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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鬼母要吃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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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带他们进来。”闫时轮又轻轻了吻了苍舒言的额头; 感受她睡的很安稳,才缓缓的离开了客房。
  “杨先生; 不知先生在吗,家师有要事求助。”
  林朔风的表情让杨智城可以看得出; 这正一天道怕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的大事; 虽然他是极其不愿意让闫时轮参与这些事,但毕竟闫时轮曾经留下话,要密切注意林朔风; 想来应该也是有一段特别的因果牵连。
  “你们进来再说吧。”
  只是挣扎了片刻; 杨智城就决定还是让人进入; 再由闫时轮决定该如何处理这件事,而当林朔风与慈正天师一同通过那特殊的双层结界; 两人不由的惊叹,这真的不愧是修行界的一大奇观,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特殊却蕴含无上佛力的结界。
  “这结界?莫非出自闫先生之手?”
  慈正天师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 原本他对于修行界这个天赋异禀的年轻人就十分的好奇,现在亲眼所见更是不由自主的生出敬意。
  “此地的结界乃是契真法师所布,由义父与我再做加固,并非时轮一人所为。”
  林朔风与慈正天师进入花园之际,却听见来自客厅中,闫时轮的回答声,此时的闫时轮已然换了一套崭新的休闲衣裤,人也靠坐在沙发之上,整个人散发这一股特殊的光晕,惬意中有着令人不由产生心静的力量。
  “贫道慈正,带小徒林朔风特来拜候前辈。”
  “坐吧。”
  闫时轮微微抬手的方向,正是另一边的双人沙发,也许是时间紧迫,他的衣衫有些许的褶皱,并没带墨镜,只是轻阖着双眼,年轻而出色的容貌令慈正天师忍不住打量起来,而闫时轮之所以换衣服也是因为怕身上有残留太多属于苍舒言留下的暧昧痕迹。
  “你今日前来,难道是特别来看我长成什么模样的?”闫时轮微微挑眉,语调显得有些不悦。
  “啊,不是的,先生……先生,师傅对您没有不敬。”
  林朔风有些窘迫,慌忙解释道,他很担心闫时轮会误会自己的师傅,误会他是不是在观察他什么,又或者是介意他双眼的事情。
  “前辈误会了,晚辈……只是想求前辈,能给小徒沈岩一次机会……”
  其实在慈正天师来之前,林朔风已经将沈岩如何欺辱闫时轮的事情如实禀报了,但林朔风却拗不过自己的师傅,成了这出头鸟,对于林朔风来说,毕竟师傅对自己有养育和教导之恩,而对于闫时轮他确实也极不情愿用恩情来束缚他。
  “喔,你带林朔风来,是想威胁我?”
  “不敢,不敢……”
  慈正天师慌忙否认,虽说心内是打着这个注意,但是他却不知道在闫时轮的面前自己居然一点都硬气不起来,反而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对于慈正天师来说,即使眼前的年轻人还不够自己一半的岁数,甚至双眼还无法视物,但自己却有一种被他窥视了内心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恐怖,但是让人不由的肃穆。
  “要给他一次机会,也不难,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闫时轮起身,缓缓的步向庭院,他的脚步十分的稳,但极其的轻,仿佛走在棉花之上,没有丝毫的声音,虽说略有缓慢,但却不同于其他的盲人那样畏缩,而是自信又坦然,林朔风很佩服,他可以明白闫时轮是通过超乎一般的感知力来行动。
  “前辈,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贫道只要能做到,一定当仁不让。”
  “我要林朔风。”
  闫时轮的话不仅是慈正天师与林朔风吃惊,连一旁的杨智城都差一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也忍不住仔细看了这个跟随了一千五百年的大人,但左看右看,自家这个大人也不像是弯的,即便要弯也不可能找一个小道士吧?
  “这……前辈,这不合规矩吧,朔风乃我正一天道弟子,修行界可是有规矩,凡是叛出门派者,一律是要受到褫夺授印的惩罚,他若留下,岂不是成了你佛门中人?”
