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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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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却无言,婉柔默不作声地行至她身边坐下,替她满上一杯香茗。
  九姑娘却突然道,语气有些清颤:
  “萧贺乾一死,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婉柔默了默,道:“她也并非那等软弱无力之人。”
  九姑娘又道:“她可回宫了?”
  “恩” 婉柔告诉她:“半刻钟前已然回了宫。”
  九姑娘像是极为满意地笑了笑,可那笑却如此空荡,婉柔将拾得的那封信再度放在桌上,似乎还能闻见那上好的墨香味。
  九姑娘却从始至终,再不瞧它一眼。


第45章 暗流涌动
  于此同时; 定国侯薛家与皇城涟漪阁老爷班悬同时收到一封信,内容有异; 可看信的人却是无不眉头紧皱颇是烦恼。
  当夜; 班悬班老爷将自己浑身上下洗了个干净; 换上了一件青紫相间极其骚包的衣裳,手执自己的七彩宝扇子于扇叶一摇一摇间; 这般很是自然,好不造作地撬开了对面羞月坊的大门。
  一路磕磕绊绊在惊扰了无数正在‘办事儿’的男男女女蝇营狗苟之事后; 终于成功引起了众怒。
  刹那间羞月坊二楼灯火通明; 十数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将班老爷围在中间,摩拳擦掌地要教训教训这个半夜不睡觉反而跑来坏人好事的主儿。
  处在中间的班老爷摇了摇扇子堪堪倾国倾城; 一句话也不说; 若来个不明事理的主儿还以为这位老爷周身清白地如小葱拌豆腐,全是那些人在无理取闹了。
  于这混乱中; 羞月坊的当家人丘澜妈妈终于在万众瞩目中粉墨登场了; 并无夸大半分,这可是的的确确的,粉,墨; 登; 场。
  若不信?且看丘妈妈这满脸七彩胭脂大浓妆便知晓了。
  丘妈妈一身宽松睡袍子从三楼翩翩而下,班悬老爷故感叹,原来这位主子住在三楼,怪不得自己将二楼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人呢; 还莫名奇妙惹了这一身骚。
  丘澜妈妈明明顶着一张是个人都能瞧出来的浓妆脸,却偏生要做出一副被人扰了清梦呵欠连天的造作模样。
  明明一双黑漆漆的大眼恨不得粘在那中间人身上了,嘴上却还要强作镇定地说一句:
  “不是说对面的涟漪阁阁主来了?人呢?”
  人群中格外耀眼的阁主便顺藤摸瓜凑上去,眉眼弯弯蛊惑人心,:
  “班悬深夜造访,还望丘妈妈原谅。”
  而后稍稍靠近在她耳边亲昵私语几句,眼见着丘妈妈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艳,旁人看得吃惊的很。
  当事人儿也终于坐不住了,只见丘妈妈抖了抖身子以表掩饰地轻咳了几声,看也不敢看班悬那双红艳艳的桃花眼儿,这么轻飘飘地转过了身子,势必不爱江山爱美人,铁了心要随着班悬上楼丢下这么一个烂摊子地说了一句:
  “大家都散了吧,小七,还不快去收拾了。”
  小七?班悬留心一看那所谓的小七,竟是个年纪轻轻衣着朴素的小女子。
  丘妈妈解释道:
  “我这小七可和你楼里韩先生没有半点关系。”
  她嘴里的韩先生乃是常年追随在班悬身边的韩七。
  而这么一番苍白的辩解也当真坐实了‘此地无影三百两’七个大字。
  上了楼,便也清净了,班老爷素来不是个爱委屈自己的主儿,既是是在别人的香闺中,也是摇了扇子寻了藤椅坐下翘着腿儿很是自在的。
  丘澜尽量使自己的面上冷酷些,咳咳咳了三声,冷硬地问道:
  “不知阁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班悬身子半躺半座在那张宽敞的藤椅上,斜睨着眼角看着她,不慌不忙地道,每字每句都拖着条小尾巴似的长长的。
  “班悬有一事请丘妈妈帮忙。”
  丘澜故作深沉地眯眼:“哦?不妨说来听听。”
  心里却险些没因为班悬那一眯眼失了神软了脚栽个大跟头丢大发了。
  这厢丘妈妈脚步还不稳呢,那便班悬却突然长腿微勾对着她小腿内侧这么一提,失了平衡的丘妈妈载下去,不偏不倚地,正好跌落在了班老爷那自诩宽阔的胸膛之上。
  他娘的,真舒服。
  丘妈妈没想到,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因着她感觉到耳边细小的绒毛正在被什么温热的东西逗弄着,班悬突然的开头使得她意识到那玩意儿不是别的,正是班老爷薄薄的唇。
  意识到这一点的丘妈妈便有些晕了,定力兵败如山倒,自然也无暇顾及班悬那字正腔圆地一句:
  “愿意帮我吗?”
