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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同人)话唠欠调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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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凭你犯错不知悔改!讨厌我?你还有理了?!”
  “我没错就是没错……呜呜……都是你啊——”
  喻文州又是一巴掌下去,十成十的力道,弄得黄少天又哭又叫。
  回回都是这样,屡教不改,他自己也拿他没办法。
  幼时这小孩明明乖巧懂事,虽然也是话多的一天不停嘴,但听话得不得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处处跟他对着干,他说东偏要往西,他说南偏要往北,脾气倔强成天惹事,无时无刻不想缠着他,是他当上司巫谷谷主之后,还是更早以前?
  以往两个人一个是外姓寄人篱下,一个是庶子不受重视,互相只有彼此,整日黏在一起厮混也合情合理。但他如今已是一谷之主,身上担着谷里上上下下无数人的前途命运,又岂能毫无顾忌再跟他胡闹?
  “离家出走,还说没错?”
  “是你不陪我出去的!我一个人出去有什么错?别打了好疼!!!”
  喻文州根本不手软,气的也不顾轻重,一下一下把那块地方揍得肿起来老高。“过几日我得空了自会——”
  “你一直这么骗我!嘶——从来没有兑现过从来没有!你每天都忙得不见人影从早到晚都没空理我!”他扭动着扯着床单往前爬,被喻文州拉回来又是两巴掌。
  “……”喻文州想了想,对他的质问竟是无言以对。
  “这几天在屋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叫人传话给我。”
  “我不要凭什么把我关起来!我不要——”
  “一会儿我让喻叔把药送进来你自己抹。”
  丢下一句话,喻文州把人放到床上,头也不回地出去了,还不忘在门上加了一道锁。
  锁链砸在门上的声音沉闷无比,床上的人艰难的换了个姿势,勉强拉过被子盖上,手撑在胯骨两侧防止被子踏下来压住伤口。
  下巴枕在枕头上,胸前的半块玉佩叼在嘴里,一阵难过。
  管家进来看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无从安慰,把药放在床头柜子上锁门出去了,钥匙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喻文州送了过去。
  书房的灯还亮着,下午出去找人,就意味着积压的文书不得不连夜批阅。
  他一个庶子,十几年前并未觊觎谷主之位,除了一身实力以求自保,在谷主一丝人脉都没有经营。三年前偶然得知少天身世非比寻常,深陷险境,打定主意夺位再出手已失去先机,谷中除了那个相伴着长大的人和照顾他们的管家就只有直接听命谷主的二十四死士可以信赖,而这些人,没一个可以替他分担这些案牍劳形之事。
  人单力薄的庶子一朝得势,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更不知道有多少人谋划着拉他下马,而他一方面要应对这些明枪暗箭,一方面谷中大事小事还要亲历亲为,一方面还有小孩要拉扯,一方面十八年前的事情真相还要多加留意,一方面也要准备即将到来的武林大会……
  喻文州喝口茶,用力揉揉眉心,书房的灯亮了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喻文州一夜没睡,黄少天趴在床上也是睁着眼到天亮。
  与此同时,几方势力也不见得能有几个睡踏实的。
  中州天外天,皓月宫。
  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声音主人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都说高处不胜寒,可这世上能有几个人,面对手可摘星辰的诱惑还无动于衷呢?”
  另一个有些阴沉的声音:“呵……你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天下分久必合本就是常理,而眼下,九家,不……八家势力也分得够久了。”
  “确实平静太久,是该乱一乱了。听说喻家司巫谷上位的那位庶子,自小跟一个黄姓少年交好?”
  “传是外戚,并无不妥。”
  “小心为上的好。这东西你拿着,以后说不得有用。”
  “《绝剑谱》?为何在你手里?血脉不融,我可无从学起。”
  “并非此意……呵呵,你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可惜就是愚钝了些。”
  “哦?我愚钝?那你倒是说说,把这《绝剑谱》给我意在何处?”
  “眼下不过是有备无患罢了,至于之后如何,一切都要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对我们的计划没信心?”
  “怎会。计划万无一失,你们坐收渔利便好。”
  “武林大乱受益是我孙家,你呢,你又为何而来?”
