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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君纲-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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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娴笑笑说不会了,吩咐丫环去取了酒来。青梅煮酒,酸意盎然,加入一些白糖,梅的酸甜借着酒香荡漾开来,入口生津,通体舒畅。温娴说起了府中的事情,西王是世袭的皇爵,自来不多论政事,地位尊贵又不为所忌。朝中纵然有再大的风雨,西王府也不会起多少波澜,只是如今被西王爷的病这个大阴影笼罩着。
温婉安慰了几句,温娴转而又提起温媛的事情:“当初想着以媛姐姐娇蛮的性子,皇宫或许并不是个好去处。不曾想到,倒是我们多虑了。或许这便是所谓的吉人自有天相吧,如今她不仅贵为国母,更是身怀帝裔,若是诞下皇子,圣宠更是不在话下,岂是我所能望及的……”
温婉知道她必是思及自己成婚多年未有子嗣,心有戚然,便引开话题,说起毓心公主的事情来。温娴与公主的关系也算不错,听闻她在遭遇这许多不幸之后,终于得到了她一直苦苦强求的幸福,也是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正说话间,温娴的贴身使女进来,说西王妃唤她过去一趟。温娴让温婉在屋里稍坐,自己去去就来。温娴走后,温婉坐了一会,便觉得酒劲上来了,有些发热,便起身去开窗。清凉的晚风迎面拂来,顿时觉得心旷神怡,心神凛然。
“帮我倒杯茶。”
身后忽然响起一个低迷的声音,沉沉的,有些醉酒般的醇厚。温婉惊了惊,连忙回过身,便赫然惊见自己方才坐的位置上坐了个人。从背影看,不是别人,正是世子。温婉心中暗惊:娴儿姐姐不是说世子外出会友,今晚不回来了么?
正犹豫着是否就此悄悄地离开,却见他伏在桌上,揉着太阳**,痛苦煎熬的样子。便倒了杯茶,悄步过去,送到他手边,转身便要出去唤丫环进来服侍。杯子在桌上放下的一瞬间,世子感受到了不同的气息,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温婉的手,急急地唤了声:“清扬。”
温婉抽回手,抬眼看着他微熏的脸庞,说道:“姐夫你喝醉了,我叫人去煮醒酒茶。”
世子苦笑一声:“我倒是宁愿自己是醉了。醉了好啊,醉了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用顾忌……”
“我多想回到那个时候,你不将我唤作‘姐夫’的时候,你还是我的‘清扬’的时候……”
“姐夫,你真是醉了,在胡言乱语了。”温婉正声说了声,便转身快步出门。“清扬!”世子下意识地跟了出去。两个人相继地,看到了正从外边进得屋来的温娴主仆俩。温婉脸色一僵,连忙说道:“娴儿姐姐,姐夫回来了,我先回去了。”
温娴倒是很平静地点点头,吩咐随侍的使女送温婉回房。
【第一百五十三章 暗示】
温婉匆匆回房,想到方才之事,不由心烦意乱,暗恼自己应该极早离开,不该送上那杯茶水,惹下这等麻烦。坐在床上,左右思量,如今在王府中,与世子抬头不见低头见,又勾起彼此间其实早已为时间所冷却的旧心情,终归不是好事,便思忖着修书给大长公主认个错,得以早日回家去。
第二日修好书信,正让采红送去相府,温娴过房来了。她将屋里随侍的丫环都遣了出去,挽着温婉的手走进内室,并肩在床前坐了。寒喧了几句,便说道:“婉儿,我们是自家姐妹,有些话,我便与你明说了。”
温婉抬眼看看她,估摸着与昨晚之事有关,迟疑着没吭声。
“你也知道,王爷卧病已久,御医断言约摸是撑不过这个冬天了。王爷膝下只有世子一个儿子,虽已成婚,但我多年未有生育,以至于西王一脉至今没有后嗣。为免王爷将来去得有所牵挂,所以近日来王妃张罗着,为世子娶一位正妃。”
“之前说过一位外姓侯爷的千金,相貌是无可挑剔,却是喜欢舞刀弄枪的主,世子不喜,也便作罢了。前日,王妃见着你,甚是喜欢,便与我提及想将你与世子匹配……”
温婉大惊失色,慌忙起身说。道:“娴儿姐姐,这万万不行!”
