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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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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信良这时也把手不知不觉探进锦绣的石榴红裙琚。
锦绣被吻得喘息吁吁,气都快要透不过来。胸口一起一起,强烈而夸张地起伏着。
她想,这就是“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
这卢信良,狗/日的看不出来,也太他姥姥的会调情了!手段一次比一次高明厉害……锦绣被男人吻吮得实在难有招架之地,她想不通会为什么这男人“骚”起来会这么“骚”?“放肆”起来会这么“放肆”?脸红脖子粗地,正准备反击——忽然,就在这时,辗转舔吮的两人唇齿缝里,卢信良沙哑的声音——他用那含混地、不清地、低低地,惹人浮想联翩地,甚至,带着一点特意的醇厚和性感的……语气口吻调调。
他对锦绣说:“我想通了,霏霏!”
“嗯?你想通什么?”
锦绣的声音慵慵懒懒,娇软绵绵,完全也是一副陶醉之意。
卢信良又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以前的本相,何必要那么苦逼着自己而想不明白,蠢!真蠢!”
就差一句“他姥姥”的了!是的,就差这么一句。
以前的卢大相爷,蠢!真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以前真蠢真蠢的卢大相爷,他要表达的,就是这么一层意思吧?我卢大相爷呢想要睡你,迷恋你的身体,贪恋你的那些美色之诱,以及床榻欢愉之诱……其实说白了,这又有什么好纠结的?睡自己的老婆,食色性也,这本不是什么天理之外,而是合乎道德规范!合乎他老卢家香火单薄、传宗接代的道德真理!……总之,他卢大相爷想要睡锦绣,这是个天理,是属于正常人欲要求的范畴之内。是为了传宗!为了接代!为了给他生个大胖儿子!唉,这就是格物而后至知啊,为什么以前很蠢很蠢的卢大相爷、现在才把这床第之事的真理给“格”明白过来?扯,还进什么贪欲,没得瞎折腾自己!
总之……他卢大相爷,想要睡锦绣,睡自己的老婆,天经又地义!
锦绣不说话。
她半眯起眼睛。
男人还在她身上“放肆”。
她等那个男人在她身上“放肆”。
她让他去“放肆”!
锦绣嘴角冷冷勾起。
是的,就他刚才这番“不要脸”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换做以前……换做以前的锦绣,早一脚把这男人踹下床榻不知有多狼狈。然而现在……不,现在的锦绣,学会了“以柔克刚、以敌制敌”,学会了“太极打得圆融又神奇”。
这一次,倒是没有踹他。“……嗯咳,我说相公呐!”只是笑。
她就是要让他在进入自己的一刹那……那一刹然前,给他来一个大大的回马枪,来个“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瞧您!这也真是的!哪有个生孩子是这么生的?——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理呢诚然是这么个理儿,可是,你想要传宗接代的话,就你这样子……”就你这样子的搞事儿……她又挑眉,故意地,“心肠恶毒”,就跟看报应似的,然后又半推半就特意加上一句:“会适得其反的!……相公,你这样子,会适得其反的!”
床上的气氛颇为难言难尽。
那天的卢信良,不消说,自然一腔□□难纾。
被锦绣这小妖精折磨得死去又活来。再一次地,差点又鼻血滚滚地直流,全身上下,就跟马上要爆炸似的。
锦绣接着又讲道:“你们那些个圣贤书不是常讲么?节欲保精,色字头上一把刀吗?再者,医书有云,男人养精,女人养血,这生孩子传宗接代,也是一样的理……”然后,滔滔不绝,正正经经地,她就跟他摆起了事实讲起了道理,并告诉卢信良,说,如果您相爷想要本夫人为您生孩子传宗接代呢,就要注意“养精节欲”之法……因为每个女人受孕时段,其实也就那么三天两天而已,现在,你这么火急火燎地,把身上所有的精血毫无保留用完了,最后,她真正易受孕的那两天,又拿什么来对付?
