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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烟绝天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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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烟抬手想要抚干她眼角的泪水,这样的柳梦是会让她想起那个知道有她还在,高兴的拉着自己手的李倩,可手还是无力的垂下,因为眼前这人不是她,而是长的一摸一样而已,就此而已,是当今的皇后,是不需要她的安慰的,可是为何那悲伤她亦会感到悲伤呢?只是因为她长的像李倩吗?沉重的疑问被她深深的埋藏,眼眸又是淡然的清澈,淡淡的问:“为何不能存活于这个皇宫?”纵使是在争斗即是皇子那也不可能只有两人活下来啊!还有命定是何意?一切如迷团,困扰着她。
柳梦泪眼婆娑的望着墨烟,清澈的双眸如一汪无底的水,深深的吸引着她,蛊惑着她,眼泪不自觉的就止住了,“烟儿,这是个秘密,一个重大的秘密,云儿和轩儿终究会不合的,只要她回来,只要她回来就好,只是不知她是死还是生。”很轻很轻,她似乎在担心触及到什么伤口,说道最后几乎就不闻了,头顺着低下,看不清那张美丽的脸如今在想些什么?
大殿有恢复安静,只剩沉重的压抑,压抑的窒息。
承诺1
墨烟终是抬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滚烫的泪水深深的刺痛了她的手,清澈的双眸间闪不一丝不忍,如此温婉的人不该有此眼泪的。
柳梦怔怔的看着她的轻柔的为自己拭去眼泪,白皙细嫩的手触碰着自己的脸,好舒服,只是这样却触发她心中的悲伤,泪开始不停往下掉,手抓住墨烟蓝色的狐裘,低泣哽咽的说:“烟儿,云儿他依旧昏迷不醒了,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皇上会~皇上撑不住的,烟儿。”本是低泣,现在是浓郁的绝望,紧紧的抓着墨烟的狐裘,仿佛她现在成了她唯一的寄托,唯一的信念。
左手抚开柳梦脸上散落的发丝,静静的看着那满是眼泪的双眸,满腹疑问,这个温婉美丽的皇后到底背负了什么?才会只要一触就会如此的绝望,轻柔的说:“我会救他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他的。”轻柔的承诺着,她只想止住那会让自己心疼的眼泪。
白色的轻纱帐在床边静静的飘扬,橘红色的烛光依旧点亮着大殿,只是多了份孤寂的安逸。
看着那已然沉睡的脸,墨烟轻声叹气,如若不是她给她点了睡穴,不知她还要这样多久?虽东方文云不是她的孩子,可她还是如此的疼爱。转身轻快的离开了这个有点压抑的大殿,站在殿门外,望着漆黑的天空,心是如此的冰凉,她好似又陷入了一个漩涡中。
淡淡的说:“皇后娘娘已经睡着了,记得明早为她准备一碗清粥。”“是,墨太傅。”站于殿门外守侯的太监个宫女齐声回答。
走于一条安静的走廊上,抚摩着手指上还残留的泪痕,墨烟轻叹,又仿然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叹息有如此多了?子嗣不能存活于这个皇宫是什么意思?东方文云和东方文轩是命定之人又是何意?还有那她到底是谁?皇宫,一个诡异且秘密布从的地方,稍又不甚就会粉身碎骨,可为何皇后会告诉她?难道只为让她留下救治东方文云吗?可也说不通啊?眉心紧皱,为何会觉得如此的疲惫?是身心都疲惫,这种担忧猜忌斗智的生活已然不适合她了,骨子里全然只剩懒惰。踩着青石板,拖着沉重的步伐向承前殿走去。
