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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将军-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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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若是再來,再问问她究竟是何人吧。”佟竹意摆了摆手,心中只叹自己荒唐。
  入夜之后,桐月汐却是再一次走近了佟府所在的地方,轻轻一跃便跳至了一旁的巨树的树枝之上。
  桐月汐凝目打量着如今的佟府。
  所有的样子似乎都还是维持着原本的样貌。
  除却院内堆积着的木箱子显得有些突兀。
  桐月汐摇了摇头,看向自己原本所居住的院子。
  自己的院子反而比以前还干净和大气上许多,窗前的竹林和那时种下的桃树也长得茂盛无比。
  莫非此处成了这女主人居住之地。但是为何却不见一丝光亮。
  桐月汐又等了片刻,府中再无一丝灯火之后再转身离开。
  这主人也不见走出走进,院落又安静得吓人,其中定有乾坤。
  桐月汐咬了咬牙,决定先在这江南住下,反正大师兄也在江南之地,与他通个气便回來就是。
  下定决心的桐月汐自然是回了客栈就洗漱完成,只是不速之客却打扰了她的好兴致。
  “姑娘,贤爷有请。”听着那个略微轻浮的声音,桐月汐当即听出來是何人。
  贤爷有请。呵,怕是洠в泻檬掳伞
  桐月汐冷笑了一下,却是取出了青铜面具,“稍等。”
  片刻之后,桐月汐便抱着小虎跟着他走出了客栈,往繁华之地走去。
  贤爷此时正左拥右抱,看见她过來便是咧嘴一笑,“冒昧请姑娘过來,不过是想再问问姑娘与那佟府的主人有何关系。”
  “贤爷多虑了。我与家人原本受过桐将军的恩泽,如今不过是想來报恩,却怎料物是人非。”桐月汐随意地编造了一个谎言,便站在门边洠в性俳徊剑跋鸵苫褂惺裁聪胍实摹!
  “哦。如此。那是我多虑了。不过姑娘为何老是带着帷帽呢。”对于声音好听之人,贤爷一向耐心极佳。
  “师命难违。”桐月汐福了福身子,便打算离开。
  “我给你面子是因为你声音好听。但是你是否太过随意了。”贤爷见她完全不识相,也略微有些怒意。
  桐月汐停住了脚步,“我与师傅一向不听任何人的吩咐。”
  语毕,桐月汐便踏上了栏杆之上一跃而下,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贤爷当即眯起了眼睛,“去查查这个人的來历。”
  “是。”带着桐月汐过來的男子当即弯腰领命。
  桐月汐的武功贤爷自然看在眼里,更何况看她的态度,似乎也不是一般人的弟子,不然不可能会有如此的傲气。这人若是能为自己所用,自己便也不用再惧着佟竹意。
  离开之后的桐月汐却是噗嗤笑出了声。
  怪不得说艺高人胆大,她现在算不算是技高人胆大。
  回到客栈之后,桐月汐取出毒粉往床前撒了一些,随后安然入睡。
  不过所幸也那人胆子还洠Т蟮街苯觼砘峄崴栽缟闲褋硪磺形揄Α
  桐月汐取过清水将毒粉抹去,伸了个懒腰之后便又带着行囊上了马车,径直往距离百里的徐安而去。
  徐安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水城,也是山杰地灵之地,出了不少名人。
  而其中精通奇门八卦的张安便是其中之一。
  只是张安的名号虽想,桐月汐对他却是一概不知,磕磕碰碰问了不少人才在一堆嫌弃的目光中找到了张安所住的宅子。
  张安虽是名人,不过为人倒是随和,贴子也都会接下,只是这见不见,随缘。
  桐月汐将书信交给了侍卫,“请问张公子若是愿意接见,何时可得答复。”
  “不出意外半日便可。”每日回答这些问睿涛兰负跸攵疾挥孟搿
  “多谢。若是有答复,可否至旁边这茶楼告知于我。”桐月汐有些抱歉地福了福身子,“麻烦了。”
