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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赢江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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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爹出场可能真的会喊:臭小子我告诉你,你跟我闺女那婚事不作数!我带了三千多帅小伙来接我闺女,你自求多福!
第49章 萧九入云
地道在地下深处, 两旁缀有夜明珠, 这景象, 让阿兰看呆了眼。
不一会儿,苏北湘也跳了下来,拉上了通道门,咳嗽了两声, 说道:“多事之秋。”
步莲华问他:“遥天的地道如何走?你们家的老规矩吗?”
“直接通向稷山北峰托托镇。”苏北湘收了剑说道, “抱歉, 可能是商队出了问题, 往年劫镖……”
阿兰打断了他:“是南军。”
“……遥天已属贺族之地,南军不会在云州行此事。”
“确实是。”步莲华说道, “箭羽制式是余樵崔一的直系铁甲军。”
苏北湘眼神不太好, 离得远的东西瞧不清, 也因此并未看清情况。他问道:“如果是南军,他们如何进来的?”
过云州关是要检查随身刀剑的, 按理说不该会有大批南军潜入。
“应该是伪装稷山典的香客,轻兵进来的。”步莲华道,“火油是客栈的, 并不是很多,因而未见火光,烟也不是很浓烈。他们在后院埋伏, 看排阵,或许只有十几个人,破窗的箭羽也不到百发。我猜他们进云州时拿的应该是短刀, 并且是分批从不同关口进的云州……数量应该不止这些,这应该只是前批,主队还未与其汇合。”
阿兰接上:“所以不足为俱。”
这倒像是夫妇俩一唱一和,专门来安慰苏北湘的。
不过这就奇怪了。
苏北湘又问:“如是南军,应该不是冲商队来的。我家这次来云州也只是普商,兵马精铁都没有,不可能招正规军来伏击。他们冲谁来的?客栈里有重要人物?朝中哪位大臣来了?”
他想了想,猜道:“你爹?”
步莲华表情在夜明珠微弱的柔光中,十分奇怪。
似是忍笑,亦似是异常严肃。
他用一种开心的语气,半是玩笑半正经道:“可能是冲阿兰来的。”
“……她?”苏北湘看向半张脸都是黑灰的阿兰。
阿兰也眨了眨眼,莫名其妙。
步莲华说:“算算时间,瓜城的攻城战已经打完了,楼四军都是厚道人,打着阿兰的名义攻城也是极有可能的。一个身有帝王命,从刺杀伪帝起,半年时间成就三番战功的姑娘,你觉得南朝听到后,会作何反应?”
别的帝王命,该刺杀的,该玩阴招的,前好些年就已经试过了,均无果,这些年早放弃了,何况苏北湘和楼玉也都不是好惹的主,萧九更是稳坐昭阳,无人敢去招惹。
然而,轮到阿兰就不同了。
一个新冒出的帝王命,一个看起来最没有可能的帝王命,一个半年内帮助北朝成就三次军功,扭转洛州争夺战局面的年轻姑娘,听起来必须要解决,也应该很好解决。
而且南军杀她还师出有名,毕竟阿兰是刺杀伪帝的头号通缉犯。
因此,细思过后,苏北湘认为,步莲华的这个推测极有可能。他沉默一阵,挑眉道:“呵,这么一说……”
这么一说,阿兰也挺厉害。
“运气不错。”苏北湘撇嘴,“若真是冲你来的,那……托你的福,今晚我们要走到托托镇去了。”
“要走多久?”
