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撩帝-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阿宁归来,她自是欣喜,可也流露出了几分担忧,因着前些日子羡玉一事。
萧韫仪总归自小长在外人庇护下未曾用坏心眼看过他人,满心以为只要羡玉不说,此事便封坛长埋于地下不见光,殊不知,老太君技高一筹,怕早就知晓了此事。
阿宁也并不再说些什么,见她心情不错,便提议两人外出于街上游玩一番。萧韫仪未出嫁前,娇俏可人天真浪漫,骨子里的本性被抑了两年,阿宁瞧着也有些心疼。
果见萧韫仪听此建议后兴高采烈地应了下来,当即收拾了一番拉着她便要出府,途径苑中,恰逢老太君仰躺与藤椅上沐浴暖阳,于不远处打量着他们。
韫仪‘做贼心虚’便有些僵了身子,阿宁不卑不亢地同老太君欠了欠身。
四目相接又是另一番暗斗,待出了薛家大宅了,韫仪仍有些后怕,并不是怕老太君要拿她怎么样,却是担心阿宁。
阿宁见她杞人忧天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将人带到了一处高耸楼阁前停下,韫仪一看那牌匾上滚金烫字‘涟漪阁’三个大字烧红了脸。
“姑姑。。。怎滴,怎滴到了这个地方?”
且看那一张娇嫩白皙的小脸渐被绯色红晕覆盖,周遭人异样的目光更如针刺在身,韫仪将整个身子缩在阿宁身后,虽心里充满疑惑,身子还是顺从地随着她入了阁。
走到一把,却看一看明晃晃的紫袍子出现在眼前,韫仪抬眼一看,看一双比世间女子都要艳上几分的狐媚眸子直直地打量着自己,那眸子这么一眨,发出声轻笑,来人道:
“十公主果然如传说中那般是个娇俏可人儿。”
骇的韫仪浑身一震,紧揪阿宁衣袖略显彷徨。阿宁这才走出来,介绍到,此人乃是涟漪阁的班悬班老爷,是这三层楼阁实打实地主子,也是个美过楼里任何一个花姑娘的主儿。
韫仪浅笑:“班老爷?您的岁数也大不了韫仪几岁吧?恁地把自己往老了称呼。”
彼时班悬如此高调奢华地走在楼梯之上,听此一言转过脸来一双丹凤上吊眼这么邪邪一挑,一眨,七宝折扇叫他手臂这么一抬。
于空中划出道流畅而不失刚硬,婉柔而不失力度的弧线,那扇子最终落在了他额间这么轻轻一翘,班悬唇角微勾明眸一闪,刹那间万般风情汇于他眉眼之间,真真一副倾城姿,班悬轻笑,有少年轻狂,更多却是别致洒脱:
“人生得意须尽欢,千金啊,也难买爷高兴。”
竟把韫仪都给看痴了,许久方感叹一句:
“真是潇洒至极。”
阿宁轻笑一声不予置否。
她带萧韫仪来涟漪阁这等风月楼自然不是为了她这两个女子饮花酒,要姑娘作陪,他们只是径直地上了二楼,于角落里寻了个房间,进入。
方知这里头布置极为清雅,竟还带着一股书生墨香气,同涟漪阁干的这门行当委实不符,靠近桌边有一雅座,二楼的高度不高不低,恰恰可以将这整条街的风光从街头到街尾都纳入眼中,却也不至于让旁人窥到自己。
是以观察着世间众生相的一个绝佳位置。
阿宁替她落了座,道:
“公主这辈子见的人太少,不知这世上不光只是好人与坏人,单单是每日经过这一条街的人便算是芸芸众生相的一个缩影。
他们有人生来同您般身份尊重目中无人,有人衣食无忧消磨时光,有人周身连两文钱都掏不出来日日看人脸色,好与坏之分在他们之中该如何清晰的界定呢?您若是参透了这芸芸众生了,日后就会少些无畏的烦恼。”
韫仪好奇地睁大了眼,伏低了身子细细观察着下面的来来往往,只觉有趣的紧,她瞧见一个卖这一串串’红土豆的‘的商贩,好奇地问道:
“那那个买着一串串红土豆的人呢?姑姑,我见他衣衫虽穿的破烂,可笑得却很开心。”
“公主说的怕是糖葫芦罢?”