  “无妨。姑娘且稍后便是。”侍卫对着桐月汐回礼,应承了下來。
  桐月汐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便只得在茶楼坐下。
  茶楼之中始终都是不乏各路消息,而今日闹得沸沸扬扬的却是秦郡主的病情和三公主的疯病。
  “听闻三公主的疯病和当初二皇妃的病情一样啊。这宫中怕是闹鬼了吧。”
  “呸,你瞎说什么呢。二皇妃当初未入宫便已经疯了。不过别说,这宫中铁定是有了不干净的东西,秦郡主身子好好的,突然就一病不起。宫中御医都手足无措了。”
  桐月汐抿着清茶,将这些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
  秦郡主与自己尚且有些恩惠,若是可以自己倒是不介意替她诊断一番,只是现在无名无份,又无名望,进宫便是难上加难。
  “姑娘,主子邀您府上一聚。”就在桐月汐的点心刚刚上桌,侍卫便已经急急地赶了过來。
  桐月汐眼巴巴地看了看桌子上的点心,又望了望侍卫,“小二,帮我把这些装进食盒吧。”
  “姑娘,这点心我呆会儿替您拿來。主子已经在堂中等候您了。”侍卫见主子粗略看了一眼书信就急急地让自己去请她來。可见面前这人來头不小。
  “知道了。我这就去。”桐月汐暗自吐了吐舌头,将银两往桌上一放之后快步走向张府。
  因为方才的侍卫都见过桐月汐,自然是一路放行,桐月汐还未走到大堂之中,张安却已经出了声,“师妹,师傅可好。”
  “见过师兄。师傅……已驾鹤西去。”桐月汐走到堂中对着张安福了福身子,低低地出了声。
  “师傅他老人家……”张安微微睁大了眼睛,很快又失笑摇了摇头,“师傅他老人家已是高寿。我们应当为他高兴才是。师妹,师傅可是将医术与毒理教给了你。”
  “正是。”桐月汐点了点头。
  “师妹一路赶來也是累了,屋子我已经让人给你收拾好了。先去休息吧。缺什么吩咐下人便是。师兄能做的便只有这些了。”张安尴尬地挠了挠头,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让下人带她下去休息。
  真是洠氲绞Ω稻谷换故樟烁雠茏印6约壕谷换鼓茉谟猩昊鼓芴痪涫π郑媸侨萌耸嫣共灰寻 
  张安低头大笑,也显得兴奋不已。
  张安因为钻研奇门八卦,所以这府上也布置得颇有一番神秘之感,景物错落优势,别有一番韵味。
  “姑娘有什么想要的只需吩咐一声便是。老奴就在屋外守着。”一位年逾四旬的女子恭敬地对着桐月汐行了礼,将桐月汐迎了进去。
  “叨扰了。”桐月汐稍稍福了下身,走进了屋中,却是并不打算吩咐什么。
  一进屋便可见张安的字画。
  桐月汐百无聊赖地赏析着,一转身却有见门上挂着什么。
  果然是个痴迷于八卦啊……便是这屋中都还悬着。
  翌日,张安便大摆宴席,请了至交來府上做客,为众人引荐桐月汐。
  “师兄,这不太好吧。”桐月汐本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而她也许久回避着自己的容貌,所以当师兄说起是至交便不要带面具时不由有些惊慌。
  “放心吧。他们又不是大老虎,你怕什么。”张安只当她是担心自己的容貌无法见人,急急地安慰她,“若是谁敢说你什么,师兄帮你教训他。”
  “那,请容我再准备一番。”桐月汐咬了咬牙,急忙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中。
  将门窗全部关上之后,桐月汐坐到了铜镜之前,紧闭着眼睛颤巍巍地将面具摘下。
  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大着胆子眯着眼睛打量铜镜中的自己。
  “天……”桐月汐发出了低低的惊呼。
  自己明明感觉到在掉下來时有划伤脸面,如今莫说是疤痕,便是连一丝印迹都洠в辛粝隆
  而因为几年的功夫自己一直在天坑之中,除却习武一直在屋中待着,脸色更加白润。比之以前有了极大的变化。
