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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鬼母要吃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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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星见也是好奇,虽然知道这罗桂兰是尸鬼,但……却完全感受不到一点尸气,当然星见没忽略罗桂兰脖子上所挂的血玉,通体晶莹连流动流动的鲜血都看的一清二楚,实在很难不让人注意。
  “伯母,你的玉佛真是好看,很贵的吧。”星见开口的目的,是让闫时轮听见,毕竟闫时轮是凭借视觉以外的感知力却判断人或者周遭的事物。
  “这啊,前几天镇钦那臭小子来看小言时候送的,说起他我还真要骂他了,还说来接小言出院,结果也不见人,电话也打不通,真是气死人了。”
  罗桂兰的抱怨声,听在苍舒言的心中真的不舒服,自己的大哥生死攸关,如果不是闫时轮只怕早就死了,而不知真相的母亲竟然还这样说,苍舒言有点忍不住了,刚想要开口反驳,闫时轮手上的动作却打断了她。
  似乎早就知道苍舒言会有什么反应,闫时轮一手摸索到苍舒言的手,左手食指轻轻抵了抵唇瓣,示意苍舒言不要说话。
  苍舒言虽然不明就里,但也知道闫时轮的好意,他不希望自己和母亲会因为大哥而争吵,而之前她还记得,自己的大哥似乎遇到了很大的危险,这中间是不是与福治中学的事件有关她不能确定,但却是不应该透露给自己的母亲知道。
  而就在苍舒言被接回家中的同时,阿春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因为若欣不见了,甚至连她都感受不到若欣的位置,阿春虽然不知道若欣的身份,但却有很深厚的友情,这几百年来,除了养育自己的幽枚,也只有若欣陪伴在她的身边。
  阿春不同于其他的苍鬼,他们随时都可以换自己的皮囊,只要一副皮囊用腻了,就可以找下一个目标,但她却不需要这样做,因为阿春比现在的苍舒言更像姬雅,而姬雅本身有着一对和闫时轮很相似的眼眸。
  如果闫时轮可以看得见,一定会感觉那对眼眸很熟悉,但闫时轮看不见,而见过姬雅的杨智城或者星见,都没能见过真正的阿春是什么模样,因为阿春所显露的容貌几乎都被浓厚的妆面掩盖了。
  “春儿,今天回来怎么也不说话,若欣呢?这丫头又去哪里疯了?”幽枚似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毕竟那一日大祭司离开之后,做了什么她完全不知。
  “义母,若欣不见了,已经好几天了。”阿春很烦躁,若欣不是人,如果自己不再她身边,很有可能被道行高深的修行者发现而除掉,例如闫时轮这种。
  “不见了,怎么不见了?她和你不是形影不离?”幽枚心头一慌,不安开始在心中扩大了,难道是大祭司对若欣下手了?想要用若欣来控制阿春对付自己的父母?


第105章 要挟
  幽枚还没揣测出事情的始末,真相就迎面撞击了过来; 门铃响的很诡异; 虽然只是傍晚时分,但却令人莫名有一股寒意。
  “我去开门; 春儿你先休息,也别着急了。”幽枚还是安慰道。
  然而门一打开; 幽枚的心却沉到谷底; 站在门外风情万种的女人,不是别人; 正是苍鬼一族的大祭司黎娜迦。
  “义母,是谁?”阿春有些不放心; 一般也不会有人来找自己的义母,虽然义母和邻居相处的都很好; 但没说话; 气氛就有点诡异。
  阿春下意识的就来到门口,对于幽枚她很亲,否则以她的身份也不会开口称呼一个身份卑微; 修为更是浅薄的苍鬼为义母。
  “你来干什么。”阿春一见到门外的黎娜迦; 心情就更差了; 虽然她还没意识到,若欣的失踪和黎娜迦有关; 但本能就不喜欢这个试图掌控自己的人。
  “公主说的什么话,我们是同族,公主是我们苍鬼一脉的未来; 难道作为大祭司不应该来关心你吗?”黎娜迦笑了,惑人的风姿却令幽枚不寒而栗。
  “别说了那么好听,苍鬼一族的未来难道不是你想要称王,你不过就是想把我当做棋子而已,母亲不合你的心意,我也一样不会合你的心意。”
  阿春没好气的说道,但这样的话语,这样的语气却令幽枚心慌意乱,她不能阻止,但她很了解黎娜迦的作风,她更没忘记,阿春是如何才会诞生的,对于黎娜迦的手段她异常恐惧,却没办法改变什么。
  “春儿,大祭司来一定有事,我们进去在说吧。”幽枚不得已打了圆场。
  阿春也后退了一步,毕竟站在门口吵闹,万一引来邻居,岂不是要暴露了他们都不是人类的身份。
  “你到底来做什么,母亲既然已经转世了,你就应该找她回来继位女君,根本就用不到我不是吗?”
