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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珠似宝-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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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其实也不算是故事,都是贺时霆的亲身经历,朝堂上的,边境的,幼时的,昨日和今晨在宫中发生的,想到哪就说到哪。
  说一段,趁楚楚不注意,就给她喂一口药。
  故事说得久了,药往往会凉掉,因此楚楚每喝两三口,下人就要从外面端一碗新熬好的安胎药进来。
  此时粗粗算来,她已经喝了大半碗了。
  楚楚满嘴的苦涩,即便漱了口,喝了蜜水,涩味依旧凝滞在舌根。
  眼瞧着下一勺药就要喂过来了,她的睫毛猛得颤了颤,赶紧接着贺时霆方才的话问道:“那襄王和晋王为什么急着想扳倒你?”
  贺时霆略微思量,还是决定告诉楚楚,“你可还记得花灯节那夜,有个道士送了你一卦,算出你是凤命的事?”
  楚楚见贺时霆放下了手里的勺子,轻舒口气,道:“记得。”
  贺时霆用勺子在药碗中央搅了搅,“见那道士之前,我们曾在莲花灯谜处偶遇晋王,晋王可能听到了凤命之批。”
  楚楚见他似乎又要舀药汁了,忙不迭地追问道:“那襄王是怎么知道的?晋王告诉他的?”
  贺时霆摇摇头,直接把药喂进楚楚嘴里。
  楚楚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被苦得一激灵,抱着金盏喝了好几大口的蜜水。
  这安胎药实在是太苦了,楚楚喝完,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软软地躺在贺时霆怀里,听他给自己解释。
  贺时霆解释完,见她实在可怜,便放下药碗,和她说起别的经历。
  楚楚听着听着,忽而想到什么,问道:“霆哥哥,为什么那道士随口一算,晋王和襄王就如此相信?若那道士当时算出凤命是你,他们岂不是个个要抢你回家?”
  哪有算出男子是凤命的,贺时霆点了下楚楚的鼻尖,“浑说。”
  贺时霆将临山道人的来历和他与皇家的渊源详细说明了一番。
  楚楚听完,沉默片刻,叹气道:“若他果真如此神算,当初该让他先算算我肚子里的小冤孽是男是女,否则此刻也不至于连个小名都取不出。”
  贺时霆见楚楚听了这么多,心里却只记挂着这个,低笑出声。
  他喂楚楚喝完最后两勺药,端着温水给她漱口,“原来不是喊的小宝宝,怎么这会儿成了小冤孽?”
  楚楚漱完口,白嫩的脸皱巴巴的,“宝什么呀,害我喝了这么多苦药,就是个来讨债的小冤孽。”
  此时已快四更了,贺时霆让人关上窗,抱着楚楚回了床上。
  “睡一会,我陪你。”
  闹了大半宿,楚楚也乏了,整个人团在贺时霆的怀抱里,胳膊和腿和他缠在一处,连头都枕在他肩膀上。
  这个姿势其实有些别扭,楚楚却很喜欢,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她想到什么,突然睁开眼睛,很担忧地问:“陛下就那么几个儿子,有朝一日陛下西去,他们中有人做了皇帝,我们被针对可怎么办?”
  贺时霆抱着她,给她微调了下位置,让她躺得更舒服些。
  “宝宝觉得该怎么办?”
  楚楚摇头,“不知道”
  贺时霆垂着的凤眸中暗光流转,“既然道长给我的妻子批了凤命,那便不必劳烦他们费心争夺。”
  他凑近楚楚耳畔,温热的鼻息都打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宝宝,我要你做我的皇后。”
  楚楚的耳朵一阵酥麻,直痒到心里去,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小声地问:“你要造反啊?”
  贺时霆含住她粉嫩的樱唇,“怕吗?”