承前殿通明依旧,守卫包围着整个殿,不说人就连一只鸟都很难进去,与上次东方承天中毒之时的保护不相上下,可见东方承天是有多在乎东方文云。
停步望着那个高挂的承前殿,一种亲切感又出现了,仿佛她就是属于这里,这时候她突然很想那两怪,真的很想,想听他们的争吵,想听他们的唠叨,手拿出那支从不离身的黑玉短笛,小心仔细的抚摩着,不知那两怪在做什么?她已经出来了几个月了,除了那封让她来救治东方承天的信以外,就不再有他们的任何消息,他们是在谷中等着她回去,还是又到了每年出谷的日子呢?心中是深深的思念,她从不曾叫过他们爹爹,只有他们自己重复着大爹爹,二爹爹。不是对他们没感情,是怕她又会面临那种伤痛的感情,只能固执的逃避,其实这十五年的相处她已然把他们当作了亲人,只是口上不肯说而已,蓝色的狐裘随着风轻轻的飘起,缠绕着黑丝,思绪已然飘远,回到了那山谷。
“谁在那里?”一声凌厉的怒吼唤醒了墨烟的神智,火把照亮了她倾城淡漠的脸,在黑夜中灼灼生辉。也让那些守卫一阵呆楞。冷风吹动他们手中的火把,季昆平才沉声说道:“不知是墨太傅,末将失职。”诚恳的道歉。
淡然的扫过这些身穿盔甲的守卫,俨然是誓死保护那里面的,淡淡的问:“我可以进去吗?”淡漠的比这夜间的风还要冷漠,深深的环绕在他们心间。
季昆平面无表情的抱拳弯身回答道:“可以,除太傅以外,其余人一概不得入内,否则杀无赦。皇上交代的。”
墨烟轻点头,欲穿过他们想殿走去,随之又停下来,淡淡的问:“为何皇上会这样交代,难道下午有人闯入吗?”纵使是再保护东方文云也不用只让她一个人进去啊!唯一的解释就是东方承天想要封锁东方文云受伤中毒的消息,双眼直逼季昆平躲避的眼神,一切都了然于胸。
越过季昆平踏上台阶,淡淡的说:“下次不想回答就可以直说,不用这样闪躲。”然后轻快的走入了承前殿。
看着殿门关上阻挡了那抹蓝色的身影后,季昆平才放软身体,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她给他窒息的压抑依然不变,比之先前还更甚,这个太傅真淡漠的可怕,挥手让守卫四处散开,自己也随使隐于暗处守护着这承前殿。
环视着这奢华的大殿,通亮的烛光照亮了每个角落,也照出那个坐在高椅上的那个发愣的明黄身影,却是如此的苍老,仿佛只在一日着间那个原本精神奕奕的东方承天已然苍老十几岁,一个人静静的守在大殿,忖出了他是如此的孤寂。踩着无声的步子轻轻的走至中央,淡淡的开口:“皇上。”
淡漠的声音响彻这安静的大殿,也唤醒了那个明黄的身影。
东方承天倾过脸看着墨烟,无神的双眼瞬间放出点点光彩,声音沙哑的说:“墨,快,快去看看云儿,他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沙哑的声音证明了他一个下午都不曾喝水和说话。东方承天欲站起来走进里殿,可还未走动一步,就腿软的就要载于地上。一个蓝影闪过,东方承天已然坐回了龙椅上,只是他面前多了个人淡然近乎冷漠的人。
不知是气愤还是怎样,墨烟居高临下的看着东方承天,厉声说道:“你不知道坐久了是不能一下站起来的吗?知道你疼爱东方问云,但你也不必做的这么明显,自己的身体就全然不顾了吗?别忘了,现在你才是这东月国的皇上。”厉声的语气带着愤怒,淡然如她,竟也会如此的语气。她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这样为东方文云的他会让自己生气。所以才会对东方承天的如此厉言。
承诺2
东方承天怔怔的看着原本淡然无一丝涟漪,仿佛世间没任何事可以让她情绪,而现在却正生气的指责他,不知他是该笑言面对还是落寞的感动,毕竟从那一字一句间他任能听出那关心,他并未感到她的话语有何不妥,恰恰相反,他喜欢看她生气,至少这样能感觉她是真实存在于这里,郁闷随之消散,一丝笑容爬上已苍老的容颜,他沙哑的说:“墨,你是在生气吗?”