  “哟,公主这个口气,难不成还是吃了少君的醋?”
  “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你少离间我和母亲,我没那么笨,如果我有孕育苍鬼的能力,你早就杀死母亲了,幸亏我没,你才不敢对母亲下手。”
  被道破真相的结局,就是惹怒了黎娜迦,只是一瞬间,阿春又一次体会到实力的差距,被扼住的喉头竟然比上一次被闫时轮身边的少年掐住还要难受,体内的力量莫名的被吸走了,这种恐惧似乎比死亡还要大。
  “我不杀你,称你一句公主,你就忘乎所以了,你以为你是怎样出出生的?没我,会有你的存在?记住是谁赋予你的生命,你该为谁效命。”
  “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阿春不断的挣扎,看的幽枚心如刀割,阿春是她养大的,更何况她是姬雅的女儿,她怎有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黎娜迦吞噬。
  “大祭司,大祭司息怒,阿春还小难免叛逆,我们在好好教她就是了。”幽枚恳求道,不由的跪伏在地,抱住黎娜迦的腿不住地磕头。
  “义母,不准跪她……唔……”阿春倔强的神情,也不呼痛,只是喉头免不了发出声响。
  “你记住,只有有价值的棋子,才有机会生存,不管是你还是幽枚,包括若欣都是一样。”黎娜迦的怒容消散了,重新又换上了一副美丽而妖娆的模样,好像刚才根本不是她一样,松开的手掌还冒着丝丝的青气,阿春的脖子有一个清晰而发黑的爪印。
  “你……什么意思,是你把若欣带走了?”喘息了很久,阿春才说出完成的话语,她似乎理解了这黎娜迦突然上门的原因。
  “你很聪明,可惜就是太聪明了,和你的母亲一样,你们都不是好的棋子,不过好在你们都很有用。”黎娜迦似乎都懒得去掩饰自己的心机。
  “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简单,杀死闫时轮,我就放过你,你的母亲,包括幽枚和若欣。”
  “你说笑话吧,你是要我杀死他,还是要他杀死我?”阿春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和闫时轮之间的实力差距太远了,根本不可能杀的了他,除非这黎娜迦目的是让闫时轮杀死自己。
  “说的也是,既然这样,那不如换一个条件,你回去好好上学,我就让若欣回到你的身边。”黎娜迦的指尖自唇边划过,似乎在思考一样。
  “你到底要玩什么花样?”阿春实在看不透。
  “虽然你是公主,但我也是你的长辈,难道长辈希望晚辈认真学习,在这个人世成为精英也不对吗?”
