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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传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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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小姐啊,这可使不得,你要是没事溜出去玩玩也就算了,可这骑马不是闹着玩的!您也没骑过几次马啊,万一摔着了,奴婢怎么跟老爷太太交代啊!小姐,你就饶了婉婉吧!”
“婉婉叫我说什么好呢?你样样都好,就是胆子不够大,这样是成不了大事的!”洛清教育着婉婉。
“小姐,我一个丫鬟成什么大事啊!只盼着主子听奴婢一句劝,别去骑马了!”婉婉自顾自地低着头说:“小姐,非但老爷不让你骑马,婉婉也不赞同,先别说这是那些男人的事情,就是你蹭到点,摔着点可怎么办啊,小姐?小姐!”婉婉说了一阵子忽然抬头发现屋内早没了宁洛清的人影。
原来宁洛清早在婉婉低着头苦口婆心地劝她的时候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这下可坏了,又不敢告诉夫人去,可小姐从自己眼皮子低下溜走了,又是去骑马,这可怎么得了啊!婉婉急得浑身直冒汗,在屋中坐立不安。
话说这宁洛清,撇下了婉婉独自一个人溜到了后院的马厩后却有些犯难了,马厩中有这么多的马,哪匹是呢?
“父亲还专门给它收拾出了一个单间。”忽然洛清想起了宁轻扬的话,于是一抹坏笑浮现在她俊俏的脸上。
“驾!驾!驾!真是好马!”永城郊外,已经零零星星地开满了各色野花,宁洛清骑着宝马飞奔在花海之中。
忽然草丛中不知哪里钻出了一只硕大的黑鼠,这马儿受惊不小,带着宁洛清狂飙突进起来,虽说宁洛清曾经骑过几次马,可像这样马儿发起彪来狂风猛跑还是头一次。只觉得如风驰电掣般两耳风声呼呼作响,吓得她两手死命地抓住缰绳,心儿扑扑乱跳,脸色煞白,紧闭双眼,已在马上摇摇欲坠。
马蹄声响江南岸(一)
驾!驾!”就在宁洛清摇摇欲坠马上要跌下马来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夹杂着嗒嗒的马蹄声,在宁洛清身后响起。
恍惚中,宁洛清只觉得一只手环过她的腰,一用力,将她从马上抱了过来。
洛清侧坐在马上,感觉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心稍微平静了些,微微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萧子炎的怀中。
此时的萧子炎正一脸爱怜地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宁洛清。
“怎么是你?”宁洛清睁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萧子炎,看得萧子炎心中不禁一阵乱跳。
“哦,我今天来郊外溜溜马,没想到刚到这里就听见一阵怪叫声。四下里一找发现你正骑在一头狂奔乱跳的马上,眼看你快摔下来了,就不得不救了!”萧子炎坏坏地看着宁洛清说。
“啊,那是我哥哥从西陆带回来的金狮宝马!哎呀!坏了!马!马!我的马呢?要是弄丢了爹爹肯定会很生气的!再说这次是我偷偷跑出来的!”宁洛清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虽然安全了,可那匹金狮宝马却不见踪影了,顿时急得眼泪在眼圈内打转转。
“别着急,我们马上去找,别看你骑的是金狮宝马,我这匹马也不错是流星,一定可以追上你的那匹马的。”
“流星!那是碧海国的宝马啊!”宁洛清不由伸手摸了摸坐下的流星。
“是啊,正是本国的宝马!”萧子炎颇为自豪地说。
“你是碧海国的人?”宁洛清惊讶地问:“那你来天宙?”
