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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皇府贵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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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扶额道:“本王果然眼花了,公主貌美如花,脸上怎么可能会有胎记?”
  云溪听见“胎记”二字,心虚得又是一阵乱跳,险些失了方寸。
  元焘的头愈来愈沉重,他木讷地盯着云溪,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占为己有!
  说时迟那时快,元焘不待云溪反应,双手摁住云溪的头,俯下身,意识不清地噙住云溪唇瓣,下意识地吮。吸。啃。咬,本。能地掠夺起她唇齿间的芳香。须臾,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将眼阖住……
  当元焘的唇贴过来的瞬间,云溪脑中嗡的一声作响,头脑瞬间一片空白。
  待反应过来时,元焘的唇舌早已攻城掠地,不知在她唇齿间索取了有多少。
  云溪有些气恼,使劲推开元焘。
  却不料她只是那么一推,元焘身子登时微微晃了晃,一下子就栽倒在床榻上。
  云溪有些傻眼,这才想起自己先前给元焘下了迷药——他这是,被放倒了!
  她长长吁了一口气,伸出一只手,轻轻戳了戳元焘的胳膊。
  元焘纹丝不动。
  她又使劲戳了戳,元焘还是一动不动。
  云溪这才浑身一软,彻底瘫坐了下来。
  片刻后,云溪强自定了定心神,坐起身,贝齿轻咬红唇,伸出两只小手,开始无比艰难地帮元焘往下脱喜服——她先解开他腰间束带,抬起他一只胳膊,费力地把一只衣袖脱掉,再抬起另一只胳膊,如法炮制地脱掉另一只衣袖,最后,硬生生地把喜服从他身子底下抽出来。
  期间,除了云溪往出拽喜服时,元焘不舒服地稍微翻了个身,整个过程无比顺畅。
  云溪心惊肉跳地重重喘了几口气,俯下身,接着往下脱元焘里面的衣裳。
  她小心翼翼地往开解他中衣,指尖却不小心碰到他身体,登时,指尖倏地一滞,立刻快如闪电地缩了回来,整个人脸红不已。
  这,还是云溪生平第一次触碰男子身上的肌肤!
  她耳红面赤,一时间只想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可犹豫了片刻,还是咬了咬牙,耳红面赤地继续往下动作,直至元焘半截身子裸。露,云溪这才拉开鸳鸯裘被,帮他盖上。
  稍微歇了歇,云溪心念微动,总算想起趁机仔细打量元焘的长相——除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他脸上有两个浅浅梨涡,若不经意去看,多少和那人有几分神似……
  只见元焘肤色微白,双目紧阖,两道剑眉英挺斜飞入鬓,鼻梁稍稍有些高,五官搭配在一起协调利落,却是和那人天生有些忧郁的气质并不太一样。
  也不知为何,云溪兀自松了一口气。
  然后叹息了一声,自发梢取下一枚金簪,咬一咬牙,狠心刺破指尖,将几滴殷红的血凌空滴下,染红了下面一方洁白的锦帕……

  新妃

  翌日清晨鸡晓钟鸣,云溪睡得正香,忽然被一声男人厉喝吵醒:“你是何人?”
  紧接着,她头底下枕着的胳膊像是被人倏地抽走,脑袋也紧随其后地往下坠了坠,直接掉落在床榻上。
  云溪睁开眼,一眼看到元焘赤。裸。裸地坐起身,颤抖地伸出一指,遥遥指着自己,脸色难看地又问了一遍:“你是何人?南梁公主何在?”
  她将元焘的失态看进眼里,心中暗自讥讽:果然只是个金玉其外只看中外表的纨绔皇子!
  脸上却噙了一丝谄笑,眨了眨眼睛,朝元焘抛去一记直令他此生难忘的媚眼,软糯糯地道:“王爷醒了?妾身不就在这儿陪着王爷吗?”
  一听见云溪的声音,元焘顿时如遭雷劈!
  昨晚支离破碎的记忆残片似幻影般闪过,元焘铁青着脸揉了揉额,蹙眉盯着云溪半边殷红如血的脸,强自冷静下来的声音一字一顿,尤显得惊魂未定:“你……是南梁公主?”
  “要不然呢?王爷以为妾身是谁?”
