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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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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圣上,本宫身子不适,让他别来了。”智伯瑶的声音很冷,把那小太监也吓了一跳。
几个宫女儿在背后议论。
“娘娘以前经常笑的,今儿个也不知道是怎的了?”
“而且啊,娘娘方才都是自称本宫,从前她走自称‘我’的,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生分了。”
“我只希望娘娘不要瞎闹腾,圣上对她多好,她还总是不领情,三天两头地要出宫去,这是放着福气不去享,要是我……”
别的宫女们都在笑话刚才说话的那人:“就你,还想当皇后娘娘?你做个位份最低的答应,皇上都不见得要你。”
“还是散了吧,免得叫皇后娘娘看到了!”
那些人散去了,可她们所说一字不落地全都丢进智伯瑶的心里去了。
“我不识相,不领情吗?”智伯瑶呆呆地问着镜中人,“我是个跋扈的人吗?”
卫永昌没有亲自来,只是叫人传话说要她保重身体。
是因为到了就不再珍惜了吗?还是不想要把姿态放低对我这样一个不识相的人?
智伯瑶胡思乱想了一通,坐上轿子出宫去找智仲灵了。
每次出宫,守门的侍卫都要一脸为难。
照理来说,是不能随意进出宫的。
可是智伯瑶偏要,每每拿出皇后的头衔,那些人犹疑一番,也只好放行。
长阳王府,智伯瑶想象,那里应该是热闹的,她以为那里应该是比冰冷的皇宫要热闹的,因为智仲灵总算可以跟思念已久的卫长阳团聚了,两人虽然前路未知,可至少应该有小别重逢的欢欣。
可是从轿子上下来的时候,智伯瑶才发觉自己想错了。
长阳王府冷的可怕,静的可怕,比往常更要没有人气。
智伯瑶走进去,正赶上灵儿和卫长阳在用早饭,只是这两人古怪,都在一张桌子上,谁也不理谁。
互相夹菜,却一句话也不说。
一种诡异的冷清。
智伯瑶进去之后咳嗽两声,依然觉得静的可怕,叫人浑身不自在。
“姐姐,你来了?”智仲灵见到智伯瑶,就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拉着她坐在桌边。
卫长阳不过草草扒拉了几口饭菜,便从桌上退下去了。
“这是怎么了?闹别扭了?”智伯瑶好奇地问,“不都说是小别胜新婚?怎么你们两个见面跟仇人一样?”
“快别提了。”智仲灵嘟着嘴巴,这才有点少女的样子。
“长阳王他可是为了你,才不顾生死安危,重回京都的,你不应该跟他赶快收拾收拾东西,回到封地?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为我?”智仲灵冷笑一声,“为我?”
“你们两个到底是怎样了?”
智仲灵闷闷地说:“我不会走的,要走,他一个人走好了。”
“灵儿,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出来,姐姐为你做主。”
智仲灵说:“我不要走,我要待在这里,要走他走就好了。我不喜欢他口口声声回到这里都是为了我,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负累,一个只会拖累他的人。”
“他这样说?也许只是嘴拙,他对你可是真心的。”智伯瑶握着智仲灵的手,“灵儿,你究竟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放在从前,你要是告诉智伯瑶她会跟智仲灵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互诉衷肠,打死她也是不信的,可命运就是这样弄人。
两人都嫁给了所爱之人,却又总是生出波折,这才将两个原本互相不对付的人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我还爱他,只是我不能像从前那样爱他了。”
智伯瑶:“我都糊涂了,前些日子见你,你对他可是一口一个思念。”
“他,好像有了别人。”智仲灵这才支支吾吾讲出重点。
智伯瑶说:“嗨,我当什么事儿,好像有了别人,你这话可真说得不对。”
“虽然我不知道,他也没有说,但是姐姐,你明白吗?感觉不一样了,他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智仲灵说,“这是不需要证据的,感觉,已经证明了一切。”
智伯瑶自己何尝不也正在经历这种煎熬,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智仲灵了。
“姐姐,昨天他回来之后,我为他解衣裳,他神情很不自在,甚至一开始还躲我。”智仲灵说,“原本再正常不过的触碰,除了因为移情别恋而有所抵触之外,我想不到别的。”
“昨天?”智伯瑶问,“你有发现什么定情信物啊,或者是别的女人的头发、书信、一切其他的痕迹吗?”
“都没有,我相信依他的性子,跟那位红颜知己,怕是发乎情止乎礼,没有越过雷池。”
“那你有什么好气愤的呢?”
智仲灵说:“他是王爷,他要娶几个女人我都拦不住。可我不希望他将过失都推到我的身上,他说回京是因为我,他以后也会说是为了不违背我们的承诺他才不娶别人的。姐姐,你能明白吗?他要我承担罪责,我自然不肯。”
智伯瑶想到自己的境遇,叹口气没有说话。
“我才不要成为被指责的那一个,”智仲灵说,“多亏了姐姐你,我把从前爹娘留下的产业好好打理,如今也是不愁吃穿,每天忙得要命,也就没有那么多闲心去想他了。”
“那日后你打算怎样办?”
