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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锦鲤运-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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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1988年的少女来说,现在去趟上海,可不仅仅是陈焕生上城的级别。

  档次堪比她三十年后去南极看企鹅。

  “到时候咱们好好逛逛,我带你吃自助餐去。”少女兴冲冲地抓着苏木的胳膊,跟他保证,“这回绝对敞开了让你吃,绝对不说你吃肉多。”

  哎呀,真是怀念宇宙黑洞无苦啊。

  这小子绝对能将他们所有人的本钱都吃回头。

  林蕊得意地一个跟头倒翻过去,贴墙倒立。

  啦啦啦啦,多么美好的夜晚。

  苏木奇怪地看着她“下礼拜天考试啊你不知道吗前天李老师才在课堂上宣布的。”

  林蕊呆愣,眨巴两下眼睛,支支吾吾“那个,我还要录广播剧呢。”

  对,她担负着得奖的重任。

  耽误了广播剧的进度,可不仅仅关系着她个人的荣誉,那是整个集体的事。

  那个,少考一次试就少考一回。

  像她这样富有大局观的人,怎么能为了个人得失枉顾集体利益呢。

  她素来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

  苏木看着她煞有介事的脸,沉默半晌,最终还是提醒了她一件关键的事。

  “李老师知道。”他一言难尽地注视少女呆滞的脸,“他跟薛老师一直有联系,知道你这个礼拜就结束录音了。”

  林蕊的眼睛眨巴两下“那个,不是”

  苏木一鼓作气,索性和盘托出“李老师知道你的录音工作结束了。后面的晚自习以及周末补课你都得参加,他会利用课余时间帮你补前面缺的课。”

  林蕊捂着脑袋,跌坐下来。

  她肯定是湿着头发吹了太久的冷风。

  她头晕,她现在头很晕,明天可不可以请病假

  正文 幸福把歌唱

  礼拜六的杀青宴; 林蕊悲伤的情真又意切。

  她端着桂花米酒小元宵; 跟剧组所有的同事一一话别。

  最后; 少女更是泪眼婆娑地扒着薛老师的手; 再三强调,只要导演还有需要,她绝对随时待命,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苏木扫了眼她杯中的米酒糊糊; 很想提醒她这米酒也就是看着像米酒而已; 压根就没有酒精。

  然而这并不影响林蕊酒不醉人人自醉。

  干掉三大杯米酒后,林蕊已经很有勇气发酒疯了。

  她大声演唱着thrier; 在旁人的口哨中; 她肆无忌惮地扭动身体; 跳起了僵尸舞。

  周围人不时地鼓掌叫好。

  在剧中扮演安妮好友戴安娜的女生笑着拍邹鹏的肩膀; 指着林蕊道“看,你看安妮。”

  为了更好地融入角色; 即使这只是一出在外人眼中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广播剧; 大家也坚持用剧中人物的名字称呼彼此; 来营造广播剧里头的氛围。

  邹鹏默默地喝着米酒; 没有吭声。

  “戴安娜”笑起来,故意捉弄自己的男同学“怎么了基尔伯特舍不得与安妮分离吗”

  在这出广播剧的最后,长大成人的基尔伯特将离家近的教职让给了需要照顾家人的安妮,自己去了个偏远地方当老师。

  “别担心。”戴安娜狡黠地转动着眼珠子,“安妮的故事不是有一个系列嘛。我可不相信你没有看过剩下的故事。”