一道陌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韫仪会头看,只见楼下的红土豆竟嗖的一声窜上来,到了她眼前。
班悬递给她,韫仪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将这一粒粒晶莹剔透的小东西仔细打量了了一番,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辅将这东西送入口中,那酸酸甜甜的口感炸裂在口中,她不太能食酸,小小的五官皱在一起便有些受不住了。
可酸味一过,便只剩满腔香甜,韫仪睁大了眼感叹道:
“这葫芦可真神奇。。。。”
班悬倾身为她倒了一杯水,笑着打趣:
“笼中金丝雀,其貌虽美,却灵气全无。”
阿宁道:
“对了,先前那个丫鬟呢便是小侯爷看上的那个。”
韫仪也望了过来。
班悬睨她一眼,凑到她耳边耳语几句,阿宁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微妙,待班悬走后,韫仪问道:
“可是,可是还安好?”
阿宁抿口茶:“到底是涟漪阁的花魁,是不用你我操心的。”
韫仪听罢点点头,又含着笑继续品尝新奇的冰糖葫芦去了。她时不时地望向皇城街上阿宁口中的众生相。
或双眸微皱或目含笑意,一颗心思叫那些素不相识的人牵着走,随着他们的喜怒哀乐而变化,这感觉过于神奇,在韫仪过往十数年间从未有过。
最后,韫仪眼眸明亮熠熠生辉,豪言壮语:
“待我下次入宫,定要求得五哥多出出宫微服私访,了解民心所向,民之所爱,届时方能将国家治好,让百姓由衷地爱他,敬重他。而不是稀里糊涂地但着个暴君的头衔。”
阿宁反问她:
“民心所爱?民心所爱便是陛下早日退位理他们远一些,公主又该怎么办?”
韫仪沉默许久,方有些支支吾吾地道:
“旁人都说五哥这皇位得的并不光彩,当年北鹤与大庆一战波及夏丘,大哥和五哥都同时配着盔甲上阵杀敌,可却只有五哥一人回来了。。。。
他们都说,五哥杀了三哥,夺走了兵权,从弑兄夺位将天下江山抢了去,可这,这怎么可能呢?
五哥自小性子极为孤僻,只与三哥交好,又怎么会。。。。可,可他们都说了,此事人证物证惧在,五哥身上的确染得是三哥的血。。。韫仪直到今日也很困惑,可若要我因此疏远五哥韫仪万万做不到!”
说起这段往事,韫仪眉宇不禁染上几分愁绪,这本是皇家事,天下事,可事情的真想究竟如何谁又知道呢?现如今连眼见都不能为实了,谁又愿意去在意那片面之语?
可惜,世人多爱随波逐流,让那猪油蒙了心。
韫仪辅叹气一声。
阿宁静静地听着这段往事,垂眸间,依稀可见那万马奔腾的战场上,沙地上,尸横遍野,血气弥漫。刀起刀落刀光剑影中,有多少人从此了断一生。
再过八年,那般景象仍如今时之事,仿佛一闭眼,那个绝望俯首于万千尸首中痛哭的少年仍在眼前。
怀雪。。。。
那时她便在站不远处,风尘仆仆地模样,看着他,心跳如锤。
往事仍在,不得随风。阿宁少见的有些恍惚,沉浸在过往中。
打破她无端冥想的,是韫仪一声:
“呀。”
作者有话要说: 米娜桑们有一件大事!!就是不知不觉间收藏已经到了v线,今早编辑一瞧就说商量入v的事情,我也有点懵逼,所以本文将于7月18日明天(周二入v)届时更新一万字,还望小天使们给点饭钱莫要抛弃我,真是抱歉,现在才挂入v通知,这几天太忙太忙了,现在入v我也考虑了很久,横竖都是忙,就让我一次性忙死把 嘤嘤嘤。
我要去准备明天的万更了,今晚熬个通宵。感谢宝贝们,忘莫要抛弃,么么哒。爱你们。
第32章 “姑姑,别来无恙”
不及反应; 韫仪已经放下手中的糖葫芦快步下了楼,阿宁睁开眼往下一看; 却见一周身穿着粗布麻衣包裹的很严实的妇人捂着肚子跌倒在地。
她倒在一家酒馆门前; 周遭人声鼎沸; 却没有一人愿上去搀扶她一把,可怜的妇人低垂着头跪坐在地上有些无助。
韫仪下了楼; 疾步走到那妇人眼前将其掺起:
“你没事吧?可需要去医馆瞧瞧?”