  “我?我为……一个人……”
  声音自高高的阁楼上散开来,余音缥缈,轻地触碰不得,却又仿佛带着悲哀的沉重。不再阴沉,而是温柔,甚至染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期盼。
  ——————————————————————————————
  转眼一周已过,黄少天臀上的伤早已痊愈,却仍是被关在屋里,一步不得踏出房门。
  有伤在身活动不便也就罢了,要他完完好好地在屋里呆着真是要人命一样难熬。
  黄少天从来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四更天不到五更就开始踹门喊人,嚷着要如厕,要喻文州放他出去,不把整个喻家闹得鸡飞狗跳绝不罢休。
  喻文州开始还派人过来问了两句是不是想通了,被黄少天歪着头鼻孔朝天说了句“才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让我想通凭什么让我认错”之后干脆连这一问也省了,把人带去如厕再带回来锁回房间,下人们还能回去再睡个回笼觉。
  黄少天醒来就喊人,喊累了就在屋里默咒术,拿着木剑比划两下,无聊了就在宣纸上画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被一群人围着揍的教书先生,茶楼上的说书人,点心铺子里各式各样的点心。
  画得最多的还是喻文州,小时候眉眼还未长开的喻文州,揪着他领子教他识字的喻文州,拿着树枝给他讲司巫谷招式的喻文州,当上谷主意气风发却很快满面倦容的喻文州……寥寥几笔生动传神。这些画有个统一的名字叫做「讨厌的文州哥哥」,并未题在右上角,而是题在画面下方,和落款「可爱的少天弟弟」一上一下并在一起,带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亲亲密密。
  一周没被黄少天缠身,除了头天平心静气快速处理好事务得以早早休息之外,这几日的效率其实并未提高多少,白天心不在焉以致时常搞到夜里点着灯操劳,一周下来,反倒是比以前还要疲倦。倒不是身体如何,而是心里空空的总觉得少了什么,忙到半夜三更却觉得白费功夫什么都没做。
  喻文州干脆放下了笔,一路踱着步子到了黄少天门前。管家端着饭站在门口,看见他就要行礼,喻文州立即摆手做了个不要声张的动作。
  “怎么回事?”
  “小公子不肯吃饭,说是要吃点心。我怕夜里吃了点心小公子又腹胀,没依,这就闹起来了。”
  喻文州看向紧闭的房门,细听之下确实有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叮呤珰琅的不知道在敲什么。
  “行了,我来吧,”喻文州跟管家接过盘子,“喻叔你先去休息,时辰不早了。”
  管家行了礼退下,喻文州在门口站着听了一会儿,只觉得黄少天叫的跟唱歌一般,好笑无比。“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把我文州哥哥叫过来我要跟他理论!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把我文州哥哥叫过来我要跟他理论!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把我文州哥哥——”
  门吱哑一声开了,喻文州站在门外,“又闹什么。”嘴角确却是上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刚刚还说要和他理论的人看到他的那一刻就站起来扑了过来,喻文州急忙把盘子放到桌上,匆匆接住怀里的人,“少——”
  “文州哥哥你终于不生气了,我不要呆在房里我要出去出去出去!练武也好背咒语也好上课也好总之我不在房里呆着了!”
  “好了好了,”喻文州哭笑不得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抚,“明天带你出去逛街。”
  “逛街?!”怀里的人大叫一身,居然把他推开了,后退一步严肃地又问了一遍,“你说的是真的?明天?带我去逛街?不骗我?”
  喻文州张开双臂等他重新扑进来,再三确定:“真的真的真的。”
  人没有扑进他怀里,直接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太好了文州哥哥,少天最喜欢你了!”
  喻文州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抻着他的胳膊干脆把人背到了背上。少年这两年长开了不少,个头拔高了,胳膊长腿长,就是不好好吃饭,还时常挑食,闹胃病,浑身上下一点肉都没有。
  “别闹了,”喻文州拍拍他的屁股,就这里也还长了些肉,摸起来顺手一些,“下去把晚饭吃了。”
  “不想吃,想吃点心吃点心吃点心,吃!点!心!”
  喻文州认命地叹口气,把他往上托了托,还是往厨房走去,一边跟他打商量:“吃些好入口的?”
  “要吃水晶糕!”
  “那个你吃了腹胀,桂花糕好不好?”
  “水晶糕水晶糕水晶糕!”
  “只许吃一块。”
  “那还要珍珠糕!”
  “不许。”
  “珍珠糕珍珠糕珍珠糕!”
  “没得商量。”
  “我要吃!我要吃!我要——”
  “再叫就把别人吵醒了。”
  “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
  “再叫就把你扔下去。”
  “是我吃又不是你吃连点菜都不可以吗?那能吃什么?”
  “因为是我做!一块水晶糕一块杏玉糕一块桂花糕,别的没有,回头我把饭热了,你再吃一半。”
  “剩菜多不好,不符合你一贯的节俭作风啊谷主大人你说对不对?”
  “那你别吃糕点了把饭全部吃掉不许剩。”
  “我才不要!说好吃点心的都说好了你都答应了!我想吃点心点心点心点心——”
  “所以你安静一点就有点心吃,剩饭我吃。”
  “咦文州哥哥你没吃晚饭?”
  “嗯。”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给我添堵。”
  “……是你要把我关起来的,明知道我最不喜欢呆在屋里。那一会儿你去做点心我来热饭好了。”
  “饭在屋里呢。吃你的吧,别给我把厨房烧了。”
  “文州哥哥你真好少天最喜欢你了——”
  “乖乖趴着别动……”
  喻文州这辈子除了自己,就只给黄少天一个人做过饭。他一直不懂这种只想宠着一个人,无条件地纵容一个人的原因是什么。
  直到很久之后少天离开他,他和楚云秀在厨房偶遇,相敬如宾彼此礼节性点头问候,然后各自忙活半天做出满满一大桌子他们俩都不爱吃的却是另外两个人爱吃的菜色。相较之下豁然开朗,他和那个人却已吵得不可开交,他手足无措即使明白了也不知如何补救。
  ……
  晚饭两个人都吃得心满意足,黄少天太久没有吃过喻文州做的饭,一个没忍住,趁他不注意还多吃了一块水晶糕。结果喻文州把他剩下的半顿饭吃完觉得欠着些,又懒得再起灶,想着勉为其难吃两块点心填补一下,一眼就看见半碟子水晶糕少了一块。
  毫无疑问黄少天又挨揍了。
  饭后回屋黄少天还要赖着喻文州背,强大的念力之下喻文州把他从背上拉下来都费了不少功夫。“自己走回去!”
