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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漠轻乔栖君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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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还依依不舍,三哥叹了口气,“不过是领他去睡了,你这样子会让人以为我在拆散你们母子呢!天天见,不腻?”
  我“扑哧”一笑,“可不是?那你天天见我,是不是就腻了?”他一时语塞。我乐了,放过他,“好了!我又不是瓷娃娃,犯不着怕我碎了。之泓现在也不粘我了,整天不见影,我多看看之浚难道还不准了!”
  “好好好,你有理!你想怎么着都行,就是不要太累了,大夫说产后的调理很是重要,万万不可疏忽了才是!”他临末还不忘叮嘱。
  “哥哥!”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龙隐的声音,他门么这个时候来?为了避嫌,他来揽月楼的次数不多,而且都是挑人少的时候来的。
  他估计没料到我在这里,见到我时,愣了一下,然后又必恭必敬的喊了句“嫂嫂!”。我看着他,藏青色的身影显得孤傲绝伦,那是不同于三哥的独自的风貌,奇怪,我当初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说来也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这么坦然的叫我一声“嫂嫂”了?完全不象以前似的能避则避。
  看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说,我识相的起身,想留个谈话的空间给他们,谁知三哥摁下我,转眼向龙隐,“怎么冒失的来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
  龙隐看三哥没有让我离席的打算,眼底的诧异一闪而过,随后平静下来。
  “哥,我后天晌午就要出征北漠了……”
  “什么?怎么这么突然?”闻言,三哥惊问道,随即一拍桌子,喃喃,“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了……究竟发生什么事?我本来以为还能再坚持多半个月的!”
  “太子似乎知道了我在调查他的事情,又阻拦不成。偏偏又传来了北漠的大军进犯边境的消息,他借机向父皇进言,要我出征平乱!”龙隐的脸上也是深深的无奈。
  “好个龙彻!他是倒打一耙了!肯定是他的阴谋,不然怎么这仗说开打就开打?那北漠宫廷的内乱不是才刚平息吗?”
  我知道三哥对当朝太子有着诸多的不满,可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那么激动的喊出太子的名讳。
  “恩。他此招甚是高明,明着是不避嫌的举荐我。若我胜了,他就博得好名声,会提携幼弟。若我败了,他则可以向父皇进谗言,趁机除掉我。暗地里则可以在我出征的时候埋伏杀手,况且……他与那洛琏?斯祈还有层关系,有很多机会可以置我于死地。”龙隐冷静的分析事实。
  “恩……”三哥沉吟许久,方开口说,“看来,你此行已成定局,必须步步为营,不让他有可趁之机。你进宫去觐见父皇,让阿彦跟着去,让他也长下见识,还有一有什么事情,有他也有个照应。天北也要跟你一起去,有什么突发状况及时联系我。我这边的事情还脱不开身,你自己千万要注意,洛琏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可以轻敌……”
  我不清楚之间的厉害关系,只道是龙隐要出征北漠,而且前途未卜。
  等他们的谈话告一段落以后,我才插进话来,“那个……你们既然知道洛琏的消息,那你知不知道如芩现在如何?”
  “还提那个女人做什么?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功亏一篑!”龙隐咬牙愤恨的说。
  “隐!怎么跟你嫂子说话的?”三哥见他口气不善,不悦的斥责。
  “对不起,嫂嫂。”隐别扭的说,“据说,上官如芩已被封为元妃,亦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看来是救驾有功,得尝所愿了,嫂嫂何必为这种人忧心?”
  是的,我担心如芩,本来我应该为了她坏了三哥的事而恼的,可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我下意识的认为。如芩也是迫不得已的,而且封妃也许并不是如芩的选择,这个洒脱的女子,能在宫廷那种暗无天日,钩心斗角当中生活吗?还是,我以己之心去忖度别人是一个错误?暗暗想,或许这是她的幸福也不一定吧!
  ……之后他们又讨论了许久的作战方略,直到傍晚龙隐才离开。
  晚上,三哥满脸愁容的,披着外袍在躺椅上,似乎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烦忧,愁眉深锁,只是,一对上我的眼光又立刻掩饰起来。他是在逃避!
  以往他不想说我不会逼他的,但是现在事情似乎已经很严重了,身为妻子却什么也不知道的话怎么成?
  “既然你决定要让我知道,就不要这样子,说出来,多个人还多个想法,你自己憋着不难受吗?”
  我想,他下午让我留下来,就证明他想要开诚布公了。
  他一拉我的身子,转眼就落到他的怀里,“阿乔,如果可以的话,我多么希望你就生活得无忧无虑,也不要卷进这些杂事当中,它们不适合你!我的阿乔就应该高高兴兴的!”他卷起我的一撮发丝轻嗅着,喃喃道。
  “你当真要我开心?那你可知道什么时候我最开心?”我双手紧抱着他,缓缓的说,“之泓之浚平安长大,还有,你能开心自在,我就很满足了。现在,你还不愿意说吗?”
  他叹了一口气,“好好,我说。现在,我们有一场硬仗要打,不成功便成仁。可恨的是,最大敌人不是来自北漠,而是自家兄弟互相残杀!”
