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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将军-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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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等等。还有这人呢。”桐月汐指了指昏迷的老管事。
  衙役愣了一下有些不解,“这事都是他做的,与这老管事有何关系?”
  “没有他的纵容还有替那小兔崽子消灭证据,打点上下,得手岂是这么容易?好好查查吧,定然会有收获的。”桐月汐直起身子拍了下手,转身回到楼上。
  楚越对着她鼓了鼓掌,又命人用冷水将他们浇醒,众人一起回了宾鸿客栈之中。
  将东西放下之后,桐月汐便出了屋子去找方才那几个侍卫。
  “姑娘可还有什么吩咐?”方才陪着桐月汐的那个侍卫发现了她的到来,便浅笑着开了口。
  方才是她要自己从后门离开去找衙役,又让衙役在门外稍等一下才能将这些事给逼出来,这等小计谋虽是不难想到,不过从一个姑娘家这儿出来总是让他们觉着有些敬佩,所以态度上又是好上了许多。
  “方才所有人都中了那人的计,你们怎么倒是没事?”桐月汐眨着眼睛,略微歪过了头,表达着她的好奇。
  被问话的侍卫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小的不喜猪油。而那糕点是用猪油做的,里面再掺了迷汗药。所以我便没有吃。而他们知道我不喜,所以也体谅我,也没有吃那点心。当真是巧了。”
  “是这样啊。还以为有什么法子可以躲过那迷烟呢。”桐月汐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就打算告辞离开。
  不过被这么一问,侍卫们也是被勾起了好奇心,“这么说来,对方还使了迷烟?姑娘怎得知道?”
  “那时刚好开着窗户,转过头以为洗澡水来了便想去开门,结果一看怎的烟雾腾腾,便留了个心眼,摒住了呼吸,这才躲过一劫。”桐月汐缓缓地说着,从她的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小雀跃,露出了女儿家的一丝俏皮。
  侍卫们都笑出了声,随后与桐月汐挥别。
  在桐月汐离开之后,楚越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后院,对着她的身影若有所思了一番。最终沉着脸色走了进去。
  在宾鸿客栈的一晚上总算是相安无事地过去了,第二日启程时,莫如雪明显没有睡好,喝了些小米粥便钻进了轿子之中补眠。
  桐月汐的精神头明显比莫如雪好上了许多,喝了一整碗小米粥,舔了下嘴唇之后还可怜兮兮地捧起了碗,示意再来一些。
  “你吃个包子吧。粥喝多了可是会内急的。”楚越附在她耳边说了句,便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地拉开了距离。
  桐月汐耳根子一红,抓了两个包子到手里,忿忿地咬了一口。
  楚越看着她往袖子里藏了一个,只是笑了笑,让人打包了一些。
  之后几日的路程中除了莫如雪有一搭没一搭地找桐月汐的茬,总算是过了三天太平日子。
  不过正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当楚越的车队被暴雨拦下而不得不在就近的山庙中度过时,莫如雪的老对头红儿她妈妈——徐娘也刚好来避雨,这下可就热闹了。
  “哟,你还当真有这脸来啊?上次要不是那个姑娘捣乱,我家红儿还不一定输给你。”徐娘见左右无人,而楚越又不是喜欢放嘴炮之人,当即说得起劲。
  莫如雪翻了个白眼,扭了下细腰,“那个姑娘就在你身后呢。”
  徐娘顿时转身,拿着包裹打算避开的桐月汐被逮了个正着。
  “你们还当真是好算盘啊!一个个的,知不知道什么叫要脸啊?”徐娘的声音又往上涨了一些,住持也不得不出声制止。
  “阿弥陀佛。施主,此乃佛门净地,还请……”住持行了佛礼,话说到一半就被徐娘给夺了去。
  “还请好自为之是吧?我知道我们这一行就是不受待见。”徐娘双手盘在胸前,瞪了住持一眼。
  “施主,您会错意了。”住持暗自叹气,不过依旧好脾气地说着。
  “既然是我会错意了。那么,为什么这个姑娘就住这么好的屋子,我们就偏要住那破破烂烂的地方?”徐娘心里就是不愿桐月汐能够安然地过着,硬是要找些个理由让她不痛快。
  而这厢房并无差别,明显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住持愣了下,有些担忧地望向徐娘手指指着的姑娘,生怕这也是个好事的主。
  “那我便与这位施主换一下吧。”桐月汐毫无芥蒂地抬脚就要往那走,住持也是松了口气,打算打个圆场。
  楚越实在觉得无趣,就让侍卫们看着,一旦打起来拉开劝个架,自己也回了厢房之中。
  “诶妹妹!”莫如雪见楚越离开,眼珠子一转,猛地伸手挽住了桐月汐,一副姐妹好的样子。
  桐月汐脚下一个踉跄,不得不退了一步,莫如雪厌烦地扶了她一把,顺势往自己身边带去,“徐娘,这凡事也该分个先来后到吧?”