温娴跟着起身,按住她的手,说道:“。你先别慌,我是知道你与世子曾有过一段情,如今却彼此相避,其间是存了什么芥蒂,所以先来问问你的意思。”
温婉被温娴所说的“有过一段。情”给震了震,连忙否认道:“娴儿姐姐,你不要胡乱猜测。我与姐夫并没有姐姐所说的‘旧情’,在书局、还有科考的时候,姐夫是帮过我几次忙,但都是出于姐姐的关系。”
温娴微笑着摇头说道:“你别瞒我了,昨晚,他唤你‘清。扬’了,不是么?”
“那是他喝醉了,认错人了……”
“傻丫头!”看着温婉焦急的样子,温娴怜爱地搂过他。的肩,叹声说道。“你以为姐姐会责怪你么?何必将心事憋在心里,白白地苦了自己,也苦了别人。几年来,世子一直心心念念着一个名叫‘清扬’的女子,我也一直深深地介怀着,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这样完全地占去了他的心,会不会有朝一日,将他的人也完完占去。”
“我一直胆战心惊着,等待着这个人的出现。幸好,。这个人,是婉儿。我真的很庆幸,很高兴,真的。”
“不是这样的,娴。儿姐姐!”温婉急急分辩说道。“姐夫一直是姐夫,我不曾做过他想。”
温娴摇头:“你曾经拜托娘亲打探过一位姓林的公子,那人,就是世子,对不对?”
“姐姐……”温婉已经百口莫辩了。
温娴揽着温婉重新坐下,柔声说道:“世子品性端方,是难得的好人。又与你志趣相投,是天作之合。而且以郡主身份嫁过来,必是正妃,不算委屈了你。”
“不行的,姐姐……”温婉无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我虽曾与他相识相知,但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而且那时我年少不经事,哪里懂得男女之情,如今我心中只有苏政雅一人,此事万万应不得的。”
“好妹妹。”温娴搂过她的肩,哀怨低婉地说道。“那你就当是为了姐姐,应了这门亲事吧。姐姐是个妾侧,又没有子嗣,无有靠傍。正妃进门,我便是个奴婢差不多的存在了,婉儿也是不忍见姐姐受人欺凌吧?”
“真的不行,娴儿姐姐……”温娴在情理上双管齐下,温婉实在说不过,只能行缓兵之计,暂时脱身。“让我考虑几天吧。”
温娴这才松了一定要温婉当场应下的口气,唤丫环奉上点心。温娴离开之后,采红回来了,说左相外出,大长公主在宫中议事已经有两日未回了,她只是将信交与了管事,托管家转交。
温婉淡淡地应了声,转身倚到窗前,苦思推搪之计。采红在来去之间,看出温婉眉间的忧愁,跟过来问道:“怎么了,小姐?事情紧急地话,我去央求管家想办法尽快将信送进宫去。”
“不用去了。”温婉拉住欲回身出门的采红,说道。“我另外有件事情,要找玲珑姐姐商量,你帮我送个信去柴家。”
“好!”
