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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春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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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茂庭咬紧下颚。
    “莫再提那些虚无的爱情,只管灵肉结合。”
    景茂庭慢慢抬起首,眼神冰冷得可怕,沉声道:“像面…首一样服侍你,是吗?”
    舒知茵的心一悸,下意识的不去看他,呼吸着他冷粗的呼吸,她避不开他紧追不舍的注视,索性大胆的直视他,冷静的道:“你的行为,难道不是只配做我的面…首?”
    她那么冷静的说着刺痛他尊严的话,她的眼神里是不屑一顾,她总是用她高贵的口吻待他,景茂庭全身冰冷的体会着她的藐视,从最初相遇时,她就不将他放在眼里,在她眼里,他卑贱到可以无所顾忌的践踏。
    发现他的神情突然像困兽一样,她心软的补充道:“我对我夫君唯一的要求,就是无时无刻的正大光明的待我好。”
    景茂庭语声发硬的道:“我暂时做不到正大光明。”
    “你还要隐忍三年?”
    “对。”
    “为何是三年?”
    他不语。
    舒知茵镇定的道:“你现在有能力改变局面。”
    “我很清楚我没有。”
    “你有!”
    景茂庭定睛看她,沉声道:“你要我设法对付太子?”
    舒知茵轻描淡写的道:“他见不得我们幸福,如果我们要幸福,就要挪走他。”
    “我自有安排。”
    “你在设计一个大局?”
    “对。”
    “需要三年?”
    “对。”
    “依他对你的信任,你可以随时将他置于死地。”
    景茂庭肃目道:“没有那么简单。”
    “也没有那么复杂。”舒知茵笑了笑,道:“凡事都不复杂,只要你决定去做,即使艰险,也将被踩在脚下成平地。”
    景茂庭不语。
    舒知茵朝他怀里依了依,温柔的轻唤:“檀郎。”
    景茂庭听着她温柔语声,冰冻的心如是被一缕春风抚过,他连忙情不自禁的看向她,尽管知道后面即将抵至的是刀子,他的眸色已然变得温情,完全是不由自主。
    舒知茵亮出了她最直接的想法,轻声道:“太子总是欺负我陷害我,我不希望看到太子登基,请你帮我,尽快让父皇废黜太子。”
    景茂庭一怔。
    舒知茵温柔的道:“我知道父皇最讲究体统,不会轻易的废黜他,但我相信你有办法,你一定很了解父皇,会设法让父皇对他难以容忍。”
    景茂庭不语,不是在犹豫。
    舒知茵看出他的想法坚定,不愿意接受,便冷静的道:“选择扶持他登基为皇,或是选择与我恩爱绵长。”
    景茂庭依旧不语。
    在良久的沉默里,如瓷快步前来禀告:“公主殿下,许国的福王殿下到了,正在府外。”
    许元伦来了?舒知茵笑道:“他那么快就到了?”
    如瓷回道:“他并不是收到信笺而来,是您的生辰将近,他特意来看您。”
    舒知茵愉快的道:“真好,快请他来。”

  ☆、第46章 好好

偏头瞧着面色骤然阴郁的景茂庭; 舒知茵漫不经心的道:“你可还记得许元伦?”
    景茂庭低声道:“记得。”
    “他是我许二哥; 正是他来了。”舒知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我派人去景府为你取一套衣物; 你暂且到我们的寝宫歇息,去看看新翻修的寝宫可还满意。”说罢; 示意一旁的如锦上前引路。
    景茂庭不语,亦不多言; 站起身随如锦而去。
    注视着他稳健的背影,舒知茵唤道:“景大人。”
    景茂庭驻步。
    舒知茵满怀期待的道:“我想请你今晚留在这里与我一同用晚膳,不知道是否耽误你办重要的事。”
    景茂庭沉静说道:“不耽误。”
    舒知茵正色道:“请认真的考虑考虑我方才说的话。”
    景茂庭无法言语; 继续阔步向前走着; 踩着潮湿的海棠花瓣; 脚步沉重,他的心沉痛的向下坠着。
    很难选择吗?舒知茵定睛望向他渐行渐远的身影; 正大光明与她恩爱; 真的那么难?