卢信良赶紧说道,“不怕!本相身强力壮,到那几天,自然有新鲜的精血供夫人你受孕……”
他真以为她是三岁可以随意哄骗的小孩么?
呵,这紧要关头,让他撤退走人,那不憋死他才怪!
于是,一张俊面憋得又红又涨,声音急促不耐,一边吻,一边啃,手上一使力,正要去掰他身下的锦绣的那双雪白修长玉腿,以方便他好进入……
锦绣“呲”地却是挑了眉一笑,越发把自己的那腿给夹得死紧死紧。面上一味言辞挑逗,就是死活不肯让对方得逞进入。
“哎呀!”
她又说:“相公,这您就又错了!相公您现在呢,是年轻力壮,到时候,也有新鲜活力的精血供妾身我受孕,可是,您难道不知……”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锦绣又是一通道理可讲。
卢信良大大深吁一口气。
终于终于,他弄明白了!
这小妖精,她在故意使坏耍诈!
那天的卢信良,不消说,被锦绣整得是又气又闷又窝火难受。
挂在东墙上的那副画,《鸳鸯秘谱》,在风中掀动得毕剥毕剥沙沙作响。画上情/色香艳,一片靡淫不堪。
卢信良想使劲儿去掰锦绣的腿儿,然而锦绣不让。这时,平日放荡风流落拓不羁的锦绣,俨然成了他身下的一名贞洁烈妇。她死活不让自己的丈夫卢信良得逞,并入了他的愿,使其舒舒服服享受一回。卢信良越是喘息急促切不可耐,她把那腿儿,越是夹紧得严实而密不透缝。就跟她父亲征战沙场,面对敌人的万千挑衅与叫阵,毫不因此而动摇。
诚然,莫说这时的锦绣春心不惊,为面前丈夫卢信良这番美色与肉体的诱惑毫无所动,这自然是假的!骗人的!
她浑身上下灼热难耐,就像饮了大量的春/药迷/药。豆大的汗从额间鼻梁大滴大滴往下滚,身下的玉色湖水纹素罗褥子被两人弄得一片浇湿。锦绣说:“——要我允你进去呢,也可以!前提是,你必须亲口对我锦绣承认,你卢大相爷——就是着迷钟情于我的身体与美色,就是对这事儿来了无比的兴致!你内里骚,表面却正儿八经……”
如此,卢信良气得快要发疯:“这是什么话!混账!”
想他堂堂一国之相,国之楷模,熟读先贤典籍,怎么能把这话说得出口,而且,还是对她锦绣!要他说这话,不如一根绳子将他勒死是个正经!
锦绣冷笑,嘴角高高翘起很是不屑:“那你不说就算了,我又没有逼你!”
猛地一个侧身,她反出两掌使劲儿将身前一推,口里呵欠连连,神情慵慵懒懒地,竟是要起床下榻她不玩了的意思。“也是!你卢相是什么人呢?你卢相大人是饱读圣贤,温俭恭良,清心寡欲,一派的正儿八经,是啊,要你说这话呢,那还真真是为难你了!所以——”
她无所谓,边套衣服边耸肩:“所以,现有这精神活气,还是把你那‘子孙袋’里的东西,留着以后专门需要‘传宗接代’的时候用、去、吧!”
