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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锦鲤运-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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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发出一声哀嚎,直接滚进被窝当中,开始各种打滚。

  小元元倒是信心十足,相当肯定“哥哥去打坏人了,哥哥打倒了坏人就回家。”

  小宝生作为一个合格的小跟班,相当配合地用力点头。

  哥哥最厉害了,哥哥跟姐姐一块儿打倒坏人。

  结果林蕊在床上滚的更厉害了。

  郑大夫嫌弃她闹腾,拍了两下她的屁股,低声呵斥“好好带弟弟妹妹睡觉,不许折腾。”

  她心事重重的走到了院子中。

  孩子还在外头不知安危,当嬢嬢的人又怎么可能安心的下来。

  乡招待所的围墙外有持枪武警巡逻,街上静悄悄的不见人影。

  因为白天的暴行,街上巡逻的武警明显增多了。

  不几时,郑大夫就能听到皮鞋踏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在这静悄悄的夜色中,分外清晰。

  伊力哈木江父母住的远,家中只有妻子跟年幼的孩子。

  他刚做完手术,从阎王爷手底下抢回命来。

  林建明他们担心妇孺照应不过来重伤的病人,又害怕那伙暴徒其他的成员会追着不肯放过伊力哈木江;三人商量了下,都留在医院帮忙,好歹还能倒班。

  郑大夫心里头空落落的,丈夫不在,她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

  门发出嘎吱一声响,郑大夫赶紧回头,认出贝拉,她绷紧的脊背才松弛下来。

  “早点儿休息吧,明天你还有一堆事要忙。”

  贝拉摇摇头“没事,我跟你坐一会儿吧。”

  她坐在郑大夫旁边的藤椅上,开口安慰道,“这俩孩子都很聪明,冷静又机智,不会出什么事的。”

  郑大夫苦笑“再聪明也是孩子,这要是万一有个什么闪失……”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无苦跟叶珍珍连父母亲人都没有。

  “多可怜啊,从小就没爷娘,孤零零的。”郑大夫自言自语,“要是爹妈在,不知道该多担心呢。”

  她话一出口,突然间意识到不妥,赶紧往回找补,“我不是说你呀。”

  贝拉摇摇头,神色怅然“没事。其实我……”

  门“嘎吱”一声,又响了。

  苏木手上拿着花露水出来“嬢嬢,你喷点儿吧,蚊子多。”

  他目光扫到贝拉,走到门口的脚步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

  郑大夫赶紧起身,嘴里头嘟囔着“我去看看蕊蕊,别睡没个睡相,把元元给蹬下床了。”

  苏木也立刻侧过身“大姐带着元元跟宝生呢,没事的。”

  说话的时候,他脚步往回走。

  贝拉情急之下喊出声来“苏木——”

  少年身形一滞,抓着花露水瓶的手不由自主地捏紧。

  灯光下,那只龇出的骨节都泛着白。

  郑大夫拍了拍苏木的肩膀,示意少年过去。

  孩子无辜,可是母亲也是受害者啊。

  苏木抿了下嘴唇,攥紧了手上的花露水,慢慢走向贝拉。

  血红的月亮下,他伸出手“你抹点花露水吧。”

  贝拉局促地“嗯”了一声,接过花露水喷在自己的脖子和胳膊上。

  她递还花露水的时候,下意识开口“那个,我……”

  院子门发出哐当一声响,无苦跟个小炮弹似的冲进屋来。

  一见苏木,他就委屈地瓢嘴“师兄,我饿死了。”

  他能够一路坚持着跑回来没半路晕过去,他都觉得是个奇迹。

  苏木哪里还顾得上接花露水,赶紧双手抓着无苦的肩膀“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和尚还没来得及回答,里屋冲出个人来。

  蓬头垢面的林蕊急吼吼地跳出屋子,一把扯着无苦的胳膊“你个死孩子跑哪儿去了?”

