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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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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回到卧室,何夏坐在床边眨巴眼,知府的儿子跟知府的媳妇……那不就是不伦之恋吗?
  “想何事呢小夏。”
  香蓉在一旁绣花,雷腾云命她看着何夏。甚至不允许何夏走出房门半步。
  “我看到不该看的……”何夏搓了搓手臂,一阵恶寒。
  “能说给我听么?”香蓉放下针线活,坐到床边。
  何夏立马与她分享小道消息,嘀嘀咕咕说得特详细。
  听罢,香蓉撩起波澜不惊的眸:“嗨,我还以为何事呢。”
  “啊?这事还不够惊天动地么?”
  “你有所不知,知府夫人陆莹莹,乃凤凰城内小有名气的才女,人长得又水灵,说媒的踩烂陆家门槛,但陆莹莹眼光高迟迟未嫁,直到去年,知府老爷原配过世,陆莹莹嫁给知府,一进府便坐上原配之位,怎料不到一个月又疯了,外面的人都在传,准是原配夫人怨念不散,找上陆莹莹索命来了。”
  “哦……这与知府儿子有啥关系?”
  “天底下哪个男子不色?又有哪个女子耐得住寂寞,知府年过半百,陆莹莹与知府儿子有私情也是不足为奇之事。”
  “这世道好乱……”
  “是你太单纯。”
  “那……香蓉姐嫁给那种糟老头,也寂寞么?”
  香蓉笑容微敛:“寂寞又能怎样,我本就是贱命一条。”
  何夏蹭了蹭鼻子:“没事,日后我陪你聊天,嘿嘿。”
  香蓉嫣然一笑:“你哪有空理我,雷少爷离不开你呢。”
  何夏可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道:“我有时不想离开他,有时又特想逃跑,你说这算啥感情?”
  “嗯……爱恨交织?”
  何夏翘起大拇指:“对,我对他就是一半讨厌一半喜欢。”她喝了口茶,又想起方才那桩事:“咱们接着聊,可是陆莹莹疯了,还懂啥寂寞?知府儿子钻进陆莹莹院子很有问题。”
  “不得而知。总之大宅大院乱得很,老爷抢占丫鬟,儿媳爬上公公床,弟媳与大伯子通。奸诸如此类吧,就为了那点事儿,见怪不怪了。”香蓉神色平静,她这几年也算看清了男女之乱,惊慌的一面早过了。
  “……”何夏拧成包子脸:“那点事儿……指圆房?”
  香蓉噗嗤一笑:“莫非你还是姑娘?”
  何夏连连点头:“我是啊,我当然是!”
  香蓉错愕地眨着眼:“你与雷少爷并未?……”
  “他敢!他敢碰我一个手指头!……我就哭。”何夏最近很少受到雷腾云的骚扰,顶多亲她两下,多谢李大姐李神医拔刀相助。
  香蓉越想越不对劲:“少爷血气方刚,莫非有何难言之隐?”
  何夏捂嘴一乐:“嗯,相当难言,但是我不能告诉香蓉姐,否则非让他宰了。”
  香蓉越发好奇,原来雷腾云并非对她没兴趣,而是另有原因?……“告知我吧小夏,我保证不说出去。”
  “不行不行,他这人啥都可以不要,就是要面子。”何夏很想说,但是雷腾云警告过她数次,不能说,否则定会把她吊起来毒打。
  香蓉移了移眼珠,不由眸中一惊,何夏一头短发如同男子,莫非雷腾云有断袖之癖?唉……怪可惜的。
  何夏不知香蓉猜出几分,但她笑得挺诡异:“你可别问他去,他最忌讳别人提这事。”
  香蓉应了声,越说越像这档子事。
  而何夏依旧为陆莹莹与知府儿子通。奸的事在纠结,无端端疯了?为啥会疯?
  “香蓉姐,你觉得那事儿……疼不疼?”
  香蓉羞红了脸:“说不好,初次最疼,之后也疼,但不是一种疼法。”
  何夏抓抓耳朵,搞不懂香蓉为啥一脸娇羞。
  ※※
  少林寺
  “花师兄,你走路姿势怎怪怪的?”师兄注意虫花花好一会儿了,扎马步哪有内八字的?
  虫花花夹紧双腿,酸疼酸疼的,能不奇怪么?