“哦,帮家父打理生意。”萧子炎微微一笑说。
“哦,我听说萧是碧海国皇族的姓,难道你也是皇族中的?”宁洛清问道。
“哈哈,姑娘知道的事情真是不少,可若在下是皇族中人,还有必要出来打理生意吗?碧海国有一种风俗不知道姑娘知不知道?”萧子炎狡黠地问。
“什么风俗?”宁洛清好奇地问。
“碧海国,男女订婚后会同起一马去月老庙烧香还愿的,因为我们碧海国相信好姻缘全是月老在暗中帮忙。今天在下有幸与姑娘同骑一马。”
“你,你太过分了!趁人之危,快放我下去。”宁洛清气得满脸通红,柳眉倒竖。
“别,别,别,姑娘可千万别脑,这只是我们碧海国的风俗,可这里是天宇国啊,姑娘忘记了吗?”一句话说得宁洛清无语。
“你快看,前面不就是你的金狮吗?”萧子炎指着前方说。
“呀,真的是啊!快放我下来!”宁洛芳看见父亲的宝马正在前方悠然地吃着草,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才想起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之类的大道理,自己一直和萧子炎同骑一匹马实在太不成体统。
“好,别急,小心摔着。我扶你下来。”萧子炎跳下马,扶洛清下来。
宁洛清走到金狮面前,伸手拍拍金狮喃喃自语地说:“你真胆小啊,连只老鼠都怕,还称宝马呢!”
这一席话说得让站在一旁的萧子炎忍俊不禁。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既然你是偷偷跑出来的,那就送你回家吧,让你家人怪你我也不忍心啊!”萧子炎颇为关切的一席话说得宁洛清心中暖暖的,她低着头轻轻地说了声:“好”于是翻身上马,和萧子炎一起骑马往宁府走去。
到了宁府的后门,宁洛清向萧子炎道了谢刚要回去,却被萧子炎叫住,他从身上掏出一个精致的锦袋递给宁洛清居然有些扭捏地说:“这个自从那次在庙会上遇见你我就觉得这个再适合你不过了!”宁洛清差异地结果锦袋打开一看,一只蓝玉做的莲花步摇。蓝玉是稀世珍宝,更何况这步摇雕刻得非常精致,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这,实在是太贵重了!”宁洛清有些吃惊地说。
“东西只有遇到适合它的人才算贵重,反之则一钱不值!后天巳时,宓湖旁樱花林恭候姑娘。”说罢萧子炎骑着他的流星飞奔而去。
马蹄声响江南岸(二)
“小姐您可回来了!可吓死婉婉了!”
“你胆子就是小,我不就出去骑了下这西陆的宝马嘛!”宁洛清不以为然地说。
“小姐,骑上西陆的宝马是什么感觉啊?”婉婉也一脸向往地问。
“恩,骑在上面飞奔的感觉仿佛腾云驾雾一般,不过西陆的宝马跟你一样,胆子太小了!快去让她们预备下香汤,骑马骑出了一身的汗!”洛清笑呵呵地吩咐着。弄得婉婉莫名其妙,自己怎么又和这马儿联系到了一起呢?她怎么会知道被那只灰鼠闹的,宁洛清差点将宁老爷子的爱马给弄丢了呢。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余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蘋洲…。四月的傍晚,晚风习习拂面而来,洛清梳洗罢,懒懒地倚在小楼窗前的贵妃榻上,向远处望去,宓江正在静静地流淌着,千百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对痴心的小儿女们在宓江旁的宓庙虔诚地祈福过。如今已长成妙龄少女的洛清也开始有了她甜蜜而又羞涩的心事。
“后天巳时,宓湖旁樱花林恭候姑娘。”萧子炎的矫健潇洒的身姿又浮现在宁洛清的脑海中。
去还是不去呢?宁洛清看着手中那价值连城的蓝玉步摇,心中反复挣扎。去,一个大家闺秀私自出去和一个不知底细的男子私会是非常有伤风化的,万一传出去,爹爹母亲在别人面前头都抬不起来,自己更是万劫不复。可自从遇见有如谪仙般的萧子炎,宁洛清心中无数美好的感情全部被唤醒,以往只在诗词中读到却没有感觉的诗句一下子有了那么生动的感觉。
“三小姐,这步摇好漂亮啊!”婉婉端着盏燕窝走了进来,看到洛清手中的蓝玉莲花步摇也被这步摇的罕见与精致的做工所吸引。
“哦,这是大哥从西陆寻来的,只一个没给别人,你别到处说。”一时情急,洛清随口编了个借口。
“是,婉婉哪有这么不懂规矩!”说着把燕窝放到了桌上。
“这是?”
