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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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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是脂粉未施,只许是泡着温水,小脸被熏得泛红。
    
    而身子却早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了。
    
    尽管穿着一身略微宽松的里衣,却依然遮掩不住满身的芳华。
    
    在沈毅堂的记忆中,春生是青涩而稚嫩的,然而这一刻,那眉眼,那容颜,那俨然已是妖娆、饱满的身段——
    
    沈毅堂面上面无无情,然而垂落在一侧的大掌,只用了的握紧了。
    
    春生只飞快的看了他一眼。
    
    便接过一旁司竹递过来的薄披披在了身上,忙迈着步子越过他快速的往里去了。
    
    沈毅堂回头看了她一眼,半晌,直径往浴房里去了。
    
    待沈毅堂出来时,屋子里的丫鬟皆已经退下了。
    
    屋子里静得很。
    
    他抬眼四处瞧了一眼,四下无人。
    
    待往里走了几步,只猛地瞧见那猩红的被褥下已是微微的隆起,被褥外露出了一个小脑袋,正安静的躺在了枕头上,背对着向里侧静静地躺着。
    
    沈毅堂在原地立了片刻,便缓缓的迈着步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第200章
    
    却说春生侧躺着身子; 躺在了床榻里侧。
    
    只竖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直到听到浴房里的水声小了些,便开始不自觉的僵直了身子。
    
    那人似乎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儿; 随即,便踏着步子一步一步往这头过来了。
    
    步伐不快,却是有些沉。
    
    一步一步,仿佛踩在了春生的心头。
    
    直至察觉周身一暗,一道厚重的身板将投放到床榻处的光线给一把生生的遮挡住了; 头顶上笼罩一丝暗影。
    
    春生轻咬着唇; 忙闭上了眼。
    
    虽然,虽然早早的便做好了心里准备,早早的便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遭; 任凭白日里面上装得如何云淡风轻地; 心中,还是勉不了心慌、紧张。
    
    察觉人立在床榻边立了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 兴许其实也不过片刻而已,便听到了宽衣解带的声音,细细碎碎的; 声响不大,却一下一下地刺激着春生的耳膜。
    
    听到了脱了身上的衣裳,随手往地上一扔,随即,缓缓地掀开了被子,在春生身边躺了下来。
    
    春生只紧紧地闭上了眼,咬紧了牙; 双手交握着紧紧的抱在了胸前。
    
    只察觉到被子里钻进了一丝冰凉的气息。
    
    被子被往外攥了一下。
    
    随即,合上了。
    
    然后。
    
    然后,便再没有然后了。
    
    平稳的呼吸声,在身后响起了。
    
    仿佛是仰躺着,面朝上。
    
    春生卷缩在了里侧,而身后之人躺在了外侧,两人之间尚且还隔着一道距离。
    
    春生面上微微一愣,不知这般过了多久,直至身后的呼吸变轻,变得平缓了,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
    
    身后之人仿佛已经睡着了。
    
    春生有些诧异,只觉得意外。
    
    她以为···
    
    她以为他费尽心思的将她逼回来,不就是为了——
    
    沈毅堂曾说过的,他说他无比贪恋着她的身子。
    
    他曾在缠绵时,只咬着牙说过,他说她这一辈子都甭妄想离了他。
    
    他要她这一辈子都要像那般一样,在他身下夜夜辗转承欢。
    
    几乎在一起的那几个月时日里,除了头一遭她遭了罪,躺在床榻上歇了些时日,其余的日子里,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一日是放过她的。
    
    便是小日子到访,亦是得紧紧地抱着她,痴缠着,只是没有进入而已。
    
    他究竟是有多热衷那档子事儿,她是知晓的。
    
    她以为,他此番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在踏入这座院子的第一步起,便已做好了准备。
    
    她说过会伺候他的。
    
    三年。
    
    既然是她说亲自出口的,便不会反悔。
    
    他若是想要她,她不会推拒。
    
    却不想——
    
    春生只僵直了身子,像是一块木头似的,一动都没有动。
    
    脑子里直有些乱,心中只有些复杂。
    
    既然他不想要她,为何又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将她弄来。
    
    又或者?
    
    他曾是那般骄傲的天子骄子,没有人能够抗拒得了他,然而春生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对着他避之不及,甚至设计摆脱了他。
    
    他那般傲气的人,如何能够允许?
    
    在春生的潜意识中,全然的皆是,他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来折磨她,惩罚她,以解他心头只恨的。
    
    可是,这样的,算是惩罚么?
    
