,跨进了浴桶里。
    
    水温温热,很是适宜,泡着非常的舒服。
    
    沈毅堂抱着春生,将她放在了自个的腿上,春生背对着他坐着,水漫过了他的胸膛,因着她坐在了他的腿上,水亦是漫过了她的胸前。
    
    沈毅堂怕春生着凉了,只将春生的身子往下按压着,让她倚靠着他,躺在他的胸前,嘴里哑声道着:“爷替你擦身子——”
    
    说着,手中拿着巾子在春生的肩头,她的手臂轻轻地擦拭着。
    
    春生只觉得身子底下的巨物已然呈现喷薄之势了,只高高的扬起了龙头,在她的股间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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