“刚才夫人让采菱姐姐送来的上品燕窝。夫人说这是三小姐最爱吃的东西,就马上吩咐小厨房做了些给小姐送来。”婉婉边说边把镂花的小银勺递给了洛清。
“恩。今天骑马骑得还未去母亲那里呢,一会过去谢谢母亲赏得好吃食呵呵。”洛清边一小勺一小勺喝着燕窝边说。
“我看还是别去了吧,夫人今天好像不太高兴。”婉婉皱着眉头说。
宁洛清听婉婉这样一说,心中不禁一惊,心想莫非自己出去骑马的事情被母亲知道了?
“是什么事情惹母亲不高兴啊?”
“这个也不太清楚,夫人不让说,刚才好容易才从采菱姐姐那边问了点,好像是和二小姐有关的。”婉婉答道。这个采菱是赵凤儿最宠的一个丫鬟,比婉婉大三岁,也生得个如花的容颜,和婉婉颇为投缘,平日里两人关系不错。
“二姐?二姐是我们姐妹中最乖巧的了,从来不惹父母生气,能有什么事情啊?不用担心了!”宁洛清一时也猜不到,也没把婉婉的话放在心上就说:“那就明天再去给母亲请安吧。”
轩宇城内暗潮涌(一)
天宙国,都城叫天和,它的中心,便是那黄瓦红墙;金扉朱楹;白玉雕栏;宫阙重叠;巍峨壮观的轩宇城。这里是天宙国无数帝王理政决策天下事的地方,无数红颜或如满园牡丹般争奇斗艳,或如幽谷中的兰花静静绽放却无人欣赏,或如忽遇寒潮的花苞还未开放就已经冻死于枝头。这是一个看似无比辉煌、无比繁华、无比荣耀却又无比寂寞、无比孤独、无比恐怖的地方。这是一个看似一团和气、妻贤子孝却暗中勾心斗角、环环相扣环环利用、阴险毒辣又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君只见新妃玉颜倚红妆,高烛常照春宵帐,却不见冷宫残月凄清色,枯坐垂泪到天明。
此时的天宙国皇帝――程德皓刚继位五年,正是雄姿英发的好年华,天宙国人多传这位新君虽然年纪轻轻但非常有王者风范,继位后不仅给各地减免税赋,大力发展农业而且非常地礼贤下士,能听得进良臣的劝解,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天宙的老百姓都说有这样的好皇帝是天宙的福分,更是老百姓的福分。
但任何事情都不是十全十美,虽然这个程德皓在治国方面颇为春风得意,可他的后宫并没有那么完美,虽然他的皇后是天宙权臣裕王爷的女儿又是程德皓的表妹,当今太后的侄女。可民间甚传帝后不合,甚至有一个版本说皇帝并不喜欢这个太后为他选择的皇后,大婚五年了,连房都没有圆过。相反后宫中几位各有姿色的嫔妃却深得程德皓宠爱,为此太后也对皇帝颇为不满。
碧华宫,是当今皇帝的宠妃,位列四妃之首的锦妃的住所。里面雕梁画栋,金碧满屋,比皇后的凤临宫还要豪华得好几倍,由此可以看出程德皓对锦妃的宠爱有多深了。
锦妃,原名刘紫瑛,是礼部尚书刘崇的女儿。生得婀娜多姿,犹如一朵娇艳的牡丹花,又颇为聪慧,很会讨皇上的欢欣,还颇通音律,由善瑶琴,后宫无人可比。每每皇宫遇到重大的宴请,锦妃的一曲瑶琴都会成为压轴的节目。所以进宫五年就已经成为了四妃之首的锦妃。然而后宫佳丽三千,皇上的宠爱若能朝朝暮暮,估计是一个亘古不变的奢望了。锦妃虽然过着锦衣玉食、万人之上,后宫无数佳丽翘首以望,羡慕无比的生活,却也有很多她的无奈、她的烦恼、她的不如意之处。
“汀香!”锦妃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多时,唤了声自己的贴身婢女。
“娘娘,奴婢在这,您有何吩咐?”
