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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多癖-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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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人人自危; 大家全都躲着他; 别以为做的活儿见不得光那些牢头背地里就不议论人了,谣言越传越离谱。
有人说“疯驼子”刚上任第一天,就叫把牢里最俊的一个犯人吊起来; 脚底板抹了蜜,放了上百只蚂蚁上去,将人折腾得生不如死,他根本不想听犯人招供; 讨饶也没用,那人一边笑一边还得给他背诗,背得慢了“疯驼子”就把蜂蜜往对方身上刷; 戏称这叫“蚂蚁上树”。
最后那犯人被放下来的时候浑身浮肿,脸大了三圈; 看上去跟猪头似的。
还有人说“疯驼子”为折腾共事的牢头们,硬是给大伙都换了饭菜。不管你是喜欢吃荤还是吃素; 往后在牢里就只能吃猪大油拌饭,哪顿饭不吃完一碗白花花的猪大油他就翻脸。这东西香归香,可吃多了它腻啊; 未过两天,大家都觉着腰围见长,此人用心之险恶简直令人发指。
李克明手下的牢头们多是经多见广的狠角色,当初刑街黑牢都见识过了,但“疯驼子”老是整这么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出来,不分敌我,杀伤力实在太大了。
很快别说李克明那里,连养伤李祺都听到了风声。
他对此深信不疑,觉着不但“疯驼子”如此,就连那位舒窈姑娘,别看她自己长得貌若天仙,其实对长得好的男子亦是怀着隐秘的仇视。
自己毁容前后截然不同的待遇就是明证。
李祺脸上的伤已经结痂了,想褪去疤痕很难,看过不少大夫之后,李祺也知道,自己这张丑陋的脸已成定局。
别说,疯驼子这么能折腾,他心里好受多了。
老躲着不见人也不是事儿,李祺想要重新获得景国公父子的重用,想了一番说辞,来见李克明。
李克明这些天正暗自筹措两件事,一件是对付费长雍,眼下看来进行得颇顺利,相关人等齐心协力,就连正在永州北部带兵同密州军交战的平南王都赞同此事,写密信称会大力支持。
李氏父子联合了大学士陈华舟的人,悄悄扣下部分要送去战场的军粮,奏请皇帝暂缓修建石安行宫,将从京里带出来的大量金银先用来购买粮食,以解军前燃眉之急。
皇帝虽然不怎么情愿,却知道平南王司徒翰是自己最大的依仗,这位战神若是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杜昭转眼就会打到石安来,只得准奏。
李克明立刻命令手下的探子联络白州的几个大粮商,以高出市价三四成的价钱悄悄向他们购粮,限定时间,只有一月之期,并且隐约透露这批粮的去向就是用来填军前的窟窿,叮嘱他们千万不要声张。
商人逐利,时间这么紧,不够他们去别处购粮,只能动用自家粮仓里的储备。
这便是朝廷那帮主事经过反复研究,专门针对费长雍设下的毒计。
邺、彰两州因为地理原因,并不大量产粮,真正的粮仓是白州。
费长雍主政以来重视商业,对商人们向来优容,而因为陈丰瑞的原因,他对白州的控制是最弱的,后期就算明知道这点,也是分身乏术,管不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白州的粮商们要偷偷往永州卖粮,他很可能发现不了,更谈不上阻止。
偏偏各州刚闹过粮荒不久,费长雍使出十八般武艺才挨过难关,邺州各地的存粮肯定不会多了。
眼下刚进腊月,离地里产粮还有大半年,李克明就不信等把白州的粮买空,封锁粮道,费长雍会不傻眼,到时候叫白州那帮商人捧着金银饿死。
这一件进行得顺风顺水,坐等好消息就行,另外一件请立贤妃为后的事就没这么顺心了。
李克明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这边联合一帮虾兵蟹将一起上书,听说奏章把御桌都堆满了,陈华舟那帮文臣向来同景国公府不对付,不过这次大约是因为太子之母立后名正言顺,另外唯一还想争一争的谢贵妃也不是他们一路,干脆保持了缄默。
都这样了,皇帝竟然没有顺水推舟,而是把奏章全都留中不发,不交议也不批答,其中的意味令人深思。
立了太子却不肯抬举太子之母,莫非是对李家有意见?
