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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火丫头喜洋洋-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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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喜谦虚地:“哦,我难道不像京城人士?这衣服很贵的,兄台何以见得啊?”
  书生一副杨喜外地暴发户嘴脸的样子,有些不屑地道:“若是京城人士,谁不知道庞府的那位纨绔子弟顽劣异常,根本就是个没法教养的 ,银子是多,但是几年前就没有本地人去应聘了,都是
  外地来的先生不知就里,或者贪图银钱,才会去飞蛾扑火。结果呢,也不过是自我没趣儿自取其辱罢了,此事在京城可不是什么秘密。
  杨喜一听,明白了,谢过这位书生指点迷津,免于了她被金钱诱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不过,杨喜一扭头,眨巴眼睛挠着下巴心里一算计,三个月,就是一百五十两银子,半年,可就是一千多两啊,这可是银子啊,每天只用给那恶少上一两个时辰的课,就到手了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还没砍价!还有涨价的余地!
  杨喜越合计这买卖越是做得,越想越心痒难耐,最后一拍手,干了!
  也不急着去找小悟空去了,反正小悟空不是孙悟空,飞不了,等闲暇时候来个夜探吧,多有气氛。现在当务之急,多弄点儿银子要紧,机会难得,冤大头更是可遇不可求。
  于是杨喜赶紧先找了个卖胭脂水粉的店铺,买了一只螺黛,又弄了把扇子。掏出小镜子找没人的地方,简单画了个妆,两撇稀疏的小胡子,略粗一些的眉毛.并一侧嘴角两只大痦子,都用手指碾匀了。仔细看了看,还成,凭自己花蝴蝶都看不出来走男走女的风采,不信庞太师那老眼昏花的能辨出个雌雄来。
  杨喜收拾打扮好了,重新走进人群,伸于揭了“招贤榜”,立刻有庞府安排看着的家丁,以看倒霉鬼的眼神儿,把杨喜带去了庞府。
  那家丁也是庞府的老人,心道这小公子一表人才(如果没有那两个痦子的话)。还是个读书人,看起来也算聪明,怎么干这么没脑子的事儿呢?对了,十有八九是个外乡人。
  于是那家丁问道:“这位先生,小的是庞府下人庞忠,怒小的冒昧问一句,不知道您家乡何处贵姓高名啊?”
  杨喜看了看那家丁,淡定地道:“哦,小哥请了,免贵在下姓罗(杨喜直觉还是别说姓杨的好,结果鬼使神差地姓了罗),单字一个柳字,在家行六,人称罗六郎是也。家乡乃大名府,此次出来游历,不料盘缠用尽,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正赶上贵府上聘先生,此等小事,不过举手之劳而,难怪人说京城遍地是银子啊,诚不我欺尔哉。
  庞忠差点把嘴撇到耳根,心道还尔哉呢,等看见我家少爷,有你栽跟头的时候!还京城满地是银子,我呸!难道京城人眼睛都是瞎的么?你个穷酸,有你哭的时候!
  杨喜迈着方步,一步三摇地跟着庞忠经过通报进了庞府,在厅堂见到了一脸郁闷的庞太师。
  庞太师正愁呢,第三十七个啊,前几大刚刚气走了,本朝读书人尊贵,一朝中举就是一步登天了,有本事的受不了他儿子的窝囊气,没本事的他也看不上眼。就是没本争的也气走了好几个,到今天招贤榜贴出去三天了,连个鬼影儿也没有过来应聘的,他这个混帐儿子,几乎成了京城和他同僚之间的一个笑话,让他丢尽了颜面。
  庞太师正琢磨着,怎么把他那个儿子从那个溺爱他的老太太和夫人手里拯救出来,下人回报,有先生来应聘了。
  庞太师虽然心情略转晴,可也没抱太大希望,失败是成功的娘,到庞太师这里已经不适用了。
  但是基本的礼节还是要有的,好歹有人来了,总比没人搭理的好.遂马上吩咐请先生进来。
  结果一看这位新来的应聘先生那单薄的小身板儿,庞太师大失所望,心情立刻又转了多云,有些淡淡地道:“先生请了,来人,看茶。”
  杨喜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撩袍坐下,姿态优雅地接过丫鬟端上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自然地放下,然后抽出一把小扇子,也不管什么天气,先扇了两下。
  庞太师也算阅人无数的,一看杨喜的举止作派,倒也是大家风度,不愧是个读书人,就是年轻了点儿啊。
  杨喜不等人家问,先通报了自己的姓名籍贯,把哄家丁的那套说辞,拿出来糊弄庞太师。
  庞太师姑且听之,对这个倒是不甚在意,天下还没人敢糊弄他们庞府的,这个假不了,略谈了两句诗词,凭庞太师有些二五的充门面的学问,杨喜对付个百八十个这样儿的,还是富于的。
  略聊了几句,庞太师还算满意,也终于问到了重点上:“不知罗先生有何把握教好犬子啊?”