  房间中央的少女还在怪模怪样地跳着舞,她一首歌接着一首歌; 好像根本不知道疲惫一样,连大喘气都没有。

  天知道她瘦小的身体里头到底哪儿藏着这么多气力。

  邹鹏没有回应同学的话,继续默默地坐在边上,一口接着一口喝桂花米酒。

  也许是临近离别带来的伤感,他现在愈发沉郁下来。

  少年人安静地看着屋中的女孩,她的刘海分成两边扎成小辫子用夹子别好,看上去更加像小鹿纯子了。

  那个似乎永远不知道沮丧该怎么写,总能找到办法开心的排球女将。

  邹鹏觉得手中杯子里头的米酒又经过了新一轮发酵蒸馏,否则喝着米酒的他怎么会头晕目眩,甚至有点儿嫉妒女孩的快乐呢。

  苏木看着林蕊额头沁出的汗珠,终于忍不住站起来,走到中央,拉住了她的胳膊。

  屋子里头的人都在说话,吵吵嚷嚷间,谁也听不清苏木对林蕊说了什么。

  众人只看见少女不满地小声嘀咕,还嘟起了嘴巴愁眉苦脸。

  然而拉着她的男孩子却相当执着,即使她跺着脚,伸手他的后背,也不肯撒手。

  最后林蕊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他带到了旁边。

  邹鹏又喝下了一口米酒。

  他想他真的醉了,因为连他自己也分不清究竟在嫉妒谁。

  窗外看不见星星,也没有月亮,灰蒙蒙的天空显不出丁点儿光亮。

  往嘴里头塞苹果派的播音员感慨“此时此刻,除了在这里的我们之外,世界上起码有半数人口都在欢度平安夜。”

  旁边的薛老师突然站起来,走到角落里头的钢琴边,开始弹奏。

  如水一般的乐声从她有些粗大的指尖流淌出来时,林蕊辨认出了是那首著名的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

  她靠在苏木身上,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首曲子了。

  上一次是多久以前少女困惑地侧着头,似乎要想起来的时候,一抬眼瞥见窗外,她立刻惊呼“下雪了”

  真的下雪了,今年无论是小雪还是大雪,江州都不曾降雪。现在,过了冬至,在平安夜,天空终于飘起了雪。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而至,带着股不管不顾的爽利。

  林蕊却有种时间停止的错觉,她蓦然想到了不知道在哪儿看到的一句诗“凭轩听雪语”。

  雪落下会有声音吗

  “唱一个,来,我们的安妮唱一个我爱你,塞北的雪。”有人拍着手掌撺掇林蕊。

  旁边的人登时哄笑,说他狭促,故意搞得不伦不类。

  林蕊不想唱歌,她靠在苏木肩头,耳朵捕捉着钢琴声,视网膜上印着的,全是一片片飘落的雪花。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时候,薛老师站起了身“大家要有事的话,就先走。没事的人,就继续留下来热闹。”

  林蕊想要进行最后的狂欢,她明天就要被迫上场考试。

  可惜苏木坚决地摇摇头,逼她抬头看墙上的时钟。

  现在走的话,他们还能赶得上数学补习课。

  林蕊盯着钟,感觉钟面变成了老李的脸,顿时惊悚地摇摇头。她得再去吃一个苹果派压压惊。

  薛老师将一个纸盒送到她手上“圣诞节快乐,回去路上小心安全。”

  林蕊抓着苹果派的手呆愣在空中,那个,不是,导演,我还可以再大战三个小时。

  “明天考试加油,晚上好好复习。”薛老师帮她拢了拢因为跳舞而有些凌乱的头发。

  林蕊的心可远比头发更凌乱。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薛老师,不是,导演,您这样过河拆桥真的合适吗

  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友爱互助呢。这不和谐,真的一点儿都不和谐。

  她哭丧着脸被苏木带出门。

  “等我一下。”邹鹏追出来,抬头示意天空,“今天还是坐公交车。”

  苏木看了他一眼,声音平静“我们今天本来就是坐公交车过来的。”

  天这么冷,骑车吹冷风很要人命的。

  邹鹏心想喝醉了果然舒服,他竟然不觉得苏木的话噎人。

  他沉默地跟着两人上了公交车,然后找个靠后的位置坐下,默默看着窗外。

  外头真有人应景地播放着我爱你,塞北的雪。

  林蕊偷偷地跟苏木显摆“这小子肯定是认清了事实,受打击了。”

  “什么”