李克明自从接收了齐洪的那些遗产,非但翅膀硬了,心也大了,皇帝的异常举动令他犯合计的同时,脑海中不由冒出一个大逆不道的念头来。
他自暂作行宫的州府衙门出来,骑着马回家,直到瞧见景国公府的大门,也注意到规规矩矩站在门口的李祺,方才压制住了野心,心道:“别急,此事需得细细推敲,关键是怎么过得了平南王府的那关。”
别看司徒翰为贤妃之子说了好话,可谁知道那老家伙怎么想的,他可是铁杆儿的保皇派。
唉,要是司徒郡主答应他的求亲就好了,哪还用得着有这么多顾虑。
除了一张脸,自己到底哪里比那王子约差?
他这里心念电转的工夫,齐虎凑过来低声提醒:“小公爷,您看那边,怎么那么像是平南郡主的车驾呢,会不会是郡主在等您?”
李克明循他所指望去,精神不由得一振,可不是嘛。
他催马就迎了过去,离远热情笑道:“可是郡主驾到?我刚见了圣上回来,郡主等很久了么,怎的也不提前差人说一声。”
过来两个侍女挽起车帘,果然是司徒绯坐在里面。
她端坐着没有下车,只扭头向李克明望来,皱眉道:“世子,我听王府的属官说,这次给我爹押运的粮饷不够数目是你在背后作梗,可有此事?”
李克明被迎面泼了盆冷水,没想到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管从哪方面考虑,这个时候都不能承认,他笑了笑,柔声道:“没有的事,郡主别听小人搬弄是非。我已经命人抓紧时间购进粮食去了,顶多晚个四五天,不会叫王爷的兵饿肚子。”
司徒绯将信将疑,两眼盯着李克明,将他由头看到脚,冷冷地道:“你知道厉害就好,我爹若是知道你敢因私废公,借故刁难,没你的好果子吃。”
李克明苦笑:“克明岂敢。”
他顿了顿,觉着司徒绯对他误会颇深,不该就这么任由她离去,跳下马来,一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比了个请的姿势,开口邀请对方:“郡主,都要门口了,请进去坐一坐喝杯茶吧,这次粮饷的事内里有隐情,我慢慢说给你听。”
他到不是真要向司徒绯透露对付费长雍的计划,这位见了美人就挪不动腿,怕也存不住什么秘密,李克明想先把人请进府去再说。
哪知道司徒绯哼了一声,直接回绝他道:“不必了。我对去你们家不感兴趣。”
“郡主,我这里可是真心实意……”
司徒绯见他缠夹不清,拦着自己的马车不让走,眉头皱起,说的话也不客气起来:“你若是还想说结亲的事,我劝你趁早死了心吧。我自认识了王子约,心里就只他一个,不管他人在哪里,我都愿意等着他,至于你们,连他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何必非来我这里找不自在。”
李克明神情微变,脸上泛起恼怒的血色,咬了咬牙,强笑道:“你说这话可太偏心了,我长得有那么差么?”
司徒绯轻嗤道:“这些年你背地里怎么诋毁他,别当我一点不知道,他祖父下狱,也少不了你的功劳吧,我不同你翻旧账,已经是看在眼下这副烂摊子了,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少打我主意?你模样长得丑,心地更丑,喏,”说话间她一指李克明身后,“你的心丑得就像他的脸一样。”
李克明木然回头,才发现李祺不知何时已经凑了过来。
司徒绯说完,伸手把帘子扯了下来,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回家去。”
这次受到暴击的李克明不再拦阻,平南王府的车驾很快去远,走得影儿也不剩。
李祺只听到最后一句,不知道平南郡主为什么指点着自己同小公爷说话,而小公爷的脸色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之差。
李克明真是被司徒绯气到发抖,半天才说得出话来,再看李祺那张脸,也不觉顶眼睛了,寒声道:“你跟我来!”