  云溪眨了眨眼,不知趣地主动扑进元焘怀中,娇嗔道:“王爷昨夜好生着急……”
  元焘顿时如鲠在喉,身躯微微发僵。
  他下意识低头往下看,只见青砖地上满地狼藉,两件猩红的大红喜服被揉得皱巴巴的,胡乱丢在地上。旁边还有自己昨日穿的中衣,以及女子半拉绣着金丝银线的牡丹肚兜……
  一时间,元焘有些凌乱,委实不记得昨夜曾经如此激。烈过!
  云溪见他神情错愕,眸光微闪,眼睛瞟了瞟两件大红喜服,心念微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胸前画起了圈,颇为叹惋道:“可惜这两件喜服,以后怕是没法再穿了!”
  元焘这才觉得胸前微痒,低头一看,正好看见云溪把头埋进自己怀里,立即狐疑地把眉蹙起,犹豫问道:“昨夜,本王与你?”
  云溪闻言脸颊立即微红……垂下头,满脸娇羞道:“王爷还好意思说!”
  然后,顿了顿,脸颊倏地红到了耳朵根:“教引嬷嬷明明说大婚初夜王爷会温柔一些的,可王爷却……”
  元焘暗自心惊,连忙掀开鸳鸯裘被往下看,一眼瞧见两人身下白布上一大一小两团落红刺目鲜红,脸上表情顿时五味杂陈。
  偏偏云溪还不知好歹地又把自己挂在他身上,忽眨着眼睛,娇柔地说:“妾身自知容颜有瑕,承蒙王爷不弃,昨夜……”
  元焘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本来就不太清醒的脑子更乱了,突然生出几分烦闷,倏地推开像块黏皮糖一眼黏住自己的云溪,蹙眉喝道:“你离本王远点儿!”
  他需要静一静!
  云溪马上乖觉地往后退了退,顿了顿,唯唯诺诺看了看元焘,有些胆怯地问:“王爷可是嫌弃妾身?”
  元焘冷冷地笑:“不嫌弃!”
  说完却将鸳鸯裘被往身上一裹,整个人离云溪远了些。
  云溪眸光微闪,指尖轻轻抚过左脸,声音透出哀怨:“那王爷为何离妾身那么远?”说着,就过来扯被子。
  元焘不禁大为恼火,紧紧拽住了鸳鸯裘被,呵斥道:“你堂堂一个公主,如此掀人家被子,成何体统?!”
  云溪委屈道:“妾身冷!”
  元焘无言以对,胸口如同堵了一块巨石,憋屈到极致,终于忍无可忍,甩下鸳鸯裘被重重丢在云溪身上:“你要,就拿去!”
  然后,随便拾起件中衣草草穿上,躲瘟神似的往外就走。
  云溪急急伸出一只手,想要孤注一掷地拽住他衣袖:“王爷莫走!”
  元焘拂袖一甩,仓促间竟被她气得声音有些发颤:“王妃与本王八字不合,即日起迁往西院独住!”
  说话间,已走到门口,将两扇门摔得砰砰作响。
  殊不知待他走后,云溪穿好中衣唇角微勾,眉宇间登时轻松开来。
  半盏茶工夫不到,凌翠抱来一身纯素缟白新衣,脸上又惊又喜:“公主这回大可放心了!奴婢瞧王爷走的时候脸色铁青,鼻子都气歪了!”
  云溪系好衣带,也是轻轻吐了口气:“但愿从此往后,王爷走他的阳关道,咱们过咱们的独木桥!”
  转而稍加思忖,又交代凌翠:“这两日你且多辛苦些,日日天一黑就去王爷那边跑上一趟,就说我每日都准备好一桌小菜,邀王爷共食!”
  想必有今日阴影在前,她越是频繁地主动邀约,元焘他越是执拗地不肯来……

  流言

  两个多月后,平京春寒料峭,又迎来了新的一年。
  也不知从哪里突然传出了流言,道是泰平王府新过门的南朝王妃相貌极为丑陋,大皇子大婚当晚借酒壮胆,仍然没能壮起胆子与她同房,寻了个借口便跑了!