智仲灵说:“我只要求他的一纸休书,我还爱他,但是我不能容忍他把过错都推在我的身上。只求他速速离开,不然以后若是他在京中被圣上摆了一道,他又要说是因为我,他才要忍受这样的日子。”
“真的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智仲灵苦笑:“姐姐,往日里你说一不二,不肯让自己受半点委屈,怎么今日倒是婆婆妈妈起来?”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不入浊世凡尘染
“姐姐,长阳不比圣上,一场春日花都宴,谁人不知圣上对姐姐你的真心?”智仲灵说,“姐姐和圣上,比翼齐飞,我福薄,羡慕不来。”
“你怎知我心之苦?”智伯瑶说,“算了,不提此事,想着就叫人窝心。”
智仲灵那边是离意已决,智伯瑶便想去打探打探卫长阳的口风。
卫长阳正坐在花树下面晒太阳。
智仲灵已经不似当时青涩稚嫩。
可卫长阳依然是浊世翩公子,他无忧无虑,天塌下来,依然是那样的,至少是看上去,轻松自在。
智仲灵要操持家务,要挣银子,要为柴米油盐奔波,哪里还是那个小仙女的模样?她早就沾染了尘世的烟火气。
所有人都在为卫长阳此行的安危忧虑,唯有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智伯瑶真不知道该说他豁达还是说他莽撞。
卫长阳盯着枝头的花瓣,眼神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无非就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智姑娘,你怎的来了?”
虽然智伯瑶早已经嫁给了卫永昌,可卫长阳似乎不愿承认这桩婚事一样,固执地称呼她为姑娘。
“灵儿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要与我和离,我不明白。”卫长阳的不明白说的理直气壮。
“那你只要告诉我,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卫长阳许是知道瞒不过去,顿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只对灵儿一人有相伴一生的心思。”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欺骗我,也不要欺骗你。”
卫长阳说:“不过是见了一个别的女子。”
“她是什么人?”
“我不能说。”卫长阳嘴巴倒是严实。
“你与她又是怎样相识的?”
“她从墙上掉了下来,我救她。”卫长阳说。
“只有这样?”
“只有这样,只这一面。”卫长阳说,“我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思念,那是一个很可爱的人,我也不知道怎的,她就撞进了我的心里,但我绝没有动过娶她的心思。我既然给了灵儿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便会做到。”
“可你的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不是吗?”
卫长阳垂下眼帘:“为了灵儿,我不会跟她有任何的联系。”
“就一眼?就不能忘记?”
卫长阳说:“我会努力去忘记。”
“那女子真有这般好?”
“她有没有这般好我不知道,只那一眼,看对了而已。”
智伯瑶问:“你喜欢她?她喜欢你吗?”
“我并不知,不过一面之缘,没有说过一句话。”
“难怪灵儿要跟你和离了,”智伯瑶嘲讽道,“凡事都要说为了灵儿,为了灵儿,你这是要把全部的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上要她承担?”
“是灵儿的意思?”卫长阳握紧了拳头,不知道是在跟谁置气。
“不是灵儿,是我的意思。”智伯瑶说,“你明知京城是个是非之地,回来做什么?”
“我挂念……”
“好了,”智伯瑶打断他,“你又要说是因为灵儿,到头来若是因为你自己不离开而被你皇兄下了绊子,你是不是要说都是因为灵儿?”
“我没有这样!”
“你嘴上不承认也没关系,”智伯瑶说,“灵儿喜欢这里。你既然喜欢灵儿,就放过她,再为她做这一件事,那就是让她留在这里。你这样爱她,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是你教唆她?”卫长阳有些生气了。
“有时间担心这些,快收拾东西启程吧,有我在这里,灵儿不会遇到什么,她的灾祸都是你带来的。”
卫长阳生气地送智伯瑶离开了。
智伯瑶叹口气,原来世间,哪有那样至极的爱,那样恒永不变的爱。
所谓的长情,要么是面子上做戏,要么是忍气吞声,真是够了,这虚妄的人世。
“灵儿,你当真铁了心要同我分开?”卫长阳不肯坐以待毙,冲进屋里去质问智仲灵。
卫长阳毕竟是个男子,生的魁梧高大,智仲灵见他凶神恶煞地走进来,可是要被吓坏了,只晓得哆哆嗦嗦朝后退去,一边流着泪,一边恳求:“长阳,你放过我吧!”