  杨智城默默的看了一眼闫时轮,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是不是有点污,果然这人界呆的久了,连自己的思想都开始被人同化了,心中不由的腹诽,自家这个大人说话真是不清不楚的引人遐想。
  “你多虑了,我只是留他下来,为我打扫庭院。”
  慈正天师松了一口气,而杨智城也安心了,对于自己之前乱七八糟的想法,杨智城忍不住有点脸红,想来想去闫时轮对于苍舒言的感情如此浓烈,又怎么可能会是弯的?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前辈,不知前辈何时能为小徒授印?”
  闫时轮当然明白,这慈正天师说的正是那沈岩,只不过他并不想见那个人,倒不是说生气,而是他不希望林朔风再与沈岩有任何的牵扯,对于林朔风,他可以感受到,这是一个心地极为纯善的少年。
  “你既会找到这里,必然是有人提点,若是此人无法授印,那便直接找那收了沈岩印记的人要,若是不肯,就说是我的意思即可。”
  慈正天师要的就是闫时轮的承诺,他也并不想闫时轮亲自为沈岩授印,且不说闫时轮言不愿意,就是沈岩也不会同意来到这里,对于这个徒弟他是又爱又恨,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大,这份亲情他如何也割舍不掉。
  “那就多谢前辈,听闻前辈前日受了伤,晚辈就不再打扰前辈休息了,告辞了。”
  闫时轮很明白,有的时候,即便是神也是有许多事情无法改变,有的人明知是死路却是一往无前,慈正天师如此,自己何尝不是?
  杨智城也很会意,很快就将慈正天师带离了青山小筑,庭院之中只留下了闫时轮与那林朔风,此时夕阳也渐渐的西下了,橘红色的天空映照这池塘边的彼岸花分外的妖娆,沙沙作响的树叶,时而会零星飘落。
  “先生……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林朔风此时不由自主的双膝下跪,却意外的被闫时轮出手阻止。
  “你很聪明,跟着他,损了你的天赋。”
  闫时轮顺着少年的手臂,轻轻按住了他的肩头,示意少年将自己带至庭院中的藤椅边,看着闫时轮以手指确认座椅的位子,他才意识到,其实他还是和常人不同,即使法力多高强,在平时还是难免露出不便。
  “先生,你手臂的伤没事了吗?”林朔风回忆晚宴那天见面,起先闫时轮的手臂确实无法动弹,但之后却恢复如常了。
  “除了仁慈,你必须也有残忍,遇事若缺少了果决,有时你所失去的远远超越你所得到的。”
  闫时轮并没有回答,而是在循循诱导,他的感觉从来不会错,林朔风是一块璞玉,他不希望这个少年就此折损在这个案子中。
  “先生所说的我不懂,仁慈难道不是救世必备的?”
  少年的眼神中似乎有些许的泪光,双拳不由自主的握紧,微微颤抖的身躯,让闫时轮能感受到他还是有倔强的心。
  “你在怪我,对你的师傅,师兄见死不救。”闫时轮的语气很轻,并无责怪之意。
  “我……”
  “道法无常这个道理你该懂得,在这个世界有无数的法门,但不管如何修行,都该明白物极必反的道理,你的师尊对你的师兄溺爱的过了,想要撇开这段因果牵连,着实太难,何况他并不愿意撇开,不是吗?”
  闫时轮微微的偏头,耳畔是少年细微的呜咽声,这种无助的绝望,曾几何时,自己也同样感受过。
  “缘由天定,挣脱不开的不是缘,而是人心,你我有缘,你的师傅与师兄之间也有一段父子孽缘,不是我想救,就可以救得了。”
  林朔风不是不懂闫时轮说的,只是他真的无法做到,这等同于让他坐视最亲的人走向绝路,他也很了解,自己的师傅对于师兄是怎样的感情,不止对师兄,对他们每个徒弟,都是一样。
  “先生,你真的是要留我打扫庭院吗?”
