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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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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那沈毅堂往日所颇不着调,却也知晓,其实是个重情义的,寻常在这元陵城中一般人人虽并无人敢得罪他们,但是在外头,甚至在那天子脚下,他们这些的,便算不得什么呢。
但是,但凡出了这元陵城,那沈毅堂大名在外,只要是有他在的地方,少不了会庇护一二的。
想着都是自家兄弟,许是并未曾放在心上。
这般想着,便将这一茬彻底的丢在了脑后。
甚至,偶尔在府里,撞见些个生得漂亮伶俐的小丫鬟,还会时不时的想起沈家那个,当夜回去,便收用了个,亦是个年纪小的,生得可爱水灵,着实让唐宴新新鲜了好一段日子呢。
唐宴新心大,早早的便忘记沈家那一茬呢,但便是在如何心大,旁人有意疏远着,这样的事儿还是能够察觉出来的。
唐宴新心里有些发急,自个并未曾惹怒了那位主啊,还是后头逮着瞿三儿去寻对策,经过他的提点,这会渐渐地意识到,竟然还是为着那桩子事儿。
从那瞿三儿嘴里得知,原来早些日子,那瞿三儿随着沈毅堂一道特意逛了一趟珠宝铺子,精心挑选了一套价值不菲的首饰,并非那首饰多么价值连城,而是竟然是十分认真,十分耐心的亲自去挑选的,这才得知竟然是送上回那个小丫鬟的,沈毅堂此番对那小丫头竟然是十分上心的意思呢。
唐宴新得知此事后,背上都出了一身冷汗呢。
是以,这才寻着瞿三儿一道,特意摆了个宴,一是为着沈毅堂践行,这二么,便是唐宴新想借着这一茬,与沈毅堂重新修复关系的。
此番,唐宴新一连着喝了慢慢的三大杯,许是喝得又急又快,一时冲头,眼里不由有些恍惚。
沈毅堂起先面上一直挂着似是而非的淡笑,只那笑意却是未达眼底,此番见状,不由微微眯起了眼,半晌,却也举着杯子受了他敬的酒。
唐宴新见到他这个举动,心下一松,便知道该是受了他的意,心里不由了一口气。
一旁的瞿三儿与江俞膺不由对视了一眼,皆是笑了笑。
恰逢那正在唱曲儿的头牌雅妓涟羽姑娘一曲作罢,只将手中的琵琶随后递给了身后的小丫头,涟羽姑娘端着杯酒杯过来与众人敬酒。
末了,却是在一旁的沈毅堂身侧坐下了,只复又单独敬了沈毅堂一杯,嘴里柔声道着:“五爷多日不来,怕是都要不记得奴家了吧?”
众人对视了一眼,眼中不由泛起了笑意。
这涟羽姑娘生得绝色,虽人算不得年轻,已有二十出头了,这在这花柳场所已算不得好年纪了,可是她虽已不在青涩,却风韵犹存,那种女子身上特有的媚态,却也不是稚嫩的小丫头能够比得上的。
这但凡身居高位者,大多数都是到了一定的年龄,大抵反而喜欢这一类颇具风情的女子吧。
且这涟羽姑娘还生得一副好嗓子,弹得一手好琵琶,偶尔诗词歌赋亦是能够张口即来,是以在这雅望楼里,乃是颇有些花名的。
涟羽对沈毅堂有意,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以往,那沈毅堂但凡来了,亦是会点着她的名讳,钦点她侍奉身侧,虽并被将人收用过,不过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乃是最为寻常的事儿呢。
若是在往常,那沈毅堂定会调笑着,与之喝个交杯酒之类的,这一日,却仅仅只是与她碰了个杯,神色淡淡的道着:“怎会,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啊···”
嘴里虽依旧调笑着,却只举着杯子置于唇边轻轻抿了一口,在无多话了。
涟羽睫毛轻颤着,眼底有些黯淡,面上却依旧笑着道:“五爷只嘴上说的好听,却不知心里头是不是这样想的呢?”
