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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无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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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吉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出门时,碰到江婉端茶过来,莲步轻移,眉眼飞动,与昨日那一见简直判若两人。
  江婉上前行礼,李吉淡漠地嗯了一声,一刻也未多逗留,便离开了。
  江婉大受打击,转头看道房中斜依榻上的江瑶,此刻正以一种嘲讽的表情看她。江瑶有八分把握,在经过昨晚之后,其他女人是不可能满足得了太子的,江婉这个连男人都没见过几个的就更别提了。
  她这个妹妹是该好好教训教训才是,让她知道外面的残酷,免得她成日里想这些不着边的事儿。
  “茶既然端来了,便进来吧。”
  江婉进门,将茶到放一侧,正好是江瑶伸手也够不着的地方。江瑶瞥了一眼,也懒得跟她计较。
  “不管你怎么看我这个姐姐,但我对你,自问问心无愧。上回听阿娘说,正在给你张罗婚事。媒人挑了好几个家世还不错的人家,明日你回去看看,看喜欢什么样的。”
  “喜欢?”江婉冷笑,“什么时候轮得我说喜欢,这些个上门的多半是想巴结四明山那位的吧?”
  江婉都猜得到,江瑶如何猜不到。突然有人上门提亲,多半是看上了阿璃这个县主侯夫人的身份。江陵城虽然都在传大房与二房不合,但所有人也知道阿璃是个重情重义的,只要江英这个叔父在,就不会跟二房彻底决裂,从她身份飙升,却并没有对曾经害过自己的江雄和江瑶做什么,便看得出来。
  何况江婉的婚事是江英的心头病,江婉也是江英看重的小女儿,江婉也未曾真的得罪过阿璃,实在是,她连得罪阿璃的本事都没有。自然,跟她结亲并无甚妨碍,相反,看在江英的份上,只要运筹得当,是能跟县主和镇远侯很和睦地相处的。
  但江婉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自小到大她哪点不是靠别人的,这回突然清高了?
  “不管喜欢不喜欢,不要辜负了爹娘的心意。”
  “阿姐这是在打发我走么?”
  “你爱怎么说便怎么说。你天真,并不意味着这些禽兽不如的男人会珍惜你的天真,你若非得不撞南墙不回头,我也不拦你。”
  两姐妹的谈话最终不欢而散。
  翌日,江婉没回江陵城,江瑶反而回去了。因为昨夜她竟然出血了,回到城里她也没敢声张,而是找了一个替妇人看身体的婆子,见人时甚至带了面纱。
  那婆子看过之后,脸色大变,“你这娘子好生不懂事,怀孕了怎么还行房?孩子差点就要没了……”
  江瑶如遭雷击。
  看着婆子嘴唇开合,竟半晌没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好好安胎,或许还能保住!女人的身子亏不得,再如此任性妄为,小心以后都没孩子!”
  江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扇门的,看到外面刺眼的眼光,所有一切亮得晃眼,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多少年了
  她一直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可两次婚姻都没能达成她这个愿望,曾经她还幻想过能过母凭子贵,把林文渊的正室给撬下来,可肚子却很不争气,两年来毫无动静。偏偏现在林文渊犯罪被罚,却有人告诉她,她怀孕了……
  呵呵,老天这是在着弄她么?
  “娘子,那是二房的瑶娘么?”星儿很是不确定地撩开车帘,指着人群中的一名蒙面妇人。
  阿璃望过去,皱了皱眉头,这个姐姐今日怎么这副姿态?而且看起来她身子似乎有些不舒服。
  将燕三十六将马车驾过去,江瑶直到马车停下,阿璃从里面出来,才回过神来。
  “阿姐可是身子不适?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江瑶摆摆手,明明在笑,阿璃却感觉她整个脸空洞洞的,看着甚是可怖。
  “我想随便走走。”
  阿璃没勉强,只是站在原地看了半晌,确定她走得还算好,才上车,这头刚要将车帘放下,突然手中戒指颤抖了一下,阿璃本能地向对面酒肆看去。只见楼上有一名男子正温酒煮茶,神情淡漠地看着她这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在她看过去时,他的眼神一漂,从她身上移开,越过她头顶看向更远的地方。
  阿璃好歹也是这江陵城出名的美人,如今又有了县主的身份,早就习惯了被人暗中偷看的视线,所以也并没有将此人放在心上,可没想到他们很快又会相遇。
  阿璃安排完品茶会的事情从望江楼出来,下台阶时,脚下一歪差点摔倒,幸好一只手扶住她手臂。阿璃以为是星儿,本能地握住,结果发现这手又大又糙,哪里是她家星儿又软又嫩的小手?
