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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死后宫-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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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派人暗中前往西秦查探异人之事。
一查之下,愕然发现如今之西秦早已不是西秦先帝在时那般强盛,朝中内外皆被天机道与易门两大势力蚕食渗透。
天机道虽同有卜易之能,却困于门规、又畏惧天道轮回,不愿为求卜之人预见天机,而易门反之,利用窥天之能,收罗朝臣无数,势力扩张甚剧,以致于引起皇帝警惕,在国境中大加打压。
楚皇闻知个中内情,对易门殊为在意,虽并不相信龙脉之论,仍是派人以千金延请易门之人入楚。使节联系上易门之人,致以楚皇礼贤下士之意,可易门之人不受,传话说使节东来不易,当晚三日回楚,否则三日晴三日雨,三日杀劫临。
使节见易门之人神神秘秘,颇感不悦,不听他们的建议,依然按时回楚,岂料路上竟真的是三日晴三日雨,到了第九日,入了东楚地界,偏偏被路上山匪劫杀,只逃出一个护卫,将此玄异之事密报给楚皇。
东楚内朝这才对易门刮目相看,亦有知之内政者言,易门原与天机道一般为隐世一脉,此代天演师接任后,开始厉行入世,欲推天下入一统。
楚皇对个中玄异并无兴趣,但易门“图统”却是吸引了他,即可派人再三邀请易门入楚,为东楚立龙脉夺天下,甚至不惜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一名得罪过易门外支的朝臣,以交好易门。
如此作为,半载后,终于引得易门之主天演师携易门之人入楚。然而天演师本人并不露面,只派遣数名手下面圣,要求设一特殊衙门,拥有绝对权力,给他一年时间,便可整顿完东楚内政,将大权收归皇帝。
时楚皇正因西征失利,正受到一干老臣谴责挟制,当即便同意设立枭卫府。果不其然,易门手段狠辣,全然不顾东楚朝野骂名加身,疯狂扫平朝中不平之声,动辄以家小大局为挟,不到一年,朝中臣子皆不得不望皇帝之命令行事,楚皇终得大权独揽。
楚皇虽尝到了好处,可人心不足,催促天演师为东楚谋划与西秦开战一事,然而天演师却传话说时机不至,需得回西秦将西秦龙脉压制,方可谋划一统江山之事。
楚皇不悦,口头上放天演师回秦,暗中却派人密切监视,待天演师再次归来东楚,得来密报却说天演师根本就没有去调查什么龙脉,而是一年一度祭奠亡妻之时到了,非要回去不可。
当时知晓此事的近臣深觉被骗,向楚皇连番进言,一面说朝中臣子对枭卫府忍耐已至极限,一面又说买通了一名易门之人,说天演师推演天机有其独特算法,历代天演师皆会在背上纹刻此法,剥其皮便可得其能云云。
楚皇急于举兵,对天演师藏头露尾之行早有不满,心一狠便兔死狗烹,着人伏杀易门,生擒天演师,禁入当时作为护国僧人修行的修罗寺,令僧人剥去那传言中的天演遗谱后,又发觉遗谱晦涩难解,又让人把天演师救活,想让修罗寺的僧人以蛊魂之术令他说出解法。
“……修罗寺的僧人言,他是个怪人,无心薄情,却又魔根深种。曾派过修为浅些的僧人去劝导他,反被他一言一语引得佛心不稳,反倒因此失了禅心。无人解得遗谱,朕手下楚军又等不得,只得先行开战……可自那之后,楚秦交锋便陷入胶着,丝毫没有他在时那般顺利。”
太上皇的语调平平淡淡,对自己做过的杀鸡取卵之事只有些许遗憾,并无反省之意。或者说作为皇帝,他的一言一行必须是正确的,即便是错了,也没有回头路。
陆栖鸾沉默半晌,道:“臣向来不信玄玄之说,如若天演师当真得窥天机,怎么会连自己有杀劫临身也算不出来呢?”