妇人低低说了声没事,两人四目相接; 韫仪不由得吃惊; 眼前这双美眸可不似什么山野妇人所有,但看这双明亮的眼便知此女年纪断然同她差不多; 算不得什么妇人。
“你。。。。。”
那人看着韫仪目光中也闪现出了一丝慌张; 转而又被一种莫名的情绪给代替,韫仪被她瞧的有如云里雾里; 正想询问一句:
“你。。。。。”
那人站起身子; 飞快地说了句:“多谢公主相救。”便拖着有些不甚灵活的身子消失在了某个胡同的拐角。
韫仪怔在原地好一会儿方反应过来,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呢?
楼上,阿宁将这一切坐拥眼底,望着那仓皇溜走的老妇人隐约生出股熟悉感。
她素来一目十行; 但凡见过的人都忘不掉; 可眼下却有些迷惑,心中隐隐有一个荒谬的答案,可方才班悬覆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更加印证了这个答案的荒谬。阿宁少见的放松了起来,只当自己是看花了眼。
待韫仪上来; 也只是宽慰了两句,此事便这么过去了。
当夜韫仪的情绪是何等的激昂,叹自己生来锦衣华服无忧无虑,用着万千百姓的钱财却不知感恩。
当真罪过罪过,当夜便决定日后每月以萧怀雪的名义于东城门施粥赠物,是以解天下之大忧也。
同老太君商量,竟是达成了共识,暂定于本月廿二正式施粥。韫仪欣喜非常。
阿宁也于第二日回宫,神清气爽。
翌日,不想又横生事端。找来门的人乃是一脸焦急的元禄,将她唤到得闲殿最为偏僻的一处阆苑外,焦急地问了句:
“阿宁,你搬来得闲殿后可与三宝联系过?”
阿宁道:
“有时会碰上,怎么?”
元禄耷拉着嘴:“我这几日去御膳房,总觉得她心情不佳似有心事,今晨一看,那手臂上可有好大一块青紫,你说要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也就罢了,可要是。。。。”
阿宁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微微眯了眼。
翌日,便趁着夜深造访御膳房,三宝相遇时后者正迷迷糊糊地从房中出来,阿宁知晓她这个点儿会出来如厕,也顺利地将人等到了,拉至一边。
三宝原本半眯的眼一看见她立即清醒了过来,还没说上几句话呢,这厢已经抱着阿宁细弱的腰嘤嘤嘤地,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般哭了起来。
阿宁原本还对元禄的话里心思心存疑惑说来打探一般,眼下三宝这斗大的眼泪珠儿一流,她也基本确定了下来。
怀中丫鬟虽爱哭,但也并非不分场合的,想来是真的受了不少冤枉罪,又遇见了个谈心人,这才没控住自己,哭了起来。
“三宝,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她手臂下果然好大一块淤青,而不只是手臂,脚踝处也有。
“其实,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将食材给弄混了险些坏了大事,九姑娘要罚自然也是应该的,三宝,三宝该罚。。。。”
“如此,那食材当真是你弄错了,还是他人有意从中作梗陷害于你?”