温婉转去书桌给水玲珑写信,将她被大长公主遣出京,然后转来西王府之事告诉于她。称自己如今有事急于脱身,托她按信上所说那样帮个忙。采红接了信,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地送了出去。
傍晚时分,西王妃又遣人过来唤温婉过去陪她一起用膳。推辞不了,便整整衣裳过去。一进饭厅,听到里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便心知不对。脚步停在门外,在进退之间踌躇。正考虑是否当即转身回房的时候,却有使女朝厅里唤道:“郡主来了。”
“是婉儿来了。”屋里传来西王妃欣喜的声音。
温婉只得挪步进去,果然目光微转,便瞧见了缓缓站起身迎接她的世子。“婉儿给王妃、姐夫请安。”
王妃起身牵她的手,亲热地拉着她坐下:“自家人,不必这么拘礼。”温婉抿嘴淡淡笑笑,直感觉着王妃的目光一直在打量着她,像是打量着准儿媳妇似的。“你姐姐午间的时候,受了此风寒,现在卧床休息,所以过不来陪我这个老太婆用膳。对了,婉儿若是担心你姐姐的病情,呆会与你姐夫一道过去看望她,顺便帮我带些驱寒药过去。”
“是。”温婉垂着脸轻声应了。她不敢直视世子的目光,怕自己的不自然,会被西王妃看出什么端倪来。一直如坐针毡,不停地想着若是西王妃直接提起亲事,自己该如何应答。但是出乎意料之外地,西王妃对此却是只字未提,自始至终都在说些家常话,最多不过最近看些什么书,又做了什么诗画之类的。
告辞西王妃出来,与世子并肩而行。晚风习习,幽径寂寂,月光下两人的身影默默地拖得老长。沉静而幽远。“姐夫。”温婉出声打破这块宁静。“我在这里也叨扰了一段日子了,有些想念爹爹和娘亲。”
世子点点头,柔声说道:“你应该是第一次离家这么久吧,思念是应该的,我明日便去向皇姑母求情,让你回家去。”
“谢谢姐夫。”
两人默默地又走出一段路,世子沉吟许久,终于开口说道:“昨晚的事,是我失态了……希望你不是因为这件事,而要离开这里。”
“我曾经说过,希望我们不再相见的。”
“我明白。”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压抑的痛楚。
温婉听在着,心中也不太好受,试着用轻松的口气说道:“对了,好久没有见到媛姐姐了,不知道她和她的小宝宝怎么样了?”
话题忽然转到这件事上,世子微微怔了怔,随即有些恍然,缓缓地说道:“皇后母仪天下,自然是有皇天庇佑。”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看到……”温婉不忍去看他的神情,只觉得对他提出这样暗示的自己冷酷无比。心虚地撇过头,徐步向前,领先一步缓缓走着。世子在原地停留着片刻,默默地启步跟上来。
月亮清冷的华光下,一前一后两道身影纤细而绵长,无声却诉说着无尽的愁思。
【第一百五十四章 脱困】
水玲珑接到温婉的信后,便依她信上所写,以要给她家小肥行周礼,邀请温婉这位“义母”出席。因为温娴“卧病”,所以温婉便向西王妃请示。西王妃自是不知小肥并没有满周岁,想着既然有“母子之义”,便准了温婉前去,还吩咐身旁伺候的嬷嬷帮温婉打点礼品。
温娴听闻温婉三天后要去柴家参加小肥的周礼,略微推想一下,便知其中有异。玲珑生小肥的时候,温婉曾经写信与她说过,记得是年前不久的事情。这会儿年中不到,怎么就行周礼了?而且周礼这么大的事情,必定是提前个把月便开始准备的,怎么会临场才邀请客人?温娴琢磨了会,便起身出了门。
柴家举行周礼的地点安排在城外十里的别庄里,温婉计划着途中因遭遇山贼,与护送人员失散,趁机脱身。然后腾出几天的空隙,沿着南下的路过去,看能不能打探到些苏政雅的消息。
第二天午后,西王妃便派人将筹办好的礼品送了过来,让温婉看看合不合心意。温婉正在一件一件地查看礼品,采红兴冲冲地跑进来说,温向东过王府来了。温婉讶异无比,心想莫非是大长公主看了她的认错信,准许她回家了?差了采红去前面打听着,自己在屋里忐忑地等待消息。
直到傍晚时分,前边才有人来通知,说西王爷邀请温向东过府议事,现在花厅设宴款待,请温婉也一道过去。温婉整理仪容,携采红珊然而去,却见席上除了老王爷与温向东之外,西王妃,世子,还有温娴都在。