  他的语气极为沉重,“大哥……也就是太子龙彻,一个曾经令我敬重崇拜的人,现在欲除我以后快。他虽然未知我还没死,但是似乎怀疑隐就是当年被父皇送走的孩子了,不过苦于没有证据证明,不然隐早活不成了,首先父皇就饶不了他!而惊澜商号又是隐最大的靠山,所以我们两个都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了。父皇现在身体大不如前,身边又具是奸佞小人,我们若不还击,等他朝龙彻登上大位,我、隐还有母妃就是首要被除去的人。不仅是我们,天下也必不得安定。有几个不服他的老臣都被以各种名目革职或者诛杀了!”
  “什么?那还击……你的意思是,要让他没得当这个太子?可是……谈何容易?”
  “没错!是不易,像隐所说的,本来有个极好的机会,可惜被我一时的不察放过了!”他说着捶了下椅子,以示懊恼。
  “机会……你是说,利用洛琏来查出太子通敌的证据,然后一举揭发?”
  “聪明!不只是他,连皇后那一脉的姻亲都能一并拔起。对了,你不知道吧,夏侯家的大公子正是皇后所出的六公主的驸马,仗着这层关系,夏侯比其他两个世家都要嚣张许多。”
  “那现在揭发不成,隐还要在这当头下出征岂不是很危险?太子肯定会趁机伤害他的,你怎么不阻止他呀!”我紧紧拽着他的衣角,为隐捏一把汗。
  “阻止?怎么阻止?君无戏言,若是抗旨,只不过是给他一个更好的借口!我们断不能退缩!”
  “那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我明天会去打点一切的,你放心。”他摸摸我的头说道。
  “恩,那就好。对了,你不是一直都不想我参与这些的吗,怎么今天又突然想讲与我听?”我不解,眼眸触及他深邃如星辰的黑瞳,笑着问他。
  “因为,我不想再瞒你任何事,你前阵子身体还很虚弱,不适合太操劳。现如今,我希望你知道我在做什么,不要再为我担心,我会料理好一切的!”
  原来他都知道!虽然我不过问,但是总是有意无意的想知道他做些什么,有没有危险,所以他才觉得有必要跟我说了。
  “我才不担心,我的三哥是奇才,无所不能,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就放心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家里的事有我。对了,说起来,怎么最近看不见之泓,平常他课业再忙也会来跟我请安的?”
  三哥身子一僵,“哦,我把他送去我老师那里了。傅先生是出了名的严厉,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回来的,我前两天才去看过他。先生夸他天子聪颖,你就放宽心吧!“
  “哦,原来如此,那你也别多想了,先去睡吧!明天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乎呢!”
  “遵命!娘子!”他难得打趣的说。
  后来想,我当时忘记问他一个问题,又或者是他还是刻意瞒了我,如果龙彻不当太子的话,谁来补这个空缺呢?
  第二天,天蒙蒙亮三哥就离开了,为了隐的安全而奔波,直到半夜才回来,一沾枕就谁着,可见有多累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说的就是三哥这种人吧!
  隐是在晌午离开天都的,军臣民众列队欢送,场面恢弘,都祈祷着他这一去能够旗开得胜,最好把北漠也纳入天朝的版图,完成大业。
  我和三哥也去送行了,不过,是在不起眼的地方,八仙楼的厢房里。从窗台远远的看去,他穿着盔甲,腰配宝剑,骑在一匹通体墨黑的骏马上,甚是威严。后面则是一队近卫兵,紧紧跟随,在万民的簇拥之下缓缓前行。
  百官纷纷向前,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但是也能猜得出来,不外乎些冠冕堂皇的话。他们有几个是真心的?不多半是些墙头草,表面上迎合,一旦见你失败,便撇得一干二净。而百姓呢,只祈祷安居乐业,打仗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
  看着龙隐的身影出了城门,三哥轻轻推了一下失神的我,“好了,该回去了!”
  “三哥,他会平安回来的,对吧!”我不安的问。
  “当然!”三哥斩钉截铁的回答到,语气里似乎不容许第二个答案存在。
  隐……愿上天保佑你!

  香尘已隔犹回面

  前些日子收到消息,说隐已经顺利抵达边疆,天朝与北漠的战事一触即发。
  这天,“夫人,夏侯郡王的八公子求见!”管事张伯说。
  “夏侯家?我认识他么?”我迟疑着。“不……”‘见’字还没有说出口。
  一个身影已经进来,明朗的声音悦耳动听,而且还很熟悉,“阿乔,这么久不见了,你就忍心将我拒之门外?很伤我的心哪!”他调皮的说着。
  我抬眼一看,见着来人,当场傻了,很久都没有召回自己的声音,大脑很不合时宜的死机了。
  “怎么,被猫儿叼了舌头了?怎么不说话?还是不认得我了?”他潇洒自若的笑着,显然我的反应娱乐了他。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听见他的声音,我立刻回神,脸一黑,冷冷的呵斥,很明显的送客。
  他也当下沉脸,“阿乔,这个玩笑并不好笑!还是……你真觉得我死了,见不到你会比较好?”