  林蕊白了眼旁边迟钝的傻孩子“脑袋瓜子是浆糊啊,你都没看出来,他一直在觊觎我们家林鑫同志。”

  看看,上次去江州大学,知道林鑫同志每个周末势必要跟爱郞共同为事业而奋斗之后,这小子是不是郁闷了

  “我们家林鑫同志哪里是他能够肖想的。”林蕊得意洋洋,“我粉的c就没有拆伙的道理。”

  苏木茫然地看着她,疑惑道“什么意思”

  “就是拆c的野合绝对没有好下场。”

  少年更加满头雾水“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你个脑子缺根筋的家伙,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林蕊恶狠狠地抱怨,“跟你说话怎么这样累呢,什么都要问。”

  苏木狗胆包天“我这叫不耻下问。”

  林蕊毫不客气地拳头招呼“你想死吗”

  邹鹏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耳朵敏锐地捕捉到前面少男少女的嬉笑声。

  他们可真快乐,他们可真幸福。

  然而这热闹只属于他们,与他是没有半点儿干系的。

  车子到达钢铁厂中学站的时候,邹鹏直起身体,微微冲两人点点头“再见。”

  想了想,他又加上一句,“平安夜快乐”

  可惜车门已经合上,也不知道他俩听到没有。

  车窗外的两人正在奔跑,苏木说了什么,惹恼了林蕊。

  不乐意的少女非要追上去捶人,结果自己滑了一下,还是苏木转回头扶住她,才没叫她跌跤。

  当然,林蕊是绝对不会放过趁机抓住苏木捶一顿的大好时机的。

  邹鹏不断地擦拭着车窗上的水雾,然而车子还是带着他离开了他们所在的地方。

  林蕊气呼呼地甩手在前头走。

  稀罕,不就是个老李故意折腾出来的小月考而已嘛。

  早中晚考六门,她起码胜在有强健的体魄。

  别小看身体素质啊,古代考科举,多少人是撑不住直接倒在考场上的。

  不能怪古人残暴。

  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强健的体魄,那怎么去田间地头,当好老百姓的父母官啊。

  啊,啊啾。

  林蕊打了个喷嚏。

  苏木无语地帮她将围巾帽子裹裹好,又将衣服拉链往上拉。

  这么冷的天,敞着怀到底美在哪儿了

  “你懂个屁”少女悻悻地缩着脖子,“生活中缺乏的不是美,而是发现美的眼睛。”

  苏木竟然点头“嗯,语文老师说过,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林蕊悲愤“就这么最后一段人生幸福路,你就不能别跟我提课文”

  她绷着脸,怒气冲冲往教室跑。

  等到冲到阶梯教室门口,还没来得及喊“报告”的时候,教室里头先爆发出一声“砰”,然后是大家鼓掌叫好的声音。

  李老师站在讲台上,笑容满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为校争光的林蕊同学,以及苏木。”

  林蕊头上全是散落的礼花,她茫然地看着一张张热情洋溢的笑脸,回不过神来。

  这是搞哪门子啊。

  她下意识地转头看苏木。

  喂,小子,你们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苏木满脸无辜,他不知道啊,他不是一直跟她在一块儿嘛。

  于兰跟芬妮冲出来,拖着林蕊到座位上坐下。

  老李扭开收音机,里头流淌出女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下面请收听江州人民广播电台广播剧团为大家带来的英文剧安妮的故事。”

  林蕊目瞪口呆,不是说明天才播的吗

  她还做琢磨着要怎样做市场营销来呢,台里头竟然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林蕊,是林蕊的声音”英语课代表激动得厉害,扭过头去扯陈乐的胳膊,眼睛简直要跟教室屋顶挂着的灯泡誓比高。

  教室里头一阵骚动,林蕊录歌了,林蕊录的歌在广播里头播放了,林蕊以后是不是要当大歌星了

  于兰激动地拽着同桌的衣袖,又是高兴又是埋怨,“你录歌都不告诉我是不是好朋友啊”