两个男人用不同的语气,一个酸溜溜,一个喜洋洋,回答她:“一天一夜。”
地面之上,马蹄声阵阵,虽为低调行事,萧九将三千兵甲分散开了,八方入山,但随行仍是不少。
路过遥天时,见洪福内闪火光,又见十几道身影翻墙而逃,萧九多年征战,自称眼神利如飞鹰,南鼠翘个尾巴,他就能认出来,这厢正面遇上,他呵呵一笑,手一抬,不等令下,身后的京羽卫就已挥去披风,策马横排,满弓送箭。
一如往常的安安静静收拾完,萧九才道:“去问问出了何事,洪福可是苏鹤的招牌,招来南鼠,看来这趟走云州,送的应是兵火。”
贺族养兵,但除了暗门,从不助战。不过又因暗门也算是贺族倾族来做,万归雁还把儿子送了出来,不可谓不尽心,所以,萧九即便对她养兵有所不满,也不好说什么。
他是这般推测,未料探兵折返回来说了情况后,萧九乐懵了。
他啰里啰嗦道:“你确定是刚刚走?!”
“是,公主和两位公子同行,商队的人检查过了,他们走通山道离开了,很安全。”
萧九先是一声骂:“他娘的。”
他娘的,那群南辽贼鼠竟然真敢来招惹他女儿。
他娘的,就差这么一点点,竟然错过了,没见到!
骂完之后,萧九问道:“通山道出口在哪?”
“托托镇。”
萧九摸着下巴:“……哦,也就是稷山。”
封山典将要来临,稷山现下定是人山人海,五湖四海杂七杂八的人多的去。人一多,心怀不轨的人渣也多,指不定那些南朝渣滓们就混在里面,伺机作乱。
比起托托镇,他更需要先到稷山去,探探情势,断了南鼠们趁封山典动他女儿的心思。
就这么决定了,他到稷山去打扫干净,坐等闺女。
萧九思索良久,想着各种和女儿见面的情形,忽然问左右:“小子们,我要是不准备准备,就这样见我闺女,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左右小子们皆不言语,因为搞不懂他这个准备准备,是什么意思。
萧九摸着鬓边星星白发,抽出雪亮的刀,照着看了,手指理了理,扒拉下几根黑发,藏住了些白发,又叹了口气说道:“第一次见面,我不能就这模样,我得给闺女一个惊喜。”
他照完,回头对身后的小将们说:“在这里就能遇一群南鼠寻事,看来稷山也不会少,我打算先入稷山清理清理,至于托托镇……山儿,你来。”
左边魁梧的小哥打马走上:“主公吩咐。”
“你问清通道的出口具体在托托镇哪里,带着你那队的小子们,到托托镇去接应。记住,不要暴露身份,我想给闺女个惊喜,所以你们记得暗中看守。若遇南鼠搞事,不要手软,动作利落点,全扫干净,一根老鼠毛都不要留,不要让那群杂碎们脏了我闺女的眼。”
“领命!”
“任务艰巨,我心肝就暂且托付给你了。”
萧九说完,又想起一事,“对了,那谁跟那谁,就和我闺女同行的那俩小子,也给我看紧点。”
众小子沉默。主公,您是说步莲华和苏北湘吗?以前还叫名字的,您如今也变得太快了点。
萧九接着道:“要是看见那谁跟那谁冲我女儿飞眼儿,一定不要心软,敲醒他们,你可明白?”
左手边那个魁梧小哥沉吟许久,跟萧九大眼瞪小眼后,领悟了老父亲的心,心中油然生起一股使命感,抱拳说道:“主公放心!定守好公主!!”
萧九哈哈一笑,这才畅快。
那小哥带一队先行。
萧九肃整好剩下的队伍之后,高声说道:“儿郎们,我们快马入稷山,先给我女儿清个道!”
“得令!”
萧九摸着战马油亮的鬃毛,喜滋滋道:“我有个想法,时隔二十年,我又要重登一次祭天台了。”
他要给女儿一个惊喜,一个特别的惊喜。就如同当年在稷山封山典上,他为郡主准备的那样。
当年郡主回过头,看到他时亮起来的眼眸……他想再看一次。
萧九喃喃:“常学微那老东西说我女儿像她娘……不知夸不夸张……”
他要再次登上祭天台,彩衣执火,跳祭天舞。
二十年前,为了郡主。
二十年后,为了女儿。
萧九又摸了摸两鬓的发,问身边的年轻小将:“我看起来如何?”