  “你胡说些什么?!这么些年没有音讯,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回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日日求老天保佑你平平安安,还想着哪天我醒来了就能看见你了。谁知道你这么没有良心!我是瞎了眼了!”我说到激动处,眼泪不自觉的就流出来。
  不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正是失踪了许久的柳炀。
  见我这样,他也急了,“阿乔,你别这样,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了!”他走上前来,用袖子笨拙的替我擦去泪水。随即叹了一口气,“阿乔,我也是身不由己的,你原谅我好吗?”
  我本来以为,在之泓见到他以后,他很快会来找我,可惜的是,一隔又是大半年过去了。他竟然到现在才来找我,我庆喜他的平安,却恼他狠心不来见我。
  “这里说话不自在,我们到外面去谈谈,好吗?”他见我还是不放软,低声下气的哀求着。 我原就狠不下心肠,想他可能不习惯在别人的屋檐下,于是就答应了,正好听听他有何苦衷。
  殊不知,在我们刚出门口,一个身影就隐没在回廊里。
  来到了月心湖,正好又是凤华花开的季节,湖上飘来阵阵淡雅的花香,宜人自然,连呼吸也变得顺当起来。
  我们在湖边的石椅上坐下来。
  “说吧!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好借口!”我在气头上,语气自然是恶劣。
  他苦笑,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
  “那年,成大掳走之泓后,我就想去把他就回来,可是我一无财力,二无武力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之泓被带走。追到后来,我遇上山贼,在慌乱逃亡的时候掉到河里,被人救了起来。那个人,就是我的师傅。他膝下无子,而且为人孤僻,救我就要我留下来,连跟外界通信都不能。当时我我也不知身在哪里。只知他十分厉害,天文地理无所不通,他教我武功,还有做生意。直到一年前,我进步神速,他才让提前我出师,帮忙打理他名下的物业。”
  哈?还有这种奇事?
  “那为什么一年前你不来找我,现在才来?恩……那刚刚他们是怎么通报的?夏侯郡王的八公子?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我定定的看着他,不放过他任何的表情。
  “这就是我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了……”
  夏侯郡王有七位夫人,分别为他生下八个儿子,五个女儿,而夏侯炀则是这十三个子女中排行第八的。
  炀的母亲当时是红极一时的醉仙阁花魁,也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官。在某次宴会中与夏侯郡王相识,继而深深的爱上他,于是答应让他为其赎身,从此娇颜只为一个人绽放。
  而夏侯郡王也很宠爱新纳的这位爱妾,让其他的夫人独守空房数月余,自然是让很多人咬牙切齿,只是,这位新夫人还年少,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在风头中不知收敛些。
  终于在众人的妒忌中生下了炀,本来该是更加受到荣宠的人儿,却因为孩儿有一双不若夫君的湛蓝眼眸而惨遭遗弃,当初的良人已不顾她的死活了。
  更有甚者,在府里流言飞语四起,说他母亲骨子里就是贱,不甘寂寞去偷汉子。然而,众口铄金,他母亲百口莫辩,郡王就此以后再没有见过她还有她的孩子。直至她病重,也只能是草草的埋在僻壤里,不得进夏侯家的祖坟。
  而炀当时才十岁,却被其他姨娘卖给了牙婆,几经周折,辗转间就流落到了汾清城的妓院里,要迫他做小官,他抵死不从,还想逃跑。于是,就有了我们相遇的一幕……
  虽然他只是将经过轻描淡写,可是这其中的艰辛任谁都能想像得到。我紧握住他的手,想把我所有的勇气都给他。
  “阿乔,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母亲待我虽然冷淡,但是我知道她是很疼爱我的,要不是我这双眼……就连这鸾扣,也是她千辛万苦才拖人为我做好的。我一回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他们承认我的身份,让我母亲能够迁回祖坟,这是她唯一的心愿了。”他坚定的对我说。
  我沉吟的思考着,“那……你母亲或者父亲的父辈有没有是外族的?”
  “恩,倒没有听说过。不过,我母亲说他们以前是在关外生活的,也许有先祖是吧。怎么有此一问?”他疑惑的问道。
  那就是了!我冷笑,那些人真无知!没听说过可以隔代遗传的吗?如果有外族的血统,那有蓝眼珠的几率还是有的,怎么可以单凭这个怀疑一个女人的忠贞。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基因的问题,于是岔开话题。
  “没有,随便问问。那现在怎么样了?他们认你了吗?”
  “你说呢?”他不答,倒反问我。
  听管事称他为八公子,那自然是认了,而且听语气,还是很风光的回去的。
  “他们现在不能没有我,他们不认的话,整个夏侯家早就已经不存在了!因为,我恨他们!要不是为了母亲……”突然,他愤恨的说,双眼绽放出嗜血的光芒,让我一惊!
  看来,这一年来,他也做了不少的事情,而且,不是可以让我知道的。我面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柔弱无助的少年了,他已经成为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不再需要我的庇护。
  “阿乔,你幸福吗?”他看向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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