  丘妈妈挣扎着问了一句:“帮什么?”
  班悬凑的更近,于她耳边,双颊处细细的摩擦,足以让她大脑轰隆一声再无其他。
  “愿意吗?”
  丘妈妈心想,哪怕你是要我去死呢。
  而同一时间的定国侯薛家,收到信的韫仪也正在辗转反侧中,总算候到了半夜,这方披了间不显眼地黑色披风,一路沿小径出了府,小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夜中。
  翌日
  又是艳阳天,气温灼灼天空晴朗,皇城内外静谧安宁,这是一个不错的清晨。
  一切都如往常般,阿宁早早地为挑食的暴君准备了精心烹制的早膳,如往常般同婉柔四目交接。
  暴君在用膳食若遇上自己不喜爱的食材仍然会浅浅地皱着眉以示不满,阿宁便帮他细心地挑了出来,他也不说什么,心安理得地享用着。
  用完早膳皇帝便开始批阅起今晨一早送来的奏折,阿宁在得闲殿的一角做着自己的事。
  不一会儿元禄又进来了,他毕恭毕敬地从皇帝手中捧过一叠重要的折子,排在最首的便是闽东洪涝之事。
  元禄在离开时终忍不住,同角落里的阿宁遥遥对上了眼,后者双眸漆黑如古井,元禄却没她这么镇定,脚步稍显不稳踉跄了半步,幸而及时找回了步伐未曾乱了阵脚。
  萧怀雪抬起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埋了下去。
  一切好似风平浪静并无波澜。
  “施针还有几次?” 萧怀雪突然问道。
  “您问道是陛下您的,还是侯爷的?” 阿宁含笑反问他。
  萧怀雪默了默,回答地嘶哑,吞了好大一口气似的:
  “寡人的顽疾,还需要几针?
  阿宁想了想,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他,一五一十地相告于他:
  “陛下这病若要治愈,需要的时间尚久,不过经着阿宁这段时间的治疗,陛下的情绪已然稳定了许多。
  我相信这一点。。。陛下当时比我还要清楚。而施针,抛去后期的,约莫还有两针,不过这不代表结束了,因着日后每隔不久,陛下还得定时接收阿宁的治疗,亦或针灸,亦或药物,这便要看阿宁届时能不能陪在陛下身边了。”
  一如往昔的逗弄,既是一种习惯,也是一份试探,可往常听此一句便会恼羞成怒狠狠骂他一顿的暴君今日却很沉默。
  而不止是现在,从阿宁今晨第一次踏进得闲殿看见他伊始,便觉察出了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
  暴君受了他的逗弄却无动于衷,反倒反常地主动向她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
  “稍后便施针罢,寡人稍后要出宫一趟。”
  阿宁调笑:
  “哦?怀雪,这可是你第一次这般主动。”
  暴君头也不抬,甚至连瞪也不瞪她一眼,径直做着手中事。
  阿宁浅浅一笑,很快便不做声。
  两人同处一室内,却极少有这般微妙地安静的时候,各做各事,总有怪异之感盘旋于上空。
  期间婉柔也曾进来过一次,是为萧怀雪送来炎暑酷日下的一碗冰镇酸梅汁,这内务总管当的也委实称职,竟连这点小事也亲力亲为了。
  她将那碗汤放在萧怀雪面前。
  “多谢。” 那平日里目中无人的暴君竟也到了声谢。
  直至婉柔退下了,阿宁脸上那份玩味的笑也未曾消失。
  很快地便到了下午,阿宁也奉命从住所取来了药包平铺在一侧,暴君此次当真乖的要命,安分地躺在她的膝盖上,阖眼养身,阿宁在他脖颈下垫了个小枕头,以防酸软。
  那之后的动作便有些千篇一律而无聊了,于长针与短针的不断变化中周身的一个个穴位被盈满,有些酸胀,可疼痛却不多,想来是她暗自想了不少的办法来减轻他的疼痛。