“这朕却是不清楚了,不过枭卫府中陈年旧录上当载有天演师被生擒时正失心成狂一事,想来多半是碰上了不清醒的时候,这才失手被楚人所捉。”说到这儿,太上皇略有感触,道,“世间之人,强极则衰,智极则痴,废弱之流中,屡有凤飞九霄。”
陆栖鸾不知为何又想起当时夙沙无殃失魂之态,隐约觉得二者之间有所关联,便记在心里,又问道:“可陛下既已与之结仇,何必又如此荒唐地与之和解呢?起用这样的人为朝臣,陛下用得难道就安心吗?”
“不是和解,是不得不为之。”太上皇眸光微凉,道,“玺心,你可曾记得你二皇兄?”
殷函忽然被点到,皱眉道:“二皇兄当年谋反,已被父皇贬去北方,怎么突然想起他?”
“易门之人暗地里助他去了匈奴,正在集结匈奴势力,打算南下杀回东楚。”太上皇冷笑道,“朕在时他不敢,幼妹登了帝位,他便敢了……朕宁愿要易门之主留在朕眼皮子底下,也不愿他再在匈奴开一盘局。”
西秦之事犹未定,更莫提南夷仍虎视眈眈打算分一杯羹,匈奴那边如若再开战事,东楚就可以说是腹背受敌了。
陆栖鸾心底一沉,起身道:“多谢陛下警醒,臣当知该如何行事了。”
太上皇略略安抚了她两句,便任由她告辞离去。
“父皇。”待陆栖鸾离开后,殷函忍不住问道,“父皇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只不过……那人对陆卿似有深恨,比之颠覆朝纲,更喜欢与陆卿见个生死分晓。”言罢,太上皇轻轻拍了拍殷函的头,道,“朕到底还是个父亲,无论如何也想为女儿找一面盾,即便……她可能会被碾碎。”
……
过了朱雀长街,道旁的灯市依然如当年那般绮丽,可陆栖鸾却无心相赏,脑海里不住盘算着往后的局势。
“……侯爷,路边就是您惯常喝的那杜家的酒铺,看他家的酒刚酿好,可要打上三两回府暖身?”
“好,快去,莫耽搁我回府处理公务。”
“是。”
车夫连连应声,将马车拴好,便去为她买酒。
待窗外的冷风一刮入,陆栖鸾的心思稍定,挑起车帘发觉,今日竟然是元宵节。
……怕是近来忙忘了,也不知池冰是不是还在忙。
惦念着家里人,陆栖鸾不知为何又想起在河灯上写下祈愿人的名字可祈求平安一事,便趁车夫没回来,拿了帷帽下车,挑了几盏河灯,将家人的名字一一写下,放入河中,看着那河灯飘远,和对岸与她同龄的姑娘们放下的河灯融在一起,不禁发起了怔。
——若她当年没有去考什么女官,眼下多半已嫁人,快些的话应有了孩子,正和夫君一道上街观灯。
不知不觉地,霜雪已落了满头,直到一片小小的阴影罩在头顶,陆栖鸾这才回过神来,一抬头,眼底骤然结了冰。
“陆大人,元宵佳节,何必如此杀气腾腾?”
说话的人,依然是那副熟悉的让人恼火的慵懒神情,手上虽动作温柔地为她撑着伞遮雪,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我之间,斗心斗计即可,动刀子就少了趣味。”他微微躬身,手按在她正欲拔出护身匕首的右手上。
陆栖鸾强压下杀心,冷笑道:“老叶,我是不是该恭喜你,得了太上皇的首肯,知道我拿你无法,特意来我面前耀武扬威的?”
“是啊。”
叶扶摇眼底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恶意,似乎是十分乐见她这种憎恨到极致又强装冷静的神色,道:“是不是想起来了,我满手都是那些人的血……我是没有亲自杀过,可我喜欢逼着你去杀,逼着他们走绝路,然后看你抱着你那可笑的正义慢慢把自己的人性凌迟殆尽。”
手里的墨笔发出一声不支后断裂,陆栖鸾哑声道——
“叶扶摇,我欠你什么了?你要这么恨我?”