  “就那么简单?”阿春狐疑,但不管怎样,能让若欣回来,又不用去杀闫时轮,她还是愿意做的。
  “对了,上学别再打扮成这幅模样了。”
  黎娜迦说完,人也走向了门口,直到她打开门,完全消失在阿春的视野之中,幽枚才缓缓的爬了起来,她将阿春紧紧的拥在怀中。
  因为她很清楚,黎娜迦之所以改变计划,是因为警示,告诉幽枚关紧自己的嘴巴,不要透露给阿春,闫时轮是她父亲这件事,否则苍舒言就会有危险。
  “义母,我们真没办法反抗她吗。”阿春不甘心,眼神中燃起了一种火苗,这是一种仇恨,会燃烧掉善良的心性。
  “春儿,我教过你,只有心纯善良才会得天庇佑,如果你有了仇恨的心,走了歪路,一旦食人,就回不了头了。”
  “可是,我们本就是食人的苍鬼,为什么要改变自己。”
  “你还小,不懂得这种身份的悲哀,我们披着人皮,去食人其实并不快乐,义母虽然没食人体会不到这种心境,但见过太多同伴,很多年之前的大战,有很多的同伴是自愿放弃自由,放弃生命,因为他们倦了,他们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
  “义母……”阿春似乎感受到来自幽枚身上的孤寂与悲凉,忍不住抱住她。
  “春儿,你的母亲也是这样想的,她并不希望苍鬼一族用食人来壮大自己,去并吞不属于我们的世界,但她的身份却不由她自己做主,她与那个人决战其实也是为了解脱,我们都以为她死了,不会再回来……”
  “所以,他才会爱上母亲吗。”阿春似乎可以理解,闫时轮作为监视者为什么会对自己的母亲有情,因为母亲并不是自己想食人的,她是有苦衷的。
  “也许是吧,我也不清楚。”幽枚轻轻的顺了顺阿春的发丝,神色中有一些愧疚,更多的是慈爱。
  “那,我的父亲到底是谁呢。”阿春还是忍不住问了,其实她有一种莫名的希冀,她很希望闫时轮就是自己的父亲,她说不出对闫时轮的特殊感觉是怎么回事。
  “这……我也不清楚,当年是大祭司带你回来的。”幽枚不由的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心虚,她不能说,还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必须要顾忌到苍舒言的安全。
  阿春还没松开幽枚的怀抱,手机却响了,翻开一看竟然是若欣,但她好像对这天的事情又丢失了记忆,满脑子就是发现阿春不见了。
  “若欣,我在义母这里,你快来吧。”阿春稳了稳心神,听若欣咋咋呼呼说了一大堆后,才开口。
  “呼,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那瞎子法师给抓走了呢。”若欣一时没在意,脱口而出道。
  “不准你这样说,还有你快点来,明天我们一起去上学。”阿春也很纳闷,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特别不喜欢听见有人这样称呼闫时轮,然而幽枚却明白这是父女连心,没哪个女儿会愿意让人诋毁自己的父亲。
  “啊……对不起,对不起,春我一时口快而已。”
  若欣连连道歉,之后才发现,阿春竟然说道上学的事情,忍不住问道。
  “啊,不对啊,你说什么?上学?怎么突然说要去上学啊?”
  “你那么多问题,还不过来,义母做的好吃的我就不留给你了。”阿春才一说完,就听见电话中的若欣开始奔跑了,没多久电话就挂断了。
  “阿春,你要记住,无论怎样不能伤害你的母亲,那个人你惹不起,另外一定要远离那个人,他对你的母亲有情,但却不一定对你有情,我们是天敌,能不接近就别去招惹他。”
  幽枚没有办法说出黎娜迦真正的计划,更不能透露闫时轮的身份,因为这样不但会威胁到苍舒言的生命,更会让阿春多了一个弱点,她现在可以做的,唯有尽量的让阿春不接近闫时轮,只要他们没机会接近那黎娜迦的计划就没办法实现。
  而苍舒言这里却难得高兴,她的母亲不仅没再和闫时轮怒言相向,竟然还留闫时轮一起吃晚饭,只不过因为闫时轮吃的都是素菜,整个饭局,几乎也就是苍舒言和罗桂兰,还有穿着李响皮的沈庆生在那里大吃大喝。
  “小闫啊,你这都吃素行不行啊?”罗桂兰到不是多关心闫时轮,而是既然接受了就把对方当做女婿,女婿的身体当然不属于他自己的,在她看来,女婿好是女儿最大的保障。
  “妈,这是阿时习惯了,其实没什么问题的。”苍舒言忽然有点不太习惯自己的母亲这种变化。