  约莫到了一半,萧怀雪突然将那碗酸梅汁一饮而尽,也是是口干舌燥了,他饮的有些匆忙,嘴角难免漏了不少,阿宁见状,便弯下了身子伸出舌尖将那滴余下的液体舔尽,萧怀雪的身子一僵,终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怀雪,万不可浪费食物。” 她眨眨眼,竟有些俏皮,脸色苍白。
  萧怀雪再度闭上了眼,这一次,他很久都未曾睁开。


第46章 再入天牢
  阿宁正欲从药包里取出一根特别的银针; 因着下一个穴位乃是十分关键的一个,她的动作却突然一顿; 停了下来。
  休息了很久的萧怀雪此时也睁开了眼; 算准了似得; 他的眸子冰凉不见他色,轻泠的眼冷冷地看着她。
  阿宁这时是有些狼狈的; 四肢不听使唤,渐渐失去力气; 唯独剩下清醒的意识。
  于是她微微偏了偏头; 含笑望着他,问道:
  “是方才的酸梅汁吗?”
  她这样问; 便是早就知道他会对他出手。
  不想萧怀雪答地冷硬; 一根根地将自己身上的针取下,而后从她身上站起来; 居高临下; 气势磅礴:
  “还记得你曾经用在寡人身上的那种药草吗。”
  阿宁顿悟,也懒地计较他是何时将药草抹在自己身上了,比起这个,她好像对另外一件事件更感兴趣:
  “怀雪; 你现在竟也学会声东击西了。”
  他重重哼了一声:“真是不自量力。”
  阿宁又道:
  “也是; 是我小看你了,抱歉。”
  与其是道歉,还不如是浅浅地宽慰,真是毫无诚心可言。
  这本是他们二人之间独有的; 阿宁式的逗弄与撩拨,她清楚的知晓他那可怕又可爱的性子,也知道用那些手段来将他哄好,亦或激怒。
  这是阿宁对待他独有的方式,可现在,萧怀雪显然是气急了,他不再气急败坏地回应她,因着这怒火是真实的,心寒的,是切切实实的愤怒。
  而她也早就,早就料到了这一天。
  因而现在也算镇定自若,淡然的很。
  “陛下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将我锁住,阿宁区区一介弱女子,哪里跑的掉呢?”
  萧怀雪显然不愿意搭理他,有些焦躁地在得闲殿,她的眼前来来回回地踱着步,似在等待着什么。
  阿宁于是又问了一遍,萧怀雪的不耐越加明显,突然别过头来看着他,有些愤恨:
  “你不是很厉害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不用点手段怎么困得住你。”
  药效来的比想象中要快得多,也猛烈的多,足以看出他的用量之大,存心要困住她的决心也有多大。
  阿宁在在这时全身已经使不上什么气力了,只剩清晰的意识和尚且灵活的一张嘴,她周身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有些无奈地道:
  “怀雪,我再是上天入地也是个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女子。”
  “哼。” 回答他的是一声重重的不屑。
  阿宁这下回答地要偏慢些,她的语速极缓,冰凉,带了些劝慰与抚慰人心的作用,似在他耳边谆谆相告:
  “女子再是能干,却也偏偏碰不得一个武字,这合该是男子该做的,岂能坏了规矩?若身陷险境,男孩子该理所当然地护着才对。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怀雪。”
  “闭嘴!” 萧怀雪以手扶额突然怒吼道,阿宁顿了顿,看他紧缩的眉心心中一动。
  这时殿外响起一阵短暂的敲门声,一声轻泠温和的嗓子问道:
  “陛下。”
  是何朝恩。
  何朝恩入了殿,只将目光投在瘫软在地的她身上短短几秒便移开了目光,他覆在萧怀雪耳边耳语了几句。
  那话很短,像是一个是或否的答案。
  萧怀雪几乎是在何朝恩开口的一瞬间便变了脸,再度望向阿宁的眼如熊熊燃烧的地狱炼火,于他漆黑如墨的眼眶内疯狂叫嚣着如火龙般,那是一份阿宁许久未曾在他眼中瞧过的,名曰极致的怒火。