    春生只久久都无法合眼。
    
    不知道这般过了多久,久到屋子里的灯盏里的蜡烛都将要燃尽了。
    
    终将忍不住慢慢的转过了身子。
    
    春生偷偷地打量着眼前熟睡之人。
    
    只见他安静的躺在一侧,原本那双冷岑的眼此刻已经合上了,少了白日里瞧见的那一丝拒人千里之外的压迫感,也少了前几次会面时的那样一副不怒自威,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凛冽的气场。
    
    面部的表情好似要缓和了许多,原本刚毅冷硬的面部轮廓,也没有在绷着了,侧脸的曲线很完美。
    
    其实沈毅堂的五官生得很俊美,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唇,配上他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可叫无数女子为之倾倒的。
    
    好似还是重逢后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着眼前之人。
    
    不,应该说是人生第一次如此安静认真的这般观摩着他。
    
    曾经的她并不敢如此明目张胆,而现如今。
    
    春生的目光,在他的面上寸寸游移着,最终落在了他那双薄薄的唇上。
    
    世人皆说薄唇乃是薄情之人。
    
    春生也曾一度这般认为,他的后院有那么多貌美花容的女子,无论是拥有绝色美貌的林姨娘,还是仪态万端的正房太太苏氏,好似,都遭受到了他的无情摒弃。
    
    相好时,浓情蜜意,兴致淡了,便惨遭厌弃,被丢在了一旁,任凭其自生自灭。
    
    尽管,是不曾缺衣短食,甚至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是,对于深宅后院中的女子们而言,无宠无爱,就像是被困在了一座永远也逃脱不了的牢笼中似的,如此苟活着一辈子,与自生自灭又有什么区别?
    
    春生不愿最终沦落成那般境地。
    
    是以,她只想要逃。
    
    然而,此刻,只将目光定定的落在了他的唇上。
    
    那里,曾无数次在她的唇上肆意流连过,甚至曾亲吻过、采摘过她身子的每一寸芳华。
    
    春生不由自主的伸着手。
    
    只小心翼翼地往他的唇上探了过去。
    
    然而,就在将要抚上去的前一瞬,只瞧见原本仰躺着的身子忽然间朝着春生这头翻了过来。
    
    春生吓了一跳,立马将手收了回来。
    
    然后立马紧紧地闭上了眼。
    
    只觉得那道伟岸雄浑的身子像是一座山似的,朝着她生生地倾倒而来。
    
    然而过了许久,身子上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压迫感传来。
    
    春生悄悄地睁眼,随即,只瞧见一张放大的脸紧紧地挨着她,闭着眼,呼吸依旧安稳。
    
    脸与脸中间只仅仅只隔着一根手指头的距离而已。
    
    春生的心先是一紧,随即便又悄然的松了一口气儿。
    
    幸好没有醒,她只觉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可是,随即,又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息悉数地喷洒在她的面上,她的脖颈间。
    
    春生的双目轻颤着,只觉得一股熟悉到令人心慌的气息像是一道潮水似的,不断向她涌来。
    
    她忽而有些慌乱,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心慌意乱。
    
    呆滞了片刻,只立马转过了身子。
    
    只又立马侧身背对着躺了回去。
    
    缩到了角落里,挨得远远地。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原本紧闭的双眼嗖地睁开了。
    
    春生是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只觉得这一夜还真是难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睡梦里,有一双结实的臂膀缠了上来,像是一道生长了千年的藤蔓似的,紧紧地缠绕着她的身子,令她有些难以呼吸。
    
    就在她实在受不住了,只有些喘息地想要呼喊之时。
    
    双眼一睁,忽然醒了过来。
    
    这才发觉,天亮了,原来只是做梦而已。
    
    春生只有些微愣着,双目盯着床盯上的帷幔。
    
    半晌,这才反应过来,不由下意识的看向身侧,那里空空如也,床榻上只剩下了自己。
    
    身侧的褥子上有浅浅凌乱地痕迹,就像昨日一样。
    
    素素早就候在了屋子里,见春生醒来了,立马便吩咐人端了洗漱器具进来了,见春生眼下泛着一道乌青,便知昨夜定是未曾歇息好。
    
    春生起来,只朝着四下看了一眼。
    
    素素察言观色,只立即道着:“姑娘,秦公子他···他一早便起了,到院外练了拳便出了府···”
    
    春生闻言轻轻地“嗯”了声,问了下时辰,这才知晓已经这么晚了,许久不曾起这样晚过了。
    
    素素犹豫了一番,只朝着春生道着:“是秦公子,他吩咐着不让叫起的,我瞧姑娘睡得香,便听从了,这才没有唤您起来,姑娘现在肚子饿了罢,我去吩咐厨房摆饭吧···”
    
    春生闻言倒是一愣,顿了顿,便又问着素素,“你说是他吩咐的?他可是还吩咐了什么不曾?”
    
    素素只摇着头道着:“没有了,秦公子起后,我便预备进来查探,结果他便对我没头没尾地道了一句‘不必’,出门前只自顾将门给合上了,我后头琢磨着应当是不必将你唤醒,直至他方才离了府,姑娘您这才醒来···”
    
    春生静静地听着,双目微闪,想起昨晚的情景,脑海中闪现过一抹疑惑,半晌只对着素素道着:“好的,我知晓了,咱们用饭去吧···”
    
    这么一连着过了好几日,与那沈毅堂皆是这般相处过来的,可谓是“相敬如宾”得紧。
    
    直到这一日,府里忽然来了贵客,竟是那曾打过一回交道的端阳郡主,恰好那日春生预备出府一趟,便换了一身男装,在院子出口与她撞了个正着。
    
    第201章
    
    两个人似乎都有些惊讶。
    
    只瞧见那端阳郡主两眼冒光的瞧着春生; 半晌,只愣愣的唤着:“陈公子?”
    
