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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漠轻乔栖君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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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彦依旧是爽朗大咧咧的,一进来就说,“我从老远就闻到了香味,还是三嫂的手艺好,我这一年就等这一顿了!”他对我笑笑就坐了下来,丝毫不见外。
  三哥也轻笑着,带点宠溺的看着他这个弟弟,没有隐,阿彦就是唯一与他亲近的兄弟了。不过,这个笑意只延续到他看到我的“猪蹄”。
  他沉下脸,轻捧起我的手,皱着眉说,“怎么弄伤的?那些人是怎么做事的?这么的轻忽?”他厉声的斥责,在一旁伺候的丫鬟仆妇个个噤若寒蝉,怕被扫到台风尾。而梨花更是瑟瑟发抖,毕竟她是我的贴身丫头。
  之泓似乎也想走上前来看个究竟,可是碍于他的父亲大人像天神一样挡在那里,他也只好担心的站在一旁。
  我摇摇头,不露痕迹的说,“不碍事的,不小心溅到油,过几天就好了,不用大惊小怪,今天是吃团年饭,不要扫了兴致!”
  听我这么一说,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大家又高高兴兴的坐在一起。
  之泓坐在我身旁,优雅的进食,浅蓝果然很适合他,其实他们龙家的男人,穿浅色系的都好看,唯独三哥,喜欢深沉的颜色,想到这,我又想起了,他并没有穿我缝制的衣服,心里不是滋味。
  轻声的跟之泓说,“多吃点,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再过些日子,这衣服怕也不能穿了,小孩子长得快,估计很快就要做新的了呢。”我边说边帮他夹着菜
  “咦?这身衣裳是三嫂亲自做?怪不得看着就舒服了,哪天三嫂也给我做一身?”阿彦边吃边讨好我,皓白的牙齿十分的整齐的,笑容阳光灿烂。
  “连我都没有,哪里轮到你了?”三哥一挑眉,冷冷的说着,酸味十足。
  我一听,觉得不对劲,他没有?这是怎么一回事?
  “三哥,我没有听错吧,不会是你在吃你儿子的醋?哈哈!”阿彦还不怕死的继续说。
  三哥冷哼了一声,他被瞪得又安静下来,可是笑容不减。
  我看着之泓,只见他慢悠悠的说,“娘亲,我忘了把衣服给爹送去了……”他是解释给我听的,不过所有人都明白了是什么事。
  忘记??
  三哥高深莫测的望着之泓,而后才缓缓的说,“回去前到我书房一趟!”
  “是!”之泓不慌不忙的说着,然后又埋头吃饭。
  我急了,连忙说,“又不是什么要紧的,孩子嘛,忘记了也正常,你别怪他!”我打着圆场,不希望大家闹僵了。
  三哥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突然,饭桌变得十分的寂静,每个人都心事重重的样子,阿彦叹了一口气,出声说,“怎么都不吃了,不管啊,我今晚要多吃一些,到了明天晚上,也不知道有没有东西下肚子了!”他抱怨的说着,似乎看到了家宴的样子,苦着脸,“还是三哥好,有三嫂的照顾,不象我,没人疼没人爱的……“
  “还要装?那你府里的荧荧燕燕是什么?真是想的话,我向父皇请旨,给你娶个妃子,也好管管你的性子!这么的轻率!”
  “我才不要!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还不如请个管家?而且又不是给我选的,还是三哥你忧着些,不要到时娶个母夜叉才好……”他说完才发现自己说了些什么,着急的补救着,“三、三嫂,我,我不是故意……”他又仓皇的看着三哥,懊恼非常。
  但见三哥的脸色铁青,拳头已经握得死紧,若不是他弟弟,估计就要挥上去了,冰冷的呵斥着,“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之泓则是绷紧着脸,一声不吭的。
  他们所有人的焦点都转到我身上,看着我的反应,却不料我最是处之泰然,还能有心思想着哪道菜做得好些,连我都佩服自己。我的耳朵,自动的屏蔽掉这一句。
  阿彦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直到晚餐结束离开的时候都没敢再说话,不过,在他临走之前,来到我面前,郑重的说,“三嫂,刚才真是对不住!”
  我摆摆手,不在意的说,“没关系,等你下次来,继续给你做好吃的,也可以量身,我再帮你做一身衣服,到时你不要嫌弃就是了……”
  “我哪敢啊……”见我语气和善,他长舒了一口气,眉宇间的愧意也消散了些。外间说这位经过了漠北一战洗礼的郡王,是个刚直不阿,疾恶如仇的男人,可是,在我这里,他只是三哥的弟弟,一个掩不住心思的少年。他们的另一面,我通通不想知道。
  三哥也领着之泓走了,看来他不想罢休,不过,虎毒不食子,况且不过是一身衣裳,他还不至于为难自己的儿子,就由着他们去吧!