  楚楚小幅度地摇摇头,又点点头,贪恋地接受他所有的气息,“我信你。”
  雪下了一夜,到次日天明还未停歇。
  漫天的雪冰凉彻骨,莹白纯洁,却熄不灭天子的火气,掩盖不住天家争权夺势的糟污。
  自鲁王旧案被翻出来后,京城的局势更加诡谲难测了。
  襄王失势,晋王闭门思过,倒是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齐王在众人面前露了个脸。齐王虽平庸,却是长子,又有三子五女,因此吸引了一批拥趸。
  经此一事,皇帝对几个儿子都更冷淡了些。
  贺时霆在他眼里的地位却未改,赏赐源源不断地从宫里往靖远侯府流。
  朝中大臣皆十分意外,靖远侯和晋王、襄王两大派别往从甚密,又掺和进了鲁王案里,几位王爷谁都没讨着好,他竟完好无损,反而因此更得帝心了。
  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易,古往今来最不缺的就是趋炎附势之人。前些日子将楚楚拒之门外的人家,又转而对靖远侯府争相讨好起来。
  谁都知道靖远侯是个妻奴,讨好楚楚定是没有错的。
  因此这几日来靖远侯府拜访,或是给楚楚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贺时霆借着风寒,和皇帝告了几日假,朝都不去上,哪里还会见这些人,通通都拒了。
  他难得能整日整日地陪着楚楚,楚楚欢喜得很,恨不得与他长在一起。
  因着有了身子,她这几日越发嗜睡,有时能睡到中午,醒后床上往往只剩她一个人了。
  这日早间,楚楚迷迷糊糊醒过来,见贺时霆还在,嘴角露出朦胧的笑意,凑到他唇边,给了他一个甜软的吻。
  她亲了一口,觉得不过瘾,往被子里蠕动,扒拉开贺时霆的亵衣,含住那点褐红嘬了嘬。
  很快,一只大掌阻止了她罪恶的行径。
  贺时霆把被热气熏得红扑扑,软嫩嫩的小妻子从锦被中捞出来,晨起慵懒的神色还未从脸上褪尽,咬着牙低哑出声 :“宝宝?”
  楚楚在被窝里闷了会儿,整个人连眼眶都泛着薄红,晕乎乎地答应:“啊?”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在他脸上落下几个敷衍的吻,再次往被子里钻。
  这次是被贺时霆提着领子拎出来的。
  楚楚还没尝出味来,连着被贺时霆打搅了两次,委屈地鼓着脸,闷声闷气道:“别这么小气嘛!所谓礼尚往来,大不了……大不了待会儿我也让你吃几口。”
  贺时霆阻止不及,被窝里又钻进个软绵绵热乎乎的小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老贺:今天我们讲《礼记》……来而不往非礼也。
  楚楚:非礼?你来吧,我准备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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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楚楚睡醒后娇靥生辉, 容光焕发, 像吸食了阳气的精怪似的,眼角眉梢都是妩媚的春意。
  反观贺时霆,面色沉厉,眸色幽深,如饿了三天三夜的豺狼。
  楚楚拉着他的手,试图安慰,“霆哥哥, 你没事吧,还难不难受?”
  贺时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刀削斧凿般的脸绷得很紧, 在楚楚碰到自己手的刹那,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楚楚心疼又愧疚,回想自己刚才做的事, 也觉得自己太没道理。
  这会儿贺时霆状态不是很好, 也不似往常那样好哄,楚楚说尽好话,他都不为所动。
  楚楚心里急, 便开始割地赔款,许诺贺时霆诸多好处。
  贺时霆有了些反应。
  楚楚眼下只想哄好他, 咬咬牙,把从前不肯答应的奇怪姿势全都应下了,还将刚才承诺的次数足足添了四倍。
  她许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丝毫没想到自己日后要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
  贺时霆被楚楚折磨了一早上, 心头无法发泄的火气十分旺盛,此刻却逐渐被楚楚漫天的承诺浇灭。
  这小磨人精还真敢说。
  他心里满意,面上却不动声色,任楚楚不断加码,直到楚楚提出立字据为证的时候,才矜持地点了点头。
  然后动作迅疾地取来笔墨,写好字据,拿给楚楚签字。
  楚楚见贺时霆拿来五大张纸,上面洋洋洒洒写满了字,仔细一瞧,密密麻麻全是她承诺的条款,不由手腕一抖。
  自己方才居然说了这么多?