  “拉,拉肚子。”
  “啊?那回屋躺着去吧,瞧给你难受的,总看你偷偷揉大腿根,蹲坑蹲的吧?”
  “……”虫花花干笑两声,知晓她是偷偷的,还要讲出来?!
  “虫花花……”何尚醒来时已不见她踪影,竟然跑来练功。
  虫花花脊背一僵,撒丫子就跑,何尚几个箭步追上:“跑什么?”
  虫花花深低着头,她也未料到自己这般难为情。
  “怎了你?不舒服?”何尚抚上她的额头,果然火烫。
  虫花花更为料到的是,何尚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横抱起身。
  “啊?……快放我下来。”
  何尚不予理会,直径向卧房返回,才不管僧侣们怪异的目光。
  虫花花羞答答地捂着脸,虽然有点不合适,但是!……真幸福吖。
  “今晚我还陪你睡……”
  何尚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神态,故作深沉地应了声。
  ※※
  何夏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院子传来飒飒的剑风,她揉揉眼睛溜达出门,第一眼先看见香蓉,香蓉聚精会神地注视雷腾云,似乎生怕错过他的每一个转身。
  “香蓉姐,坐远点,刀剑无眼,雷腾云更不长眼。”何夏感觉自己说话有点冲,但她也不知晓咋就别扭上了。
  “不碍事,少爷剑法真好。”香蓉鼓鼓掌,一脸崇拜。
  雷腾云瞥了何夏一眼:“还不快走,不饿?”
  “饿。你吃了么?”
  “没吃,等你一起。”
  此话一出,何夏心情又好了,她望天……这啥毛病?
  饭桌上,何夏又想起陆莹莹的事,她撞了撞雷腾云手肘:“你说那女人为啥疯了?难道这宅子里真有鬼?”
  “跟你有关系吗?”
  “没关系,纯属好奇。”
  “不该问得少打听,吃完饭启程。”雷腾云蹙起眉,指向香蓉:“去给她收拾行囊。”
  “是。”香蓉朝何夏耸耸肩,乖乖起程吧。
  待香蓉离开,何夏凑到雷腾云身边,蹭了蹭他肩膀。
  “我还想多住几日……”
  “那我先走。”
  “……”何夏咬了咬筷子尖:“我生辰之日,你却这般不让寿星老顺心……”
  “你甭没事找事。”
  “夫,夫君。”
  雷腾云指尖一顿,特平静地接受了,一本正经道:“唤为夫何事?”
  “你媳妇我想多住两日。夫君可否应允?”何夏为了留下来看热闹,啥都不管了。
  雷腾云放下碗筷,搂住她肩膀,亲了她脸蛋一口:“为夫不允。”
  “……”何夏脖子一梗,撩起袖口猛抹脸:“雷腾云,你个混球!我搞不清那事就闹心,你咋这样啊!”
  雷腾云沉了沉气:“名义上的儿子把名义上的娘给奸了,就这么点事。”
  “啊?我也觉得是。其实吧,我就是特想见见知府夫人,看她是真疯还是假疯。倘若是装疯卖傻,我必须骂她一顿!”
  “骂人家作甚?”
  “那是她儿子啊,不管是不是名义上的,忒恶心了点。”何夏就是这种人,好奇心特重,否则当初她也不会跑进男澡堂子偷窥。
  雷腾云一笑置之:“行吧,走之前带你去看看。”
  “嘿嘿,还是你好,咱们翻墙进去,瞅瞅就走。”
  “叫夫君。”雷腾云听得挺美。
  “我又没啥事求你了,等机会吧。”何夏坐回原位扒拉几口饭:“快吃,别闲聊。”
  “……”啧啧。还未过河便急着拆桥。
  饭后
  雷腾云腋下夹着何夏,悄声无息潜入知府夫人宅院。
  何夏站稳脚跟,捋了捋凌乱的头帘:“哟,卧房门闩有锁,雷腾云,上!”