    春生未曾料到会在此处忽然间撞见郡主; 亦是有些诧异,忙与她行礼,嘴里道着:“在下见过郡主。”
    
    一抬眼,只见那郡主瞪着一双目瞪口呆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模样天真可爱; 春生心中有些好感。
    
    然而却又觉得她的眼神过于炙热,令她心中约莫有些尴尬。
    
    她上回听闻郡主乃是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为了确保能够顺利的到长公主府邸取回首饰; 便耍了个心眼子; 扮作了男子扮相,并非有意欺瞒。
    
    此时; 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只见那郡主四下瞧了一眼,忙问着春生:“公子···如何在此?也是来寻我舅姥爷的么?”
    
    春生又再一次听闻她唤那沈毅堂一声舅姥爷; 心中便又起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感。
    
    再一次瞧向郡主时,心中竟会奇怪的图生出一种长辈的感觉?
    
    闻言,顿了顿,对着那样一副天真烂漫的面容,实在有些道不出欺骗的话。
    
    半晌,只斟酌着道着:“呃,在下暂时寄居在了沈兄府上···”
    
    “真的吗?”
    
    端阳眼中闪着光; 听闻她就住在沈毅堂府上,一时有些激动。
    
    随即,许是意识到自己语气中的喜色过于明显,脸便“蹭”地一下红了。
    
    半晌,只有些忸怩的道着:“我是说,那很好,我舅老爷的府邸比较大,他这座私宅静院安静,环境又极好,整个京城都怕是寻不出一处要比得这里头来得清闲幽静了,非常适合居住,公子···公子尚且可久居于此···”
    
    春生闻言,便朝着郡主笑了笑。
    
    一时想起自个预备外出,便忙告知郡主那沈毅堂暂且不在府里,而自个尚且须得外出一趟。
    
    郡主忙道着:“公子还请随意,不用顾忌我,这里我常来,熟得紧···”
    
    春生闻言,便忙与郡主告辞。
    
    待走出了院子,只觉得心中缓缓地嘘了一口气。
    
    又见郡主还一直立在了原地,往着她这头瞧着,心中觉得颇有些怪异。
    
    出去了约莫半日,到了午膳时分,方归。
    
    却不想,恰好在静园宅门口,遇到了同时归来的沈毅堂。
    
    春生乃是乘坐的马车,马车一停,便听到了一阵嘚嘚的马蹄声在耳边响起,她挑开帘子一瞧,便瞧见了一行四五个驾马的男子在宅子门口停了下来,为首的便是那沈毅堂。
    
    只见他头发高高束起,冠着金属冠,身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肩后披了一件薄薄的黑色袍子,气度凌云,气势威严,正动作利落的从马身上翻身下来。
    
    似乎注意到了她们这辆马车,随即,只眯着眼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许是因着她的这幅扮相,只觉得那神色幽暗了几分。
    
    两人对视了片刻。
    
    随即,春生只将马车上的帘子放了下来,遮挡了两人的视线。
    
    顿了片刻,这才慢慢的从马车上下来。
    
    那头,候在门口的小厮早就迎了上前,恭敬的牵过主子手中的马绳。
    
    春生一下马车,便瞧见他立在了原处,身后跟着杨大、杨二两人,还有两名陌生的男子,未曾见过的,瞧着那彪形大汉,该是些武人。
    
    杨大杨二见到春生纷纷惊讶不已,尽管是一身男子装扮,但是很显然的,似乎已经认出她来了。
    
    呆愣了片刻,只纷纷朝着春生招呼着:“姑娘——”
    
    春生见着了他们二人倒不觉得惊讶。
    
    以往在沈家,虽并不深交,他二人乃是那沈毅堂跟前的亲信,倒是时常能够见着,且因着那香桃的缘故,对那杨大尚且并不陌生。
    
    便冲着他们二人笑了笑,正欲开口说话。
    
    随即,只察觉到一道犀利的视线往这头扫了过来。
    
    杨大杨二脸上顿时面上一紧,只纷纷将视线从春生身上移开了。
    
    春生一愣,再次转眼,便瞧见那人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直接往府里去了。
    
    春生捏了捏手中的扇子,几不可闻的瘪了瘪嘴。
    
    末了,只不紧不慢地跟着,亦是随着进去了。
    
    一进府,管家便立马迎了上来,只朝着沈毅堂小声禀告着郡主来了。
    
    春生闻言,微微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这位郡主竟然还在。
    
    瞧见那沈毅堂步伐未停,直接大步往那院子那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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