卢信良气得在房间里走来又走去。又是摔枕头,又是砸杯子。
鼻血,就差那么一点又要流出来了。
其实,到现在,卢信良都觉他方才对锦绣所做的那事儿,是天理范畴,是为传宗接代,子孙之事儿。
而这,也不是悟了好久才悟出的至真至理?可是,为什么现在却有……
卢信良脸板得难看。
那天,卢信良和锦绣,据说又正式签订了一份只有他夫妻俩才知晓的“秘密合作协议”。
锦绣,俨然是早把卢信良写那破书《小窗闲记》的目的,了解个清清楚楚,一丝不漏。一则,这死迂腐死古板,号称的两袖清风,绝不会因他个人之恩怨胡乱滥用职权来对付他的那些属下官吏。再者,若是真对付,不就此地无银三百两,《绣榻艳史》那书,说白了就是影射锦绣她本人吗?所以呢,他想了一个非常“圆滑”的办法,自己动手,亲笔写了一本情致缠绵、香韵缭绕的、有关于他和自己夫人闺房乐事的闲话笔记。
这书,共有两个好处。
一,锦绣的那些污浊不堪之名被洗白了。彻底地反转洗白,卢相爷干得是风采又漂亮。
二,有了这书以后,你锦绣以后还不给本相悠着点?还敢那么招摇过市?一丝不顾自己的名节?
得了吧!成千上万的眼睛在盯着你叶锦绣呢!
盯着你这个所谓的、由本相亲手调/教出来的“贤良淑妇”!
哼,你想打本相的脸,那就看你锦绣真的有没有这么狠?是不是传说中的狼心狗肺!
还有叶锦绣,这么些日子,本相我也早把你看透了,你其实就是个鳄鱼头老衬底儿,外表强悍,实际虚得不能再虚的稻草肚子棉花心!要说你叶锦绣还真对你自己的名誉做到毫不在乎,那么,本相不妨擦亮了眼睛来赌一赌,好好地,赌一赌……
真真厉害的好手腕!好心机!
锦绣说:“想要我学习你的那些什么孔孟儒家理学之道,并变成你那破书上写的‘贞静贤妇’——也不是不可以?”
“嗯?”
卢信良背皮一震。两只眼睛像防贼似的看向锦绣。
骨碌骨碌两粒乌沉沉的黑眸子不停转悠:这女人,她又在耍什么花招?想玩死他?还是……?
锦绣坐在铜镜对面,眼平视着古朴而幽黄镜面。手拿一把搁在妆奁上面的小白玉梳子。嘴角微微地一翘。
她一边梳着头发,一边悠悠地笑说:“现在,你卢大相爷马上答应妾身几个条件,这第一……”
这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第六……
风,还在吹着东墙上的那副《鸳鸯秘谱》。香艳情/色味十足的图像上,男人正正经经地看着书,手,却不知何时悄悄探向身侧女人的石榴裙琚……卢信良垂头丧气,过了好半晌,也没吭出一声。
这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锦绣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多,太难以满足。
“不行!这像什么话!”
锦绣的那句“想要把我变成你书上的‘贞静贤妇’也不是不可以”——这,本就让他颇为喜出望外地一惊一震。然而,听了一席之后,脸却是越拉越沉,越板越黑。原想就这么气不可遏甩袖夺门而去,可是,走在门槛边时,脚步一顿。因为锦绣,这时又说了一句。她依旧手拿那小白玉梳子慢悠悠梳着头发,一边道:“不答应就算了!我说卢大相爷啊,那么你什么那破书上的‘亲手调/教出来的贞静温婉贤妇’——我可是不当了啊!”意思是,还和从前一样,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至于丢人打脸,也是丢你卢大相爷的脸,打的也是你卢大相爷的脸。
卢信良这才明白过来,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是栽在了怎样的一个女人身上:“叶锦绣!你狠!算你厉害!”
第38章 相爷的调整。教育
其实; 要说锦绣真的厉害狠么?也不尽然。
这天; 卢信良到内阁衙门报到。陇庆民变事情已经摆平; 边关战事虽然繁琐,到底捷报一封接着一封。内阁无事。下属官吏们见卢信良平时一张刻板严厉老气横秋脸,不知怎么地,最近却常常隐约含笑,嘴角眼里似有融融春意。
有官吏便说:“嘿!你们瞧瞧咱们这首相大人; 最近怎么了?好像有点反常啊?”