温婉这是第一次见到西王。爷,他大约四五十岁的年纪,却因为长年卧病,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西王爷浑浊无神的目光在温婉的脸上停留了一阵,满意地点点头,抬抬手,示意她入座。温婉向座上之人一一见了礼之后,才在温娴身旁坐下。
“家宴,大家、无需拘礼。”
西王爷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便气。喘吁吁了。西王妃连忙从旁帮他顺气。温婉心想西王爷带病强撑着开宴,必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说。怕是又与那事有关,因此心中一直有些不安。但是从开宴,到西王爷身体不支半途离席,基本上算是只字未提。之后,西王妃也什么都没说。直到宴罢,留她与温向东父女小聚,温向东才与她说起,今日西王爷邀请他过府,确实是商量她与世子的亲事。
温婉早有预料,连忙回绝说道:“。爹爹,这亲事,婉儿不答应。”在温娴面前,她不好严词拒绝,但父亲这边,她必须表明自己的立场。
“你这样说,爹爹也明白怎么做了。”温向东轻拍她的。肩膀,说道。“以婉儿如今的身份,必能嫁得显赫。西王府虽然乃是嫡亲皇裔,但一门淡泊,手无重权,绝非上上之选。婉儿无须多虑,爹爹自会想办法推掉。等你媛姐姐足月产下皇子之后,爹爹自会托她为你觅一门佳婿。”
温婉连忙点头:“谢谢爹爹。”以后的事情,温婉如今也。没有时间多加考虑了,只消能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也就行了。
明日便是小肥的周礼之日,温婉连夜在房中收。拾行礼。有前院的丫环送来书信一封,说是从温娴那边送来的。温婉一直是很喜欢这位姐姐的,如今却听到她的名字,心中便起了踌躇。打开信一看,赫然惊见竟是世子的笔迹。连忙进得里屋,独自坐到灯下看。
世子在信上说,。他也是今日才知道两家在商议他们的亲事。他虽然很想能够得成眷属,但绝不会勉强她。他会向西王爷说明,休再提这门亲事。但是信中又写了许多有关西王爷的病情的东西,说他这几天精神较往常好了许多,担心是回光返照之类。
温婉是明白他的心思的,他或许还是存了一丝希望,希望她能看在这桩亲事是老王爷在弥留之际最后的心愿的份上,能将这亲事答应下来。毕竟她曾经要求过他,不能再娶他人为妻。
罢信,起身来到窗前,对月长思。自己当初情之所致,向他提出那样的要求,确实过份。难得他恪守至今,其间不论是她的事,还是苏政雅的事,他都曾竭力相帮。他待她,也算是情深义重,但她却不能帮他实现他父亲的最后一个愿望。
深深叹息,眼角的余光瞥见方才送信的小丫环还在门外徘徊。温婉微作沉吟,回身从首饰盒中取出当初世子所赠的一枝银钗,用剪刀绞断,封到信封里。再唤进采红,让她把信交与那位丫环带回。
独坐灯下发呆,直到深夜,才上床休息,却仍然是一夜无眠。第二日早早地起身,向西王妃和温娴道了别,便从偏门坐着小轿离开。西王妃一如寻常地温和,温娴也淡淡笑着,只是眼圈有些犯红。
出府后,温婉掀开帘子,回望清晨薄雾下肃穆沉静的西王府,朝站在门口的温娴挥手作别,心底却长长地吁出了这多日来郁结在心中的一口气。
“小姐,是先去柴家,还是直接出城?”采红在轿外问。
温婉算了算与水玲珑约好的时辰,觉得差不多了,但说道:“直接出城吧。”只是不知道水玲珑那边准备好了没有。
晃晃悠悠地出了城,算计着时间,时不时地掀开窗帘往外探望,看看到哪里了。离京已一段距离,路上的行人已渐稀少。正想着这一路,应该就是这一段比较适合伏兵了,蓦地便听到旁边山坡上传来异响,回眸一看,却见几个蒙面悍匪模样的人,持刀冲了下来。
温婉心中释然,看来是一切顺利。掀开轿帘,大喊一声:“不好,有劫匪,大家快逃!”护送温婉出城的,除了采红,便是几个王府普通的家丁侍女。看到劫匪,早就吓得脸色发白。如今听得温婉一喊,便纷纷掉头四散逃去。
“小姐。”采红护到轿前,温婉掀开轿帘出去,握着采红的手,说道。“别怕,没事的。”回身四望,见那些家仆都已经跑得没影了,便拉着瑟缩发抖的采红迎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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