  “皮痒了是不?”雷腾云戳了她脑门一下,走到卧室门前,掌心稍稍施力,铜铸的门锁已被他捏得变形断裂。
  何夏嘿嘿傻笑,先是趴在门缝窥视一番,当她看到地上的一滩血时,立刻推开房门。
  只见陆莹莹衣冠不整,孱弱地歪倒在床,脸色惨白,手腕滴滴答答淌着鲜血。
  “啊啊啊,咋办,她,她她——唔……”
  雷腾云一把捂住何夏的喊声,不由蹙眉,早不死晚不死,偏让他们撞见。
  他三两步走上前,一手攥紧陆莹莹的伤口,顺势从帐帘上扯下一块绸缎,牢牢绑在她手腕处,随后将她脊背推起,封穴止血,再将少许真气送入她心脉,陆莹莹闷咳一声,即刻回了魂。
  何夏未想到雷腾云也会治病救人,而且手法干净利落,真牛。
  陆莹莹吃力地睁开眼,注视眼前陌生的脸孔,她面如死灰,颤声问道:“你们是谁?为何要救我?……”
  “等我们离开之后,你再死不迟。”雷腾云面部表情地回。
  何夏踹了雷腾云小腿一脚,又这般聊天的嘛?!
  “你叫陆莹莹是么,你好,我叫何夏。我们不是坏人。”何夏边说边替她倒水,陆莹莹见茶杯递上去,却惊恐地钻进床脚:“拿开,快拿开!”
  何夏不明所以,闻了闻杯中茶,下意识抿了一小口,陆莹莹再次惊声尖叫:“不要不要!茶里有毒!茶里有毒!——”
  雷腾云一扬手打碎何夏手中的茶杯,茶水泼溅一地,竟然冒起一股股白色泡沫。
  雷腾云怒然,剑刃脱鞘,直奔陆莹莹心口扎去,何夏晃过神:“别伤她啊,我是千毒草的闺女,百毒不侵!”
  说完这句话,何夏忽然悟出一个道理,原来没有秘密是件多轻松的事,倘若她中毒之后却无异样,肯定没法跟雷腾云解释清楚。
  陆莹莹木然地望着雷腾云,倏地向他剑尖撞来,雷腾云一翻手收起宝剑,绷脸道:“刀染上血还得擦,撞墙去。”
  何夏又给他一拳:“你这人怎回事啊,还有教人咋死的?你先给我出去!”
  “想死就让她死,你以为谁都有自尽的勇气呢?”
  何夏将雷腾云推推搡搡轰到门外,回眸朝陆莹莹嘿嘿一笑:“还是活着好,我爹曾说过,世间没有过不去的坎,把这道坎迈过去了会发现也不难。”
  陆莹莹蜷缩床头,失焦的双眸里泪水充盈:“他们不给我喝水,只有那壶毒茶,我明知那壶茶里有毒,却为了活命一次次折磨自己……”
  何夏拧起眉:“他们是谁?为啥这般欺负你?”
  “外头人都认为我疯了,你我素不相识,凭何相信我所言属实?”
  “因为!……我是京城第一捕快何云炙的女儿,我就是来伸张正义的!”何夏装模作样攥紧拳,好奇好奇,好想知晓真相哟。
  陆莹莹怔了怔,眸中多了一丝光彩:“当年一举夺冠文武状元的那位何捕快?”
  何夏得意地眨眨眼:“是的是的,正是家父。我还怕你不知晓呢。”
  陆莹莹走下床,欠身行礼:“虽是十八年前的事,但已载入本朝《名人册》。何状元之名号已然家喻户晓。小女子方才失礼了。”
  何夏摆摆手,亟不可待道:“无妨无妨,说说冤情吧?”
  陆莹莹垂下眸:“此事可大可小,系吾朝存亡……”
  “啊?!那我还是把雷腾云叫进来吧?我怕听不懂。”
  “不可,此事我只对你说一遍,倘若你能将此消息送到皇上身前,小女子死而无憾。”陆莹莹跪在何夏面前:“我爹陆林皓原是本朝三品户部侍郎,因一时贪财收了一笔数额不小的贿银,当爹觉悟此举乃愧对隆恩之时,即刻向皇上坦白了一切。未料,皇上非但未治爹的罪,甚至赐予良田千顷,风风光光送爹告老还乡。吾皇宅心仁厚,又对我陆家恩重如山,还望何姑娘竭尽所能,将此天大的秘密告知吾皇,小女子叩谢。”
  听罢,何夏直冒冷汗,其实,其实她是来听淫。乱之事的……这回严重了。
  不过话说回来,就该着她鬼使神差送上门,就该着皇爹福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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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我无意间听到一些事,知府里通外国,联合西域贼子密谋暗杀隆诚帝,时间定在武林大会之时,请何小姐一定要将此消息转述给皇上。”陆莹莹长话短说,唯恐隔墙有耳。
  何夏大惊,附耳问去:“为啥要杀皇上?”