  第二晚,大皇子惧见丑王妃,竟又以公务繁忙为由,直接命人将书案搬到了偏殿,宁愿对着枯燥的奏折一整晚,也不愿看丑妃一眼。
  到了第三晚,大皇子索性连借口都不寻了,直接躲得连人都不见。
  自第四晚起,丑王妃开始日日遣陪嫁丫鬟去请大皇子,却一连吃了两个月的闭门羹……
  本来平京有“三绝”:仙人台的蕲春茶、春意阁的琴曲、相府杜小姐的美艳。
  可在某些风声的鼓动下,只月余功夫,云溪便已经成了平京人人皆知的第四绝——丑绝!
  …
  相对于王府外的漫天流言,云溪反倒显得平静的多,只淡淡吩咐了凌翠一句:“让褚侍卫打听一下消息是从哪里传出的。”
  褚侍卫单名一个冲字,和凌翠皆是自幼跟随云溪的心腹。
  昔日前楚被梁帝谋篡江山,不少人甘愿跟随旧主到秣陵行宫伺候起居。后来云溪和亲北邺,启程前,云溪母后不放心她一个人只身在外,便命二人一路随行保护。
  是夜,王府西院灯火通明。
  云溪摊开白纸,笔尖蘸墨,行云流水般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忍”字,交与凌翠:“明日找工匠裱好,悬于正堂。”
  然后看向褚冲:“说吧!”
  褚冲立即压低声音禀报:“查到了,是王爷身边一个叫宗庵的小厮喝多了,在倚红楼两个姑娘跟前不慎说漏了嘴。”然后犹豫了一下,恨恨地说,“这些人以讹传讹,恨不得将公主床头摆什么花瓶都添油加醋描绘得清清楚楚,着实可恨!”
  云溪眸光微闪,忽然话锋一转地问:“王爷最近可曾责罚过什么人?”
  褚冲不明其意,想了想,思忖道:“未曾听说。”
  云溪登时笔锋一滞,在素洁白纸上留下一道不和谐的墨痕,然后搁下笔,把写坏了的宣纸揉成团,叹了口气道:“不必再查下去了!这些话,是王爷自个儿放出去的!”
  凌翠和褚冲同时瞪大了眼睛:“是王爷?”
  云溪搁下狼毫笔,秀眉微蹙:“若非王爷允许,堂堂王府又是皇子,怎么可能压不下这么一点风声?”
  更何况,那泄露出风声的小厮,本就是元焘的心腹!
  她侧头想了想,吩咐凌翠:“外面怎么风言风语,我管不着。但王府里面,我不想听见那些个闲言碎语。你这些日子姑且多留些意,看哪个府里婆子最爱嚼舌根,回头找个合适机会全都打发出去,再挑几个品行端正不爱嚼舌根的安排在外院伺候。”
  凌翠吐了吐舌:“全都打发出去?”
  云溪点头:“流言猛于虎!咱们初来王府,王爷又不待见。若不及早立威,恐怕日后难免处处受制于人,行动不便!”
  然后转身对褚冲道:“父皇昔日为琅琊王时,曾在各处部下棋子,除了咱们已经联系上的那几处,或许在平京之中就遗留下一支旧部也未可知。你且按照琅琊暗记,试着联络一下!”
  待两人都出去后,云溪忍不住低头琢磨:元焘他究竟哪根筋不对,非要这样针对自己?
  …
  半个多月后,一连阴郁了数日的天终于放晴,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太阳高照,送来煦暖的春风。云溪一大早推开窗瞥见满庭院的阳光,心情颇好。
  凌翠见她起床,赶紧来禀报:“王爷请您今晚到东花厅一叙。”
  云溪一怔:“东花厅?”
  “好像王爷今晚要在东花厅款宴宾客,”凌翠压低声音,“今早我路过膳房时听见的!”
  然后眉宇间隐约显现出一抹担忧之色:“之前王爷一直避而不见,今日突然反常,奴婢担心他来者不善。”
  云溪蹙眉想了一会儿,思忖道:“昨日我赶走那三个爱嚼舌根的婆子,估计是有人告状了。”
  凌翠跟随云溪多年,在这些事情上一点就通:“王爷是想给公主一个下马威?”
  “孺子可教也!”
  云溪顺手折下树上两枝鲜艳的红梅,并着凌翠刚刚新摘的迎春花,一起插进花瓶中,心念微动,突然问凌翠:“咱们带来的喜酒还有吗?”
  “好像还有十几坛,”凌翠难得没跟得上云溪思路,不禁疑惑道,“公主是想?”