“这几日皇上都在哪宫歇息?是不是兰嫔那个小贱人又日日缠着皇上了?”
“娘娘刚才让叶公公打探,他现在刚回来,要不要传他进来?”汀香回到道。
“恩,扶我到正厅去,让小叶子进来吧。”锦妃站起身来,亭亭袅袅地走了出去,身上的钗环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
“奴才叩见锦妃娘娘。”叶公公在下面毕恭毕敬地请安。
“起来吧。”锦妃懒懒地说:“让你打探来的消息你打听得怎么样了?”
“回锦妃娘娘,皇上这几天并未歇在猗兰宫兰嫔娘娘那,而是接连几日都在龙轩宫,将自己关在屋里看着一幅很奇怪的画出神。
“奇怪的画?出神?画上画着什么?”叶公公的一席话勾起了锦妃的兴趣。
“画上画了一个人。”叶公公毕恭毕敬地回答。
“哦,人?什么人?”锦妃警惕地问。
“至于是什么人奴才们都不知道,可是这画上的人非常地奇怪。”叶公公低眉顺眼地说。
“奇怪的人?”锦妃端起汀香刚为自己沏的玫瑰香茶,淡淡地尝了一口说:“到底是怎么样奇怪的人?说来听听。”
“画上画着一位眉目清秀的公子,可却是一头长发飘在空中,真的很奇怪,看样子像个女子,可却是位公子,现在下面不少人传说皇上得了断袖之癖。”
“大胆!怎么敢这样议论皇上,你的脑袋还想不想要了?”锦妃训斥道。
“奴才该死!”叶公公一听锦妃这样说吓得赶紧跪了下来请罪。
“算了,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下去吧。”
“是!”叶公公答应着退下。
龙轩宫,德皓一个人看着墙上的画中人发呆:一个清秀的公子,却一头黑色的长发如黑色的丝带在风中轻舞飞扬,那一双充满灵动的眸子,犹如画龙点睛,画上的人仿佛活了一样。
“万岁爷,您在这里呆了好几天了,要不要您去各宫走走散散心也好啊。刚才敬事房乘上了绿头牌,还请皇上”贴身太监贵喜在一旁试探地请示德皓。
“好了,好了,今天就免了,朕要一个人静一静。”德昭不耐烦地说。
“是。”
“还有一件事情”贵喜在一旁吞吞吐吐地说。
“有什么事,快说。”
“刚才从皇后传奴才过去,说这三年一次的选秀又要在今年秋季开始了,这个太后也说”
“哎,这选秀的事就让皇后去负责好了,还跟朕啰唆什么啊?”德皓越听贵喜的话越觉得心烦意乱。
“孰奴才嘴笨,奴才是想说,皇上天天对着画上的人出神,不禁伤了身子,还搞得东西十二宫议论纷纷,就连太后也有所耳,长此下去,这事越传越邪乎”
“他们都说些什么?”德皓问道。
“这个。”贵喜一下子跪到了地上说:“奴才不敢说!”
“你看你,怎么说了一半又跪了?起来吧,朕孰你无罪,说吧。”德皓挥了挥手,示意贵喜起来。
“谢皇上。”贵喜站起身来说:“他们说皇上自从从江南体察民情回来后,每天晚上都把自己关在寝宫中,看着墙上这位清秀的公子发呆,却不曾临幸于其他嫔妃,八成是患了断袖之癖!”贵喜战战兢兢地把话说完了。
“大胆!哪个狗奴才编出来的!简直太荒唐了!”德皓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轩宇城内暗潮涌(二)
“皇上,您息怒啊!这都是那些小人没事嚼舌头,您这一气要是气坏了龙体那可怎么办啊!”贵喜忙在旁边劝道。
“哼!竟敢议论到朕的头上来了,这些人的胆子还挺大!都不怕死!”德皓气呼呼地坐了下来,脸色铁青。
“皇上,其实您也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您去几位娘娘那走走,不就堵了这些无聊人的嘴啦?”贵喜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
“哼!朕是天子,凭什么还要做给别人看?你给朕记住了,下次再听到有人胆敢这样胡言乱语,统统给朕绑过来,朕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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