  林蕊有点儿惊讶,这首什锦菜真是她录着玩儿的。

  她经常在排练室唱歌,那次录完了广播剧之后,录音老师看她哼着什锦菜,就开玩笑说给她也录一首。

  于是她就再度站在话筒前,又是一笔头过的,她还挺得意来着。

  没想到,薛老师竟然用她开玩笑的成果当成了广播剧的主题曲。

  虽然注定了这是出小众冷门的广播剧,林蕊还是激动得双脸生绯。

  哎呀呀,薛老师好歹事先打声招呼啊。她也好拿几首高难度歌曲好好炫技。

  陈乐忧愁地看着她“你真打算以后当小歌星吗”

  就是走上艺术道路,那也要当人民艺术家,不能当小歌星啊。

  林蕊毫不客气地朝老古董似的小班长翻了个白眼,醒醒,三十年后翻车的常常是老人民艺术家。

  歌星怎么了歌星也是凭本事吃饭

  有市场需求就有产业供给,谁比谁高贵,谁又比谁低贱了

  英语课代表不满地拍了下班长“林蕊这是在传播国际文化,是我们的文化使者。语言搭建了人与人心灵相通的桥梁。”

  芬妮激动极了,又隐隐的有点儿害怕,小声道“蕊蕊,你以后会上电视吗”

  林蕊立刻垮下脸,痛苦地摆摆手“算了,我还是靠声音吃饭得了。”

  因为电视机的宽屏,人上镜头胖十斤绝对不是虚话。

  上辈子,她能歌善舞又肤白貌美大长腿,怎么可能不被星探盯上。

  咳咳,重点是她家楼上的小哥哥经过几年练习,已经成功出道当偶像了。

  小哥哥的经纪人有意想要签下她,给她画了一堆饼。

  她热血上头,兴冲冲地跟着跑过去训练。

  一天唱歌跳舞训练十个小时以上,她忍了,反正练武术时她也没多轻松。

  可是,不给她饭吃,打死她都不能忍。

  开水煮鸡胸肉,蛋白,然后是不放沙拉酱的蔬菜沙拉,黄瓜主打,里头有颗小西红柿都堪比樱桃。

  什么水果餐,水果糖分含量有多高,你们心里头就没点儿逼数吗

  训练一整天到底哪儿来的胃口有胃口代表你训练的还不够辛苦。

  少女在偷吃了一包辣条后,终于回归人间。

  她不干了,吃不饱穿不暖,钱再多对她有啥意义啊。

  她收拾好行李,包袱款款地跑去上大学了。

  正文 老师别这样

  往事不堪回首。

  那样的悲惨世界; 打死林蕊都不想再经历第二回。

  她煞有介事地强调“灵魂比外表更重要; 我用声音打动人心就好。”

  也不知道这磁带是否公开发行; 那个; 她录制的单曲有没有版税啊

  苏木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将自己整理的数学资料塞到她手上。

  林蕊瞪眼,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种美妙的时刻; 拿什么数学煞风景啊。

  她愤愤地拿出英语书; 她偏要听着广播剧背单词。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开口道“最近一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 今晚放松一下。接下来的广播剧; 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尝试着听写。你们龚老师会选出听写成绩最好的三十位同学送出礼物。”

  教室里立刻传出一阵“乌拉”声; 众人欢呼着鼓起掌来。

  李老师的手往下压了压; 目光扫视一圈下面的学生“不感兴趣的同学也可以背背单词、背背语文默写跟政治。要是有数学题不明白的人可以上来找我。但是大家保持安静,不要打扰到其他同学。”

  于兰激动地拿起纸笔; 竖起耳朵听广播; 还警告林蕊“你别提醒我啊; 说不定我能进前三十呢。”

  林蕊默默地看了她一眼; 扭过头,右手边的芬妮也跃跃欲试。

  再抬手,前排的英语课代表满脸严肃,已经随着广播响起刷刷刷开始书写下一串蝌蚪文。

  脑壳痛,少女无奈地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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