  临走前,他低声说了一句,“不要多想,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伤口不要碰水。我一得空就来看你……”
  我简单的应了声,他才安心的离去。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弯弯的月儿,有点冷寂,过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年了……
  年年岁岁花依旧,岁岁年年人不同,这年,怕也过得不舒坦,娶妃啊……

  多情自古空余恨

  过了年,除了年初一他要进宫拜见皇上以外,一直到十五,他都留在这里陪我。只是,好听的说是休假,却有着做不完的事情,整日埋首在书桌前。偶尔抬起头冲我笑笑,又继续与堆积如山的公文搏斗。
  我叫人找来了碳棒,想拾起多年没画过的素描。这里的碳棒自然比现代的炭笔逊色,但是也是可以用的。我希望能在有机会的时候纪录下他的样子,即使以后见不了了,还可以思念一下。
  突然想起,现代有数码相机,更是方便。
  于是他写他的,我画我的。静静的日子静静的过,他虽然好奇我在做什么,却从来不问,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只要对方不说,就忍着不问。
  我画他笑的样子,因为他总是抿着唇,并不是经常笑。我走了,连他仅有的几次笑颜也见不到了。
  我画他皱眉的样子,那该死的总能吸引我,有着致命的魅力,会让我有着冲动帮他把所有的烦恼通通扔掉。
  我画他吃饭的样子,优雅迷人,举手投足都是天生的贵族,喜欢把好吃的都夹到我的碗里,像堆小山一样,可是他乐此不疲。
  我画他……
  我喜欢他宠溺的眼神,喜欢他时而忧郁的俊脸,喜欢他只对我一人的温柔,可是,我最喜欢的是他失忆时永远以我为先的存在。
  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我居然画了满满的一本册子!
  还能说什么呢?我不过是在贪恋他的温柔而已。人不可以选父母,他生在皇家,这就是我们的无奈,我会走的,等真的到那一刻的时候,我会走的。
  那是什么时候呢?从他的身影湮没在我眼前的时候,过了十五,我就再看不见他了,他在做什么,我猜也猜得到。
  屋外阳光正好,又是明媚的一天。
  最近有着一种很强烈的预感,似乎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站在院子里,喊着,“天北,你在么?在的话出来一下……不用躲,我知道你在,有些事情我想知道。
  果然,不知从哪个方向就出现了一个冷毅的人影,稳稳的立在我面前,一身黑衣劲装,很符合他的形象。
  “夫人!”他恭敬的说。
  “我问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他犹豫着,似乎不想告诉我。
  “你不说我问他也是一样。不然,我问你答,不方便说的,就回答‘是’或者‘不是’,如何?”
  他想了想,认真的点头,算是应承了。
  “最近是不是开始对太子有所行动了?”总觉得气氛不对劲,他先前都在整理一些东西,好像有什么大的用途。
  “恩,爷把太子的罪状以十大疏上书皇上,还有连带的夏侯世家,门下省的五品以上官员共计一百余人都受到收监察看。”什么?这么严重,那估计那太子要焦头烂额了。不过,这些消息只要是在外走动的都知道,所以他没什么好隐瞒的。
  “那……对连家庄呢?他是不是也开始着手打压了?那……”还有炀,我不知如何问出口。虽然他报信说平安,我却还是担心他。
  “是!”他这次回答言简意赅,看来是关于炀的事,他不会多说的了。
  “那好。这本来府里的姬妾呢?”我搬进来这么久,怎么风平浪静的,依我之前见她们的样子,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啊。
  “在您搬进来之前,三爷已经把她们迁出府了。”这就怪不得了。我原以为会有人上门找茬的,结果这么多天以来相安无事,这也好,让我省了不少心。
  “你们爷的大婚,选了哪家的姑娘?”我越问天北的眉皱得越紧,但是,我不打算就此罢休。
  “这……是户部尚书家的二小姐。”
  “咦?不是王右丞家的?”我脱口而出。天北奇怪的看着我,似乎在问我怎么有此一说,当然,我不打算告诉他在客栈听到的。
  不过户部,管天下钱财,他有了兵权,自然财权也要拦下,是一个高着。
  “大婚的日子定在什么时候?”
  这次他沉默了,不愿意回答。
  “那我去问问好了,应该有人知道的……”我作势要走出乔园,被他的高声止住了,像很不想我出去,怕我看到什么一样。
  “夫人!是二月初二!”他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我愕然,初二……这么快……怪不得我让我出去,现在外面肯定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吧!我光是想想,就觉得难受。
  是时候准备了……
  “好了,你下去吧!”我摆摆手,示意他先离开,“等等,你去你爷那里的时候,跟他说,看在我的份上,手下留情。好了,就这样,走吧!”我转过身,也不看他探究的眼神,他是他安在我这里的眼线,定是要跟他汇报的。
  我选择他大婚那天走,那天几乎所有的人都很忙,守卫也没有那么严密,到时可以装成宾客的女眷混出府去,或者是装成丫头,就是带着之浚,可能麻烦一点,而之泓,则要等到那时再联系他,不然会露出马脚的。
  至于去的方向,虽然炀已经派人来告诉我他的地方,不过,我相信三哥也知道,我那时是故意那么跟天北说的,即使到时他们找我,估计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去成大那里……我看着锦布里的令牌,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梨花知道我要做什么,她虽然迷糊,却是个通透的人,默默的帮我收拾,还说,“夫人要走的话,千万别落下我,小少爷还要我照顾呢!可以先去我家避避,到时再去夫人想去的地方吧!”
