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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无良王爷顽劣妃:帝妃逍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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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南风云(6)
虽然当年还小,不过有些事他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听说过的。
五叔当年好像跟他娘也很好,曾一起并肩沙场。
只是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只有他们明白了。
他也并不想去窥探。
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吗?
他今日来,或许是因为他娘,不过他并不想和他走得太近。
虽然他不知道他至今未娶是不是因为他娘。
但看到他这个人,五叔总会想起一些并不想记起的往事吧。
不管他这次为何而来,都已与他无关。
独孤聿没有回答独孤无情的问题,但苏七七却隐隐觉得这跟季晚姝有关。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其实他的很多事她都不了解,而她也从未跟他说过关于她自己的事。
本以为只是因为相信,所以勿须多言。
只是他们何尝不是害怕?
怕太在意了一个人,怕和那个人有了太多了纠缠,等到失去的时候会伤心痛苦。
他让她离开是为了保护她,只是反过来想,又何尝不是因为不相信她?
苏七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钻牛角尖了,不过心底是真的很不舒服。
那她回来又是否也是不相信他?
若是相信他,是否该按着他的意思,离得远远的?
苏七七挥了挥头,挥去了万千思绪。
是的,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只是她不喜欢这样。
若是朋友,那就该并肩作战,不管前面是什么,都不该抛下一个人。
她不想站在他的身后,而想站在他的身边。
如此而已。
一个人的战争太孤单,她也曾尝试过。
一个人的等待又何尝不孤单?
而她不喜欢等待的感觉。
所以她回来了。
苏七七望了一眼独孤聿,然后缩进了身子,靠着墙席地而坐。
而屋子里的独孤聿却是从怀中掏出了那块墨绿色的兵符,指腹轻轻地抚摸着,眸间亦若有所思。
凰夜罹(1)
晚上的时候,苏七七又出了王府,顺手拿走了厨房里刚烧好的鸡,又牵走了一壶酒。
她也没有回客栈,而是去了涂南城的城楼上。
坐在了最高处,吹着晚风,沐着月色,独自一人喝酒,啃鸡。
潜伏在暗处实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不过这一次不若以前的任务一样必须寸步不离。
苏七七吃完之后,一个鸡骨头随意地朝后扔去,刚好就掉在了一个人的头上。
他们彼此都没想到这么晚了还会有人。
于是一个随意,一个倒是少了几分防备。
而且鸡骨头不是暗器,这之间又没什么杀气,某人一个不小心就忽视了。
“一起喝酒吧,我请你。”
苏七七回头望着来人,也没道歉,只是笑着举起了手中的酒壶。
能在这种时间,这种地方碰到也是缘分,一人喝酒还不如两个人一起喝。
凰夜罹微微一怔,本以为她至少会道个谦,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反应。
不过既然她都那么说了,他似乎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而且被一根鸡骨头砸到实在是丢脸,他也不想记起。
“好。”
凰夜罹也跃上了城墙,在苏七七的身侧坐了下来。
他是觉得太闷了,所以才想来这里吹吹风。
却没想到会遇到一个喝着酒,啃着鸡的女子。
苏七七把酒瓶递了过去,笑着道:“不介意吧,没酒杯呢。”
朦胧的月色下,她这才看清了来人的容貌。
不是独孤聿那种慵懒的风情,而是带着一股强势的霸气。
容貌亦是俊朗的,只是那种气势太强,完全盖过了容貌。
只一眼,苏七七就知道此人非池中之物。
这样的人不会是默默无名之辈,而她在涂南城却从未听过这么一号人物。
所以他不是涂南城的人,又或者不是图梦国的人。
不过不管他是哪里人,都与她无关。
就现在而言,他只是她的一个酒友。
凰夜罹(2)
凰夜罹接过了她手中的酒瓶,也毫不避嫌地饮了一大口。
“好酒。”
甘甜醇厚,回味无穷。
苏七七又接回了酒瓶,也学着凰夜罹饮了一大口,也道一声好酒。
明明是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容颜,不过凰夜罹却在这之间看到了一种特别。
也是,哪家的女子会如此豪爽。
就算是江湖中的侠女,也未必能做到这般地步。
他和她之间,怎么算起来都不过只是陌生人。
“要吃吗?”苏七七又拿着鸡腿问他。
“不了。”他话音刚落,就只见身旁的女子毫无客套地自己吃了起来。
而且也不在意自己吃的形象。
凰夜罹又从头上下把苏七七打量了一番。
头发有点乱,衣服上也脏脏的,还粘着泥土和干草,再加上这种吃相,实在是有点——
而且最奇怪的还是他自己,怎么竟会不那么介意。
吃饱了,喝足了,月也赏了,风也吹了,苏七七站了起来,朝凰夜罹挥了挥手,“我走了,剩下的酒送给你喝了。”
没有问他名字,也没有多余的客套,走得毫不留恋。
似乎是真的把他当成是路人,一个转身就忘的路人。
一直以来都被女子缠着,却还真没有如此被无视过。
凰夜罹看着身侧的那酒瓶,在看了看快要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不由地勾唇而笑。
而苏七七是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路人。
一个再也不会碰上的路人。
因为是路人,所以才有些肆无忌惮。
反正彼此都不知道对方是谁,离开之后也或许不会再遇见。
就算遇见了,也未必会记得。
苏七七没有回王府,而是回了客栈,反正晚上也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而且她现在有点害怕见到孤独聿。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雪空还未入睡,听到声音出来,却恰好撞上了走错了房门的苏七七。
凰夜罹(3)
两人都不由地喊痛。
“这是我的房间,你想干嘛?”