  “你们不过比我们早来了几步而已,难道要分那么清楚?”徐娘的眼神往两个人身上绕了一圈儿,顿时笑得更欢。
  从刚才桐月汐的举动,以及她与莫如雪的互动来看,徐娘就把桐月汐当成了软柿子来看待。
  桐月汐又秉承扮猪吃老虎,所有的打探和神情都隐在了帷帽之后,将徐娘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心中暗道:莫如雪想要借徐娘之手给自己使绊子,自己又何尝不能利用徐娘给莫如雪吃点苦头?
  三个人各怀心事,而莫如雪和徐娘则是嘴上不饶人,桐月汐倒是一直沉默着站着,好似事不关己。
  “雪月妹妹,姐姐这可是为你出头呢。”莫如雪暗自拧了桐月汐胳膊一下,桐月汐疼得呲牙。
  “姐姐,我们还是息事宁人吧。不过一间厢房,何必争呢……”桐月汐放柔了语气,当真就好似一头好欺的小绵羊一般。
  莫如雪一想到她在教坊司也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怎么到了外面反倒这么好欺负了?
  “妹妹,这俗话说,不争馒头争口气?你今日让了这婆娘,明日保不准谁欺到你头上呢!”莫如雪手上的力气更甚方才,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桐月汐趁着两人离得极近,微微挪动了下脚就踩上了她的脚尖,狠狠地拧了一下,侧过头与她咬着耳根子,“住持在旁边看着呢,姐姐你可不想雨天在外头风餐露宿吧?”
  她说完也不等莫如雪回答,眼泪水说流就流,哭得楚楚可怜,肩膀一颤一颤的,连这住持都是看不下去。
  “两位施主若是住便各自回屋歇着去吧。佛门净地,经不起这般吵闹。更何况你们本是女眷,若不是方圆百里没这客栈,我们这小庙还不能借于你们住宿一晚,怕惹了红尘。”住持叹了口气之后便无声诵经。
  徐娘和莫如雪各自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桐月汐摇了摇头,抹了抹眼睛,又对着住持行了礼,“有劳住持了。”
  “施主也早些休息吧。”住持的脸上总算露出了几分笑意,目送桐月汐离开。
  桐月汐沿着屋檐走着,伸出手去接了点雨滴,兀自叹了口气,“真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啊……”

  ☆、上架感言

继凤声之后,此书也进入到了上架阶段。
  还是老规矩,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反正……我也就……这些出息了……
  嗯。
  上架感言,就这样愉快地结束吧~

  ☆、第八十一章 药物之谜

  或许是因着春分的临近,许久不曾下雨的皇城中也迎來瓢泼大雨。
  豆大的雨滴落在屋檐之上,急促而清亮,本是美景美声,却又让原本就不悦的人生出了一丝烦躁。
  萧雨薇饮着茶紧了紧身上的大袄,“说是一阵雨过后就会暖上一些,可是本宫怎么觉得今个儿反倒是更冷了。”
  宫女听了,匆忙将暖炉中的火挑得旺了些。
  萧雨薇扯了扯嘴角,抚了抚自己的发丝,“不用那么害怕吧。本宫洠狄肿锬忝恰!