    转眼间; 许元伦款款而来; 风度翩翩,一袭淡蓝春衫尽显清贵。舒知茵理了理仪容; 调整了情绪,笑容可掬迎过去。
    “知茵。”许元伦闲庭信步; 发现她气色颇好,容颜焕发着甜暖的气息,可见她这些日子心情很愉快。不由得; 他的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很愉快。沿途听到些她对待景茂庭倾心诚意的言行,惊讶之余,倒觉得是她的真性情,她就是如此清冷而又热情的妙女子。
    舒知茵笑唤:“许二哥。”
    许元伦抿嘴笑道:“万不曾想,你和景兄会喜结连理,初闻此事时,难以置信。”
    “怎么,不觉得我和景大人郎才女貌吗?”舒知茵眨眼笑着。
    “郎才女貌不假。”许元伦难免隐隐不安,景茂庭虽然智德双全,只怕他过于严肃冷静,不善轻言细语的哄宠她,会使她失落,她就是应该被放在心里手里嘴里娇宠的人儿呀。
    舒知茵笑盈盈的道:“不觉得我和他是天造地设?”
    许元伦毫不隐晦的说道:“从古至今,唯见男子将女子宠爱的世人皆知,倒还是初见公主将自己的驸马宠爱的世人皆知。”
    舒知茵笑声清脆,“让天下人开了眼界。”
    许元伦只是微微牵动嘴角,说道:“听闻你当众宣布嫁给他为妻后,以景夫人自居,并将整座府邸给予。我刚入府时,见府门上的匾额已更换为‘景府’。”
    “传闻不假,但又有点不实。”
    “哦?”
    “我并不是将府邸给予他,而是分享给他。”舒知茵闲适的将发丝缠在指上,从容自若的道:“我嫁给他,自是将我的全部都分享给他,区区一座府邸算得了什么。”
    许元伦言辞诚恳的道:“总是听闻你对他情真意切的付出,未听闻过他对你有什么付出,长此以往,不是夫妻间和谐的相处之道。”
    “景大人对待感情温吞内敛真挚,不擅长流露,不喜张扬,我心知肚明,他对我的深情我能深刻体会到。”舒知茵不以为意,理所当然的道:“夫妻之间,谁擅长什么谁就去做,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无需向别人证明什么,我们在一起舒服开心就足矣。”
    “好,好,你觉得舒服开心就好。”许元伦收起顾虑,尽管依然隐有不安,他真心希望她能过的好,他实在容不得她不开心。如果她享受当下的状态,他便放心。
    舒知茵笑着,唇角的笑容甜蜜。
    看着她的笑容,许元伦不禁也笑了,从衣袖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两个锦袋,道:“送你的礼物。”
    “是什么?”舒知茵慢慢的打开着,只见是一支羊脂白玉的镯子和一支羊脂白玉的簪子,做工精美极了。
    许元伦道:“缺席了你去年的及笄大礼,今年补上。”
    “真漂亮。”舒知茵欣赏着玉质,她见识过数百件玉器,如此上乘的质地倒是罕见。
    “你喜欢就好。”许元伦欣赏着她满意的笑,这是千年难得的一块玉料,他向皇兄要下,特意寻工匠为她制作饰物,他总觉得全天下最好的东西才能与她相得益彰。
    舒知茵收下玉簪,将簪子随手插在发间,将玉镯还给了他,自然而然的道:“景大人送我的定婚之物是玉镯,拥有了他送的玉镯,我便不想再有其它,一件足矣。”
    “好。”许元伦接过玉镯,听她总是将景茂庭挂在嘴边,真是非常羡慕景茂庭,能被她惦念着会很幸福。
    舒知茵与他漫步在花园中,道:“你来的正好,我已派人去许国邀请你来。”
    “所为何事?”
    “我想要你来接我去许国一趟,探望皇祖姑,顺便看看你那满园花草。”
    “好,你想什么时候启程?”
    “明日。”
    许元伦诧异,愕问:“你大婚将至,怎能远行?”