  郑大夫从屋里头出来,看着女儿光脚就满地跑,也顾不上再骂她,只盯着无苦“可有哪里受伤了?叫嬢嬢瞧瞧。”

  叶珍珍跟在后面进院子,言简意赅“没事,给他一碗清炖牛蹄就好。”

  去的路上,他看到人家的牛蹄摊子就走不动脚,本来打算解决完问题再回头吃的。

  结果今儿出了事,天黑之后就没人出摊,于是回来的路上就听他抱怨个不停。

  孙泽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不耐烦地打发小和尚“随便吃点饼干就是了,大晚上的,谁给你炖牛蹄去?”

  郑大夫不赞同“嬢嬢给你做好吃的。”

  哪能这么敷衍孩子。

  她目光瞥见孙泽的腿脚,突然间愣住了,声音都打着抖“你这腿怎么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倒霉,当兵的孩子千千万,怎么就老落在他身上出事?

  已经一只耳朵坏掉了,现在连腿也要出问题?

  林蕊吓得浑身直打哆嗦,要不是苏木搀着她,她能当场瘫下去。

  少女嘴巴一咧,当场就要嚎啕。

  叶珍珍神情古怪地瞥了眼孙泽,照旧惜字如金“踩到西瓜皮,摔着了。”

  明明战斗都已经结束了,这人非要瞎显摆,结果一脚踩在西瓜皮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林蕊都要掉下眼眶的泪水,又硬生生地收回头。

  少女满脸大写的囧,这事儿还真挺符合孙泽爱得瑟的个性。

  孙少要跳脚“你怎么不说要不是我这一摔,你们还发现不了边上还躲着一个呢。”

  叶珍珍冷淡得很“官兵捉贼,本来就没我们的事。”

  郑大夫没好气地在里头喊“羊杂汤面,要吃不?不吃的话,我就不管你俩了。”

  叶珍珍头一扭,姿态冷淡地进屋。

  晚上8:00之后,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碰任何食物的,这是女性的基本素养。

  孙泽嗤之以鼻,直接扬声接着郑大夫的话“那您给我下两碗,别浪费了东西。”

  还女性基本素养,就她那样,女魔头差不多。

  林蕊眼巴巴地跟进了厨房,还想再从这两人嘴里头抠出点儿硬货。

  结果无苦一张嘴巴吃个不停,根本没空搭理她;孙泽老油条一个,问什么都顾左右而言他。

  气得林蕊也干掉了两大碗面条,孙泽再想添饭的时候,无苦索性将整口锅都端走了。

  可怜人民英雄孙泽同志只能捂着还没吃饱的肚子回去睡个觉省顿饭。

  一连过了三天,报纸上才出现这桩案子的报道。

  警方经过调查,已经明确当场抓获的五人就是实行暴力袭击的凶手。

  他们聚集成团,决议使用暴力手段杀戮维族干部来挑拨民族关系。

  现在重伤的维族干部伊力哈木江已经醒过来。

  白乡的群众都表达对凶徒的愤慨,因为伊力哈木江是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好干部。

  从他上任之后,就一直在想方设法推进白乡经济发展,改善人民的生活水平。

  尤其是这半年的时间里,白乡村村都安装了太阳能风能路灯,还种了2万多亩的枣林,建造了二十几亩蔬菜果林大棚。

  大家伙已经撸起袖子挣钱,凶手却要残害带领他们发家致富的好干部。

  林蕊端起羊杂汤,轻声叹气“基层干部不好当啊,搞不好就沦为出气筒。”

  无苦美滋滋地啃着羊肉串,吃的满嘴流油,嘴里头含混不清“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强调他们白乡治安挺好的。”

  伊力哈木江担心这件事会将远道而来的汉族朋友们吓跑,如果前来投资的客商们全都被吓走了,那白乡还怎么发展经济?