“……英勇神武!”
北朝夸人,最高的礼赞,一向都是这四个字。
平日里,萧九听到这样的夸赞,都会哈哈一笑,说道:“我确实如此。”
但今天,他担忧道:“会不会显得老?要是这张脸,出现在稷山舞典的祭天台,会不会吓到她?”
小将一怔,立刻回道:“主公依然当年风采!”
萧九又举起刀背,照了照两边的头发,说道:“唉……还是老了,白发有些多……”
第一面,他想给女儿留个好印象。可惜他确实老了,白发藏都藏不住。
萧九伤感道:“若是从未离开过我,她肯定知道她爹爹当年是何模样,有多神武,若她一直在我身边,我就是现在两鬓斑白的样子,她也只会说,爹爹最近沧桑了,许是劳累了,看的女儿心里难受……”
他犹自这般想象着,心里酸楚的不像样子。
近十八年未见……如今,他越是靠近,心中就越忐忑,越不安,连他这种一向不注重相貌的,也忍不住担心自己的白发,自己苍老的模样,会不会吓到女儿,女儿会不会不喜欢,会不会嫌他老,嫌他糙……
听到主公用失落的语气这么说话,后面的小将们皆不敢出声。
萧九黯然神伤半晌,抹了把脸,唰的一声放回刀,握紧缰绳,强震精神,说道:“走!我大宛的儿郎们,你们都是我挑出来的兵尖子,到时候我若出丑,你们可要好好表现,帮我在我闺女那里,拾回面子啊!”
冗长的地道里。
阿兰他们果真是走了一天一夜。
这一天一夜里,步莲华一直问阿兰累不累,而阿兰一直问他要不要紧。
到最后,自小就整日为生存奔波的阿兰肯定不会觉累,而步莲华也奇迹般的没有昏,没有疼,没有病。
只是,他俩这一路下来,已经互问了不下百遍,苏北湘起先烦躁,中间崩溃,到最后,已经成了滩死水,波澜不惊。
地道长,他无聊,但两个刚尝过新婚甜头的小新人可不无聊,甜甜蜜蜜。
拨开山口的野草,从地道出来后,苏北湘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揉耳朵。
步莲华蒙眼睛前看了他一眼,叫了叫他名字,苏北湘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听到他小声嘟囔道:“……耳鸣。”
步莲华还没来得及笑,忽然听到了阵阵风声。
阿兰听到许久未闻的暗门风哨声,立刻支起耳朵,瞪大了眼睛听着。
消息很短,但反复送了七遍,这是给族长的。
“……萧九入云,兵甲三千?”
阿兰抬头问步莲华:“你们主公……带着三千兵甲,到云州来了?来做什么?”
步莲华默了许久,轻声说道:“……看来是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爹跟闺女明天见面(如果我字数估摸的不错的话),必须,轰轰烈烈,帅破苍穹今天出去了,回来的有点晚,所以更新也有点晚。
明天一更还是上午十一点左右更新,二更看情况,但肯定比今天早。
谢谢可爱的仙女股东们,轻然,巫觋,目标先挣他个一个亿,照世明灯
第50章 金风玉露
出了地道, 见四周无异况, 苏北湘发了平安信后, 带他们找客栈。
托托镇是个人烟稀少的乡村小镇,但每年这个时候,前来稷山看封山典求见首巫的人不计其数,托托镇的客栈也住的满。
店老板为人热情, 见他们星夜前来, 又都灰头土脸, 满是疲惫, 把后院的小房间打扫出来,还拿来三床被子给他们休息。
阿兰进屋点了灯, 回头看步莲华, 见进客栈后为保险起见摘了白绫的他, 现在正用一种迷茫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周围。
房间只有这一个,床铺很小, 苏北湘自觉地在地上铺了两床被子,下巴指了指床,对阿兰说道:“床上睡去。”
他又问恍惚中的步莲华:“明天什么时候去?人那么多, 你怎么走去?”