因为被苏七七吃得死死的,所以雪空本来就心有怨气。
“不就是想看看你睡了没,如果睡着了,就刚好可以——”
苏七七断的地方恰让人联想翩翩。
她是真的记错房门了,不过她发觉逗雪空真的很好玩。
“你——你——不要脸。”雪空果然是想歪了。
“小空空,你真不纯洁。”
苏七七得了便宜还卖乖,满是无辜地望着他。
“你——你——”雪空气极,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转身,关上了门,他再也不想理睬苏七七。
“小空空是不是又害羞了?”
苏七七还不忘调侃一句,然后才进了旁边的那间房间。
而这一幕又恰巧落到了凰夜罹的眼中。
他呆了一会也就回来了,只是没想到这么晚了还能遇见这么一出。
这算是调戏吧。
不过好像位置到过来了。
这个女孩还真有些意思。
他们似乎还挺有缘的,居然住在一间客栈。
“公子,你笑什么?”
从房间里出来的守烨不由地出声问道。
他家公子可从来不怎么喜欢笑的,也不知道刚才出去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凰夜罹收敛了笑容,淡淡地道:“没事。”
话毕,他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守烨摸了摸头,也跟着走了进去。
不过他还是觉得公子一定遇到了什么事。
当然他不敢多问。
“公子,我们几时回去?”
守烨不明白,他本来觉得这是大好时机,可是公子却说时候未到。
凰夜罹一边脱下了外衣一边道:“不急。”
“公子,你既然不打算进攻,又为何要来这里?”
守烨没忍住心底的疑惑。
“我只是说时候未到,又不是不到。”
凰夜罹扔下了一句话就上了床。
喝了酒,吹了风,似乎睡意也来了。
守烨还是不懂,不过却不敢再多问,转身进了隔壁。
初悸(1)
许是因为昨晚睡得太晚,今日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
苏七七猛地从床上跳起,穿衣洗漱了一番才出了房门。
雪空的易容术其实真的很不错,就拿着人皮面具来说,又防水,还能透气,甚至有时候她会忘记自己脸上还有这么一层东西。
推开隔壁的门,雪空竟然不在,也不知是去了哪里。
苏七七拿出了纸张,洋洋洒洒地留下了几笔,便出了客栈。
这平静之后所潜伏的动荡她不是不明白,所以她还是不放心独孤聿。
就算他武功高强,也或许很少有人会先动他,只是万事都有意外。
而若是这个意外发生的时候,她在他身边,那么或许可以保护他。
想到这里,脚上的步伐不由地快了几步。
街道,依旧繁华。
人来人往,有人欣喜,有人烦恼。
只是这里的人或许谁也不知道这不久之后可能会发生一场异变。
因为走得太急,也因为心底那缠绕的思绪,等到苏七七发现的时候,独孤聿已经朝她迎面走来。
她不由地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他不会认出她的。
她现在已经易容。
要在这么多人之中一眼便看到一个人,那又需要多大的缘分?
而且他的身侧还有另外一个人,纵使她掩着面纱,但那副柔弱如柳的姿态却是叫苏七七一眼便认出了她。
是季晚姝。
如此局势下,他们两个竟然堂而皇之的单独见面。
她不曾忘记,那一日在茶楼,季晚姝那声声质问。
她是怨他的,如今又为何要找他?
而他明知道这样的局势下不该落单,却依然顺了她的意吗?