  212 入驻庞府
  庞太师多年来养尊处优,心宽体胖,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庞玉润和胖兔子的那出众的模样儿,竟然是这老家伙造的孽。
  就连那恶少庞煜,好歹模样儿也算虎头虎脑眉清目秀的,硬要昧着良心说,杨喜也没法把那小家伙归类到青蛙男行列里面去。
  面对这老胖头儿,杨喜从容镇定的很,如果庞太师是个诸如潘太师那般的老帅哥,杨喜或许还能哆嗦一下下。
  当下听闻庞老胖头的询问,其实就是质疑,毕竟是他家儿子,学问能学多少倒是次要的,主要是他得能学进去,反正但凡一个读书人,敢上他家应聘,在目前的胖老头儿眼里,学问不会差就是了。
  杨喜很是潇洒地把小扇子啪的一合,在一只手心里甚是意态盎然地拍了拍,不屑地道:“老太师不必多虑,本公子家财万贯,怎奈花钱如流水,碰巧到了京师身上所余不多,想我也是堂堂的读书人,淡泊明志清静无为!如若不然,怎么会干这劳什子吃力不讨好的事。”
  呃。。。。。。庞太师被鄙视了,心里一时有些堵得慌,虽然有些读书人心里可能多少存了这种心思,可敢于当面说出来的,还真没遇见过。
  蔑视权贵,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杨喜继续用扇子轻轻敲打着手心,神态更加的自信和权威:“在本公子看来,这世上没有不是的学生,有的,只有那不会教的先生。”
  庞太师一听,这调调倒是新鲜,心里也舒坦多了,其实他也经常偷偷怀疑,自己儿子这么聪明,怎么就会不学好,那些个满嘴酸文的先生,就没有一点儿责任?
  杨喜觑到胖老头的脸色继续道:“孔夫子说因材施教,所谓材者,便是庙堂之才亦或贩夫走卒之才。对庙堂之才,自然要学那治国安邦之道走那光宗耀祖之途。至于贩夫走卒么,只需识得几个字算得账目做得生意即可,何须本公子浪费唇舌!即使老太师挥金如土,此处也非在下暂时屈身之所。故而,须得先看看令郎是否可造之材。”
  想先得到人家银子,当然得先把货色身价抬高才能砍价。
  杨喜小算盘打得叮当响,早已经悄悄为庞太师量身定做了马屁,让他舒坦一些的同时,多多的往外拿银子,拿到他肉痛。
  庞太师一把年纪,被杨喜一通忽悠,虽然心动不已,却也不免怀疑,这位罗公子年纪轻轻,这有这等本事能准确地相人?
  杨喜喝了口茶,撩了一眼庞太师,继续煽风点火:“太师钟鸣鼎食之家富贵温柔之乡,居移气养移体,子弟自然别有一番不凡的见识,怎么,难道太师对令郎没有信心?那就算了,在下过一阵子就去江南游历,也不耽误贵府公子的前程了,告辞!”杨喜作势起身要走。
  庞太师一看忙起身挽留:“罗公子留步,公子误会了,老夫这就让人去叫犬子过来让公子相看相看,请坐请坐,来人。。。。。。”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再说吧,反正他儿子再差也就这样儿了,不信有个先生管教一番,还能更加不堪不成!