  闫时轮当然不会缺一个花匠,除了救下林朔风,他更希望可以亲自调教这个少年,他不忍心让一块璞玉埋没在一堆废石之中。
  “才说你聪明,这会便说如此憨的问题。”
  闫时轮那如春风一般的笑容,令林朔风看的白皙的脸庞不由的染上红晕,他也说不出来,其实可以留在这里,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欢喜,他还记得当年那个练觉者说过,说他与闫时轮之间极有缘分,所以他愿意听闫时轮的,也愿意留在这里。
  因为林朔风,不知为什么脑海中会闪过莫名的画面,那个画面似乎是自己在浴血奋战,他看见很长的锁链,就好像来自酆都的鬼差,而另一边又有一个人影,那个人影似乎很紧张的在找寻自己。
  “但修者界不是有规定,我不能拜先生为师。”
  “小小年纪,怎么也是这样的迂腐,如果再将你留在慈正身边,还不知你会变成什么模样。”
  闫时轮的轻笑,似乎让少年明白了,学习修道,无论是哪一个法门,拜不拜师根本不重要,只要闫时轮愿意点拨自己,是不是师徒关系,又有什么要紧呢?
  “先生,您休息吧,我就守在你的身边。”
  林朔风看着闫时轮,能感受到他有些累,不知道是被打扰了休息,还是其他的原因。
  而当杨智城再次回到庭院中,看着闫时轮这样信任一个才见过第二面的少年,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入睡,心中不免有些吃味,但随即也释然了,毕竟人类的寿命对于他们来说,太过短暂了,很快杨智城便取来了薄毯替闫时轮盖上。
  而就在闫时轮因为喂食了苍舒言魂力而疲累的陷入沉睡时,苍舒言却被噩梦惊醒了,梦中的她见到一名与自己长的很像的女人,悄无声息的从自己的身边将闫时轮带走,她追逐了很久很久,直到在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但他的眼神却冷然而决绝。
  惊坐而起的苍舒言轻轻抚着自己的胸口,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她不想被自己的嫉妒心而掌控,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是自己还在怀疑什么,才会做这样的噩梦嘛?
  环顾房内,她可以感受到房内留有闫时轮的身上的气息,那些草木的清香闻着特别的舒心,但闫时轮却不在,她似乎还迷迷糊糊的记得,他将自己送回房间,他好像说了要陪着自己的。
  转过头,苍舒言看见阳台之上有一个挺拔的身影,令她第一反应便是闫时轮,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回过头的男人却是句芒,同时苍舒言便看到楼下庭院之中,似乎已经睡着的闫时轮。
  “你为什么在这?”
  对于闫时轮没有陪着自己,反而是句芒在自己的房内,虽说是隔着一道门的阳台,苍舒言还是觉得有些不能接受,原本不安的心又变得更为的焦躁了,因为对于句芒她不仅很陌生,甚至还有一些敌意,毕竟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苍鬼。


第51章 迷茫的心
  “替闫先生守着你。”
  句芒只能照实回答,但这句话却让苍舒言有些心慌; 她不懂; 闫时轮会让一个对自己来说十分陌生的男人守着自己睡觉?如果是杨智城,或许她还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看着闫时轮的睡颜,虽然有些距离; 但却十分的清晰; 他似乎很累?
  “阿时怎么了?”
  苍舒言说着,便要下楼; 她不明白心跳的那么慌乱是为什么,闫时轮在吃饭的时候明明还好端端的; 怎么自己莫名其妙睡着了之后,却变得这样疲惫?不仅如此那个少年为什么会在他的身边?还有为什么自己心里会怀疑; 他是不是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重视自己?