  阿璃抬头,便看见酒肆里那个男人,这下尴尬了。
  男人很是知礼,后退两步,关心道:“娘子没事吧?”
  这声音?
  阿璃心口突然跳了一下,手上的戒指也像是跟着蹦跶了一回。
  星儿赶过来,将阿璃往旁边拉了拉,她这只是回头拿点东西,她家娘子怎么就遭登徒浪子调戏了?
  “我没事。方才我差点摔倒,是这位郎君扶了我。”
  星儿这才将露出的爪子收了回去,福了福,“多谢郎君照拂。”
  可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视线不轻不重地粘在阿璃身上,不会让人觉得冒犯,但又绝对无法忽视。但这感觉却教阿璃觉得好生奇怪。
  “郎君,我们可认识?”
  男人刚想启口说什么,便见得顾臻策马而来。马停下,顾臻翻身下马,很自然地扶住阿璃的后背,他本生得魁梧,这一揽,阿璃便像整个人都落入他怀中,看起来十分暧昧。
  顾臻淡淡地扫了野男人一眼,笑容温和宜人,一点没有妒夫模样,“这位是?”
  阿璃将方才的话说了,顾臻又致了一翻谢意,男人不要意思再打扰,告辞离去。
  “看什么看?”
  人都走了,阿璃却还在看野男人。
  “我只是觉得他有些熟悉。”可说熟悉吧,这个人她又觉得是真没见过的。
  “我们阿璃这是准备红杏出墙么?”
  阿璃:……


第59章 
  晚上阿璃住进了江宅,这还是顾臻头一回到江家老宅,在阿璃的碧水园这边看看,那边摸摸,“你这院子挺别致。”
  整个江宅,最好的便是这碧水园了。阿璃抬头,眉眼含着笑意,“这是阿爹亲手为我布置的。”
  顾臻停在窗前,月亮就挂在他身后,从窗棱格子投过来,透着别样的韵致,这才是真正的玉树临风。人仿佛都散发着光的。
  阿璃低眸,轻咳了一声,方才她差点看失神了,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占便宜。
  顾臻一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窗台,眼中闪动着诡异的光,才没留意到阿璃方才的眼神。
  窗台有两尺宽,六尺长,上面放着一块垫子,垫子上有一张小几,桌上放着一只小香炉。阿璃将刚煮好的茶端过来,放在小几上,顾臻转头看她,“阿璃……”
  这声音……
  这个混蛋在勾引她!
  阿璃放茶的爪子一抖,明明她衣服穿得不少,此刻却有一种被剥光了的感觉。
  顾臻也不耍流氓,就那样看着她,阿璃浑身的皮都被看麻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臻拍拍窗台,“你不觉得这个位置很好么?”
  “什么好?”
  顾臻很露骨地扫了她一眼,阿璃差点气得发抖,这个混蛋方才一直在看她的院子,她道这院子有什么值得一个见多识广的镇远侯如此兴致勃勃的,没想到这个混蛋竟然在想这么龌龊的事情。
  她可记得清楚,除了这个窗台,这个混蛋还在花圃和假山花丛中的石头上都摸了好一阵子……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们是夫妻!”顾臻下巴一抬,不满地睨着阿璃。
  阿璃竟然用看登徒浪子的眼神在看他这个夫君?她到底有没有身为妻子的自觉?