  杨喜就坡下驴,貌似很不以为然的坐下了,无所谓的喝茶摇扇子,一派的仙风道骨。
  正赶上这几日小恶少没有出去鬼混,第三十七个先生被他弄走了,庞太师震怒,敲了他两板子,关了禁闭,小恶少正在家里闷着一肚子火气。
  很快下人带着庞煜进来了,这小恶少,满府里也就还能忌惮他爹几分,别人都是不怕的,所以看起来倒是挺乖觉,老老实实的给庞太师行了礼,又在庞太师的介绍下给杨喜不甘不愿敷衍着行了个礼,杨喜大大方方的受了,连眼皮都没撩一下,看也没看庞煜一眼,恨得庞煜心里暗暗咬牙,他早听传话的家丁说他爹又给他找来个先生。
  庞太师一看这位罗公子这德行,不禁心里有些没底,毕竟真要是杨喜一开口,你儿子就是个做小买卖的命,也太丢人了。
  杨喜放下茶盏,站起身抖了抖袍子,迈着小方步一步三晃地围着庞煜左三圈右三圈的打量了一番,把庞煜绕的直迷糊,看了他爹一眼,没敢吭声儿。
  心里却是暗骂,把本少爷当猴看啊,奶奶的,这穷酸要是敢留下来,看本少爷不整死你!
  庞煜脸上的戾气一闪而逝,却被杨喜逮了个正着,自己还未必能赚到他家的银子呢,自然不能被这厮腹诽,肚里骂也不行!
  “哼!男子汉大丈夫,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父母,堂堂正正,心里嘀嘀咕咕的算什么本事,一副小人嘴脸,对本先生有意见,尽管说出来就是!”杨喜转悠到庞煜面前,忽然厉声喝道,很是正气凛然。
  小恶少从小也是跋扈惯了的,冲口而出:“穷酸,找死!”很干脆很大声很不是东西。
  “孽畜!给我跪下!”庞太师快气死了,这畜生太不争气了,竟敢咆哮厅堂,让他的老脸都丢光了。
  杨喜正对着庞煜,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忽然对着庞煜一翻白眼儿一撇嘴,一副看害虫的嘴脸,被恶少自动翻译成:瞧吧,我看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恶少怒了,在受老爹惩罚之前,先给这穷酸点儿苦头吃,反正大不了拿银子打发算了,他家别的没有,银子多的是。
  庞煜平时跟着一帮狐朋狗友经常去打猎,也练得一副好身板,高大结实,根本没把只到他鼻子部位的杨喜看在眼里,当胸一拳就捣了过去,打算把这风一吹就倒的穷酸捣一跟头,丢丢他的脸再说。
  杨喜敢对人家作怪,自然有心理准备,恶少的拳头刚一探头,她手上的扇子就敲了过去,啪的一下戳恶少麻筋儿上了,下面脚步一错,来到了恶少身后,借着袍子和恶少的掩饰,抬脚在人家腿窝儿里用脚尖点了两下。
  噗通!
  恶少不由自主地跪下了。
  杨喜满意的点头,用扇子在庞煜肩头敲敲:“恩,不错,此子虽然有些野性难训,倒也知道敬畏父母,还不算完全不可救药,相貌么。。。。。。。虎背熊腰气宇轩昂,初具伟器之形,教导好了,来日必成大器。”
  说完哗啦把扇子打开,一边摇着一边背着手儿,背对着来到庞煜身前,用脚跟踢了踢庞煜膝盖以下,阻止了他起身,若无其事的面对庞太师道:“实不相瞒老太师,学生也只得三个月的功夫留在此地,此去南方游历,因为花费不菲,迫不得已留在此地赚些盘缠,老太师可再行考虑一番,令郎拜师,非比寻常,无论与否,将来都非大贤大儒不能教令郎也,本公子也不过是点拨一二,使他明白什么是正途,也不能当令郎的老师,告辞!”
  庞太师惊喜,自己儿子自己知道,虽然对他还算小心,但是当面控制不住情绪给先生难堪的事情,也没少干的,这个小先生倒是还真。。。。。。要得!
  所以,一看杨喜要走,忙起身亲自拦住,脸上的笑容也真切多了:“先生留步,刚刚有些怠慢先生了,先生勿怪,如先生不弃,还望能对犬子指点一二,老夫自当重谢!”
  重谢?有多重啊?