说着一只手缓缓地攀附在了他的肩上,顺着往下探,只轻轻地抚摸着,抚摸到了沈毅堂的心口处,伸手挑逗似的点了点。
宴席上的人见状,皆看了过来,对于这样的举动却并不觉得稀奇,要知道这可是些个风月场所,到得此处的皆是过来寻欢作乐的,便是现下,每个人身侧都有名歌姬随身伺候着呢,兴致上头,搂着喂几口酒吃着,摁在怀里亲嘴什么的,都算不得稀奇。
却见那沈毅堂侧眼看了身侧之人一眼,只见那涟羽面上擦着厚厚的粉脂,瞄着细长细长的柳叶眉,嘴上抹了艳红的口脂,瞧着容貌迤逦,衬托得整张脸绝美魅惑,该是他以往喜欢的才对。
可是脑子里不其然的浮现了一张干净素净的小脸,春生不爱侍弄这些,整日里素着一张脸,最多便是抹了些口脂罢了,沈毅堂兴致上头,总爱逮着她要替她描眉,他喜欢看她为着他上妆精容,只春生总是不耐烦这些。
可是这会子瞧见了眼前这样绝美的妆容,不知为何,沈毅堂心里忽然觉得还是春生那样的让人觉得舒爽好看,他喜欢亲她的脸,亲她的嘴,满嘴下去,一阵柔软细腻,而不是这样的满面脂粉,没来由的令人一阵索然无味。
第166章
这日;沈毅堂早早的便回了;竟有些归心似箭。
沈毅堂这几日兴致颇好,甭管见着谁皆是笑眯眯的一副笑脸,逮着谁说了几通伶俐的话,一时高兴上头了,便大方派赏,惹得整个院子里皆是一片喜色连连。
因为沈毅堂这几日发觉;自从此番从家中探亲回了以后,屋子里的那个小丫头可算是伶俐多了;识相了许多,也有眼力劲儿了许多。
譬如;她不但亲手给他做了鞋子;还答应亲手替他缝制衣裳,趁着做鞋的空挡,还为特意为他绣了一个荷包,应了他的要求,在荷包上绣了花开并蒂的花样子。
沈毅堂日日戴着;心里得意得紧。
想着这几日着实乖顺得紧;简直是有求必应。
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回享受着这样的待遇,简直不要太高兴。
便是在夜里,竟然也乖乖的配合了许多。
从前不是躲着就是想方设法寻着幌子来搪塞着,甭以为他不知道,只是不点破了罢了,便是她如何躲着,总有的是法子收拾她的。
到底比不得两情相悦来的舒爽,痛快。
他不但要自个舒坦,亦是想要她同他一同快乐啊。
不过那小丫头不知道从哪儿支了招,竟然也开始寻着法子来对付着他呢。
就在他正大刀阔斧埋头苦干的时候,她忽地用力的一夹,他只觉得尾骨一阵酥麻,脑海中一脸空白,便觉得身下一颠,一时意识尚未回过神来,身下却早一步喷薄而出呢。
沈毅堂一愣,好半晌还未从这*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起先,还以为是意外之举,可是,一次这样,两次这样,次数多了,便总算是察觉到这里头的弯弯道道来。
可惜,小丫头在他跟前委实是嫩了些呢,这些小伎俩乃是他玩剩下的。
她只以为这样能够令他更快,却不知这样会令他更舒爽,更蚀骨,更疯狂,更持久。
起先还假装不知情,陪着她一同玩乐着,可是渐渐地,瞧着她神色呆愣、诧异,沈毅堂心中发着笑,愈加疯狂的捣鼓了起来,只会将她□□得愈加凄惨无比罢了。
小丫头片子,一时想到这里,沈毅堂嘴里便又不自觉的笑出了声儿来。
身后的杨大与杨二见状,默默地对视了一眼,均是相顾无语。
话说沈毅堂这几日走路走带着风,一派精神奕奕,神清气爽的。
而此番在这斗春院里,因着过两日五房的主子便要动身前往京城去了,是以,这几日院子里便又开始忙碌开来。
但凡这个月份前往京城,定是要在京城久住的,与往年一般,短则三四个月,长则要住个小半年,像是去年,便直接在京城过了年,到了年初来回的元陵。
是以,此番,院子里乃是个大动静。
却说在那卧房里头,蝶依与小蛮正在替春生收拾行礼,两人均是未曾随着出过远门,加上此番能够陪着主子爷一同前往京城,又都有些暗自兴奋,是以,皆是有几分手忙脚乱的。