  听到三公主这般说话,宫女们顿时抖得跟个筛子一样,这可是她发火前的迹象。
  而她们越是害怕,就越引得萧雨薇眉头紧蹙,烦闷的心情又加重了几分,沉默了片刻之后猛地将手中茶盏砸到了宫女们面前,厉声开了口,“不想死的,都给本宫出去,别碍着本宫的眼。”
  “喏。”听到这句话,几个宫女反倒是松了口气鱼贯而出,留下萧雨薇一个人在偌大的宫殿之中烦恼不已。
  虽然说自己老是被父皇和哥哥说着泼辣,可是似乎也洠в心敲纯湔虐伞6叶几抛约耗敲淳茫饧父龉故橇阊哿⒍紱'有。真不知道墨云能不能接受自己啊……
  自从那日自己偷偷出宫,看见了傅墨云抓贼的身影,顿时就感觉陷入了其中。多方打探之下才知道心上人竟是傅家的大公子,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可惜傅墨云似乎和教坊司中一人有些纠缠不清,有人说是雪月,有人说是如雪,这让她很是苦恼,究竟是将两人都除去,还是留下她们彰显自己的威仪。
  只是这一犹豫就让她失去了毁去桐月汐的最好机会。
  自己派过去监视她的人被二哥发现,特意跑到了自己跟前警告。此时再动手已是不可。
  萧雨薇揪着手绢排解着心中的不悦。
  不过算了,反正现在婚约也订下來了,人也在自己这儿,有什么好慌的。
  那两个人现在也不再皇城之中了,时机也差不多了。
  萧雨薇松开了搅得有些扭曲的帕子,冷笑着开了口,“宣钱御医。”
  “是。”门口的宫女听见之后当即应着,匆忙赶向御医院。
  雨势來得愈加急了呢……是不是在催我也该速战速决了……
  此时的项之恒则窝在师兄的药馆中长蘑菇,在桐月汐离开之后几乎都不曾出过医馆。
  “师弟,你这是为何。”师兄将热腾腾的饭菜端到项之恒的面前,低声开了口。
  “蹊跷,实在太过蹊跷了,”项之恒这几天总是神神叨叨的,翻來覆去也就是这么几句话,雁栖來过几次也是不懂。
  “那你说与我听听,免得一个人憋出病來。”师兄叹了口气,将他的手抽出來,细细地辨别着脉象。
  对于师兄,项之恒也是毫无防备,大剌剌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之后就絮絮叨叨地说了起來,“你说吧,阿庆和雁栖他们都是我和墨云一起结实,一同长大的,怎么着也有近七年的感情吧。期间一起面对的事也是不少。可怎得到了这个时候反倒是有些猜不透了呢。”
  “什么叫猜不透,发生什么事了。”师兄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追问了下去。
  项之恒啧了几声,皱着眉组织着话,“阿庆……怎么说呢。自从傅墨云将阿庆派去保护桐月汐之后,我就觉得怪怪的。听鹃姐她们说起,阿庆经常离开。可是我和墨云都洠в蟹愿拦魏问隆;褂校獯瘟让诺拇蚶恚粑男凰刀熬徒桓税⑶欤⑶煲裁骼锇道锏厥疽馕也灰偃チ让拧D闼吊桴尾货桴巍!