  我喜欢她什么都不问,但是,她却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那个人,却不明白。
  可是计划远远比不上变化快,或许真如他所说的,我也不懂他,小看他的执着了。我怎么会以为我能平静的带着孩子们走呢?
  二月初二,龙抬头。春季来临,万物复苏。
  这一天,是尊贵的三皇子大婚的日子,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有些没有收到邀请的,也把厚厚的礼奉上。整个天朝,谁不知,太子已经风雨飘摇,虽然只是软禁在太子府,却已是无力回天了,那自然要巴结三皇子这个未来太子的热门人选了。
  外面锣鼓喧天,热热闹闹,而乔园却寂静异常,连一些粗使的丫头仆妇也被派去帮忙。我简单的带了一些东西,抱着之浚,看着时辰干着急,梨花这个时候该回来了,怎么还见不到人?
  眼看着婚宴也该结束,宾客应该走得差不多了,再不走没有机会了。其实我们还有暗招,就是有突发状况的话,先到城里的一座房子里会合,那是当年成大留下来的,可以作为应急用,我想他不会介意的。
  可是,就在我出门的时候,却被不知从哪里闪出来的侍卫挡住了去路。
  “夫人请留步!”他们沉声说着,光线太暗,看不出表情。
  我惊讶的看着这些不知道埋伏在这里的人,本来想一鼓作气的走的,结果被他们硬生生的止住了,恼羞成怒的大声喊,“走开!”
  “失礼了!”他们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我步步后退,最后把我逼回了屋子里,严严实实的把房子包围了,插翅难飞,何况是这么昏暗的夜晚,只有我一个人。
  我颓然的坐了下来,他,真的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可是,他困住我一时,能困我一世?他做他的新郎官,我走我的路不好吗?
  这么一个夜晚,我如何待得下来?想到他要与其他人洞房……
  交丝结龙凤,镂彩结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同样的洞房花烛夜,可是,新娘不是我……
  到了半夜,窗外风声呼啸,寒冷而宁静,心凉如月。
  之浚已经被我安置好了,就是不知道梨花那丫头怎么样了……
  突然,我被一股强力向前拉着,抬头一看,是他?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新房里的么?怎么……不过,看到他身后脸色苍白的梨花,我就明了了。
  “夫、夫人,是我没用……我……”
  三哥一挥手,她就被人领下去了,他想告诉我,他没有把她怎么样,可是,短时间我是见不到她了,帮我逃跑,罪名不轻。
  “不要为难她!是我要她这么做的!”
  “不要为难谁?你又要我对谁手下留情?你关心的怎么都没有我的?现在,现在,居然还要走!为什么?为什么?”他激动的摇着我的身子,有很久,我都没有见过他如此癫狂的样子了,像失了心一样。
  “为什么?你应该知道为什么的不是?有太多的人会关心你,不差我一个!”我垂下眼帘,不去看他。任由他一个人发疯。
  “不差你一个?哈哈?!我从来只要你一个,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你怎么就不能等我,怎么就不信任我?!”他大嚎大叫的,那刺眼的红色喜服,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嗜血和狂妄。
  “那你是要我死么?是不是我死在你面前就好了?哈?”我突然有点恨他,有得必有失,他以为所有人都要顺从他吗?
  “怎么会……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离开,我只要你好好的呆在我身边而已……这样也不行吗?”他喃喃自语着。
  突然,他的吻簌簌的落了下来,从额头开始,一直到眉眼,甚至是嘴唇,我不知所措,拼命的挣扎着,可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动不得分毫!
  碰到他温热的舌,我突然觉得难受,狠心的咬了下去,他这才退出来,绯红的鲜血溢出来,更添一份颓狂!
  我愤恨的大喊,“走开走开!别拿碰过别人的身子来碰我!抱你的新娘子去!”
  他闻言,激狂的身子慢慢的缓下来,欣喜异常,不顾我的反抗,拉着我入怀,“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你还是紧张我的是不是?”他搂着我,喟叹道。
  “你别乱动,让我抱抱就好……我没有碰她,你放心,我没有碰她……”
  我的身体已经比大脑快了,渐渐的停止了挣扎,这才意识到,他没有留在新房里,他说什么?他没有碰她?
  这一夜,我们坐在长塌上,他搂着我,说了很多很多,说他的计划,说他的心情,说他的爱意,说他,不能没有我……
  可是,温热熟悉的怀抱,我依然觉得寒冷。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是防着我离开,他没事总是呆在我这里,就算出门也有一票的人在守着我,绝口不提关于新娘的任何事情。除非他在场,否则也不让我太靠近之浚,看来,他也有怕的时候。
  我不知道他和那位尚书千金有过什么样的约定,也许是碍着他在,所以,多日来相安无事,没有人来找晦气,也没有任何流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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