“灵儿,”卫长阳一步步迫近她,“我是野兽吗?为何你这样怕我?我可是哪里做的不够好?你告诉我,我是愿意改的,我愿意的。”
“长阳,没有用的,没有用的,都变了,我们都变了。”
卫长阳捞起智仲灵便把她扔在床上:“哪里变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别的女人共度一生。”
“你要做什么?”智仲灵怕了。
卫长阳一边解衣服,一边吻了上去:“我要做我们夫妻之间的事。”
“不可以!”智仲灵推着卫长阳,可她的小身板,那就是螳臂当车。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只是看你把我们从前的时光都忘记了,我要帮你好好想起来。”
智仲灵究竟对卫长阳是狠不下心肠的。
卫长阳的手一上身,智仲灵全身都发了软。
心里说着要跟这男人断绝关系,可不争气的身子却思念情爱的味道。
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百般迎合。
羞愧和愤恨,还有无尽的沉沦,一起堆积在智仲灵的心头。
她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可她要承认,卫长阳带给她的,是她所渴求的。
这个人,是从前她心之所属。
是现在她身之依靠。
她实在无力逃脱情欲的陷阱。
注定要在地狱沉沦。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斜阳满地铺,回首生烟雾
智伯瑶回了宫,便在从前江水寒住的地方停下了。
“娘娘,那宫里闹鬼,我们还是快回去罢。”宫人拦着智伯瑶,不肯要她去看。
“有什么看不得的?”智伯瑶不信邪,硬是推开了那扇已经结了蜘蛛网的大门。
果然是很久没有人烟了,大门上的灰尘还在窸窸窣窣地往下落。
可智伯瑶一眼便看到屋子里有人影晃动,她抢先冲进去,身后是宫人自责的惊呼。
屋子里很冷清,里面的人似乎没料到会有人闯进来,微微一怔。
智伯瑶走上前,看到卧榻上的江水寒,人瘦了一圈,可肚子却大了不少,就像是藏了个成熟的西瓜在她腹中。
“你怎么会来?”江水寒挣扎着起身要为智伯瑶行礼。
“免了。”智伯瑶拦着江水寒,一只手放在她腹部,感受那里面生命的萌动。
“方才他提了你一下?”智伯瑶问,她感到新奇。
“是的呢,这小家伙,很不老实。”提到自己的孩子,江水寒一脸的幸福,只是话语间明显压抑了她的欢喜。
“应该是个男孩。”智伯瑶说,“他会高兴的。”
“皇后娘娘言重了,水寒只是一介草民,不敢与娘娘争辉,我看是个女儿才对。”
果然是要做母亲的人,思虑都比从前更重,怕先诞下孩儿引起智伯瑶的妒忌,便先给自己压了自己。
“我又不是那阴狠的人,你防着我做什么?”智伯瑶四下打量一眼,屋子里只有两个仆人,实在太过寒碜,“是他要你藏在这里不出声?”
“都是水寒自己的主意……”江水寒总是维护卫永昌的,就算卫永昌打心眼里不愿承认与她有过的春宵一度,甚至都没有对新生命的即将到来表现出特别的欢喜,可江水寒就是这样,叫人疑心她心底没有一丝的阴暗。
“我心里明白,这套说辞你自己留着。”智伯瑶问,“几个月的身子了?”
“回娘娘的话,七个月。”
智伯瑶这才回过神来,可不就是自己从宫中出逃的时候?自己把汉子推出去的,怨不得别人,再说了,智伯瑶不信是江水寒的过错,定是那卫永昌一时间没有把持住自己,种下的风流种。
“你这些日子,都是怎样过活的?都不见你的宫里有炊烟升起。”智伯瑶问。
江水寒垂下眼帘,不愿正面回答。
江水寒不答,智伯瑶便要自己去找,她瞥到屋角放着几个食盒,上面绑了绳子,想来是每日有宫人将吃食用绳子垂进来。
“他不该这样对你,有孕了,该好好爱惜才对。”智伯瑶的声音冷了几分。
江水寒只说:“我是甘愿的,错都在我身上,还请姐姐不要……”
“不要为难他?”智伯瑶恨恨地啐了一口,“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蠢人?”
江水寒来不及说什么,便看到智伯瑶大手一挥对她身边的音希说了:“以后这扇门也就不必关着,这是喜事,何必藏着掖着?叫内务府多派些人手,两人怎么够使唤?”
智伯瑶登上后位以来,第一次行使了皇后的权力,带着人东看看西看看,把不满意的地方都撤下来,让这宫殿焕然一新。
临走,智伯瑶趴在江水寒肚子上听她的孩儿闹腾,同江水寒说:“你也是要做母亲的人,怎么能委屈你?我可第一个不答应。生孩子是凶险的事,答应我,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真心的好,是察觉得出来的。
江水寒便应了,约智伯瑶改日再聊。
回到自己宫中,智伯瑶又把御医一众人等统统叫来,要他们好生照看江水寒的身子。
卫永昌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智伯瑶宫中,远远就看到灯还亮着。
“娘娘,圣上来了。”音希把这消息告诉智伯瑶,仿佛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我就知道娘娘您才是最受宠的,旁的小贱人就算有了身孕……”
“啪”的一声,智伯瑶反手一个耳光打在音希的脸上,她刻意控制了力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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