“我怎么会恨你?只不过想让陆大人做个为国为民的好官而已。”他说着,将伞递到陆栖鸾怀里,后退了半步走入风雪之中。
陆栖鸾看着他,嘶声道:“你的罪孽,早晚在我这儿会清算。”
“在下拭目以待,陆大人可要狠下心,这一回,莫再留一丝情,好让我断了这魔障。”
第142章 择凤君
“小叔叔,今天也不回府吗?祖母和娘今天做了好多元宵; 全家就等你回去呢。”
“朝中事忙; 不回了。”
“……哦。”
苏小临捏着一封鼓鼓的红包; 零嘴钱虽然到手了; 但还是不大高兴; 本想再磨一磨苏阆然; 但看他公案上堆着一叠叠公文,一时又不忍心了; 一步三回头地挪到门口; 道:“那小叔叔; 我回家提碗元宵给你送过来吧?”
苏阆然放下手上的公文,道:“天冷,你回去就别出来了,府里有……”
“我马上就过来!小叔叔你等着!”
小孩子是惯会左耳进右耳出的,听见了也装没听见; 丢下一句话便一溜烟跑出去了。
苏阆然无法,只得摇了摇头,继续拿起刚刚未曾看完的公文——那是一封古怪的密信; 虽说是从易门在京中暗中驻扎处搜得; 上门打着的却是臬阳公府的私印。
苏阆然没有急于下定论,而是翻起了枭卫府的旧案。那是陆栖鸾还在枭卫府时,府中地牢失火被劫,连府卫与囚犯在内,死了不少人; 事后经陆栖鸾调查,发现此事与聂言有关,他也因此被抓,后来还是臬阳公动用丹书铁券才免于一死。
臬阳公乃是先帝旧勋,而聂言又是本人自首,便是太上皇也不好处置,象征性罚过便算了,枭卫对聂言因此结了三分仇,归档时做得格外详细,即便是在他出狱后,高赤崖也专门派人盯着,确定他后来再也没有与易门妖人联系。
苏阆然略一想,觉得此事暂时不能查,毕竟聂言如今作为抵御西秦蜀王大军的统帅,若在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只怕会殃及战事。
沉思间,门一响,有人裹着一身风雪走了进来,关门的动作有些粗鲁,解了雪氅丢在一边的椅子上,径直就走过来在他公案上翻找了片刻,抖开刚刚那封密信皱眉看了起来。
对陆栖鸾这种好像当做自己家似的行为,苏阆然并不意外,倒了杯热茶放在桌边,道:“太上皇惹恼你了?”
“对。”看罢信后,陆栖鸾抓过茶猛灌一口,面色愠怒,“太上皇要我们与易门和解,说是二皇子偷渡去了匈奴,若我们和易门撕破脸,匈奴又要起一桩战事。”
苏阆然道:“你信?”
“怎么不信?别的不说,宋睿被我逼到这种地步,太上皇怎么也要再找一个与我相当的势力做秤砣,他那把龙椅才坐得安心。太上皇曾灭过易门一次,对他们多有轻视,而易门正是抓住了太上皇轻敌之心,假意投诚,这才取得其三分信任。”
太上皇知道此乃引狼入室,可是他有着王者的考量……那就是他认为,陆栖鸾也并非是什么温驯的忠犬。
苏阆然看着她的脸,左边写着一个愤,右边写着一个怒,半晌,淡淡道:“不必生气,你我所效忠者,乃是如今掌玺之主,太上皇若要求大政奉还,吾当视同谋反。”
“……”
他这句话说得平淡,然而里面透出的凶残却是让陆栖鸾也吓了吓,心里的火气顿时去了九分。
“也还没到那种地步,我生气也并非因为太上皇,而是刚刚在来的路上遇……得了易门挑衅,说聂言有把柄握在他们手里,我若当真直接动手,边关战事便会与京中内政同毁,一时气不过。”
苏阆然只瞧得出来密信上有臬阳公府的私印,问道:“你怎知此信是聂言写的?”