  “你懂什么,他要是有什么病痛,还怎么能照顾你。”罗桂兰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女儿,正所谓女大不中留,什么都是胳膊肘往外拐。
  “小闫,过去妈不赞成,确实是有偏见,你眼睛不好,但是能力妈也是看到的,相信你也有能力照顾小言,给她幸福的。”
  对于自己的母亲一口一个妈的自称,苍舒言觉得脸红到脖子根了,虽然自己对闫时轮一往情深,也相信闫时轮心中有自己,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并没确定,但这种时候苍舒言却不能这样说,免得又引起自己母亲的不快。
  “伯母,其实这个承诺我已经给过镇钦了,你不用担心,言儿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超越一切,包括我自己。”
  闫时轮的话让苍舒言震惊了,包括罗桂兰也是十分的诧异,这样说这闫时轮还认识自己的儿子?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第106章 鬼泣血玉
  诧异归诧异,但闫时轮的承诺还是哄得苍舒言母亲十分的开心; 不由自主的开始给闫时轮夹菜; 当然都是一些蔬菜。
  而苍舒言的心却止不住的“砰砰”跳的激烈,她是感受到闫时轮的爱; 知道他也在乎自己,但这样的承诺听起来还是让她感觉自己像在发梦; 如果不是众目睽睽; 她真的想抱紧闫时轮,让他说很多遍。
  一顿饭并没吃太久; 之后苍舒言的母亲还留着闫时轮问长问短,在听过闫时轮的身世之后也不由的愤慨起来; 嘀嘀咕咕的骂了一通闫家没心没肺,猪狗不如之后; 才去操持自己的家务活。
  留下了四个人; 在客厅中一时有些沉默,还是闫时轮首先打破了沉默关于苍舒言的父亲,那名练觉者; 他感觉有必要让让苍舒言了解一下; 也防止她什么都不清楚; 而最终会承受不住这些事实。
  “言儿,愿意带我出去走走吗?”
  “嗯; 我们这里有个绿地,很大环境也很好,吃饱了正好消消食。”苍舒言也很想单独和闫时轮在一起; 她总感觉有说不完的话。
  “妈,我带阿时出去走走,一会回来。”苍舒言朝着里屋喊了一句,等到母亲给了答复之后,一行四人就离开了。
  十二月底的夜晚即使只是八点,也已经寒意逼人,苍舒言已经穿上了薄薄的羽绒服,带着毛茸茸的帽子和围巾,而闫时轮还是一如既往穿的单薄,但他的手却极其地温暖,让人舍不得放开。
  “阿时的手好暖,我都怕你着凉了,你身上还有伤呢。”苍舒言的左手与闫时轮的右手交握,但似乎还不够,人还轻轻的依偎着他的手臂,两人靠的很近。
  星见与沈庆生则远远的跟着后面,对于苍舒言的身份,沈庆生是十分的狐疑,但也明白这种时候也不是自己多嘴的时机。
  “言儿,镇钦曾经说过,你的父亲见过我。”闫时轮思考了很久,说出了这句话,他明白苍舒言一定会很震惊,但有些事情也必须让她明白,否则他也担心如果黎娜迦恶意的暴露苍舒言的身世,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阿时说的,我听不懂。”苍舒言眨了眨眼,她虽然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靖海市公安总局前任的局长,也就是廖局原来的上司,但自己的父亲已经过世多年了,闫时轮当时还没进警局呢,怎么会见过自己的父亲?
  “那是很久以前,我才被养父收养的时候,那是你应该刚过十岁。”
  “阿时,你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我说?”苍舒言忽然感觉,闫时轮不会莫名其妙提到自己的父亲,一定是有关系到自己家很重要的事情,包括可能就和自己大哥莫名其妙的身陷险境有关。
  “过去,你可能不相信,但现在也应该让你知道这些事情。”
  “你的父亲,和你的大哥,他们都不是普通人,他们都是有修为的人,那天林朔风来到青山小筑,所说过的练觉者,也就是这枚无相月槐玉原来的持有者,就是你的父亲。”
  闫时轮说完,苍舒言就懵了,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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