  “吃了那么多点心,不走走待回屋了腹胀我可不管你。”
  “不管就不管,才四块,明天我要吃八块,不,十六块!”
  “做梦。”
  两人打打闹闹到了黄少天门前,喻文州随意抹了把脸就解了衣带躺到了床上。
  “今儿晚上要在我这边睡?怕我腹胀吗?”
  “我屋里没烧地龙。”他这几天都是在书房睡。
  “哦,”黄少天嘟囔着,只着里衣四肢并用从他身上爬过去。“明日早些叫我。”
  喻文州没理他,一拍他屁股:“快进去,熄灯。”
  黄少天把被子拉起来盖好只露一个脑袋,却坏心眼地只给喻文州盖了半截:“好了好了你熄吧。”
  喻文州瞪他一眼,挥手熄灯。黑暗降临之前好像看到桌上丢着一堆宣纸,不知道这家伙又画什么了,明早起来看吧。
  这样想着,自己也钻进被子,把暖洋洋的小火炉搂进自己怀里,给两个人都掖好被子,相拥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黄少天是想着早起的,结果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喻文州雷打不动的练功已经结束,换了一身青衫在桌前翻弄他的一堆宣纸。
  他的画!
  “不许看不许看不许看不许看!”黄少天大叫着掀开被子下床,扑过去把桌上的画作都揽到身下,他自己则是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桌面上。
  喻文州无所谓,任由他把手里的东西扯过去,端起茶盏浅抿一口,慢条斯理开口:“无妨……我都看过了。”
  黄少天“嗷呜”一声瘫了,无力地控告:“你怎么能随便翻我的东西!不问自取是为贼是为贼是为贼!你堂堂一谷之主怎么能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喻文州无辜说道:“我督促弟弟学业有何不可?卑劣二字从何谈起?”
  “啊啊啊啊——”黄少天叫着,脑袋都埋进一堆纸里面,摇着头拱来拱去,就是不抬起来。
  喻文州好笑,劝:“好了,我不说你。想画便画,别给先生看见就是。”
  知道他顽劣不堪不好好习课不尊师重道,他这个做哥哥的非但不能生气反倒还要安慰他。他心下清楚不该如此纵容少天,但看着他一堆宣纸当中夹杂的给他画的那几张,就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
  “好了好了,都说了不和你计较。快去把衣裳鞋子穿好,一会儿着凉了。”
  “呜呜……”黄少天从不懂得见好就收,得寸进尺见缝插针才是他的强项,一见他的文州哥哥松口了,反倒装哭撒起娇来了。
  喻文州哪儿不知道他的德性,半句废话没有手就招呼上他脑袋了:“着凉了你今天就继续在屋里呆着吧。”
  “我才不要!昨天都说好逛街了你怎么能出尔反尔!阿嚏——阿嚏——阿嚏——”黄少天一骨碌爬起来光着脚站到了地上,一连串话吐出来紧接着就是几个喷嚏。
  喻文州眼睛一眯,对答如流:“我一谷之主当然说一不二——你着凉了,今天不出门了。”
  黄少天这下是真想哭了,巴着喻文州胳膊不松手,一个劲儿的摇。
  喻文州谷主架子拿不过一秒,转眼就拎起他放到床上,亲自动手给这娇贵的小公子穿衣。
  “文州哥哥我们还是要出门逛的是不是?”
  “……嗯……”喻文州还是妥协了,无视头上方的欢呼,蹲着身子给他穿靴。
  黄少天心心念念的逛街,文州哥哥陪着他逛街的心愿已了结,这几天乖巧的不得了。早上自己早早就起床练功,咒术被关在屋里那几天已经背的七七八八,现在练起来也有模有样的。课也乖乖去上,不捣乱不迟到早退不捉弄先生,一板一眼地背他最讨厌的四书五经。晚饭时还是嚷着要吃点心,喻文州退了一步允许他一天吃一块桂花糕或者杏玉糕,隔三天吃一块水晶糕或者珍珠糕,把此事糊弄过去了。当然他不知道逛街那天回来黄少天在屋子里藏了半袋子各式各样的点心。
  喻文州过了几天踏实日子,还腾出手来理了理喻家内外。
  喻家内部的势力他暂时不会着手拉拢,他的母亲是妾氏,出身也算不得好,生前在喻家就仅是与儿子相依为命罢了,并未有其他亲近之人。喻家内部派系众多,盘根错节,好的不见得真好,坏的不见得真坏,他一时还摸不清底细不敢妄动。他整并的是上位前在江湖上交好的几位知己,以徐景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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