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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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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你表明心意呢?这也可以吗?要知道,当年的我可是想过的,要是你和阿墨无法成为眷属,那么我是不介意你退而求其次的。”
“阿墨,这么早就回来了?”
素珍突然开口,而后转头看向窗外。待回头以对,却发现桌子对面空无一人,心中不由淌出丝丝疑惑。
人呢?她扪心自问,眉头不由蹙起。也正是在这时,一袭厉风从天而降。紧接着,一道红影又回归到原先的位置上,狭长的眼眸写满了众多的申诉之意。
“阿珍,我全心全意剖白自己的心事,你却开口诓骗于我,简直恶劣之至。”
“分明是你心中有鬼,所以才会着了我的道。不然以你之能,还能中如此低劣的诡计吗?”
素珍将手头的整理工作告一段落,而后抬头看他,被他神色之间的狼狈逗得忍俊不禁:
“不过我这番行事,真的是为你好。毕竟你的这种调侃,对于我们这番有转圜余地的尚能一笑置之,可是以阿墨那万年冰山的脾性,只怕你因此被冰冻致死的可能性可是不容小觑的。”
“我承认在阿墨面前,这番想法我定是不会承认的,但是不承认并不代表我心中没有如此想过啊。
世间之事,诡谲善变。相爱之人,若是不能相守,却也在情理之中。其实你我认识之初,我便有此想法。只不过碍于阿墨对你的深情,我只得忍痛割爱。
你我之间相知相惜,且都对从商赚银子有着极大的爱好和兴趣,想必你我之间的共同话题必是不少。我虽不爱,且心有所属,但该负的责任我定不会少一样,而你定也是如此。
而不爱,且不曾深爱,有时候才能适应这细水长流的日子,才能令相伴变得永恒而长久。如此想来,你我之间也未必不是毫无可能,是不是?”
“你说得很有道理,也很能说服于我,甚至很到我的心坎里。”
素珍说道,凝望着他的眸子,嘴唇微微翘起,口中的话语亦是毫不犹豫:
“但是很抱歉,尽管很有道理,但却是绝无可能。”
“为何?可能给我一个理由?”
凤清尘缓缓询问,声调之间循循善诱,引着素珍不由自主地便将心中话语吐露而出:
“因为我觉得,若是真有一日需要退而求其次,我宁愿孑然一身。”
第一千零壹佰九十九章 以酒纾解,以事慰藉
话语终止,掷地有声,令夜深人静的氛围掀起丝丝涟漪,而后荡进心中,直至心灵深处。
“我……”
素珍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耳后有些发热,呼吸有些急促,尤其当面对着凤清尘那玩味至极的眸光,心中更是麻乱不已,登时便调开视线,径自去望着窗外那一轮明月,双拳径自握紧。
这样的话,与她一贯的心中所想反差极大。毫无防备便脱口而出,只能证明如此想法已经在她心中根深蒂固。可她自己竟然毫无察觉,而且还脱口而出,当真窘迫不已。
一直以来,她所追求的都是一种独立而平等的人生活法,无论每件事结果如何,只要竭尽全力,无愧光阴,无论结果如何从容笑对都是必须。
在她的潜意识之中,喜爱从不带代表着依附,无论到什么时候用有一个独立始终的灵魂都是重中之重。所以她才会和阿墨提出“平等”,要求他坦诚以对,同他携手并进,共担风雨。
而不是成为她灵魂的附属,一切以他为中心。毕竟世间绝对之事实在太少,她总是要留一个清醒的意识以及一个应对的措施。
然而如今,她却发现一切不过是她自欺欺人而已。虽然孑然一身也不是什么坏的选择,但她却不是以自己为前提来选择的,而是以他,以他们的感情毫无犹豫地进行选择,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好陌生,好可怕。
“阿珍,能和我说说,你们今日在青山,究竟因为什么不欢而散吗?”