  “那雁栖呢。”师兄确认他脉象并无不妥之后,将饭菜往他面前一推,盯着他的眼睛。
  项之恒看着师兄的眼睛几乎不假思索地反问起來,“雁栖挺好的啊,你怎么突然问他。我在说阿庆啊。”
  “雁栖和阿庆和你们同时遇到,经历的事也别无二致,但是对于他,你就洠в腥魏位骋伞K裕衷诘奈暑},说白了便是你已经开始怀疑阿庆,但是又不愿相信他会背叛你们。”师兄低声笑了起來,他这师弟的确聪明,对于认为是兄弟的人也是挖心掏肺地对他好,恐怕一时半会儿无法相信,阿庆已经背叛吧。
  项之恒微微瞪大了眼睛,疑惑,苦恼,思索,不同的情绪在他的胸腔中碰撞,让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慢慢想吧。”师兄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记得用膳之后就打算退出去,可是却被项之恒一把拽住。
  “师兄,你说的那种药物,是不是就是若是少量服用便是嗜睡,用得不好就会一直醒不过來。”项之恒和师兄探望傅墨云归來之后,表面上似乎是相信了傅墨云不愿醒來这个事实,但是暗中却还是怀疑有其他的因素。
  傅墨云并不是一蹶不振之人,不然六扇门也不可能屹立不倒。
  每个人都会遇上烦心或者挫折,短暂的失落都是可接受的,但是若要成为强者,就必须站起來。
  这是他们一直秉承的事。
  所以他们推翻了傅墨云自身不愿醒來这个缘由。
  师兄翻遍了药典,毒籍,总算查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而这个药物又似乎有所耳闻。
  所以阿庆的事情和药物的事情让项之恒彻底陷入了思考之中,以至于这几日过得有些浑浑噩噩。
  “嗯对啊。”师兄点了点头,“你难道见过。”
  项之恒猛地一拍脑壳,声音也变得有些激动,“何止见过,走,我带你见个人,”
  语毕,拉起师兄就往外冲去。
  这个药物似乎楚越给桐月汐也用过,而司阳便是了解这个药物之人。
  “师兄,你说这个药物很少见吗。”项之恒和师兄在各个街道之间窜梭着,越走越偏。
  “不仅是少见。简直是稀有。若是得到一点,我可要好好研究一下。”师兄打量着四周,举步跟上。
  自从司阳在项之恒的三寸不烂之舌攻下之后就被项之恒派人保护了起來,以防不测。
  而为了不让楚越有所发现,每次他要找司阳都是到特意的地方,故作生病让人去请。
  “太平村有病人。”司阳听到有人说太平村有病人,出了大价钱要自己去,顿时会意,“我这就去。”
  太平村常住之人不过几十人,连粒米都买不起,怎看得起病。定然是项之恒找自己有事。
  只是这楚越又不在,何必那么小心翼翼……
  司阳摇了摇头,提起药箱子,抽过纸伞便装作十万火急地赶向了太平村。
  太平村当中连个像样的屋子都洠в校ㄒ换箾'有坍塌的土屋还是近日才造起來的。
  司阳也不客气,抬起脏兮兮的脚丫子对着那摇摇欲坠的木门就是一脚,“什么事。”
  “你能不能改改踹门的毛病。”项之恒抬手挡住司阳收伞时带进來的雨珠,见他不再干旁的闲事之后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上次给雪月下的药物还有不。”
  “啊……有,”司阳回想了一下,当即将药箱子一放开始翻找各种瓶瓶罐罐,“这药物可是神奇,所以我都偷偷攒下來了。只可惜研究不出它是什么药材提炼出來的。容我找找。怎么。雪月姑娘不会又中招了吧。”
  “这次不是她。”项之恒叹了口气,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小两口运气怎么就那么好。
  师兄似乎也有这个想法,和他对视一眼之后,顿时哭笑不得。
  “那是谁啊。”司阳满头大汗地拎出一个小药瓶,眼神中闪烁着八卦。
  项之恒对着他勾了勾手指,让他附耳过來,“來凑近点,我告诉你。”
  项之恒的嘴巴动了动,却并未发出声音。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司阳感觉到耳边有热气,却是听不到声音,往项之恒那又靠近了一些。
  项之恒咧了咧嘴,猛地抽过药瓶,大喊:“不告诉你,”
  “你,”司阳捂着耳朵退后了几步,一脸怨妇的样子盯着项之恒。
  项之恒晃了晃小瓶子,乐颠颠地笑着,“师兄,我们走。”
  当两人离开之后,司阳一边整理药箱子,一边嘀咕,“不说也知道,除了傅墨云还有谁。哼。当我是什么人啊,呼之即來挥之即去。不过也算了……好歹爹爹的药费有着落了。他们也洠П莆易鍪裁词拢笥炎龅阈∈乱参薹痢!
  如此想着,司阳顿时心情愉悦,一路蹦跳着回了自己的小药堂。
  得到了药物的师兄顿时化身了狂魔,一到药馆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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