  “江山不可一日无主,这其中的道理显而易见。”陆莹莹推动何夏肩膀:“何小姐快些离开此地,只要我不离开,知府便不会再次更改弑君计划,请快些启程。”
  “这就是他们弄疯你的原因?!”
  “嗯,知府贪图我小有姿色不舍得狠下杀手,疯话疯语自然无人信我。”
  “你为啥要嫁给他?还有知府的禽兽儿子对你!……”
  陆莹莹神色焦急:“莫说了,民斗不过官,岂是想不嫁就不嫁的。倘若并非为了隆诚帝安危,我早已自刎,今日确实是彻底绝望才动了轻生的念头。切记,赶往京城,亲自告知隆诚帝,他们会在武林大会期间动手,具体用何手段我未听到。你一定要相信我,句句属实。”
  何夏肃然点头:“我信你。你信不信我?”
  “此话何解?”
  何夏捏住陆莹莹肩膀,郑重警告道:“你给我好好活着,我一定会回来救你!让那些该死的坏人统统伏法认罪!”
  陆莹莹咬了咬颤抖的嘴唇,一把搂住何夏:“我等,一定等。万事小心。”
  何夏吸了吸鼻子,翘起大拇指:“距武林大会还有三个月,最多四个月,熬过去就是胜利,你是好样的陆莹莹。我代隆诚帝谢谢你。你真了不起!”
  在煎熬中度过两年的陆莹莹,初次露出笑容,何夏也跟着笑起,虽然两人眼中都含着泪花,但笑起来的模样真是迷人。
  ※ ※
  待何夏离开陆莹莹宅院,一个猴子跳,蹿上雷腾云后背:“夫君,咱们马上启程。”
  “……”雷腾云斜了她一眼,唤他夫君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何夏一出府邸便开始耍赖。
  何夏跨坐在雷腾云腿上,搂着他脖颈腻歪:“咱们去趟京城吧,我想嘉玉姨了……”
  “你知晓此地与京城相距多远吗?”雷腾云不悦地蹙起眉。很想抽她,但她难得小鸟依人,还真是矛盾。
  何夏捂住耳朵:“我要去京城,带我去京城。”
  “咱们为何离开少林?”雷腾云依旧耐着性子。
  何夏倒抽一口气,她只想着皇爹的事,差点忘却雷腾云中毒之身。
  她歉疚地低下头:“这里距离西狱山有多远?”
  “路程六日。”
  “距京城呢?”
  “一个月。”
  “……”何夏揪了揪衣角,刚欲开口,香蓉引领马夫返回。
  “少爷,马车准备好了。”
  雷腾云应了声,将何夏塞进马车,车夫扬鞭策马,直奔西面而去。
  何夏卧在车中,一个是疼她的皇上,一个是她要嫁的未来夫君,心中极为矛盾。
  “怎么小夏?”香蓉在她腿上盖好毛毯,这天越来越冷。
  “香蓉姐,倘若你生命中很重要的人都患上重病,可一个在大东头,一个在大西头,你该先去看谁?”
  “病情也分轻重缓急,自然是谁快不行了先看谁。”香蓉道。
  何夏愁眉苦脸地应声,武林大会设在春节前,按时间算,绝对来得及。眼见抵达敦煌,雷腾云时而呕血,痛苦的模样她也心疼,倘若执意赶往京城,她必然是难以启齿,唉……她总是遇上很纠结的选择题。
  “马夫,再快点啊!没吃饭咋的?!——”何夏顺布帘内一声大吼,愣是把邪火洒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雷腾云撩开布帘:“别人吃饱未吃饱不知,你肯定是吃多了。”
  “……”何夏没力气瞪他,歪上椅背,睡觉吧,一觉醒来最好就到了。
  “少爷,车里暖和,您进来歇息。”
  雷腾云走入车内,见何夏脑壳撞墙也能睡着,坐到她身旁,将她捞到腋下,肩膀给她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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