  “师妹,你莫怕……”师兄见她迟迟不出來,处于担忧便急急地推门走了进來,可话说到一半看着猛然转过身的桐月汐顿时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师妹,你还是带着帷帽吧。”
  桐月汐抿嘴轻笑,取过帷帽戴上。
  张安红着脸清了清嗓子,“师兄会替你解释的。他们都來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好。”桐月汐点了点头,顺从地跟上。
  由于张安的书画中带着奇门八卦,独树一帜,所以许多文豪,画家也秉承着融会贯通与他成了至交。
  其中熊权和陈学在列,更是让桐月汐失笑。
  这两人当真也是算活得洒脱之人,不为名利,不为权位,遇见热闹事保准有他们两人。
  “这便是你师妹。怎的还带着帷帽。怕生不成。”陈学是个相对外向之人,还以为她是害羞。
  “还真被你说对了。师妹怕生,更何况师傅教我们时一直在天坑之中,又不与他人打交道。我那是出來,不也是这般德行。”张安摆了摆手,让众人赶紧落座,又护着桐月汐坐下。
  “你怎么这般护犊子。别忘了,你师傅教徒弟,铁定会教授武学。就你那病恹恹地都有着一身好武艺,看你那师妹走路无声,便可知道她可是比你厉害上许多。”陈学一直极为好奇桐月汐,所以不断地打量着两人,此时也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來。
  张安摆了摆手,却是依旧维持着他的护犊子行为,“那是我师妹,我可得护着。上次那师弟把我折腾得够惨,我都护着。师妹说什么也不能落下。”
  “哟,师兄。你怎得这般说我。”就在此时,一个纤长的身影出现在了花园的入口处,只是这金灿灿的好似在提醒快來打劫他一般,“师妹好。我是你二师兄,,钱谦。”
  二师兄。师傅似乎并未修书与他,怎么他倒是來了。
  “你二师兄的钱庄就在两条街之后,所以师傅便只修书与我。再让我转交给他罢了。”张安对着钱谦招了招手,“我们师门倒是齐了。”
  “等等。虽然书信是师傅的手笔不假。但是我还是得探探虚实。”钱谦在生意场上混迹惯了,许多事都习惯于要弄个透彻,免得被人暗算了自己还不知道。所以对于桐月汐是自己同门师妹这件事,自然也要探个明白。
  “诶。二师弟,你要作甚。”张安皱着眉头还未反应过來,钱谦却是已经欺身攻向了坐稳的桐月汐。
  桐月汐倒是不忧不急,猛地将手边的茶盏掷向钱谦,折过一根柳条,拍向钱谦前伸的手腕。
  钱谦脚尖一转,避过茶盏,又反手抓向柳条,企图借此拉进两人的距离。
  不过他一抓到柳条,桐月汐却是已然松手,钱谦只得往前一个踉跄。
  “二师兄,你的武艺生疏了。”桐月汐钱谦一笑,上前扶住他。
  熊权的身体猛地一僵,急急地抬眼看向桐月汐。
  这声音太熟悉了。
  不过……雪月姑娘早已被送去南蛮,怎么可能又出现在江南一地。
  熊权和陈学对视一眼,暗自摇了摇头。
  “师妹,你也知道我这把老骨头了,你还这么折腾我。”钱谦揉了揉自己的腰,抬眼看向桐月汐,趁她打量自己的伤势便打算揭下帷帽。
  不过桐月汐可不会让他得逞,右手一挥,左手一点,钱谦就被钉在了原地。
  “二师兄,你不过比大师兄小上五年,怎得这好奇心还不收收。”桐月汐幽幽地说着,随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张安当即抿嘴偷笑,自己当初遇见钱谦的时候比他现在的模样还不是惨上多少,不过好在现在有师妹來治这个混世魔王了。
  “大师兄,你还不赶紧來解了我的穴道。今天是來请我喝西北风啊。”钱谦当即扯开嗓子就喊。
  “你啊,就先喝一会儿吧。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洠Т鬀'小。也不知道照顾师妹。净知道欺负人。”张安翻了个白眼,吆喝着自己的挚友喝酒吃肉。
  钱谦见此招不成,又可怜巴巴地看向桐月汐,“师妹,我知错了。赶紧给我解了吧。”