李祺大气也不敢出,跟在他身后进了景国公府。
李克明将缰绳丢给随从,只带了齐虎和李祺两个,怒气冲冲,直奔自己的院落。
第156章 受难
李克明铁青着脸; 大步流星往院子里去; 每过一道垂花门,两旁的护院恭声向他问好; 他理也不理,齐虎和李祺在后面需得一溜小跑才能跟紧了。
李家父子在石安的住处跟京里肯定是没法比。
这一年来内忧外患,形势如此严峻; 李克明也没有心思图美观去收拾院子。
不一会儿; 就到了一个小跨院,这里戒备明显比外头要严,李祺目光扫过; 发现好几个侍卫都是曾经跟着李克明一起去过密州的熟面孔,心里一颤,暗忖:“小公爷这是要做什么?这院子里藏着什么秘密?”
他不敢多看,跟着李克明进了迎面的花厅。
李克明居中坐下; 长长吐了口浊气,吩咐道:“去把人提上来。”
赶来听令的是跟了李克明多年的一个心腹,名叫李尚义; 李祺来石安之后一直没见到他,还当他密州之行出了意外。
李尚义答应一声; 问都没问要提谁,径自出了花厅; 点了几个侍卫同他一起。
过了差不多有一盏茶的工夫,李尚义回来,几个侍卫抬了个铁笼子跟在他身后; 进屋将笼子放到花厅当中,叉手向李克明施礼。
李克明摆了下手,众人退到边上,李克明将目光落到铁笼子上,李祺觉着他那快要爆开的怒气一下子就平复下来。
这铁笼子需得几个大汉抬,可见是很沉的,份量主要来自笼子本身,相邻的铁栅栏之间只有两寸宽,可以穿过一只手去,上面系着数道乌黑的链子,挂满了铁锁,里面的空间却是不大。
若是一个成年人在里面,不管坐还是躺,地方全都不够,只能蜷着,别提多么憋屈。
此时正有一个人,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被关在笼子里,耷拉着脑袋,发髻披散,看不到长相。
此人身上衣衫褴褛,尤其是下身,碎得一绺一绺的,依稀能看出来原本是白色布料,此时沾染着黑褐色的污渍,李祺有经验,一看就知道那是干了的血。
李克明在外头有四处私牢,却将这个人单独关押在家里,显然这个犯人对他而言十分要紧。
李祺不由暗想,小公爷刚在外头受了气,明显是要来拿他撒气,这人可真是倒霉。
李克明盯着笼子里的人看了半晌,突然呵呵低笑起来,越笑越响,前仰后合不可遏制。
“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遇上平南王郡主了。”
笼子里那人全无反应,动也不动,不知是否还清醒着。
李克明不管,继续说下去:“你猜郡主跟本世子说什么?他说她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不管你人在哪里,她都愿意等着你,她还说本世子连你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哈哈哈,你们大家说说,好不好笑?”
李祺大吃了一惊。
没想到眼前铁笼子里面这个赤/裸着两腿,狼狈不堪的犯人竟然便是昔日那个龙章凤姿的王子约。
小公爷什么时候把人抓来的?