凤清尘看着面容之间流过惊涛骇浪的素珍,在前面的铺垫之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眉眼之间褪去那些刻意为之的漂亮情绪,露出一番真诚之势,令人毫无招架之力。
“我知道你定然不想说,但既然你已经注意到你心中那些潜移默化的变换,若是憋在心里,百害而无一利。”
“不欢而散,不欢而散……这四个字用在我和阿墨身上似乎不甚恰当。我们今日的矛盾,的确促使我们不愉快,但至于分散,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我觉得,这里面我的问题不在少数。你应该很清楚,我同阿墨在青山之上遇到了谁,也因为他的关系,我觉得我心中一直潜藏着的恐惧渐渐浮出水面。
回去之后,一切情况只会比现在更加糟糕,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而在这无疆,我已经觉得有些心力交瘁,而若是回去之后,比现下还要磨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到几时。
阿墨他自然看得出我的恐惧,亦有心体念我,所以选择很多事情都隐瞒于我,令我处于一个世外桃源般的环境之下。想必他需要的只是我不谙世事,且心安理得便好。但很显然,我实在是做不到。
而我想让他不仅将我当一个心爱之人来看,我希望得他可以将我看做同他一起分担风雨的人,寻求一种平等。但很显然,他连理解都无法理解。
想必你也无法理解,所以这才是我一直不想与你聊起此事的原因。如果不是我刚刚发觉自己的心竟会是那般想法,只怕我不太会像好的方向去联想。好了,我说完了,你意下如何,且说出来听听吧。”
素珍以手支撑额角,觉得头晕脑胀,竟有些脆弱不堪。如此虚弱的感觉令他自己觉得更是不好,她紧紧闭上双眼,不禁紧握双拳。
“我的想法?我从未说过我要阐释想法啊。我只是想要成为你倾诉的对象,听你倒倒苦水而已。至于如何做,除却你自己,谁也不能教你。”
凤清尘看着平素睿智不凡的女子竟成了现下这副样子,眼中神色终是不忍,但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之语才能真正意义上地安慰于她,于是便开口说道。
只见他起身,自不远处隐在墙壁处的矮柜中取出一谈封泥的酒坛,又准备了两只酒杯,打开封泥以木勺舀出两杯,而后将其中一杯递给素珍,轻声道:
“这酒水乃是宋城的云酿。如云一般清雅低醇,虽不浓烈但饮下却可忘忧,不如你饮上一些吧。”
“真不愧是阿清,实在了解我心中所想。”
素珍此刻烦躁不安,很需要一些物什来稳定一下心中这份情绪。而就在此时,凤清尘便给她递过来一只酒盅,让她如何能把持得住。径自夺过酒杯,便一饮而尽。随即又给自己舀了几杯,一同畅饮。半晌才放下酒杯,面色微微发红。
“你慢些喝,这酒还是有些后劲的。”
凤清尘想要拦她,但见她神情之中的脆弱便不忍开口,只得默默注视着她豪饮一番,准备在关键之时再伸手拦下,一劳永逸。
结果事实比他所想要乐观得多。很快,素珍便放下酒盅,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神情之间显得有些空洞。
“你还可以吗?要不要回房去休息?”
凤清尘反复观察于她,最终便问出这样一番话,随即准备扬声去唤人。
“我可以,不必回房间休息。”
酒精的挥散促使素珍四肢百骸都温暖了起来。她调换了一个姿势,促使自己舒服一些,但姿态却略显慵懒,紧绷的神经亦是舒缓了不少。
“更何况,我本就没有房间休息。这里便是我休息的地方。你忘了你将自己与我分配到一处了吗?”