“。。。。。。” 三宝扑闪着泪眼汪汪的大眼睛:“平日里那些姐姐们也没有这般不待见我啊,怎滴才过了几个月,就这样对我。。。”
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因为阿宁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膳娘,阿宁走后,却没带走她们的嫉妒与愤懑,这些人也将这些情绪撒到了平日里百般维护她的三宝身上,处处刁难。
阿宁最后只留下了句:“先回房吧,日后再议。”
而两日后,三宝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元禄兴冲冲地向他跑来说要将她带入得闲殿时,是委实吓坏了的。
当然,吓坏了的可不止她一人,包括哪些个平日里没少挤兑她的膳娘与丫鬟,包括藤椅上眯着双眼的九姑娘。
阿宁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上她处理地太急躁了,公然与九姑娘叫板,可人生也须得有几颗乱棋打乱节奏,也为这沉闷的日子平添不少乐趣。
如此这般,三宝也顺利在得闲殿住了下来,因着元禄的面子,绿意对她尤为照顾,因而不过几日,三宝已经融入了得闲殿众多丫鬟中,阿宁也乐的见。
可要应付起那暴君来,便没有这么简单了。
“你要寡人做的寡人也半到了,那你什么时候履行承诺?”
阿宁也不辩解什么,问道:
“敢问伯毅侯爷这病生了多久?”
萧怀雪枕在她膝上闭目凝神,略微思考后答道:
“年初便染上了,起初以为是风寒,可久治不愈,竟拖到了现在,且现在还出现了呼吸困难喉咙干涩的情况。寡人将宫中御医都派去诊治过,却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这妖女素来爱标榜自己医术超群,现在便去治一治罢。”
阿宁笑道无奈,轻柔地为他施诊:
“哦?民女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些大言不惭的话?怀雪,万不可捏造事实。”
“哼” 一声,他挪了挪自己的脑袋,问道:
“你这麻药究竟用到什么时候?”
这话无疑是带着怒气的,许是厌恶于他一个七尺男儿却这般手脚瘫软浑身无力地躺在她身上,看来是薄薄一张面皮在作祟。
阿宁便耐心地同他解释,此物并非是为了困住你,当然,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更重要的却是麻痹他的知觉从而减缓他所能感知到的疼痛。
末了,她道:
“毕竟你此生最怕疼。”
地下的脑袋立马炸了起来:“简直一派胡言!寡人其实那等唐生怕死惧痛的小人?”
那被逆了毛的凌厉的眸子丢过来,一时间阿宁也无言以对,故好言好语地劝着:
“你自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若你是,当年也不会一人率仅仅百余人同大庆千人以命相搏了。”
“。。。。。”
她手上动作略微一顿,面上镇定的紧,见他一双眸子微眯,身子倏地绷紧了如暴雨前夜般无声地怒吼着,萧怀雪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是、如、何、得、知、的?”
她答地随意而轻松:
“关于那场大战坊间众说纷纭,流传着各种各类的故事,我听的多了,说的也多,怎么,还真被我说中了?”
萧怀雪紧紧盯着她,欲从她这份无所谓的闲适中寻找一份出口,可良久,他却缓慢地闭上了眼,道:
“今日便到这里吧,寡人身子不适,不想见到你。”
“稍等片刻,还余下最后两针。”
也只有阿宁,敢如此正大光明地忤逆她的意思而萧怀雪还默认了下来。
阿宁说到做到,半刻便是半刻,待最后一针也施完了,她豪不拖沓地起了身将药包收拾了,最后,她背对着萧怀雪而立,说:
“阿宁履行承诺,明日便前去伯毅候府上一瞧,还望陛下将一切都安排好,阿宁可不希望届时被拦在侯府外。”
身后人轻微的喘息,无声地应了她。阿宁低了低头,将手中药包裹在腰间,这么轻轻笑了笑。
“陛下,晚膳来了” 适逢婉柔端来晚膳,阿宁走出殿外,她们二人一个进一个出,彼此只隔着短短距离四目相望了半秒,便又移开了目光,分走各自路。
夜里,九姑娘歇在榻上,懒洋洋:
“当真?她竟然要去医萧贺乾。”
婉柔点点头:“我听得清清楚楚,确实如此。”
伯毅候萧贺乾,萧舜与萧怀雪的皇叔,一生钟爱游山玩水不问政事,也正是如此,才让他避过了萧家人为这皇位争破头的数不尽的明争暗斗,当属这朝野上下最为清闲的皇亲贵族。
素闻萧贺乾年前染了场病,浑浑噩噩拖到了现在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