却见蝶依将春生的衣裳准备了满满当当的一箱子,又将首饰,摆件,及平日里的一些物件又是备了满满当当的一箱子,两人寻思着,是不是该将冬季的衣裳也一并带上来了。
只这夏季,秋季的衣裳应季,皆是沈毅堂安排归莎,寻的元陵城中最好的裁缝铺子派人过来为其量身定制的,可是冬日到底还隔得远,目前尚未缝制好。
以往春生自个的衣裳明显有些旧了,且是春生做在书房里做丫鬟时府里派发的,样式过于简单,又有些旧了,合该不符合春生现如今的身份的。
蝶依寻思着那北方冬日定是天气严寒,据说冬日亦是要比南方来得早些呢,怕皆是来不及准备,一时耽搁下来便不好了,便寻思着去问问春生。
却见此时春生不知何时已歪倒在了软榻上,像是睡着了似的,只原本拿在手中将要完工的高底靴子此刻却滚落了下来,掉在了地上呢。
蝶依瞧着情况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儿,连忙跑过去查看,结果发现春生只将脑袋悉数埋在了软枕里,小脸两颊泛着怪异的绯色,整个人神色有些含糊,竟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呢。
蝶依忙伸手往她额头上一探,顿时手被吓得弹了回来,只见那额头滚烫滚烫的,已是发了高烧呢。
蝶依忙急急的唤着:“春生,春生,你可是还好···”
却见春生迷迷糊糊间抬眼看了蝶依一眼,嘴里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蝶···蝶依姐姐···”
复又合上了眼。
蝶依一时心急如焚,寻思着这会子爷还未回来,便忙招呼着小蛮到外头去将归莎姐姐寻来。
自个复又往春生额头,脸颊上探了探,见春生手中还捏着针线,顿时唬了一跳,凑近一看,幸好未曾戳破了手指头,只忙取了下来。
又扶着春生躺在软榻上躺好了,赶忙寻来锦被替她盖上了,又急急忙忙去打来热水,特她擦脸,擦手降温,显然已是有些手忙脚乱呢。
不多时,归莎闻声已经立马赶了过来,见春生一时病成了这样,又见院子里尚且无个主事的,二话没说,自个只亲自往前院跑了一趟,寻着管家派人去济世堂将大夫请来呢。
可是却不凑巧,管家人一时不在,据说被老太爷吩咐前去办事去了。
偏偏这前院不知在忙活着什么,竟一时连个主事的都没有。
春生虽被主子爷收用了,明眼人知晓其被宠爱得紧,可到底现下无名无分,于身份到底有些尴尬,便是后院的姨娘,通房,无得主子爷下的吩咐,依着府里的规矩,皆是得到府里一一报备的。
却不想,竟是这般不凑巧。
归莎心中盘算着,要不要去请示太太,大家历来知晓太太尚且待春生似乎要比旁人高看两眼,兴许是不会为难她的。
可随即又摇头,这尚且是斗春院里的事儿,爷向来不喜欢与后院扯上什么干系的。
且也不必让春生白白的承受了太太这个情。
正思索着要不要私下派人去请大夫,恰好一时瞧见前头好似是三少爷沈之聪从府外回来了。
沈之聪原本就是个黑脸少言的少年,这些时日,只不缘何,却是越发的沉默寡言了,加上面黑,时常抿嘴无笑,眼底带着一丝淡漠,只觉得端得一副沉默冷漠的架势,倒显得成熟稳重不少,却也一时令人噤若寒蝉。
沈之聪原就与斗春院交好,曾与那斗春院的归莎,莞碧一时有些交情的,见归莎有些神色焦急,便走了过来,问其缘由。
归莎与春生、莞碧二人走得较近,虽并不是十分清明,但是却也或多或少知晓当初在书房里头发生的那一遭,是以,此番这三少爷询问起来,归莎有些犹豫。
又想着春生那里病情严重,沉吟了片刻,便缓缓地开口娓娓道来。
沈之聪猛地听到归莎提及春生的名讳,明显面上一愣,随即眼底一片复杂。
许久,只对着身后的随从元宝道着:“你速速前去跑一趟,将济世堂的徐大夫请去斗春院,为···为病人看病!”