    舒知茵平静的道:“距离大婚还有五个月,往返只需要四个月,无妨。”
    “大婚礼仪繁琐复杂,凡事你要了然。”
    “由李嬷嬷在,她能独当一面,大婚自是隆重,我不必参与。”
    许元伦依然不解,问道:“你去许国有其它用意?”
    “对,”舒知茵微笑道:“我不想说出来。”
    “不用说,知道你是有其它用意就行。”许元伦尊重她的决定,她不想说的他不问,他说道:“我们明日启程,我带你去许国。”
    舒知茵轻声道:“父皇并不知情,你能帮我说服父皇?”
    许元伦胸有成竹的道:“当然可以,交给我。”
    闻言,舒知茵心里温暖,问道:“你打算用什么理由?”
    许元伦想了想,没有主意,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进宫觐见皇上,我边走边想。”
    “好。”舒知茵欣然与他出府。
    马车上,许元伦道:“此次行程虽是匆忙,我稍后要去景府拜访景兄,再与他秉烛夜谈。与他长谈,很长见识。”
    “他近些日子无比繁忙,此次罢了。”舒知茵饮了口桑葚酒,“待你送我从许国回来后,你在京城多住些日子,可尽兴与他长谈。”
    许元伦想了想,道:“也好,我自是要多住些日子,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他们进了皇宫,在御书房拜见舒泽帝。
    舒泽帝一如既往的勤于国事,夜以继日的批阅奏折,关心着国事民生。
    许元伦已有了理由,他郑重的开门见山:“伦儿此行,是有一个很棘手的事,需要请知茵妹妹帮忙,还望皇上首肯。”
    舒泽帝搁下竹笔,和颜悦色的道:“你的知茵妹妹同意吗?”
    “她同意。”许元伦颇难为情的道:“却是不情之请,仍需经得皇上的同意。”
    舒知茵笑盈盈的道:“许二哥,你对父皇直言无妨。”
    许元伦直言道:“皇兄赏赐伦儿一片地,伦儿在建宫殿时,频频有劳工受伤,伦儿找了一位风水大师,大师说:‘让一位艳红女子在南墙角种一棵梧桐树便可化解。’伦儿思来想去,忽然想到知茵妹妹,她尤喜艳红色衣裳,就速来请知茵妹妹去许国一趟。”
    舒泽帝似笑非笑,只觉滑稽。
    许元伦真诚的道:“听着颇为荒唐,伦儿认为宁可试试,万一灵验了呢。”
    舒知茵顺势说道:“不过就是种一棵梧桐树而已,试试无妨,恰好能去探望皇祖姑,茵儿很久没见过皇祖姑了,甚为思念。”
    舒泽帝知道他们的关系深厚,许元伦有忙,舒知茵肯定会帮,他沉吟道:“等茵儿大婚后,可以去一趟许国。”
    许元伦赶紧道:“伦儿希望知茵妹妹明日启程前往,尽早化解。”
    舒泽帝正色的道:“茵儿大婚将近,岂能远行,茵儿的大婚不可有任何意外。”
    “父皇,茵儿仔细的算了算,距大婚还有五个月,去趟许国往返四个月,绰绰有余。”舒知茵配合着他,说道:“大婚有李嬷嬷张罗,茵儿很放心。这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随许二哥前去许国一趟。”
    舒泽帝见她态度明确,便说道:“此事询问景茂庭的意见,全听他的。”
    “是。”许元伦和舒知茵退出了御书房,他笑道:“还是免不了要去一趟景府。”
    舒知茵笃定道:“不必,景茂庭同意我去许国。”
    “你们已经事先商量过?”
    “嗯。”
    许元伦问道:“他知道你去许国的缘由?”
    舒知茵笑而不语,过了片刻,道:“天色不早,我回到公主府后,这马车送你去行宫。明日,我派人去行宫接你。”
    “好。”许元伦听她的安排。
    回到公主府时,已入夜,舒知茵径直前去寝宫。寝宫里燃着宫灯,景茂庭负手站在窗前,眺望茫茫夜色。
    舒知茵脚步轻快的靠近他,带着明媚的笑容,她决心已定,今晚要‘吃’了他。

  ☆、第47章 想想

听到脚步声; 景茂庭的心中一动; 侧目瞧去,果然是她回来了。
    “等的着急了吗?”舒知茵语声轻柔,亭亭玉立于他身边,他已换回月白色锦衣; 浑身凛然正气。
    迎视着她潋滟水眸; 景茂庭沉静的摇首道:“不急。”
    “是呀; 你不会急,你一直极有耐心。”舒知茵漫不经心的笑着; “我稍候派人送晚膳过来,你独自用膳。”
    “你不与我一起用膳?”