  她心尖发颤地接过承诺书,准备认真看看上面都写了什么。
  楚楚看得太专注,一页还未看完,便羞得浑身泛粉,连脚趾尖都不自觉得蜷起。
  她忍着羞意往下看,忽而看到一条自己完全没印象的承诺,疑惑地眨了下眼,指着那条对贺时霆道:“霆哥哥,我没说过这个姿势。”
  贺时霆眼睛都不眨,“你说过,还说这个姿势可以有五次。”
  楚楚连这个姿势都没听说过,更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可贺时霆那样笃定,她又犹豫起来。
  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贺时霆面色平静,仿佛对此毫不在意,淡淡地问道:“怎么,想不认账?”
  楚楚赶紧道:“当然不是!”
  她犹豫片刻,最终放弃挣扎。是她理亏,早上对霆哥哥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怎么能不认账?
  签就签吧,左右离孩子出生还有七个多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楚楚狠了狠心,闭上眼睛干脆利落地签字画押,因此错过了贺时霆脸上转瞬即逝的笑意。
  雪接连下了几日,此刻方歇,天色灰蒙蒙的。
  直至今日,贺时霆还是不让楚楚下地,连洗漱都是抱着去的。洗漱过后,他拗不过楚楚撒娇,给她梳了头发。
  贺时霆那双手是用来挥剑挽弓的,哪里做得了梳发这样的精细活儿,没梳几下,就扯断了楚楚许多头发。
  每扯断楚楚一根头发,他的眉心就皱紧一点,脸色也越来越沉。
  楚楚向来娇气,这会儿被贺时霆扯着了头皮,却并不呼痛,只是一味地盯着妆镜中他高大挺拔的身姿瞧,越瞧越俊朗,越瞧越喜欢。
  她见贺时霆皱眉,安慰他道:“霆哥哥,我不疼的。”
  贺时霆哪里不知道她?怕疼又怕苦,还怕自己不疼爱她,比瓷娃娃还娇气些。他嘴上应了好,手下的动作却越发谨慎温柔。
  最后梳得乱糟糟,还是碧桃接过手,给楚楚梳了个百合髻。
  待两人梳洗完毕,都快到用午饭的点了。
  自诊出有孕以来,楚楚的胃口就一直不好,贺时霆喂她喝了些温水,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
  一提起吃饭,楚楚就不太高兴地皱了皱脸。她虽吐得没那么厉害了,但还是没有食欲。
  贺时霆见她不回答,也不催她,任她慢慢想,并时不时给她一些建议。楚楚听着那些菜名,没有半点胃口。
  如今她的口味连她自己都琢磨不透,更别说贺时霆了。
  但不吃饭小宝宝会饿着,霆哥哥也会担心。
  因此楚楚再不想吃,也还是在认真地思考,记忆中有哪道菜的味道还算能入口。
  两人边想边讨论,还真让楚楚记起一道菜来。
  “霆哥哥,我想吃倚云楼的豆腐皮包子。”
  倚云楼的豆腐皮包子做得白嫩可爱,豆腐皮薄而不碎,十分入味,馅也好吃,鲜香适度,口感丰富,虽然比别人家的味道淡,却更合楚楚此时的胃口。
  贺时霆听到楚楚报的菜名,凤眸微挑,意味不明地问:“只想吃倚云楼的豆腐皮包子,没别的了?”
  楚楚闻言,又仔细想了想,又道:“那里的酱焖鹌鹑还不错,不过我现在不想吃,霆哥哥想尝尝吗?”