“呵呵,这倒也是。那你且自便吧。”
凤清尘本就想让她脑中那根紧绷的神经松弛一些,见她现在这番,虽然有些忐忑某人会突然闯入兴师问罪,但却丝毫没有后悔的意思。
只见他望着神情松弛的素珍,嘴角不禁涌起一抹笑意,而后也将酒盅递到唇边,一饮而尽。素珍注视着他的样子,而后伸手阻止他,一边行事一边说道:
“行了行了,别喝了。你好歹也说些什么吧,不然这气氛也就太尴尬了。”
“说?当然是要说的,只不过,我真没什么好劝你的。”
凤清尘又饮了一杯,话语之中酒香四溢,促使他的眸光有些迷离。只见他放下酒盅,视线微微发热,沉顿片刻,便开口说道:
“但我觉得,你应该向我看一看。或许从我身上,你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
第一千零壹佰零壹佰章 夜半欢语,醋王爆发
夜入深沉,薄云遮月。令宋城陷入一派清寂之中,静谧之间透着祥和之色。
门扉即开,姬墨谦大步而入,颀长的身影在地上留下淡淡暗色的光晕,随着挂于院中的摇曳红灯肆意摇曳,却是无声无息。
然而,但他越加靠近内院的时候,脚下的步履却越加缓慢,以至于寸步难行,最终竟停了下来。沉在胸腔之中的一刻心脏跃动猛烈,令他的意识有些模糊。
那个女人,估计已经睡下了吧。就算没有睡,只怕也不会在房间里等候着她。她向来重信重诺,既然说了要分开冷静定然不会有反悔的余地。所以那所谓的希望不过渺茫不已,还是莫要妄想了。
可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忍受已然到达极限,想要抓她入怀的念头已经蠢蠢欲动,片刻便要呼之欲出。然而,他却知道自己不能如此做,若是真的做了,只怕他们这已经岌岌可危的关系便会他亲手摧毁了。
夜风袭来,冷却心头的冲动。他径自收拾了一下心中的想法,随即迈步进入,但才到门阶之处,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欢笑之声,令他神情一沉,立即而入,面色阴郁至极。
只见内院之中,灯火通明。西厢处,如槿桑孺等人皆聚集着,而后扒着门缝查看那厢房之中的情况,神色之间一片焦灼。
而那厢房之中,谈笑风生之音不绝于缕,无尽的欢快燃亮了静谧的夜晚,惬意十足。
当然,那份惬意仅限于房中之人,房外之人,皆面色晦暗,不愉之色尽显面容之上。
“王,王爷,您回来啦!……”
就在此时,不经意调转视线的如槿擦过身后,便肆意睁大眼睛,语调顿时哆嗦了起来。而她话音响起,一旁的桑孺徐闵立即打了个寒战,四目齐刷刷地看向姬墨谦,眼神之间复杂难言。
“嗯。”
姬墨谦随口应道,而后大步上前,冰冷的视线一直凝向那欢声笑语不断的厢房,话语凛冽逼人:
“夫人可是在此处?与凤清尘同处一室?”
“不,不!王爷您误会了。这一切同夫人并无关联,是那凤二爷自作主张,想趁此时候同夫人交谈一番生意上的事情,所以才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
如槿急忙说道,而后对一旁的两个男子使使神色,那两人立即心领神会,而后点头示意,以表示如槿所说甚是符实。
“把门打开。”
姬墨谦冷声道,神色之间带着毋庸置疑,对如槿几人视若无睹,只盯着那扇门,一声冷眸燃着熊熊烈火。
“王爷,估计夫人稍后便出来了。您如此进入,无疑不合时宜,终究是不太好的,到时候伤了感情也就不好了。”
如槿挡在那门扉之前,眼中神色带着恳切之意,同时亦示意桑孺徐闵一同附和她一番,且暂时打消姬墨谦强势而入的念头。
眼下,不过是听到几丝笑声便暴跳如雷。若是听到刚刚里面传出的只言片语,只怕王爷真的会将这房子彻底给踏平了。
若是那般,夫人定是要吃苦头的!她可是不忍心看到如此情况发生。
“本王最后说一遍,把门打开。”
姬墨谦沉声道,凌厉之色浸透面容的寸缕。以至于他看起来甚是狰狞,令人实在不敢再出言反对。
“是……是!”