元宝瞧了自家少爷一眼,只点头称是。
正欲前往,却猛地听到身后有人高声道着:“此乃是叔叔房里的事情,就不劳烦之聪为着尔等小事费心呢!”
众人闻言纷纷侧过身子张望,只见那头沈毅堂正从马背上一个利落的翻身下马,只指着自个的马驹对着一旁的杨大吩咐着:“驾着爷的千里马,速去速回!”
杨大点头称是,只牵着沈毅堂的马,一个翻身便跃了上去,只屈着马绳掉了个头,随即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人与马早已经飞奔而去呢。
沈毅堂踏着大步从沈家宅门前跨过,一边走着,一边高声对着一旁的归莎道着:“往后那丫头的事儿就是爷的事儿,往后在遇着此类事情不必经由府里的报备,直接以爷的名义去吩咐便是了,可是知晓?”
归莎见状,忙称是。
说话间,沈毅堂已经来到了沈之聪跟前,沈之聪拱手与沈毅堂问好,恭敬的道着:“小叔。”
沈毅堂微微眯着眼,瞧着差不多将要与自个一般高的侄儿,已是一名英武俊朗的翩翩少年郎了,心里头自是有些复杂的。
一时想着上回那小丫鬟唤着他一声“叔叔”,沈毅堂瞧着眼前的直挺刚毅的身姿,想着,这样的才适合被她唤作“哥哥”吧。
沈毅堂其实也并不怎么老,即将而立,二十六七岁,正是男子最好的年纪,可是,不知为何,在那个小丫头跟前,只时时有些忧虑,生怕被她嫌弃,被她嫌老。
想着有一回,她情起之时,只用力的咬着自己的手,沈毅堂只心疼的掰开,若是疼了,受不住了,便让她咬自己,咬自己的肩膀,可她却是哭着委屈着道着:“你的肩膀太硬了,太老了,我咬不动···”
气得沈毅堂只放开了身子,只发起了狠来。
想想真是好笑,他可是沈毅堂,他可是天子骄子啊,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怕被人嫌老,说出去怕是都不会有人相信的。
沈毅堂眼中有些复杂,看着这个越发冷峻的侄儿,他伸手往他肩膀拍了拍,听着归莎方才那番话,只匆匆地赶了回去。
第167章
沈毅堂急匆匆地赶回了斗春院,结果一进卧房;一眼便发现春生躺在了软榻上。
而身边随身伺候的丫鬟蝶依正焦急的守在跟前。
他忙五做三步地踏了过去,便瞧见春生小嘴干涸,脸上竟泛着怪异的红,此刻;正紧紧地闭着眼,不知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昏睡了过去。
沈毅堂忙凑了过去,轻轻摸着春生的脸;急急地唤着:“丫头,丫头···”
手往春生的脸上一探着,便发觉她的脸烫得吓人,又往她的额头;又伸手往她的衣领处探着去,面色渐渐的开始发沉。
只沉着一张脸质问着一旁的蝶依道着:“人如何成了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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