  好一会儿,楚楚都没等到贺时霆的回答。
  她仰着小脸追问:“霆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贺时霆直直地盯着楚楚,好半晌,夸了她一句:“对倚云楼还挺了解。”
  楚楚顿觉失言,飞快地捂住嘴。
  倚云楼是去年京城里新开的青楼,里面的姑娘个个风情万种,色艺双绝。
  她试图挽救,“我是听别人说的,我没去过。”
  贺时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楚楚哪里被他这样看过,顿时乱了阵脚,承认道:“我,我去了。”
  又此地无银地补充:“只是去吃饭,没看漂亮姐姐。”
  所谓越描越黑,大抵就是如此了。
  楚楚心虚地环住贺时霆的脖子,就近亲了下他的唇角,“你别不说话,我害怕。”
  贺时霆冷淡地觑了她一眼。胆子大得反了天了,自己一个没看住,连青楼都敢逛,居然还知道害怕?
  “什么时候去的?”
  楚楚见他肯理自己了,不敢再撒谎,老实地回答道:“去年。”
  贺时霆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去年?”
  楚楚缩了缩脖子,小小声地答应,“对。”
  “和谁去的,去了几次,都做什么了?”
  “和玉器铺的姚娘子去的,去了一次,没,没做什么。”
  贺时霆越听越头疼。背着自己去逛青楼就罢了,居然敢连护卫都不带,跟个女人一起去。万一出点什么事……
  他竭力忍住教训楚楚的心,黑着脸不轻不重地在她臀部落下一巴掌,“胡闹!”
  贺时霆压根没使力气,楚楚却委屈得不行。
  她什么时候被贺时霆打过,顿时连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道:“真的没做什么,我就是听说那里的葡萄酒好喝,去尝了尝。”
  其实楚楚早忘了自己喝过什么,她当时净顾着瞧美人了。可她不喜欢贺时霆打自己,就吸了吸鼻子,没敢承认。
  她的眼泪砸到贺时霆手背,贺时霆神情松动了些,“小骗子。倚云楼哪有葡萄酒?”
  “啊?”楚楚愣住,眼泪还在不自觉地往下流。
  贺时霆抵着她的额头,笑话她:“撒谎都不会。”
  他心疼楚楚,便没再计较那些事,只用湿帕子给她擦干眼泪,简单训了她几句,不许她以后再找姚娘子,便把这件事揭过去了,还派人去倚云楼买她喜欢的菜肴。
  贺时霆吩咐完下人,一回身,就见楚楚狐疑地盯着自己。
  “霆哥哥,我怎么觉得你对倚云楼很熟悉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呦吼,完蛋!
  (其实我今天双更啦,如果觉得这章的情节和上一章连不上,可以去糖罐子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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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贺时霆不想楚楚突然这样敏锐, 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不说话就是心虚!楚楚登时从椅子上下来, 几步走到贺时霆面前,想要审问他。
  她动作很急,贺时霆生怕她摔着,赶紧将她抱起,“小心些。”
  楚楚任他抱着,用手去揪他的脸皮,趾高气昂道:“献殷勤也没用。现在我问你答, 知道吗?”
  贺时霆在心中叹了口气,“知道。”
  “你为什么去倚云楼?”问完这句话,楚楚倨傲的神情有些维持不住, 咬了咬唇,犹犹豫豫地补了一句,“睡过花娘没有?”
  贺时霆闻言, 气得对着她的屁股打了下, 以示惩戒,“这种话也可以浑说?”
  楚楚被打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贺时霆, 这回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怎么还是自己挨打!
  贺时霆见她同炸了毛的猫儿似的, 又心疼又好笑,给她揉了揉被打的地方,哄道:“不许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楚楚被他揉得心尖乱颤, 强自镇定下来,翻身跪坐在他腿上,提着他的衣领,居高临下地道:“那你去倚云楼做什么,喝葡萄酒吗?”
  贺时霆的手一直虚虚圈在楚楚腰间,待她坐稳了,才解释道:“那是晋王的地方,他为掩人耳目,几次邀我于那里议事。”
  楚楚听了,第一反应是庆幸。原来那阵子霆哥哥也去过倚云楼,还好当时没和他撞上。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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