    “不。”
    景茂庭发紧的问:“是与许元伦一起?”
    舒知茵察觉到他神情中的介意; 隐隐笑了笑; 轻扬起眉; 道:“你不悦?”
    “对。”景茂庭沉郁的道:“我没那么大度。”
    舒知茵抿嘴笑问:“还在耿耿于怀?”
    “我相信你对他自有分寸,而他难免仍存非分之想。”景茂庭目露恳请之色,郑重的道:“请别给他觊觎你的机会。”
    “他是我许二哥,我和他青梅竹马; 他对我最好。”舒知茵静静的凝视他,直率的说道:“他待我真诚,会哄我开心,生性洒脱无羁; 有福气且富贵,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子。”话锋一转,她说道:“他没必要觊觎别人的未婚妻。”
    “是我气量狭窄。”景茂庭垂下眼帘; 细细感受着心底涌起的潮湿之意,即涩又痛。许元伦的性情与身份较之于他,确实更值得托付终生,他艰涩的道:“在我心里踏实之前,我会一直不悦你与他随意相处,请你海涵。”
    “你在不踏实什么?”
    “我害怕你放弃我。”
    舒知茵蹙眉,有一股悸动的热流在她的胸臆里席卷翻腾,他不止一次表露过他的害怕,像他这样名扬天下的男子,无数人仰慕他敬重他,他该是自负到无法无天才对。
    景茂庭神色严肃,专注的看着她,诚挚的道:“谢谢你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了我。”
    舒知茵的笑意不由自主的渐起,一本正经的道:“不客气,请君多多珍惜。”
    景茂庭很珍惜,用整个生命在珍惜。他脉脉的瞧着她,邀请道:“我们一起用晚膳?”
    “我不是与许二哥一起用膳,他已经回行宫了。”舒知茵坦言道:“我是有件小事要去做,你能独自用膳,在此等我回来?”
    “可以。”景茂庭如释重负。
    舒知茵眨眨眼,“你不着急回景府吧?”
    “不着急。”多日不见她了,景茂庭想多与她在一起些时光。
    舒知茵微微笑着,环顾着殿内,问道:“香杉木的床榻、屏风、桌椅,香杉木的房梁、窗棂、殿门、地面,这寝宫,你可还满意?”
    “满意。”景茂庭何止是满意,当他踏入寝宫的那一刻,内心涌起无数感动。傍晚,他去看了那座即将建成的藏书阁,是以土石填平了她喜欢的莲湖而建,他知道她是发自内心的待他好。他胸中暖意悄增,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拥她入怀里。
    “很高兴你满意。”舒知茵笑了笑,不着痕迹的避开他,似乎没瞧见他晾在半空的手,自然而然的走出了寝宫。命如锦为他备晚膳,她则快步去到离寝宫不远的玲珑阁,道:“备水,沐浴。”
    夜色微凉,舒知茵闲适的依在亭柱,望着寝宫的方向,眸色坚定。
    如瓷捧来一碗十花十豆粥和一碟烤羊肉,摆在院中石桌上,又为公主斟上一杯酒,轻道:“公主,请用晚膳。”
    舒知茵缓缓落坐,饮尽杯中的桑葚酒,吩咐道:“派人去景府多取些山泉水。”
    “是。”如瓷不禁感慨,景大人和公主很相似,对喜欢的东西简直是喜欢到极致,自始至终的专一。比如,景大人常穿月白色衣,公主常穿艳红色衣;景大人只饮山泉水,公主只饮桑葚酒和梨花酿。
    简单的用过晚膳后,舒知茵在花圃里闲庭信步,待玫瑰枸杞汤浴备好,她衣衫尽褪,轻盈的滑入温水中。
    月色朦胧,景茂庭端坐在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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