  这一刻,暴君复苏,她前些日子所施的那些针算是白费了。
  萧怀雪此刻看她的目光无疑是残忍的,残暴的,阿宁丝毫不怀疑这野兽说不定会扑过来撕下她心口一块肉,可她特敏锐地看到了,萧怀雪眼中除了愤怒之外的,名为伤心的情绪。
  她心中一动,微张着嘴正想说些什么,殿内一阵清脆的把掌声响起,与之而来的,是一群突然涌进殿内的殿前侍卫。
  平日里清寂冷清的得闲殿终究热闹了一把。
  “将人给我带下去,听候发落。” 萧怀雪最后留下这么一句,便披上了披风不顾一切地要出宫。
  何朝恩忙迎上去去劝慰:
  “您这是要亲自去一趟?可现在天色已晚若贸然出宫——”
  萧怀雪一把将他推开,看也不看他一眼,铁了心般,脚步沉沉地出了殿。
  何朝恩身子颀长身形却偏瘦,被萧怀雪这么一推额上起了层薄汗,眼见萧怀雪已经拦不住了,他动作也不那么急了,从衣襟内取出一方素净的帕子拭了拭额角。
  被三两个护卫粗暴夹着的阿宁便在此时无声无息地同他对上了眼。
  何朝恩显然楞了一下,而后朝她轻轻地笑了笑。
  阿宁未及反应,已经叫人拖走了。
  天牢
  这个地方之于她并不陌生,遥想数月前也曾在此处走过一遭生死,当时留下的伤疤早已落尽,不想好日子没过上几天又被送进了这地方。
  所幸,在萧怀雪未曾下达对她的处置之前阿宁尚且是安全的,被人押送到最角落里的一间牢房,门锁落,她也正式入了天牢。
  除却糟糕的气味与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环境,这地方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她素来对此也无甚要求。
  人落魄至此,若是再无谓的悲天悯人挑三拣四,只会越发不待见自己,索性沉下心来,好好思考一番对策,也当是给自己寻一个假期。
  虽然这旅馆的环境委实极差。
  “喂!新来的! ”
  这一把粗哑的嗓子将她吵醒,原是日落西山,狱官们例行公事送餐来了,一个早已发黄的馒头,一碗弥漫着酸臭味的白粥便是今夜她的晚膳。
  阿宁便走过去拿那些东西,其他房间的人也依次开始用食,在她面前的狱官头上戴了一顶很大的帽子,将他眉眼悉数遮盖。
  “姑姑。”那嗓音恢复了正常,用着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话语透露了身份。
  是韩七。
  阿宁对班悬此次办事的速度略微有些吃惊,不想她刚送入天牢,韩七已经悄无声息地潜了进来。
  阿宁看了看四周,啃了啃那发馊的馒头,道:
  “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是。” 韩七如是说道,他突然粗暴地踢了踢阿宁的牢门,嘴里骂骂咧咧了一句:
  “哼,管你先前有多了不起,现下入了天牢,还不是何他人无异?”
  这话引起了另外一名狱官的注意,带着鄙夷而审视的目光瞧了瞧低着头一言不发啃着馒头的阿宁,问道:
  “怎么?还在痴人説梦盼着皇帝收回心意?”
  韩七压低了嗓子嗤笑一声:
  “要不怎么说是痴人说梦呢,真是不自量力。”
  几声哈哈鄙夷声,狱官们相互扶着肩出了天牢,对面的几个狱友也向她投来了些许打量的目光。
  阿宁对这些统统不理,只捧着那味同嚼蜡的馒头与白粥退回了草席上。
  草草果腹后,这一晚几近周折睡得也着实不安稳。
  一声闷雷于夜深突然响起,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又是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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