沙哑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意识,双眸瞬间恢复清澈的淡然,无波无澜,她有何资格指责他,他不但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还是东方文云的父亲,他担心东方文云,为他这样焦急,为他变成这样也是应该,毕竟他疼爱东方文云是众所周知,她又为何这般生气?她又为何要这般的厉言?她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淡然,淡淡的说:“皇上,我只是替东月国的子民担心你的身体,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淡漠的语气诉说了她生气的理由,多么的合理,多少的能说服人,也同样说服了她自己。
看着她瞬间已恢复淡然,东方承天不知是失落还是疼惜,沉重的呼出一口气,笑着说:“墨不愧是太傅,时时都为国家着想,看来当初的决定是对的,是对的。”揉着自己发麻的腿,明黄的龙袍仿佛在烛黄下失去了色彩,黯淡如他人般,苍老了。
淡淡的扫过东方承天,任谁都能看出他笑中的勉强,自责油然而生,她语气是不是太重了?大殿沉重的压抑让她更加不舒服。迈步向桌边走去,蓝色的狐裘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如她人般冷漠。
递过杯子,淡淡的说:“先喝了吧!我去让人为你准备晚膳。”白皙细嫩的手端着花纹的杯子于东方承天面前,热气缭绕。
接过杯子,东方承天心里一暖,看着正向外走的墨烟,小心的问道:“墨,云儿他~”看着那已停下来的冰蓝色,他竟然虚心的闭嘴了,不知为何他觉得这样问她竟是种伤害,所以只能用喝茶来掩饰他的尴尬。
墨烟停下脚步,并未转身,心里划过一丝异样,几何她亦听过那张一摸一样的脸也这样担心过她?曾几何她亦见过那张一摸一样的脸也这样关爱的看着她?两张脸她终究还是重叠了,生生的忘记心中的那丝痛楚,淡淡的说:“我会救他。”然后轻快的走出了大殿。
东方承天失神的望着那打开的殿门,冷风直灌入他的身体,好冷,那句淡漠的话为什么他会觉得是如此的沉重呢?捧着的茶杯已失去了热度,只剩一丝冰凉还尤存于掌心,她会救他,云儿他是有救了。
看着择福正伺候着他用膳,墨烟微收紧蓝色的狐裘,淡淡的开口:“皇上用膳吧!我去看看太子。”不等东方承天回答她依然转身离开。那些给她真是一种好处,如若被人看见不知是不是会说她是胆大妄为?一个妖媚的太傅就够她背的了,如若再加一条,那不知她又是会怎样的轰动京都,冰蓝色的背影显出一丝嘲笑,却依旧淡漠的不染尘埃。
看着她离开,东方承天的手停了下来,却沉默的不发一言。择福低声说道:“太傅很担心皇上,所以特意让奴才们做了清淡的,说是皇上一天不曾进膳不易用太过油腻的东西。”低低且尖锐的声音响于东方承天的耳侧,他知道择福是在担心自己会为她的行为生气,轻笑一下,开始认真的用膳,一阵暖流温暖了这整个大殿。
明黄的绸被,掩盖着一个妖娆绝伦的脸,往日的邪魅如今只剩安详的沉睡,白皙的手揭开被子,那鲜红的衣裳已被人换去,现在是一身玄白,这样看起来东方文云没有了妖媚的感觉,是超凡脱俗,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觉,白色更适合他。
把着他白皙的手,墨烟另只手抚上微疼的额头,皇宫为何会频繁的出现这种毒?先是东方承天,现在是东方文云,三花三叶之毒是很难配制的,是为了皇位还是为了深仇?替他盖上被褥,墨烟沉默的坐于床边,看来这次她又得牺牲自己的血了,先前承诺皇后她一定会救东方文云,现在又承诺东方承天会救他,这样看来她是应该反驳周言松的,她不适合做杀手,嘴角露出以丝苦涩的笑,如此的苦于心间。
迈开步子走至那烛火边坐下,怔怔的看着那红烛,先前她已为东方承天换过血了,如果这次再为东方文云换血的话,那她的血就会成为毒血,不再是百毒百药之血了,三花三叶之毒不是寻常的毒,而是会反噬的,一次就够她去修复了,第二次她已然不能做到了,抚上紫魔鞭,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可她还是必须为东方文云解毒,起身向外间走去,连带着腰间黑玉短笛来回的飘动。