  再回想到之前那女人的名字; 想到闫时轮没亲自陪伴,甚至让一个陌生的不是人的男性鬼怪留下照看自己,苍舒言的心无法安定了; 她很想问清楚; 她不想再藏着那个名字了; 她受不了五内俱焚的感觉。
  “你不能下去。”
  句芒不得已只能出手阻拦,而这样反而更加激怒了苍舒言; 令她感觉到,闫时轮似乎瞒着自己什么事。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
  苍舒言真的开始有点讨厌这个人,或者说人的厌恶其实也是逃避的一种方式; 因为她对眼前这个名叫句芒的苍鬼,总有一股特别的感觉,好像很熟悉但苍舒言却很清楚,对方和自己是不同的种类。
  “我不能说。”
  句芒很是无奈,他总不能说因为闫时轮喂食苍舒言魂力,现在有些疲累也是正常的,而且现在苍舒言确实最好不要太过接近闫时轮,免得影响他的恢复。
  “他说的对,你不能下去。”
  杨智城早就发现了苍舒言在阳台与句芒的纠缠,他也明白闫时轮现在需要时间恢复,如果让苍舒言现在靠近,极有可能会在无意识中对闫时轮造成伤害,毕竟他们是天敌的关系,必须等闫时轮完全恢复之后,他们才能接触。
  “阿诚哥,阿时到底怎么了?”苍舒言很焦急,她直觉这件事似乎与自己有关。
  “老板旧伤复发,现在需要休息,不让你下去,是怕老板无意识的防备会误伤你。”
  此时的杨智城真的觉得自己被人类带坏了,扯谎的本事也是提高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唬的了人,但不管怎样,总要一试,拖的了多少时间,就是为闫时轮争取更多的时间休息。
  “旧伤……什么时候的事?”
  而对于杨智城来说,真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旧伤什么的纯粹就是扯淡啊,闫时轮不过就是一次喂食苍舒言过多的魂力,有点累了,他想给自己老板争取一点时间休息也真不是个清闲的差事。
  “姑娘,闫先生是为你着想,希望你能理解。”
  句芒的话令苍舒言本欲离开的脚步终也停住了,她想不顾一切的去到闫时轮的身边,却开始犹犹豫豫,并不是惧怕被闫时轮无意伤到,而是她发觉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
  杨智城适宜的退出了房间,在他看来,这句芒与苍舒言是同类,应该更为了解苍舒言,自己能说的,也都已经说了,留下也不会再有任何的作为。
  “我不明白,他很多事情都不愿意和我说,他心里藏了多少的事情,我真的不懂,但我也很怕,怕他会感觉我不够好,怕他还想着那个心里最重要的人,我更怕自己受不了这种妒忌的心,变得很丑陋,变得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
  苍舒言将心内压抑了一天的事情,一股脑儿的吐露了出来,虽说并不是很大声,但却令睡梦中的闫时轮微微皱眉,仿佛是心痛,也是忧心,而在苍舒言的心里她始终惧怕梦境,在之前被上身的时候,那种心灵被剥离的感觉令她更加恐惧不安。
  “越是在乎,就越是想保护,这段时间的相处,姑娘应该能体会出闫先生的对你的心意,这份情不可能是假的。”
  句芒的言辞十分的诚恳,此时在苍舒言看来并不是之前那么讨厌,反而又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就好像他们第一次在水岸花园的废墟边巧遇时一样,那种特别的感应。
  “我是不是不适合和他在一起。”
  苍舒言觉得心里难受极了,如珍珠一般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人也下意识的圈紧自己,缩在阳台的角落中,不是她失去了信心,而是人总有情绪低迷的时期。
  “姑娘,你对闫先生的心,早已表达了,你们走到现在经历了很多特殊的过程,难道也不足以让你信任他吗?”
  句芒同样蹲下身,就如同一个邻家大哥哥一样,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揉了揉苍舒言的头顶,也许姬雅与闫时轮的过去,他所了解的并不多,但是这一次他们的经历,他却十分的清楚,他也相信这千年的羁绊早已深入两人的魂魄。
  “他真的那么在意我吗?我真的不知道,他在我心里的位置太高,我很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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