  “已经过了四十天了。”
  阿璃扶额,这个混蛋记得可真清楚。
  迟早都要过这一关,阿璃也不扭捏,一屁股坐上窗台,拍拍腿,很是豪爽地道:“来吧!”
  顾臻:……
  “喂,你走什么?”
  “请让我一个人静静!”
  阿璃觉得顾臻这是生气了,明明是他自己要的,难得她好心配合,他竟然不领情?
  那头婶娘柳氏差人送了夜宵来,说是夜宵,却丰富得叫人花眼,这分明是要乘机讨好他们的意思。
  阿璃也不跟她客气,越是客气,只怕那头越是不安,反而要生出许多事来。
  挑了两样顾臻平素爱吃的端过去,顾臻捏着一本书,只“嗯”了一声,阿璃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这到底是真的看书看得入迷了,还是真生气了?
  阿璃偏头瞥了一眼书名《道德经》,呃,这种书,大概不至于那么入迷吧?
  她暗自吸了一口气,斟酌了一下用词,刚要启口……
  “你以前是不是没侍候过男人?”
  顾臻突然抬头,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这是在指责她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么?
  “那个、以前,陆焕之,我与他并没有如此这般过。”
  什么叫如此这般?
  面对顾臻的疑惑,阿璃觉得有些丢脸也有些羞臊更有些气愤,“就是,没圆房!”难道我有没有跟人同房你看不出来?你还是不是男人?
  顾臻的脸色变得更诡异了,他从来没介意阿璃是不是完璧之身,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如此这般跟其他男人这样那样,不难受那绝对是假话。
  此刻听得阿璃这般说,他突然觉得所有阴霾烟消云散,那个什么前夫君的就是一片浮云,说散就散了,整个人神清气爽,每个毛孔都透着一股苏爽劲儿。
  合上书,顾臻一脸淡定无波,“书上说得没错,像你这般单纯又笨拙的,是还没开窍……”只是没开窍到压根没伺候过男人,这就着实……咳咳,他姑且原谅她的不解风情吧。
  阿璃狐疑地看了一眼那本《道德经》,这上面能有这东西?
  所以,顾臻还是在嫌弃她不会侍候男人?
  顾臻突然站起来,气势骇人地扶住阿璃,“既然如此,那就由本侯亲自教导你为妻之道!”以前是因为自己不太懂,怕唐突了她,如今发现她比自己更不懂,这就有一种前辈站在云端上,可以为所欲为的优越感。
  顾臻犹如解封的魔兽,带着一身的邪魅狂狷,朝阿璃倾轧过来。
  “不,那个,等等……”阿璃被吓着了,想跑,但哪里还跑得掉?
  突然开窍的男人积蓄了二十载的洪荒之力,将阿璃四肢百骸都侵袭了一遍。
  翌日,阿璃直接瘫成了尸体,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顾臻拧了帕子给她擦脸擦手,跟只餍足的猫似的,浑身神清气爽,但偏偏还要端出一幅淡定端庄神态,以一种别人望尘莫及的高姿态说道:“夫妻之道便是如此,你当习惯!”
  谁特么说纵欲过度是夫妻之道了?
  可看看面前的男人一脸精神,再反观自己萎靡不振,似乎这纵欲过度也只有自己……
  阿璃这下越发恼怒了。
  “任何事都需要艰苦磨炼,耐力、意志力、爆发力,才会不断增长,他日必成大器!”
  阿璃眯眼,“《道德经》上说的?”欺负她看书少是吧?
  “不,这是训练军队的基本准则……”
  阿璃默默地看了顾臻一眼,默默地拉起被子,默默转过身去。
  柳氏在外院犹豫很久,才鼓起勇气问:“顾侯与夫人可起身?”