步莲华收回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苏北湘,上下看着他身上的衣服, 问道:“你穿的还是那件金秋福?”
金秋福,也就是红锦秋日金的绣福衣,苏北湘最喜欢穿的一件。
苏北湘抬起袖子看了看, 点头道:“是,你怎么了?”
步莲华微惊,他又看向阿兰。
阿兰身上的衣裳是之前离开云出城时换的,他亲自挑的,叫晴空云,是件裙衫,透亮浅蓝,洁白的云纹袖边裙边。
但不管是苏北湘身上的金秋福,还是阿兰身上的晴空云,在他眼中,都像蒙了一层灰雾。
步莲华呆愣半晌,在两个人担忧的眼神中,笑道:“没事,睡吧,明天见了首巫就知道了。”
阿兰心知肯定出了问题,说道:“你睡床上去。”
步莲华轻轻摇头:“那怎么行呢?”
苏北湘刚要钻进铺好的地铺,听她这么一说,也是一愣。
“不行,地上又硬又冷,你来这里。”阿兰说,“谁也不知道后半夜会出什么情况,你还是来睡吧。”
阿兰如此决定了,她把步莲华拉过来,自己挪了地上的床被,拉开距离,径自躺了进去。
苏北湘愣了一会儿,对步莲华说道:“这样也行,你睡吧,现在最需要照顾的就是你。”
苏北湘说完,就见步莲华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弯下腰,一把抱起睡在地上的阿兰,在她的惊呼中,轻轻咬她耳朵,低声道:“我没事,哪会让你睡地板?到床上去吧,听话。”
他把阿兰放在床上,苏北湘见他还要低头去亲,直截了当蒙头,发表抗议:“够了啊!”
步莲华给阿兰盖好被子,轻轻说道:“嘘,你睡吧,明天事情多,养好精神。”
他头发滑落,蹭着阿兰的脸,痒痒的,阿兰想伸手抚开头发,无奈被他抱得紧紧的,只好眨着眼,轻声说道:“知道了,你头发拿一下……”
步莲华低声笑了笑,见她眨眼睛,睫毛颤着,心中微动,赶忙侧过头看了眼苏北湘,苏北湘把自己团进被子里,非礼勿视。步莲华这才放心,把头发挂在耳后,又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阿兰的睫毛,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一点事都没,你安心睡,不吓你。”
阿兰点点头,闭上眼睛,示意自己这就睡,步莲华轻轻拍了拍她,又在旁边坐了会儿,盯着她看了,好像要把她一次看够。
他在身边,阿兰心里踏实,抱着他的一只手臂,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见她睡好,步莲华回到地铺那边,坐在床被上,闭目养神。
苏北湘掀开被子冒出头来,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步莲华神情看起来疲惫不堪:“不清楚……你那件金秋福……在我眼里,是发灰的颜色。”
苏北湘一个激灵,爬起来紧张道:“……看别的东西也是这样吗?”
“差不多,所有东西都像是褪色了。”
“步莲华,你睁开眼,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你看什么?”步莲华皱眉看向他,“早点睡,你看了也没用,明天问首巫就是。”
苏北湘却又擦亮了烛火,小心翼翼端着烛台凑过来,眼睛瞪圆了,仔仔细细观察着步莲华的眼。
他这个神情令步莲华哭笑不得:“瞧出什么门道了吗?”
苏北湘看清了他的眼后,微露惊讶之色,他小声说道:“……在彭城时,你眼睛的颜色忽然变浅了。”
“……”步莲华这些天都没怎么留意过,因而听到苏北湘的话,当场就愣在原地。
“现在比之前还要浅……”苏北湘说,“基本没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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