《绣榻艳史》那一秽书事件,整个内阁谁不知道?即便这些官吏们嘴上不说; 心下谁不拿这事儿当笑料偷偷看卢信良出洋相。然而; 洋相好景不长,没多久; 锦绣自己出面; 亲自将那事情给摆平了。那吴家公子被锦绣反掰了一局,众人偃旗息鼓。后来,卢信良又亲自“操刀”,书写了一本有关他和他夫人的日常闺房乐事的笔记散文,叫做《小窗闲记》。
“啧!难不成; 咱们这相爷还真的如他书上所写,和他夫人琴瑟和谐,伉俪恩爱深情又缠绵?要不; 你们看他那一脸的春意……”又有人说。
卢信良却不与这些官吏下属们计较。
他人本就死板,呆儒,话也不多。“安心办你们的公!”拉着个脸; 桌上的奏折也写得是沙沙作响。
众人再不敢做声,心道:这卢相大人的耳朵,嘿,简直了,比狗还灵!
卢信良是一直在思索个问题。手虽写着折子,然,唇畔微微地一弯,颇有得意的弧度。
原来,他是在想,其实他和锦绣的这一局,若换一个角度看,基本也算是他“赢”了不是么?
锦绣说:“要我学你的那些‘先贤孔孟哲儒之道’也不是不可以;要我外人面前做一副‘贤妻慧妇’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相公,您得先答应我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卢信良问。
“第一,龙、玉!”锦绣说。
然后,她就跟他讲,显是挑明了的,最开始,我们夫妻两一唱一和,我呢假模假式在你面前讨巧装乖,装得不伦不类,其实说白了,你卢大相爷早就看出来了吧!只是你不说,我不说,都等着对方上套罢了。不过现在呢,我也乏了,不想装了。估计你也乏了是吧?好!那么咱们就正式签订一个合约协议吧,你把那龙玉给我,并再答应我几个要求,你想我在外人面前怎么样就怎么样……当然当然,那些什么淑女之道,孔孟理学之道,妾身我自然也会跟着学的。到时候你想怎么教就教。
卢信良却不吭声。那个龙玉,其实早就没了。高价卖给一名豪商,他哪里去找回?可是,他不敢明说。
这说了,面前这女人还能“改邪归正”和他这样正儿八经谈条件?不行!怎么也不能说。
“那么这第二呢?”他又问。
锦绣笑了:“这第二嘛……”
整齐灿然的贝齿映着头上闪亮亮的翠玉珠钗,她很是狡黠地,“从今以后,你要开始无条件无理由地宠我,疼爱我,维护我,我这个做夫人的呢,在外面自然会给足你面子,一不拖你后腿,二不给你使绊子,三,更不会自污了名节和声誉,给你戴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重到天上去——”
卢信良脸一黑。
锦绣装作没看见,嗯咳一声,又说:“但是呢,前提是,你也不能由此理由来压制我,欺负我,最最重要,不能在外人面前冷落我,不能给我摆脸色、端臭架子,以后要看美女,只能看我一个,还不能纳妾,不能和这个丫头勾三搭四,和那个婢女暗递眼色暧昧不清……”
“混账!本相是这样的人吗?”
卢信良虽然骂着,然而,心里却是开始深以为然。
就锦绣开的这条件,一不能纳妾,二不能和这个丫头勾三搭四暗递眼色暧昧不清……其实,就算自己没有娶妻在家,他也不会这么做的。
朱子有云:三姑六婆,实淫盗之媒;婢美妾娇,非男儿闺房之福。又说,口之于味,目之于色,耳之于声,鼻之于臭,四肢之于安佚……意思就是,一个人的欲望太多,不是件幸事儿好事儿。就关于娶妾一说,卢信良是极力反对的。所以,这也就是长到了将近三十来岁,他独守其身,身边一个通房都没有的原因。而其实,就这一点,朱熹也存反对之意。卢信良对此十分赞同。
当然,锦绣说的,从此以后,要宠她,疼爱她,维护她,他想了一想,这要求也不算过分。
孔老夫人也曾有言:仁者人也,亲亲为大。锦绣是他老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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