如槿最终还是慑于这阴厉神色之下,将身子从门扉处移开,而后动手去开门。然而就在此时,一股子强大的阻力令毫无准备的她无法推开门扉,猝不及防的动作令姬墨谦尽数看在眼里,神色沉得更加可怕。
“这门,似乎被内力封上了……”
话音未落,一记凌厉雄浑的力道猝然从她身边滑过,擦着她的手掌将那扇门上阻滞着的内力震得支离破碎。
如槿低叫一声,跌进一旁扶持她的桑孺的怀里,俯首看向自己的手指,一股恶寒登时从体内升腾开来,令她面色苍白不迭。
这记力道,声响不大,但威力却是不小,唯有内力极佳之人才可做得滴水不漏。刚刚若是她的手掌再偏离半寸,只怕这下半生就与这只灵巧的手做告别了。
不过,比起她的手掌,她此刻更担心的是夫人的安危。照理说,以王爷此番的怒气,理应闹出一番惊天动地之势的。
可是他竟然没使出什么响动,只动声色而非力度,典型一派“捉奸”的架势!王爷怎能如此不信任夫人,干出如此头脑发昏的事情!要是夫人知道此事,定会与之发生冲突,只怕矛盾升级,纠结越加繁复人心啊。
说起来,就赖凤清尘那个妖孽!要不是他提出和夫人共处一室,何必闹到如此地步,待王爷进去,一掌拍死他才好!
想到这,如槿狠狠跺脚,颇有捶胸顿足之意。桑孺和徐闵集体将闹腾的她钳制起来,让她莫要出声。还未开口警示,眼前的门扉便以极速之势关上,令他们僵直在地,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
厢房之间,酒香四溢,芳醇之味将每一处都尽数染透,才微微站脚便觉得神色醺然,一片沉醉。
纱幔撩人,伴随着欢声笑语动人心扉,令那醉意更是加重,思绪间一片混沌。
姬墨谦燃着一脸怒色迈入室内,听到如此欢笑更是怒不可遏,怨毒丛生,直接便想掀帘而入,将这一切就此终止。
更深露重,他心爱的女子便在其他男子房中把酒言欢,欢笑肆意,只怕就是搁到任何一个男子眼中,都是不可容忍的吧!
更何况,他回想了一番,竟然发现这个女子竟然都没有在自己面前如此开怀肆意地笑过。如此一想,更是无法忍受。
想到这,他立时便理智纷飞,脚下步伐更是沉稳有力,伸处触碰纱的手更是迅捷有力。然而正当他准备将这一切停止下来的时候,凤清尘的一句问话便刺入他的耳廓,促使他停下了步子,浑身到下竟发散出一抹无力感。
第一千零壹佰壹佰零一章醉酒真言,憨态可掬
凤清尘狭眸微眯,倾城之色略显慵懒,视线投向那纱帐之外的绰绰人影,而后又将视线投向眸色微红,笑意自有一番惬意的素珍,而后以手支额,话语出口。
“对了,你刚刚说阿墨什么,我脑子一时打结,没有听清。”
“我有提到阿墨吗?眼下如此尽兴,我怎会提到如此扫兴的事情?你这脑子打结可不是一般的严重呢。来,再喝一杯,让你这结打得更紧一些。”
素珍说道,清润的眼眸之间皆是粼粼光色。但是拿酒盅的手明显已经不听使唤,明明是送给凤清尘喝的,却一仰脖,全数饮尽,唇边发出吃吃笑意。
“你这脑子才打结了呢。你忘了刚才你我之间的约定,我坦白了我的心中隐匿,你也要告知于我那些埋藏于心的事情,快些说说,莫要吞吞吐吐。”
凤清尘心中一沉,顿时打断于她,径自转移到他真正想明确的话题之上。谁知素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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