站至中央,淡然的看着东方承天,淡淡的说:“我马上为太子解毒,所以你们在外殿等候即可。还有去把夜和离找来。”她是在担心如果这次毒会吞噬她的血话,他两人的内力可以暂时替自己压住,否则她会想不到的后果,人虽都会死的,可还有值得留恋的世间,她是不会轻言的放弃的。
能感觉到她淡漠的语气中带着凝重,东方承天心亦不自觉的跟着提了上来,紧张的看着墨烟,只是那淡然的表情他是真不能看出一点情绪,无声的放弃,温和的说:“择福去把千夜公子和风离公子请来。”择福领命下去。
大殿中唯剩沉默相对的两人,一蓝一黄,无言以对,只是他们不知该如何去诉说。
冬的冰凉似参入了大殿之中,亦是彻骨的寒冷。
获罪
如同上次医治东方承天一般,墨烟划破两人的手掌,再以血口而对比,她的血正换入东方文云的体内,只专注于换血的她,并未曾发现垂下右手腕上的紫魔鞭正发着暗淡的光芒,似快要失去生命般毫无色彩可言。
时间正一点一滴过去,东方文云的脸色却没有好转反而再越变越黑,墨烟右手扣住自己的左手,心里不仅一阵慌乱,她换给东方文云的血竟是黑色,而东方文云换给她也是黑色,这不是三花三叶之毒,强迫自己安静下来,胸口间却一阵疼痛传来,还未来得及收回自己的内力,东方文云却突然发狂的大叫,直至挣脱开两人相连的手掌,本来胸口痛的她就没有其他力气去关注别的,现在东方文云如此她更是无力阻止,只能任由两人受到内力的冲击而分开,未止住的黑血滴落于绸缎的被褥,渲染了一片片的黑色。
忍着快要晕厥的疼痛,她探手于东方文云的脉象,眉心紧紧纠结,眼皮越来越重,在一抹黑影闪过时,张嘴想说些什么,眼皮越来越重,致使她已然昏了过去,手腕上的紫魔鞭也彻底的失去了光泽,和普通的手链毫无差别。
听着那声吼叫,东方承天等人迅速的赶了进来,却看到是两人都昏倒于床上,手上黑色的血液还在不断的渲染着被褥和地面,一阵恐慌冲刺每个人。
千夜慌张的抱起已然昏过去的墨烟,手颤抖的探于她的脖颈间,一丝微弱的气息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可紧皱的眉头却始终没有放开,拖过她的手掌放于自己的上手,聚集内力开始往她体内送去,可在下一刻,焦急写在了他的脸上,她的体内在排斥着他的内力,甚至是抵抗,手无措的收回,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在慢慢的下降,背僵直心里是无措的恐慌。
风离看着那张已是黑黑的脸,眉心紧皱,焦急的问:“夜,主子怎么了?为什么她的脸已变成了黑色?”
“她身体的温度在逐渐变冷。”千夜声音颤抖的说着,只是暗如星辰的双眸是无神的空洞,只能紧紧的把她拥入怀中。
“什么?那你还不赶快替她输内力。”风离急急的吼道,他现在只想知道他的主子到底怎么了?
“她在排斥外来的内力,根本就不行,根本就不行。”千夜低声的说着,语气中有着浓郁的害怕。
风离失神的站着,脑中只回荡着千夜的那句话,根本就不行,根本就不行,后背一阵荒凉,仿佛天地间都失去了温度。
两人如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只剩空洞的无神。
东方承天看着两人,心里一阵不安,亦走至床边俯身看向东方文云,一张漆黑的脸出现在他的眼眸中,除了依稀能辨别出那妖媚的轮廓是东方文云,他绝对不知道如今躺在床上的竟是他最骄傲的儿子东方文云,手颤抖的探于东方文云的鼻尖,一下就跌落于地上,冰凉的地面彻底让他仅存的理智消失,只剩满腔的愤怒,推开站于边上的风离,抓住千夜的手臂,凌厉的说:“为什么云儿没了呼吸?为什么?她不是说过她会救他吗?为什么?”松开面无表情的千夜,转而揪住墨烟穿的蓝色狐裘,厉声吼道:“你不是说过你会救云儿的吗?你起来啊,起来啊,快去看看他,他已经没了呼吸,你给朕起来,否则朕就将这两人处死。”他已然失去了往日的温和,愤怒的使劲摇晃着墨烟的身体,全然未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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