苏七七突然觉得心底有那么几分窒闷。
但她的脸上却那么无懈可击。
纵使她与他们擦身而过之际,她的眼光也未曾偏斜一刻。
好像就真的不过只是陌生人,擦肩而过,而后从此陌路。
但苏七七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身后,独孤聿突然顿住了脚步,不由自主地回头。
初悸(2)
“聿,你怎么了?”一旁的季晚姝温婉地道。
独孤聿收回了视线,“没什么。”
或许是他的错觉吧。
两人并行而去,一个慵懒闲雅,一个娇柔怜人,两人皆穿着白衣,似乎是一副江南烟雨中的水墨画。
苏七七走了几步,便转身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无数个擦肩而过,或偶尔瞥上一眼,或肩膀相触。
但终究不过陌生人,愈行愈远。
苏七七的眼中只留下了那两个背影,所以根本就没注意到周遭的人。
凰夜罹从客栈那边而来,亦是迎面撞上了苏七七。
他正踌躇着该不该打声招呼,她已从他身侧走过。
果然是把他当成了陌生人了,也只是当成陌生人吗?
又或者压根没记住过?
那绕在喉中的话终于还是没有出口,只是顿了一下之后,又转身跟了上去。
昨晚月色下朦胧的相望,还有刚才的那么惊鸿一瞥,他发现她的那双眼像极了一个人。
于是情不自禁地跟上。
守烨在他身后追着道:“公子,你去哪里?”
“你回客栈吧,我有事。”他只扔下了这么一句话。
人潮之间,隔得并不那么远,三队人这么不紧不慢地保持着距离。
渐渐地,人群慢慢地稀少了起来。
独孤聿和晚景姝渐渐地走出了闹市,朝城北走去。
苏七七马上把自己隐藏了起来,而在她身后的凰夜罹这才明白她在跟着眼前的那一对人。
远远地望着那一对背影,他若有所思。
她喜欢那个男子?
昨晚喝酒也是为了他?
一路相随,他们一直走到了一条偏僻的巷子里。
相比于城东,城南的繁华,这里显得有些阴暗,也有些破旧。
他们立在那里,显得那般格格不入。
季晚姝摘下了面纱,望着独孤聿,眸光盈盈。
“聿,还记得这里吗?”
独孤聿颔首,“记得。”
初悸(3)
“我们在这里相遇,彼此最落魄的时候,一起被关,又一起逃跑,那些事似乎还在昨日,只是我们却不再是那个时候的我们。”
晚景姝的声音极淡,极柔,若春风拂面。
而躲在一旁的苏七七却是一愣。
他们竟然在这个地方遇见的,明明一个是大家小姐,一个是王室中人。
有人曾说过,在患难的时候结下的友谊或许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坚固。
所以独孤聿在乎季晚姝吗?
只是季晚姝呢?
她来这里,到底是缅怀过去,回心转意了,又还是另有目的?
“我也还记得,你当初信誓旦旦地说要练武,把那些坏人都抓起来。”
独孤聿亦轻轻地回应。
季晚姝的眼睛亮了一下,又慢慢地变得黯然,“可惜后来我生了场大病,身子一直无法好转。”
独孤聿的手抚上了季晚姝的发丝,轻轻柔柔,却没有开口。
季晚姝突然靠近了他的怀中,“聿,我想通了,你带我走可好?”
独孤聿的身子不由一怔,而在暗处的苏七七亦然。
她望着他,眸间满是柔情,她在等着他的回答。
而苏七七亦是。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心底微微的有些难受。
看见他们两个好,她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她说过,她会帮独孤聿的。
只是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或许真的该离开了。
突然之间,她不确定了,独孤聿给她的休书,独孤聿对她说的那句到此为止。
难道他早就料到了今日?
所以她走了不回来才是对的?
终于明白自己为何那般急切地想要回来,只是因为舍不得他而已。
怕离开了,再也寻不到这样的一个人。
怕有些东西终究会失去。
“好。”一个字从独孤聿的嘴中溢出。
闻言,季晚姝笑容明媚,双手缠上了他的腰间。
而苏七七转身就走。
是该走了,若这是他的幸福,她会祝福他。
初悸(4)
她转身得突然,以至于一直藏着她身后不远处的凰夜罹来不及躲起来。
若是平常,苏七七或许会注意到。
只是刚才,她发觉自己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再等待独孤聿的答案。
“要去喝酒吗?”凰夜罹也没问什么,更没解释自己为何会在这里,只是如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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