陆栖鸾:“他隔三差五地给我寄信抱怨边关伙食差让我给他寄零嘴,那手破字撕成碎片腌上三年我都认得。”
“……”
陆栖鸾后知后觉说错话,场面一度陷入沉默。
“你又生气了?”陆栖鸾悄声问道。
此时门外的风雪忽然大了起来,雪花簌簌打在窗棂上,暗开的梅枝被雪压得过折,在某一刻,随着屋内细小的一声动静,花枝折断落入雪中,缕缕残香悄然散入天地间……
背后压着摊开的公文,硌得有点疼,陆栖鸾一边心疼自个儿昨天熬夜犯痛的腰,一边又想着这该死的衙门里真真不是个谈情说爱的地方,万一她脸皮一厚真的干出点什么藐视公堂的事,第二天一准要冻出病来。
“这儿是衙门,谈……那个谈公事的地方。”
“你也没跟我去过谈私事的地方。”
“你先起来。”
“你腿勾着我腰了,起不来。”
“……我有吗?”
“你有。”
院子外,枭卫府的厨子打着哈欠刚炖好了一盅汤,数着今天留值的牌子,按人头数找人送夜宵,至于府主那份,因他明天想回家告假,特地多盛了几块肉,颠颠打算送过去。
自从府里换了头儿,府主虽面冷,但若是合理的要求,却是个好说话的,厨子心里盘算得好,什么老母卧病妻儿待哺的说辞编得满满的,进了院子,一敲门,房里啪一声传出砚台摔在地上是声音。
“谁?!”里面传出一声微哑的恼怒。
厨子吓了一跳,道:“府主,夜宵来了,您要不要……”
“放门口。”
厨子连忙照办,道:“那个、府主,先前说的我明天告假的事——”
“准了。”
“哎呀那可真是,我再给府主加点枣羹?”
“滚!”
“哎……哎是是是是。”
无缘无故被骂,厨子也委屈得慌,灰溜溜走到门口,却见一个小孩儿抱着食盒正要往里闯。
“哎哎哎,你干嘛呢,府主正发火,你去会被骂的。”
苏小临回家拿了元宵就往枭卫府奔,闻言喘着气儿道:“那是你做的不好吃,小叔叔肯定是不喜欢你做的夜宵,我拿的肯定要的。”
“嘿这孩子……”
苏小临到了门口,腾出一只手就砰砰砰地敲起了门:“小叔叔你还在忙吗?我进去了啊!”
小孩儿急着献宝,拿肩膀怼开了门就进了屋,一转头只看见他家小叔叔正襟危坐在公案后,面沉如水。
苏小临再兴冲冲的也晓得气氛不对,顿时卡了壳儿:“小叔叔,你……你在忙吗?”
“你把东西放下,回家去吧。”
“诶?”
苏小临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就给又塞了一封压岁钱,然后整个人被提起来丢去了门外。
“小叔叔,你不是才给过我压岁钱吗?”
“别人的份。”
“???”
关门落栓,苏阆然闭上眼睛冷静了片刻,里面椅子后的人这才慢慢探出半个头,无语了片刻,拉好松垮垮的襟口。
“……我堂堂当朝首辅,你他娘的就让我趴椅子后面?”
“阿临还小,不宜知之。”
“在我眼里你还比我小呢!不是照样犯上作乱?!”陆大人委屈得慌,好不容易老脸不要想偷个嘴还被小孩儿撞翻车,一时间惆怅不已。
“早知前些天成州别驾贿赂的我那几个湘南相公我就收了,好歹有人哄我,你就知道怼我。”
苏阆然漠然道:“你说的那七个面首,无籍私渡入京,我昨日已发配他们去充军为国效力了。”
陆栖鸾:“……你是不是当我没脾气?”
苏阆然摇了摇头,打开食盒,一股元宵的香味溢出,转头问刚直不阿的陆大人道:“吃元宵吗?”
刚直不阿的陆大人:“吃。”
……
宋明桐被调入礼部的第一天,就遇上些麻烦事。
为女帝择凤君一事宛如为皇帝选秀,但因男女有别,又大有不同,本朝立国以来并无参考,至于前朝女帝,去时已远,屡经战乱后,又无史料可考,只能依赖朝中研习儒家礼法的长者。
而这个长者,除宋睿无他想。
“宋公呢?”
“宋公刚走,菁华宫的那些公子就吵起来了……还是那回事,这些世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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