  云溪唇角微勾,打开胭脂盒,蔻丹挑出一抹嫣红开始往脸上涂抹:“难为王爷谋划许久,好容易才下定决心当众折辱于我。我若扭扭捏捏地不肯去,或是阳奉阴违,岂不有违‘贤妻’二字?”
  闻言,凌翠眼睛倏地一亮……

  赴宴

  几个时辰后日头渐渐沉落,西边的天空一片云蒸霞蔚,放眼望去全是漫天的金色云霞,瞧起来煞是好看。
  东花厅内宾客云集,纷纷都在交头接耳,猜测待会儿是大皇子压住了丑王妃的风头,还是丑王妃盖过了大皇子,成为全场焦点。
  嘈杂的人声中,隐约可闻几个数字。
  “我押一百两!”
  “我押三百两!”
  元焘走到门口,不用看就知道这些纨绔子弟们整日里都在想什么。他不动声色地召来宗庵,压低声音吩咐道:“你去看看他们是不是私设了赌局?若是设了,在本王身上押一千两!”
  然后等宗庵下好了注,方才轻咳了两声,踱步进去。
  云溪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换上凌翠花了几个时辰特地赶制出来的一条红花长裙,翩翩然来迟。
  她这条红裙,红底之上绣着各色牡丹花,乃是如今民间最流行的被面花色。
  以至于十多个绿袍府服的侍从一看见她,各个表情复杂。
  云溪唇角微勾,提着一壶酒,踱步进入。
  一时间,充斥整个东花厅的喧哗声,登时停顿。
  有人斟了一半的酒,酒壶停在半空,酒水哗啦啦往下倒,已经从杯中溢出都不知道。
  有人刚刚夹起一片又肥又大的五花肉,正要往口中递,一看见云溪,五花肉又从两根筷子中掉了下去……
  云溪看见惊掉了一地的下巴颏,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颇有些自责:莫非刚刚往脸上涂的粉有些多?
  元焘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顿了顿,突然有些后悔下了那一千两的注。
  而云溪早就瞧见了他。
  她素手轻抬,理一理鬓边那朵才摘的红梅,然后扭着腰肢,眉眼含笑地盈盈朝元焘走去。
  那一步一婀娜的姿态,真可谓是风情万千!
  元焘满头黑线,扫视了一圈堂下乌合之众,见他们都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情,登时面色微沉,突然觉得自己才是被诓的那一个:这丑妻再丑,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她丢了脸,难道他脸上就有光?
  他不禁恨得咬牙切齿,暗暗在人群中搜寻:谁是最开始出主意让他整她的那一个来着?
  元焘内心五味陈杂,仰脖灌下一杯酒,心情比方才还要结郁。
  云溪在他面前停下,满脸堆笑,声音柔媚道:“难得贵客临门,可巧妾身那里还有不少前楚皇宫特酿酃酒,还望王爷品尝。”
  元焘心里有些疲惫,但想了想刚刚押注的一千两银子,硬着头皮道:“本王有些不胜酒力,你且帮本王挡挡酒!”
  云溪眸光微闪:原来是想灌醉了羞辱于她?
  她勾唇一笑,举起适才元焘喝过的一只酒杯,众目睽睽下主动坐到元焘腿上,冲他抛去第二记此生难忘的媚眼:“此杯唇齿留香,尽是王爷味道,可否赐于妾身?”
  彼时元焘正含了一口酒尚未吞下。
  骤然听到云溪这话,他猛然呛到嗓子,噗的一声,将一口酒尽数喷在她一袭崭新的红花长裙上。
  然后咳啊咳啊咳,好不失态!
  满堂宾客们登时傻眼:大皇子素来潇洒倜傥,何曾如此没形象过!如此可见丑王妃有毒,即使丑如无盐,御夫之术仍然非同一般!
  也有人觉得不妙,当堂打起退堂鼓:“臣突然想起衙门里有要事,需得先行处理,万望王爷海涵。”
  “臣白天好像吃错了东西,腹痛难忍。”
  “既然王爷和王妃有要事商议,臣等告辞!”
  ……
  顷刻之间,满堂宾客全都落荒而逃,只留下满桌子热气腾腾的佳肴和空无一人的座位。
  元焘眸色微沉,推开云溪,冷意森然道:“适才本王有叫你坐在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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