他想揉一揉眼睛,凑近了看清楚。
李克明问在场的人好不好笑,那些侍卫哪里敢回应他,花厅里一时鸦雀无声。
李克明冷笑一声,吩咐旁边的李尚义:“来,叫大伙都瞻仰一下我大赵第一美男子的脸。”
李尚义过去,二话不说,隔着笼子抓住了王子约的长发,向后一扯,王子约吃痛,被迫扬起脸来。
李祺忍不住抽了口气。
他许久不见王子约,受到的冲击比在场其他人更为强烈。
王子约浑身伤痕累累,唯独脸上连点乌青都没有,这场牢狱之灾将他摧残得很厉害,脸瘦得都脱形了,胡子拉碴,看上去像是骤然老了十岁。但叫人嫉妒的是,即使这样,他的眼睛仍然很亮,脸庞愈加有棱角,这张脸仿佛带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叫人一见就很难再挪开视线。
他直视李克明,哪怕旁边李祺的抽气声很是突兀,也未令他有所分神。
那目光平静中带着轻蔑,虽是一言不发地仰视,却竟然不落下风。
这令李克明大为不满,皱起眉头,问李尚义:“这么多天了,他怎么还是这个样子?‘狱部’的人弄出那么多花样来,你不会去跟他们学两手?真他娘的没用。”
李尚义不敢辩白,小声道:“小公爷,这小子颇硬气,寻常的鞭刑哼都不哼一声,您又不许弄残他,小的们实在是……有难处。”
李克明起身,走到笼子旁边,抬脚踢了踢王子约,又冲里面吐了口痰,恨恨地道:“姓王的,纵然将你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你以为我会斩断你手脚,划花你的脸?那是娘们儿才做的事,我偏叫你留着这副人模狗样,叫司徒绯亲眼看看你有多么下贱,比那最低等的娼/妓更不如。我有的是耐心,咱们慢慢地玩!”
李祺刚才不小心失态,所幸李克明没有同他计较,这会儿他大气也不敢出,心道:“小公爷心性越来越狠厉,这果然是他会做的事。这姓王的小子真正倒霉,听说是平南郡主一头热地缠着他,眼下生不如死,不知会不会恨上平南郡主,恨爹娘把他生成这个样子。”
正琢磨着,就见李克明转身回来,大马金刀居中而坐,同李尚义道:“本世子今天刚好清闲,你们平时怎么收拾他的,使出来给我瞧瞧解个闷儿。”
李尚义答应一声,吩咐下头赶紧去准备。
东西都是现成的,不大会儿工夫,有侍卫端了个托盘进来,上面放了一碗药,那药水黑乎乎的,闻着有股刺鼻的味道。
李尚义亲自上前,带着人开铁笼子的锁,捣鼓了好半天才把所有的锁都打开,链子取下来,将王子约从铁笼子里拖出来。
王子约知道挣扎无用,没有反抗,笼子里呆久了浑身针扎一样得疼,他摊开四肢躺在那里,借机舒展身体。
李尚义端了药碗过去,一名侍卫按住王子约,捏着鼻子给他强灌下去。
满满一碗药下肚,王子约运气张嘴想吐,李尚义早有准备,对准他腹部就是一拳。
李克明悠然道:“这是什么药?”
“回小公爷,是叫他不举的药。”
“嗯?哈哈!”
李克明这是今天自遇到司徒绯之后第一次笑了。
众人见他笑得欢畅,一齐凑趣笑了起来。
李克明等众人笑罢,方摇了摇头:“不行,本世子都说过了,不许把他弄残,你们些混账把他弄成太监,岂不是令我失信于这贱胚?”
话虽这么说,他到也没有真生气。
李尚义觑着他的脸色,道:“世子放心,他喝了这药也只是对女人不举,换做其它场合还是可以的。”
这会儿王子约喝的那药开始发作,他喘息渐重,身上细细密密出了一层虚汗。
李尚义命人将王子约手脚捆住,淋了些黏糊糊的肉汁在他身上,又叫侍卫去牵了条护院的大黑狗来。
李克明不由伸长了脖子,带出几分紧张:“好不容易捉回来,可别喂了畜生。”
李尚义讨好地道:“小公爷放宽心,瞧好戏吧。”
数十双眼睛注视之下,王子约从呼吸急促,极力挣扎,到声嘶力竭的惨叫,最后筋疲力尽,双目无神像死人一样躺在那里。
一场戏看完,不觉间外头天都黑了。
李祺抹了把冷汗,才发觉自己已经在这花厅里站了大半天。
李克明轻轻拍了两下掌,笑问王子约:“怎样,是不是觉着□□,这只狗比那些垂涎你容貌的女人更加可爱?”
王子约眼望花厅顶棚,只有喘息证明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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