  院外站着的是顾臻的侍卫,两个侍卫面无表情地答道:“不知道。”完全没有要去通报打搅自家主子的意思。
  在他们眼里,只有主子在意的人或事才有值得通报的价值,就如这江家,值得他们通报的,大概只有江英一个人而已,至于其他……
  侍卫看了一眼柳氏,以及她身后很是不情愿的那位江雄,他们早就听暗卫部的人说过江雄曾经对娘子干过的缺德事,自然是相当不待见的。
  “不知道就去问一声!你们这下人是怎么当的?”江雄恼了。一大早他还没睡够就被阿娘拉过来站在这里等请安,这都等了快半个时辰了,这些侍卫竟然还说不知道。分明是要仗势欺人!
  镇远侯了不起了?天下比镇远侯高的官多得去了!没看太子殿下还在那头么?竟然如此猖狂!
  两个被称作“下人”的侍卫冷幽幽地瞥了他一眼,江雄的气势陡然怂了三分。
  柳氏赶紧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拉到身后,赔礼道歉。
  江雄看不得自己母亲如此低声下气,只为见阿璃那个贱人一面,“娘,你范不着这样!就算她见你又如何?你还真指望她能摒弃前嫌?她若真是那样的人,就不会对咱们这一房不闻不问,如今阿瑶被休弃在家,阿婉又没有良门,她若有心,早给她们指门好亲事了……”
  “江大郎说得可是以德报怨?”燕十六走出来,笑容不咸不淡地看着这对母子。
  “方才可是惊扰燕侍卫了?”柳氏赶紧赔礼。
  江雄愈发不忿,这不过是一个侍卫,真正的下人,他们江家人再不济也是江璃的娘家人,怎么要他们给侍卫伏低做小了?这把自己的身份置于何地。
  “我不过是个下人,大娘这礼我可担不起!”转头,燕十六看着江雄道,“不过,作为一个知廉耻的正常人,方才江大郎的话,恕我不敢苟同!你们以前如何对不起我们夫人自是没人管得着,夫人没有追究过往,那是她大度。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犯了错,毫无悔改之心,反而信口开河,觉得夫人应该理所当然地提拔你们?难道是提拔你们上来继续为非作歹才,残害他人?”
  柳氏脸上只剩得愧疚,但江雄却气呼呼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燕十六脸上笑容不在,十分严肃地看着江雄,“扪心自问,看看你们的良心还在不在!”
  “你一个下人竟然来教训我?”江雄爆了。
  “够了!”柳氏吼出一声,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她一心一意为儿女铺路,奈何儿女不但不能明白她这个母亲的苦心,反而越发骄横跋扈。
  她头一回意识到,这些孩子,大概是真的废了,不懂廉耻,没有感恩,自私自利,不知敬畏。若他们得罪的不是阿璃,而是其他什么人,只怕他们江家早就没了。
  “阿娘?”
  看到母亲哭泣,江雄慌了手脚,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柳氏没理他,而是向燕十六福了福,“是我管教无方,才让他们如此任性妄为。今日,打扰了!”
  说罢柳氏便转身离去,江雄呆了呆,才追上来,有些心虚地道:“阿娘,不见她了?”
  柳氏觉得好累,全身的力气像都用干了,“我没有脸见她。”
  “阿娘……”
  江雄还想说什么,柳氏停下脚,看着这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从小他们“寄人篱下”,柳氏一心想着为他们挣得最好的生活,有自卑之下的极度自尊,蒙蔽了本心,忘记了为人之本,才会纵得这些孩子这般骄横自私。
  柳氏突然伸手摸摸江雄的鬓发,笑容凄苦,“果然长大了,现在娘都快摸不到你的头了。”
  江雄的心跟被什么抽了一般难受,却说不出话来。
  “你爹说得对,做好自己的才是正经。”每天求着人原谅,就如教人认同他们曾经做下的恶事是正确的一般。
  人连自己的都认识不清,又哪里有资格以己身去求得别人认可?
  “爹娘都老了,儿啊,以后二房可要靠你撑起来,再不能像过去那般混账了。”
  柳氏去了江英的屋里,为他煮了一回茶。江英在看账本,头也未抬一下。
  他们夫妻冷战了快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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