  “大师兄说了不解。”桐月汐低低地出了声,随后又走到张安身边。
  钱谦本以为桐月汐是去说服张安,却怎料她只是想吃昨日那点心。
  “我见你昨日睡得早,那点心又不好隔夜,便先给吃了。我这就让下人再去给你买一份。”张安笑了笑,吩咐下人过去买。
  桐月汐当即甜甜地谢过张安。
  明明都快四十的张安顿时鸡皮疙瘩都竖了起來,可是却又浑身舒坦。这般被人依赖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师妹,你要吃什么,我都给你买。你快解了我的穴道吧……别让我再喝这西北风了。”钱谦见桐月汐那么黏张安,顿时有些吃味,急急地抛出了橄榄枝。
  桐月汐抿嘴一笑,蹦跳着走到了钱谦身边,“真的。”
  “真的。我从來不骗人。”钱谦现在恨不得对天发誓,只是他骗人可是拿手好戏,怎么能真的发誓呢。
  “那好。我要开间药铺悬壶济世。你给我买一间铺子去。”桐月汐当即开了口。
  “啊。”钱谦愣了一下,洠氲酵┰孪拐娌豢推
  不过好歹是自己师妹,而且一间铺子而已,这点自然洠暑}。
  “好。”钱谦眼珠子一转,还打算给桐月汐吃点苦头。
  不过也不想想桐月汐是从教坊司中出來,识人脸色早已不再是什么难事。究竟是真心诚意还是蒙骗自己,一目了然。
  桐月汐浅笑了一下,解了钱谦的穴道,却又偷偷撒了一些粉末进去。
  “二师兄,你将房契交到我的手上,我就解了你身上的毒。不然三日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可不知道哟。”桐月汐含笑的声音虽已无当初那般纯然,不过却透着让人浑身酥麻的感觉。
  钱谦活动了一下筋骨,暗自摇了摇头,看样子自己的这个师妹也不是善茬。
  很快又咧嘴一笑,有趣有趣。
  “师妹,快告诉师兄,你下了什么毒。”钱谦刺溜一下蹿到了桐月汐身边。
  桐月汐歪头浅笑,不过有着帷帽的遮挡,钱谦倒是看不清她的神色。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桐月汐吐了吐舌头,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张安一直在旁看着,如此一來也是笑了起來。
  “你这师妹倒是有趣。”熊权也跟着摇头大笑,“极像我那故人。”
  “你那故人。”张安眨了眨眼睛,“莫非是雪月姑娘。”
  “正是。”熊权点了点头,“只是如今怕是连见上一面都难了啊。”
  桐月汐轻抿了一口温茶,缓缓地扬起了嘴角。
  “我觉着我这师妹倒是也不差她许多。”张安因着见过桐月汐真容,不由咧嘴一笑。
  不过熊权和陈学只当他是黄婆卖瓜自卖自夸,并未听入耳中。
  这宴席就在一片平和的气氛中度过,倒是也顺了桐月汐的意。
  及至日落,众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只是钱谦却是死皮赖脸地住了下來,美名曰与师妹交流交流感情。
  “师妹,你这铺子想要在何处。”三日宛如一家子一般围坐在桌子旁,钱谦一边打量着,一边开了口。
  桐月汐想了想,“可知灵渠城。”
  “这个自然。莫非想要在灵渠城中。”钱谦点了点头,灵渠城中的铺子他手中倒的确有几间,给她一间倒是无妨,只是为何不在徐安中偏要距离他们两人较远的灵渠城。
  “正是。灵渠城中有我恩人,所以便想借机报答。”桐月汐说得含糊,不过为了不露馅,也为了瞒住其他人,桐月汐依旧以此为由。
  “恩人。莫非是桐将军一家。这灵渠城中最乐善好施的便是他们一家了。”钱谦猛地击掌,双眼炯炯地看向桐月汐。
  桐月汐点了点头,“只是物是人非。这桐家早已不在。不过只当是还愿一般,所以才想着在那一处呢。”

  ☆、第一百五十九章 同至灵渠

  “既然师妹心意已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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