  既然欲擒故纵的把戏奏效了,杨喜也不跟他客气:“太师不必客气,在下只能待三个月,三个月后必然还给太师一个有为青年,不然分文不取,不知道太师以为,令公子的前程,价值几何啊?”
  你看你儿子值多少钱吧。
  庞太师一愣,头一次见过如此明码实价的先生,一时吃不准杨喜什么意思,略一沉吟便道:“先生如果说到做到,便是倾尽府里的资财又何妨,但凭先生开口吧。”不信这位罗公子还真就狮子大开口了不成。
  杨喜又一次隐蔽的把要蹦起来的恶少弄趴下了,才道:“太师客气,本公子便实话实说了吧,二百两黄金,行我立刻留下,不行咱各奔前程。”杨喜好歹松了一口气,还行,这庞老头儿没把自己看得太清高只弄顶高帽给自己就算了。
  太师府不差钱。
  庞太师也是个爽快的,当即按照杨喜的意思,安排了一个偏远一些的封闭院落,当晚连着恶少并他的两个书童,一起住进去了。
  杨喜说了,每天只准送一日三餐在门口,其余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探视,否则一拍两散。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白忙活,预收黄金二十两做定金,如果太师府违背了约定,她就带着金子走人。
  其实当晚杨喜就想带着金子走人,后来想想,别啊,别因小失大,还有一百八十两金子在庞太师那里存着呢,怎么也得都拿到手再溜啊。
  当然,拿到手也得尽快,她可不想在庞府呆时间长了,三个月太久,咱只争朝夕。
  至于如何拿到手,杨喜推开小院子正方的窗户,看着厢房里亮着的灯光,嘿嘿,小样儿的庞煜,姑奶奶赚钱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
  庞煜在两个书童的伺候下,正吃着晚饭,冷不丁忽然打了个大喷嚏,嘟囔道:“不知道谁想小爷我了。。。。
  213 振师纲 【变工手打】
  杨喜在庞府单独住了间房子,拒绝任何人伺候,笑话,一伺候就露出马脚,当然要拒绝。
  至于小恶少庞煜的俩小跟班,杨喜也没打算留着,逮着机会折腾折腾撵走算了,不然收掇起恶少碍手碍脚的。
  第二天一早,鸡叫三遍杨喜就起床了,院子里有眼井,自己提了水洗漱完毕,仍旧化了个一样的妆,至于两个不大的痦子是否有些移位,应该没人注意吧?
  收拾妥当,杨喜来到院子里,恶少住的厢房还是乌漆八黑的没有一点儿起床的意思。
  杨喜也不客气,这小恶少落到她手里,就甭想过安稳日子了。
  两步来到厢房门口,先给个机会吧,抬手敲门,没动静儿,继续敲,仍然不搭理。杨喜抬起一只脚直接踹上了门板。
  哐当!
  一声巨响,门板倒飞,杨喜闪亮登场。
  “干什么!谁敢扰少爷的好梦?”一个书童大声喝问。
  其实说是书童,都比庞煜要大好几岁,都是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了,跟童字不沾边。
  杨喜冷笑,几步走到外间,虽然屋子里有些黑,但是大致位置还是能看清的,尤其杨喜眼神儿还相当好,所以伸手就把那位咋乎的书童给提着领子拖下床,甩手扔了出去。
  这活儿,没力气还真干不了。
  那书童被摔的吭哧一声儿,疼得差点儿没爬起来,杨喜的声音随后传来:“老实站在那,否则摔不死你!”
  声音冷冰冰的吓得那书童一哆嗦,想动,犹豫了一下,这时里面的庞煜不干了,怒喝:“狗奴才,我是你主子还是他是,给我打这穷酸!”
  书童没敢违背庞煜的命令,又冲了进来,结果刚迈进屋子,就被迎面摔出来的另一个书童撞成一团儿,哎呦之声不绝于耳。
  庞煜气坏了,这两个废物,没用的东西,还得本少爷亲自出马!
  他睡里间,睡觉喜欢光着健壮的膀子,还好没有裸睡,自恃勇武。光着脚丫就冲了出来,昨天在老爹面前中了杨喜的暗算,早憋了一肚子鸟气,这一大早的,这穷酸又来送死,真是活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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