  郑大夫也叹了口气“怪不容易的。”

  当时他麻醉刚醒,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呢。

  他张嘴说话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他有什么重要工作要交代,赶紧凑过去听。

  结果他喉咙嘶哑,艰难地憋出了一句话“我们白乡群众是欢迎汉人朋友的。”

  林建明看他的样子都吃不住,赶紧安慰他不要多想,也没掉头走人,而是继续留下来考察白乡的棉田。

  制造点儿事端,就想把人都吓跑吗?他又不是没见过地痞流氓。

  除去所谓的民族身份之外,暴力袭击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利用残酷的手段来赶客。

  本质上,这跟夜市上两伙人争摊位没有任何区别。

  我要抢生意,那我就不让你在这儿摆摊子,如此一来,我就能独占这门生意。

  不管,我生意做不好,就是因为你。

  只要把你赶跑了,那大家就只能到我这儿来做买卖。

  林蕊被父亲的比喻逗笑了,感觉他爸说的挺有道理。

  天下攘攘皆为名来,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冲在前头的替死鬼炮灰,其实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本质。

  真正的宗教是劝人向善的,绝不会提倡无缘无故的杀戮。

  那些拿着经书说事的人,不过是断章取义,故意曲解先知的意思。

  林蕊在报纸上翻了半天,只在角落里头看到则关于公交车爆炸案的豆腐干。

  然而这新闻写得含糊其辞,只说公交车出现故障然后爆炸,夸奖了公交车驾驶员的临危不乱。

  至于车上的炸药什么的,上面居然一个字没提。

  林蕊都替无苦跟叶珍珍抱不平了,瞧瞧她家的孩子冒了多大的风险,结果论功行赏的时候一剪没了。

  旁边的维族大叔吃完了早饭,开始跟同伴表达庆幸,幸亏当时有个不讲理的汉族小姑娘,非要说有人偷了她的钱包,要押着他去公安局。

  大叔用生硬的汉语跟自己的汉族朋友抱怨“你们的姑娘实在是太凶了,要是我们维族姑娘才不能这样呢 。”

  汉族朋友笑出了声“你们的姑娘也很爽利呀。”

  维族大叔还是觉得不能跟汉族姑娘比,汉族姑娘居然会为了钱包被偷的事情,骑着摩托车追了两条街。

  上车之后,她就开始嚷嚷个不停,非要逼着司机把车开去公安局。

  司机当然不同意,他不能耽误车上这么多乘客。

  结果那女孩子还不讲理,直接跟司机吵起来,愣是将车子开进了沙漠里。

  她是吵得开心了,车子却趴在沙子里头动不了了。

  大家没办法,只能下车改坐其他车子。

  谁知道这车子究竟过多久才能好呢。

  结果大家刚走远,那趴窝的公交车居然就爆炸了。

  于是这不讲理的汉人姑娘,居然意外救了大家的命。

  林蕊耳朵竖得老高,拽着无苦的胳膊追问“那司机跟他们是一伙的对不对?”

  所以叶珍珍只能蛮横不讲理。

  无苦不耐烦地扭过头,嘴里头不停地塞羊肉馄饨。

  小二姐吵死了,耽误他吃东西。

  他呼呼啦啦干完了一大碗,这才勉为其难地放下筷子,理直气壮“我怎么知道?”

  哎呀呀,今天又有个小巴扎,他可得好好给他家元元挑点儿好玩意。

  林蕊看着小和尚的光葫芦脑袋,等人走了老远,才猛的反应过来。

  那个什么大本营呢?怎么报纸上压根就没提大本营的事?

  公交车爆炸案都是白天发生的,他们为什么三更半夜才回来?

  大晚上的,他跟叶珍珍到底跑哪儿去了?

  哎,你个臭和尚,赶紧给姐姐回来,你还有一堆事情没交代呢。

  正文 有什么好怕?

  孙泽嘴里头叼着棒棒糖; 慢慢踱出院子。

  他上次踩到西瓜皮摔的有点惨,现在走路还有点儿一拐一拐。

  但这丝毫不影响孙工凹出造型风清云淡的造型。

  他漫不经心地吮吸着棒棒糖,询问穿着迷彩服的年轻人“都交代清楚了吗?”

  “嘴巴硬的很,只交代了他们是伊斯兰改革者党; 要在南疆好好教训一下真主的叛徒。”年轻人高鼻深目; 显然也是个维族人。

  他愤愤不平,“真主会降罪给他们的; 他们侮辱了先知的指引。”

  孙泽不评论宗教信仰,他本人虽然到今天也没被批准入党; 但不了解宗教自觉没有发言权。

  况且他对《古兰经》观感一般; 主要是经文中描述升天堂者“四时不绝; 可以随意摘食;与被升起的床榻。我使她们重新生长,我使她们常为处女。”

  前面一句还好; 人类都想偷懒,用最省事的方法获得最舒适的生活环境。他现在不正琢磨着如何在南疆也种出懒人稻来。

  南海上的那二十个集装箱的试验田已经收割完第二茬,又育出了新种苗。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他们已经野心勃勃地琢磨着看能不能结合气雾栽培技术跟黄腐酸搞出一年四熟的水稻来。

  可后面那句处女论就让孙少感觉微妙了,合着升天堂的目标就是为了有处女给你睡啊。

  那女的升天堂图个啥?再变成处女让人破处给人睡?

  这该有多想不开,真有这需求; 又不是没处女膜修复术。

  孙少从小生活在社会主义新中国; 常年被她家的王母娘娘跟观音菩萨压迫成长。

  给他十个狗胆,他也不敢抱有如此封建腐朽的思想。

  真要说起来,明明是母亲对于子女的奉献更大; 从生物学角度来说还有个线粒体遗传呢。

  这写经文的人是有多严重的厌女症,才要下这种狠手。

  不过孙少一向遵循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处事准则。

  既然他对伊斯兰教知之甚少,所以他非常明智地跳过了真主的话题,只说俗事。

  “除此以外呢?他们还有什么交代的?”孙泽似笑非笑,“忙活这么久,就搞五个人出来闹点儿事?”

  年轻人的表情有些尴尬“他们原本是计划过年的时候动手,好放几个炮仗。”

  然而快要动手的时候,南疆各地的警戒突然间加强了,有两次他们差点儿被逮住,所以迟迟不敢动手。

  孙泽嗤笑“他们不是号称死了一个英雄,真主会再诞生一百个英雄吗?”

  合着以为英雄是草履虫,直接可以细胞分裂繁殖呢。

  他真是深切的感受到了,这些对于他们真知的恶意。

  就是好端端的不给人家当人,非得变成低等生物。

  要真需要这种英雄的话,那真知为什么不去给草履虫传教?那效果应该更快啊。

  他强按住吐槽的,只表情严肃“应该是上头知道老人家可能过来,提前加强了治安管理。”

  年轻人后怕不已“幸亏如此,不然伊力哈木江达达就要没命了。”

  那一刀只差一点就插到他的心口上,医生都说是老天爷想让他活下来。

  那伙人已经盯上伊力哈木江许久,就是趁着大巴扎,好恫吓周围的群众。

  年轻人自言自语“难怪首长来的时候悄无声息,不然他们肯定还会搞出更大的乱子。”

  “他们也敢!”

  孙泽鼻孔中出气,对着毫无反抗能力的平民下手,是任何军人都唾弃的无耻行径。

  他冷笑出声,“要是真有胆量冲着我们来,我还敬他们三分。”

  说着话,他朝年轻人施了个礼,挥挥手走人。

  年轻人有点紧张,在后面喊着“你哪儿啊?注意安全。”

  “该去哪去哪,该干嘛干嘛。”孙泽头也不回。

  制造暴恐事件不就是为了制造恐慌情绪,让大家伙儿人心惶惶,什么都不敢做嘛。

  呵,魑魅魍魉也敢在朗朗乾坤下张牙舞爪。

  孙泽脚步不停,直接往防沙林走去。这一晌忙着装太阳能路灯的事情,都没顾得上看看他的枣树苗。

  有人比他更早惦记上这片枣林。

  林蕊吃完馄饨就一抹嘴巴往枣林奔去了。

  南疆其实没有雨季,所谓四月到十月的雨季划分更多像是一种象征意义的安慰。因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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